帮宋锌开脱。
宋锌跟着说,“是啊,所以才跟苏小姐要了个离别拥抱。阳先生应该不会介意的哦?”
哦你妹哦?他就是介意了怎么着?
阳睿深吸一口气,故作大方的说,“离别拥抱嘛,很正常!我家五妹太大惊小怪了,一惊一乍,吓坏了客人。”阳睿回头就对年鱼喷气,“去找你三哥领罚去。”
年鱼瘪嘴说了句,“哦。”
阳睿把苏溪米小手塞进年鱼胳膊底下,“你小嫂累了,你带她去更衣室里休息一会儿。我马上来。”
“好。”年鱼把苏溪米带出大厅。
阳睿拉着宋锌去了角落里密谈,“我有件事要问你!”
“什么?”
“你为什么要叫她露露?你以为你这样子叫她,你就能当第二个孟勤云么?”
宋锌惊讶的看着阳睿,“小米她的小名本来就是露露啊!这个不关孟勤云的事。”
“嗯?她小名本来就叫露露?为什么?”
“噗——”宋锌噗嗤一笑,“大少爷,这个问题你竟然不知道答案?”
阳睿眯眼,“你就直接说吧!”
“既然你不知道,那我就不说。你自己猜去吧!”
这死小子!阳睿捏着拳头,依然没有发飙,他接过宫三军递过来的两杯鸡尾酒,一杯给他,一杯自己拿,“算了,看在你即将出国的份上,这杯酒,我敬你!以后记得没事就别回国!”
“瞧你这小气劲!”说着,宋锌一口气咕噜咕噜把酒干得一干二净。
然后——他眼睛一磕,等他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发现自己全身光秃秃,身旁有个美妇,被绑在大床上,全身紫青,淤痕一片。那美妇哭个不停,用埋怨的目光瞪着宋锌。大床旁边,整整五架摄像机。宋锌脸绿了一大片,急急忙忙穿好衣服。衣服刚穿好,卧室房门就被人推开。
“唷!这人是谁啊?宋大牌?堂堂宋大记者竟然强奸民妇?哎呀哎呀,这个新闻要是播报出去。不知道宋大牌还怎么继续在新闻界里混下去?”
宋锌瞪着这个陌生男子,怒吼一通,“你们给我下药?”
君赋咪笑着说,“你有证据么?”
“哼!证据?我去医院里检测血液报告。那报告就是证据!”
君赋摸着下颚说,“很可惜,我们给你下的药,是独一无二的。叫梦中无痕。超过三个小时,药效就会消失得无影无踪!这药,三毫升就要六万块!现在已经凌晨两点了,你去医院里,随便怎么检测都行呢!我不拦你唷!”
宋锌僵着脸说,“你们这些畜生,真的是无法无天了是不是?信不信我回头就把你们的黑幕曝光出来?”
“没问题啊!顶多我们几个兄弟再干回老本行!不过——宋大牌,你好不容易造就出来的名气,就得跟着我们这几只臭虫,一块摔落悬崖呢!”
“你以为我不敢么?”
“你敢!宋大牌你有什么事是你不敢做的啊!”君赋乐滋滋的端了张椅子,坐在上面翘着二郎腿,抖啊抖,抖得厉害,笑得更开怀,“门就在那边,请吧。不送咯!”
宋锌看见君赋抛落着手里的U盘,他眉头紧锁。沉默了老半天后,他才开口,“你们到底想怎样?”
“哟?松口啦?不傲啦?”
宋锌红着脸吼了他一句,“该死的。你们到底想怎样,你说啊!”
君赋掏着耳屎,笑着吭气,“我们老大说了,如果你敢把事情闹大,我们老大还会对你刮目相看一点。到时候会到你坟上,给你烧上三炷香,聊表敬佩的心意。可如果你松口。那你就没这资格和咱老大抢小嫂!你也不过是个为了自己前程,而卑躬屈膝的小脚色罢了!”
宋锌眯眼问,“你们老大是要拿这件事,鄙视我的为人,是么?”
“那是当然!因为换做今天站在床边的男人,是姓孟的那小子。他是绝对不会搭理我半句话!所以你嘛,就不要巴望着自己当她第二个云大哥!懂了么?”
宋锌突然噴笑,“懂?不懂的人,是你才对!我之所以跟你们低头,不是因为我没骨气,而是因为我知道,那个女人的心,根本就不在我身上。我就算把自己搞得再悲惨,我也得不到她。与其两面都落空,还不如让我稳住地位!我是个很会精打细算的男人!所以,这位先生,你就不要再给我绕弯子了!说罢,你要怎样才肯把U盘还我?”
君赋挑着眉,仔细盯了他老半天后,咯咯一笑,“好一个会精打细算的男人!行了,我把何小姐送给你,我也就放心了!”
“何小姐?”宋锌眯眼。
君赋指着床上那位美妇,“那位何晚婕小姐,对我们老大来说,是个很重要的女人。你就帮咱老大好好照顾她下半辈子吧。如果那你喜欢,还可以让她给你生一波孩子!”
宋锌无奈的看着他,“你说什么啊?你们这是要给我逼婚?而且还是个老大妈?”
君赋拍拍屁股走人,“宋大牌你妥妥的把人给我打包送出国,妥妥的把人给我养得肥肥胖胖。U盘十年后就会还给你!”
“你!你给我站住!该死的!这算什么工作!这群畜生!一帮子畜生!”
宋锌的破骂声,回荡在卧房里,久久不散。
另一头,苏溪米眼皮沉重的低吼一句,“别人家洞房都像你这样子的么?你要累死我么?”
压在她身上的男人,低沉一笑,“我总要让你老了以后,可以骄傲的跟你子孙们吹嘘,当年洞房花烛夜,究竟有多么激情。”
“你放屁?这么丢人的事,还能拿出来跟子孙们说?我可没你脸皮厚!”
阳睿借着要和她洞房花烛的名义,把两人电话全部关机,他可不想在关键时候,接到谁谁谁的抱怨电话,破坏他们洞房气氛。
他对宋锌干的那件坏事,虽然他很有把握,宋锌不会和他硬碰硬。可他防还是得防一手,毕竟老婆大人严重警告过她。不许他对她朋友干坏事!
“猫儿,我问一件事!你能不能仔细回答我?”
“嗯?什么?”
“为什么你的小名叫露露?”
苏溪米楞了一秒,“你不知道?”
阳睿眯眼说,“我不知道!我想不通,为什么听他们口气,这小名本来就应该是叫露露才对!”凭什么全世界都知道理由,就他一个人不知道!
苏溪米突然噗嗤一笑,“哥!你真笨!”
“别给我卖关子,快说。”他真的好奇死了。
苏溪米眯着微笑,“你不知道就算啦。我才不告诉你呢!”
“死女人!我生气了!我真的生气了!”阳睿板着那张脸,表明他十分不爽。
苏溪米拿起胳膊往他肩膀上轻轻一勾搭,“哥——改天我们约会的时候再告诉你答案,成不?”
“不要!我现在就想知道!不然我一整晚都要失眠!丫头,你赶紧给我交代清楚。”
“我要睡觉啦!晚安——”
“不许睡!该死的!我不许你睡!”
某娃一声惨叫,又被他折腾了许久,直到两人都精疲力尽为止。至于她的小名,她终究没有告诉他理由,她说要他自己猜,猜不到就一辈子傻在那儿呗!
两年后。小苏闹闹因为要上幼儿园的缘故,所以他只能一个人留在市区里,乖乖念书。老爸和老妈整天窝在乡下的小别墅里玩恩爱,和他们的宝贝女儿,快乐的一家三口过着踏青的小生活。可怜他,身为男儿,就得被逼一个人在市区里,玩幼儿园过家家游戏?他小时候的确觉得自己很缺父爱,总是觉得老爸对他和对妹妹很不公平。但是现在,他就觉得,他老爸很烦!老是霸占着他老妈和妹妹,不让他感受一丝丝亲情。为了弥补自己的空虚,他不停得在玩跳级游戏。
五岁,他已经成功读上了小学一年级的课程!他准备要进攻六年级的课业来着!今天小学里有个老师要结婚,就给所有学生提前一节课放学。小苏闹闹背着书包回家,一进家门就听见有人在叫喊。
“你别乱来!这里是厨房啊——我还要给闹闹煮晚饭呢!”
“你急什么?他还要一个多钟头才回家!咱们做完再煮。”锅子里噗嗤噗嗤,水声冒泡,脱排油烟机在叽叽叽吵个不停。小苏闹闹开门声都没听见?他踢踢踏踏走进客厅,把书包随手扔进沙发,踢踢踏踏走去厨房。
然后——他呆住了。话说,他才五岁吧。这么*裸的生理课,真叫他一时间无法接受!
不对,换个说法,他好像还是无法理解,老爸老妈在做什么。
小苏闹闹歪着头,看着他们,“爸!你在干嘛?”
“啊——”苏溪米一睁开迷离的眼睛就惊恐尖叫。
“哦!该死!”阳睿一把挡住儿子所有可疑视线,一边忙着给老婆和自己整理衣服,一边侧头问他,“你旷课?”
“没有啊!老师提前放假!爸,你在干嘛呢?”
阳睿板着脸说,“你妈发高烧了,身子不舒服,我在给她打针。”
闹闹眨眼就说,“哦。”
“你快进屋写作业去!你妈煮好晚饭就叫你出来!”
“哦!”闹闹板着脸问,“爸,你们这次来这里住几天?”
“一个月!”
“不能等我放暑假后,一块儿回乡下么?”
“你妹妹还在乡下,我不放心。”阳睿整理完衣服,依然背对着儿子,插着腰,用力吸气,吐气。
小苏闹闹喷气翻白眼,“切!不是有保姆在么?”
苏溪米和阳睿会乡下的时候,保姆就来市区照顾闹闹。保姆回乡下照顾跳蚤的时候,他们夫妻俩就会来这儿陪儿子几个月。老爸说,乡下空气好,环境好,养出来的女儿,水嫩嫩的,特新鲜。之类!可怜他身为男儿身,就应该生活在粗糙的空气中?被市区烦躁的生活如此压迫?老爸老妈都不知道要管他死活?知不知道他一个人在这里有多寂寞?而且,他们每次来市区里见他这个宝贝儿子,理由无他,因为他们工作需要,必须来市区里待上一阵子,去公司看看之类,或者渐渐客户之类?如果他们不想工作的话,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