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鱼回了嘴,“嗯,看情况再说吧。”
听听,她那句敷衍,特叫人窝火。
“把电话给宫三军。”
年鱼嘀咕,“喏!大哥叫你听电话!”她就把手机往上一塞,塞在她身上的男儿耳朵边。
宫三军附耳,轻问,“大哥有什么事要吩咐?”
阳睿轻声说,“我明后天给小妹放大假。”
宫三军眼珠子一闪,“什么?真的么?”
“嗯!”
宫三军瞬间笑开了嘴,“大哥你真的太懂我心思啦。”
说完那句,电话被阳睿掐断。
年鱼冷着脸问,“大哥说什么了?”
宫三军咧嘴笑开,“没什么,大哥说给你放大假,明天,后天,你都不用去上班了哦。”
这一说,年鱼惊恐的瞪大眸子,嘶喊一句,“开玩笑!我不要放假!我要上班!该死的,给我手机,我要打电话给他!”
来不及了,他把他和她的手机,偷偷丢到床底下,然后把她翻过身,让她趴在床头,他则趴在她身后,“鱼妹,二哥和老四都不在,这两天,我们好好放纵一下。”
“你这个畜生,给我滚!滚开啊——”
惨叫声从那刻起就再也无法消停。年鱼心头百般怨念,想她大哥明明说好了不跟她计较,一转头就说要给她放大假,他摆明了就是变相对她报复。大哥他知道她身上还压着一只畜生,两天的假期里,她要受那畜生多少折腾?
☆、49:求过生日(明日V,求首订哦)
苏溪米下了楼,踢踢踏踏去厨房倒杯水。
阳睿扭过身子看着她忙碌的背影,“作业做完了?”
“怎么可能。”
“怎么可能?”阳睿拧着眉问,“作业有这么多吗?你今晚要准备几点入睡啊?”
“随便,想什么时候睡就什么时候睡。”
“那你作业怎么办?明天不用上交?”
苏溪米拿着水杯,呆呆的看着他,“大学里的作业和初中高中的不一样,作业布置了一大堆,一天做不完,起码要一个礼拜,学生只要在下个礼拜老师上课之前交到他手里就成,做不完老师也不会批评,只是给学生扣点学分而已。”
阳睿理解了,“原来是这样的。”
苏溪米奇怪,“你没上过大学?”
阳睿哼笑,“你看我像是有时间上学的人么?”如果他把青春浪费在学业里,他还这能耐在他二十四岁之前,趴到这么高的地步?
阳睿看她要上楼,急忙朝她招手,“丫头你过来。”
苏溪米不太情愿,本想扭头上楼,不要鸟他,可是想想,眼下她人在他的地盘内,要是惹他发脾气,指不定又要遭他各种理由的绅士之吻什么的。在犹豫了几秒后,她选择听话,坐到他身旁。
咕噜咕噜喝着水,她擦擦嘴角,扭头对上他眸子,想问他把她叫过来有啥事,可是这一对视,她又被吓着了。
这家伙那绿幽幽的眸子,是不是在告诉她,他在发情?
搞不明白,为什么他一天到晚都要发情?难道他刚进青春期?
阳睿深呼吸,克制着喉间翻滚的热浪,拉开沙哑低沉的嗓子,问她,“过几天你要过生日了,你想要什么生日礼物?”
苏溪米微鄂,她都忘记自己快要过生日来着,这几日那么多打击,她都不知道现在年月份是多少,她根本记不住自己生日是在什么时候。这家伙倒是挺放在心上的。
不过奇怪,这么多年了,他竟然还记得她的生日日期?
其实她和他的生日,也就差十几天而已,她的生日一过,接下来就是他的生日。以前他们两家人,每到四月份就格外热闹,一个月初,一个月末,两次蛋糕,两套新衣服,两家人就像是一家人一样,每年都聚在一起举办小型生日宴会。
那个时候的幸福时光,是她这一生最美妙的日子,也是她如今最最不敢奢求的美梦。
阳睿看她闪神,他揉上她耳鬓发丝,替她揉进耳根后,他压过身子,气息就吹在她耳畔,“怎么?还没想好么?”
苏溪米把头一仰,戒备的盯着他,“你靠那么近干嘛?”
“不干嘛啊。”他说得无辜。
苏溪米一吐气,丢了句话,“我不过生日,生日礼物我也不要。你不用费心。我去做作业。”
苏溪米起身想走,阳睿轻轻一抓手腕,把她拽回沙发里,“反正你作业也不急着交,坐下来陪我说说话。”
啧!早知道这样,刚才她就不应该告诉他作业一礼拜才交一次的事,她应该说,她每天作业量特大,特沉重,每天都要做到深更半夜才好休息。这样他就不会来烦她了吧?
“你要说什么?”
“是不是还在生气?”阳睿试探性一问。
苏溪米哼笑,“我气什么?我有什么好生气的?”
听听她这口气,摆明了就是在说,她的的确确在生气,气焰特大。
“在气我用这种手段逼你出宿舍?”
“哼。”小鼻子一哼气。算他还有点脑子。
阳睿轻笑一下后,捏她鼻尖说话,“如果你乖乖听话跟我走,我干嘛非要对你用这种极端的手段!你生我气的时候,有没有想过我被你拒绝那会,心情有多糟糕?”
苏溪米心头漏跳一大白,脸色灰白,“不要捏我鼻尖。”
这个亲密的举动,是他以前常对她做的,是他宠溺她的象征。可是如今,这种动作她真心受不起,因为她清楚记得他之前说过的那句话,她不是他什么人,不是他心爱的女人,也永远成不了他的妻子。她不能让自己堕落在他这种暧昧不清的无意举止之下。
阳睿见她这般抗拒自己碰触,他微微蹙眉,心头沉甸甸的,却忍着不动声色,盯着她的眸光,越渐深幽,“不让捏我就不捏。不过今后,你搬到我那儿去住,为了配合你上学方便,我就在你学校附近买了套房子。宿舍里的东西,我明天就让人帮你搬过来,或者那些东西不必要的话,我可以重新给你买出来。”
“是啊,反正我以后也没这个脸皮再窝在我宿舍里了不是?搬出来也好,省的以后丢人丢到姥姥家。”苏溪米还是板着那张小脸,窝火的说,“你说完了没有?说完了,那我上楼写作业去了。”
苏溪米又起身想走,阳睿大掌一捞,继续把她压回身边。
苏溪米用力一呼气,她真的真的很想甩那男人两巴掌,想的她手掌心刺痒刺痒。
“我说过,你不喜欢他们拍你,你只要一句话,我可以帮你搞定。”
苏溪米甩头瞪他,“你不就是想听我求你嘛!你别做梦!我就算被人拍了裸照,全世界都人手一张,我也照样不会跑来看你脸色。”
得!这丫头的倔脾气,还是和以前一样。
小时候她不喜欢梳小辫子,她妈妈又哄又劝又给她买一大堆的礼物,她说不乐意就是不乐意。小学时,她偷偷放走了楼上家里的一只宠物狗,楼上阿姨下来告状,她妈把她屁股打得血青,她还是倔得连句道歉也不说。她就吼着是那阿姨不对,虐待宠物,她放走它是做了好事。还有一次她生日的时候她爸允诺了她要带她去温泉玩,她爸临时被派出去出差一整个月,那丫头就气得一整个月都不吃饭,只喝牛奶过日子。她爸回来后,她整个人都瘦了三圈。那个月,他也不在她身边,因为他跟着父亲,还有她父亲一块儿出差了。回来看见那丫头瘦成了竹竿,他就气得把家里一整套抱枕全部撕烂,折腾得那些佣人扫那鸡毛扫了整整一天一夜。
这么多年过去了,他的脾气没变,她的脾气也没变。哄也哄不住她,打也打不醒她。跟她玩倔的,他只会输得一败涂地。所以他只能对她玩阴的。小时候他就趁她不懂事,阴在她背后,让她懵懵懂懂过日子,现在长大了,她自然能分得清是非黑白,他的手段,她看在眼里记在心里,扎扎实实的讨厌死了他。
阳睿顿默片刻后,轻声说了句,“我知道你是怕我跟你要求上床。如果我说,我和你交换的筹码不是你的身子,你乐不乐意和我谈判?”
苏溪米歪了脑袋,“那你想要什么?”
“让我给你过生日。”
苏溪米当下眨眼,“就这个?”
“对!就这个!”他决定了,他要以退为进。慢慢搞死她,搞得她晕头转向,到最后还是被他拐去床上。
苏溪米纳闷了老半天,也纠结了好久好久,最后,她觉得他的要求不算过分,在她可以接受的范围内,她如果再拒绝,她就是个傻蛋!
苏溪米一点头,答应了他,“那成,只要你有这本事把我们的照片都收回来,我就和你过生日。”
阳睿终于笑了,“好。”
苏溪米看他笑得得瑟,她脸一拉,一本正经着说,“到那天,你可别借着我过生日为借口,在我背后做小动作,我不喜欢那些乱七八糟的理由。”
阳睿一抓脑皮,无辜的说,“怎么会?”
怎么不会?他每天都能找到各种各样的借口蹭她嘴皮子,生日那天还指不定他会找多少借口磨她。
苏溪米用极度不信任的眸光,腻了他一遍又一遍。
得,他在她心里的印象分,真心差到家了。为了挽回自己在她心中的形象,他决定,这几天千万克制着别碰她。要不然那天,怕她不下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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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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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自己没有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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