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三LZ也不是个善茬,一抹脸:MD,哪个SB找骂,那咱就来吧。
几个女版友怒了,相当看不惯这种嚣张:
――楼主的造型就是:我不要脸,奈我如何?所以,天下无敌了。
――四肢健全,心智残缺!你那包养你的人口味真重啊。
――这世界如果少了楼主,将是多么和谐啊。
――我以前鄙视这个鄙视那个,看到楼主,我觉得我鄙视早了。
――丫的,就是来报复人类的!
――谁把她放出来的?人道毁灭了吧……
小三LZ生猛:#¥%#¥%#¥%……
全是脏话。
引得一帮大老爷们凶性大发:你不能因为我们风度好,就来跟我们玩恶心死人不偿命这一套是吧?更不能因为我们脾气好,就给我们上演弱智形象代言人的把戏是吧?
某版友大哥讽刺:一般都是缺什么才想要什么,人家不过是想要份高贵套自己身上而已,这个要求你们都不满足?你们让人家情何以堪?借小沈阳的一句话:别人没肉吃,自己在吃肉时尽量不吧嗒嘴,这也是一种善良!人家吧嗒嘴时,别管嘴里吃的是野鸟还是禽兽,哦,抱歉,就是飞禽走兽的意思,你们就不能闭眼顺应下啊?还有,你们现在看着自己的老婆是不是觉得特别有内涵特别有气质?这就对了,档次和高贵绝对不止五毛的差距,懂不懂啊童鞋们?你们要对LZ表示感谢。还有,以后“高贵”这个词谁用我M抽谁!
小三LZ怒了:孙子,有能耐你报出名字住址,看姐能不能毫不费吹灰之力的废了你。
一石激起千层浪,众版友不淡定了:
――请把牛B还给牛!
――此人不扁,老天都会生气的!掀桌~~
――LZ你再说一遍?你确定你没疯?率众围观你!
――赶紧给精神病院打电话吧,我不知道电话号码。
――小样儿的,见过狂的,没见过这么狂的,你混哪的?听口气,是权还是钱还是混黑的?报出来听听,咱这,还真有几个跟你叫下板。
――LZ你有能耐保持在线几分钟,劳烦技术帝查下IP,老子要人肉她,说不准就能带出个贪官来!
――我承认,楼主这家伙我驯化不了,内牛满面,奇葩啊,万年难得一见的奇葩啊!
――如果你恨一个人,就将她介绍给他、她、它!
――大家快来围住罕见物种,别让她跑了!
――哇,大家快来看兰州烧饼啊!
某版友大呼手下留情:别一下子掐死了,留个活口以后解闷玩……
小三LZ无声无息,早已遁走。
几位版主瞅着死气沉沉的版面,互叹一声,硬着头皮:欢迎广大网友发帖回帖!
某个ID观掐架受到刺激,弱弱的回帖:不发鸟,发一个引来一帮变态,垂泪……
一版友晃着膀子进来:变你吗的态啊,垂你妹的泪啊,发你爹的鸟啊?
版主:楼上的,喝杯茶降降火气,对新人温柔点,都不经吓的。
某版友:大家快来围观新人啊,版主说了,要温柔的吓!
又跑来一人:围观个屁,直接叉出去这个毛没长全的兔崽子。
ID“没事偷着乐”看不下去:都干吗呀,好好说话不行吗,你们这样玩还有什么意思啊?
某版友:哟,我说楼上的,您就别装正义感了行吗,哪凉快哪呆着去吧,就您写的那些个东西,除了夏夏捧您几句,您看我们正眼瞧过一眼没?
没事偷着乐:我知道夏夏走了,你们觉得对他不公,可他本人都不计较了,你们又何必?
某版友:我擦!不公?您这话说的,多公平啊,您也是写过字的,那文字就跟孩子一样,说删就删了,怎么就不算公平?太公平鸟。夏夏不计较,这事就该过去?你杀人了,死人不会报案,那这事就合法了?你快回家吧,你妈喊你回家吃奶呢。
某版友:我也没想到夏夏会这么怂,平时哪都有他,临到他自己身上,嚼吧嚼吧全咽了,个窝囊废的玩意儿。
某版友:不认能怎么着?平时得那么多照顾,你让他怎么找场子?靠,都MD这叫什么事啊。
小六子:都洗洗睡吧,闲得蛋疼,靠。
……
只在现实中等她
……》
夏凡嘴角扬起来,三年,没白混,在受了委屈时,有一帮人为她喊冤。虽然此时,于她,已经没什么了。
新任首版“老气横秋”联系夏夏,附有站内信:乘风下版时就推荐我于首版,临走时拜托我几件事,一是将你的文集恢复,昨天已将文集里所有删除的文字全部发给我了,近两日我会以后台数据找回为由恢复你的文集;还有几句话,他说的,复制给你看看:如果她还来玩儿,请照顾下,每天她会在晚八点至11点在线,也有特殊情况就是第二天休息日时,她会多呆些时间或者第二天白天上线,请主动跟她打个招呼,让她知道你在就行了;请适时有意无意的传达一种袒护的意味,以便的人多少会顾忌着点;在版面上注意一下可有攻击她的,如果有掐架等事件,请尽量让她避开,有时言语如刀,会伤到她……
老气横秋说:以后,夏夏你还来玩吧,由我来罩着你!
乘风真的离开网络了!
夏凡愣愣的看着,收留了她三年的地方,像是被人突然扒下了御寒的棉衣般,处处冰凉。一丝难言的情愫在心里横冲直撞,她不要别人管她!
夏凡在QQ上拼命喊乘风:乘风,乘风,乘风……
平时的孤单辛苦,全靠网络上的纵容与玩闹平衡了下来,承载了她那么多的依赖与欢喜,怎舍得失去?乘风他不知道,在现实中缩手缩脚的夏凡,永远也做不到网上随心所欲的夏夏。手指无助的一路敲打下去:乘风,乘风,乘风……
QQ上死气沉沉。
夏凡终于承认,乘风,真的,不在了。
他,以后,只在现实中等她。
这一晚,夏凡整整坐到12点,什么都没做,就是对着屏幕,像是守着什么约定般。
马阿姨上午打电话来,告诉夏凡有时间过去一趟,说夏爸爸昨晚上胸口闷,心律失常,在医院留待查看了一宿,今早上刚回来。
夏凡吓出一身冷汗,“没什么事吧?”
马阿姨说:“没事了,医生嘱咐说,现在这个年龄和身体状况,属于心脏病高发人群,让以后注意着点。”
一直知道老爸血压高,以前,就有些心悸气短的小毛病,但从不愿往心脏病上定义,总觉得那三个字挺压人的。夏凡边给老板请假边往外冲,临行时特意戴上口罩,她还没好利索,怕把感冒传染给老爸。
骑车赶过去,进到卧室,见老爸静静的躺在床上看着天花板不知在想着什么。满头尽显的灰白,看得心里莫名一酸,凑过去,夏凡的手寻着老爸的,握住,对上看过来的眼睛,父女俩相视一笑,什么话都没有。
夏爸爸明了的道:“又是你阿姨给你打的电话吧?”对夏凡遮住半边脸的口罩,都没经过多余的猜测便一言指出,“感冒了?”都不带错的。
夏凡挠挠头,嘿嘿承认。问:“老爸你刚才想什么呢?”
“我刚才想啊,假如老爸哪天走了,凡凡你会有多难过。”自己要是不在了,以后她每个周末还能去谁那儿坐一会儿呢。就这么个不太温暖的地方,仍能让她每个星期颠颠的来,然后曲终人散般的独自回去。每次一个人离开,走在路上是怎样的心情啊。
夏凡眼圈红了,嗔怪的掐了下老爸的手,“怎么能乱说啊。”
“凡凡你今年24了,已经不小了,刚才老爸认真想了下,程家真的――”
“老爸,”夏凡打断。
“你听老爸说,”夏爸爸坚持着道,“程家你是进过一回的,程老爷子的品性先不必说,以他们家的门风,入门的儿媳是无论如何都要生个男孩的;家大业大,你习惯了安静,那么大一个家族,亲戚众多,光人情世故和礼仪往来就够你劳心费神的,连你妈妈那样玲珑心窍的人都望而退步……程凯文那孩子不是不好,但长相过于出挑了,三两年内不敢说,六七年后,但凡有眼睛的女孩,遇着这样的人,虎视眈眈的,保不准就不会湿回鞋。凡凡,你的平静安稳,托付在他身上,老爸真的不看好。”
夏凡默然无语,这是老爸第一次跟夏凡谈起程家。良久,夏凡沉沉说道:“老爸,我明白的。”
“老爸不求别的,有个真心对你好的人,平平安安的,将你交到他手里,老爸真就放心了。”
夏凡声音小得快听不见,“老爸你好好的,我还等着你把我交到别人手里呢。”
“凡凡,相信爸爸一次,陈峰真的不错。”
夏凡回以沉默。
陪了坐了一上午,中午马阿姨熬的粥和做了几个素淡的小菜,夏爸爸多少吃了些,夏凡也没什么胃口。饭后夏爸爸午睡,夏凡就由那儿出来,回饭店上班。
下班回来,吃完饭,躲避什么般,没有立即开电脑,努力找点别的事做。发现,平时几个小时一晃而过,现在,变得似乎特别的漫长,期间夏凡能用好几段时间想着接下来该做什么,因为她知道此时去睡肯定是睡不着的。
寂寞,往往会让一间房子空荡到伤感,当听着自己的心跳,那左冲右突的震动,充满了挣扎与不甘,委委屈屈的。
人,便会很软。
对着外人,可以冷漠,可以强硬;对自己,只有无所遁形。
不敢再失去了
……》
几次夏凡趴在窗户上向外瞅着某处发呆时,被老衰遇见好几次,平时熟得跟什么似的,此时竟不敢去打扰,他悄悄的对他老妈说:“妈你说凡凡是不是失恋了?”
常姨伸头看了看,缩回来,“这小丫头遇着难题了。”
老衰大惊,“妈,你说她会不会想跳楼?”
直接一脚踢过去,踹死他得了!常姨恨恨的,自己可能是聪明大劲儿了,全找儿子身上了。
伸头往三楼窗户上的小脑袋看了一眼,支使老衰道:“去买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