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1个嫁给他的理由--盛放》

下载本书

添加书签

第101个嫁给他的理由--盛放- 第44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好啊!好啊!”熠熠高兴的喊了起来,然后又追问了句:“谭叔叔,你明天什么时候带我去买小火柴?你可不能忘记了哦。”

“不会,”谭唯仁走到楼梯口又把身子探进门来给熠熠保证着:“放心吧熠熠,谭叔叔明天下午肯定带熠熠去买小火柴。”

晓苏等谭唯仁和Jenny下楼后才抱着熠熠进房间的,给她洗脸洗脚换睡衣,因为Jenny已经给熠熠讲过故事了,所以今晚的睡前小故事熠熠就没有嚷着要听了。

晓苏第二天下午去的机场,是Jenny开车送的她,而谭唯仁说话算数,带熠熠去买小火柴去了,其实就是避免熠熠和她分别时的痛哭。

上一次她回滨海来,当时谭唯仁带着熠熠送她到机场,那一次熠熠知道她要离开她,小手一直抱紧她的腿不让她走哭着喊着妈咪不要她了,当时她蹲下身来抱着女儿也哭,母女俩哭着一团。

后来好不容易谭唯仁把熠熠抱住,她擦干眼泪狠心走进安检口,可走了好远,踏上下降的电梯时还听见孩子那撕心裂肺般的哭声,让她肝肠寸断。

那样的场面不能再来一次,否则的话,她今天估计是无法登机了,所以对于谭唯仁带熠熠去买小火柴,她心里万分的感激。

Jenny帮她把行李箱搬下来,拖着行李箱送她进大厅,她让Jenny在一边等她,而她自己则快速的去换了登机牌回来。

在和Jenny分别的时候,相互道了珍重,转身的瞬间,却听见Jenny在后面说了句:“Hehen,Aaron对你真好!”

Aaron是谭唯仁的英文名,他们在德国,平时和外界交流都是说英语,所以相互间都是喊对方的英文名字的,只有她和谭唯仁私下里用汉语交流时才喊中文名字,而他们和Jenny交流则用德语,不过名字依然还是英文名字。

晓苏略微沉吟回头,Jenny已经转身朝门口走去了,她看着她的背影,停顿片刻,随即又转身,稳步的朝安检口走去。

二月底,德国虽然还冷,可滨海却已经是春意盎然了,随处可见的红花绿草彰显着这座南方城市的勃勃生机。

晓苏下飞机时并不晚,下午17点钟的样子,依然和上次一样没有人接机,因为没有人知道她会回来。

原本谭唯仁让她过了今天才回来的,可她固执的要在今天赶到滨海,不为别的,只为今天是母难日。

2月29日,她的生日,和绝大多数人的生日不一样,因为别人的生日是每年都有一次,而她的生日,却是4年才有一次。

24岁了,本命年,很多女孩子正大把的挥霍青春时光的时候,她却已经是一个4岁孩子的母亲了。

记得12岁那年,小学六年级第二个学期刚开学不久,母亲就特地给她买了红内衣红内裤,甚至还给她买了扎头发用的红头绳,把她打扮得跟白毛女似的。

那时,她对于母亲给她闹腾这些心里极其的反感,红内衣红内裤就算了,反正那穿里面没人看得见,可那红头绳,她是真心的讨厌,于是坚决不肯扎。

而今,再次回想起来,她却是潸然泪下,只不过是12年而已,母亲却已经离开她五年了,她就是在头上扎满红头绳,母亲也看不见了。

“小姐,去哪里啊?”出租车司机把车开出机场,侧脸问了声坐在副驾驶座位上的顾晓苏。

“去xxx公墓,”晓苏说了自己的目的地,然后又把脸扭向已经摇下车窗的窗外。

南方的春天虽然来得早,不过今天的温度却并不怎么高,15°左右而已,又是临海的城市,海风吹来,依然有些凉。

司机是个四十多岁的中年男人,并没有像别的年轻司机那样放CD歌碟,而是开着车载收音机,收音机里是一个小女孩和一个大男孩在讲着时下的一些笑话和播报着此时路面的交通状况。

进入市区,为了避开塞车的主要干道,司机和晓苏商量了一下,然后选择了一条比较偏僻的临近市场的小街道走。

在在小街道上看见那个路边摊的,摊位很小,上面摆满了发夹之类的,而真正引起她注意的却是摊位上那细细小小的红头绳。

她即刻让司机靠边停了车,说等她两分钟,她要买个东西,司机也算好说话,并没有问原因,只是靠边停了下来,她下车时叮嘱了句抓紧时间。

细细小小的红头绳,很便宜,才一块钱一根,她掏出钱来买了两根,卖红头绳的大妈很好,还问了她一句会不会编中国结。

她摇摇头,微微一愣,大妈已经拿了个小小的中国结递给她了,“你不会编就拿这个吧,两根红绳子编的,你加多一块钱的手工费给我就行了。”

她摇摇头,拿了红头绳转身就走了,因为她买红绳子不是用来编中国结的,她是用来扎头发的。

机场到市区半个多小时,而市区到XXX公墓又是四十多分钟,所以她在XXX公墓山下的路边下车的时候,已经是18点30分的样子了。

行李箱有些大,不过好在都是衣服之类的不算很重,一个人提着朝山上走,中间路过一家花店,又特地进去买了一束白菊。

把行李箱暂存在花店,拿了白菊,把后面垂顺的头发用两根红头绳扎了个马尾,然后借助昏暗的路灯,踩着一梯一梯的天梯似的的台阶,慢慢的朝山上走去。

今儿个没有下雨,不过山风有些大,她双手护住怀里的白菊,加快了上山的步伐,虽然有些远,好在轻车熟路,二十分钟后,她还是来到了母亲的墓碑前。

墓碑前非常的冷清,连一束枯萎的花都没有,显然是很久没有人来看过母亲了,而那碑前开出的两朵野花却格外的鲜艳,正随着山风摇曳着。

她掏出手绢来,把墓碑从上到下细细的擦拭一遍,手,最终停留在墓碑上那张面带微笑的照片上。

这张照片用得很好,她任何时候来,母亲都面带微笑的看着她,那眼神里充满了自信,好似在无声的对她说:晓苏,不要怕!

‘苏薇安之墓’五个字苍劲有力,出自父亲顾嘉良之手,五年前为母亲立墓碑时为在五个字她和父亲还吵了一架。

她因为母亲死时父亲没能赶到母亲的病床边而和父亲生气,所以安葬母亲时,她执意的要用她写的‘苏薇安之墓’五个字,而且立碑之人是她,遭到父亲的拒绝,于是父女俩爆发了有史以来的第一次大争吵。

最终当然是她没有吵过父亲,所以母亲的墓碑上刻的‘苏薇安之墓’五个大字还是父亲书写的,而左下角的落款依然是夫顾嘉良几个字。

而她的名字则在父亲的左边,比父亲的名字要小了很多,不仔细看几乎辨别不出那是几个什么字来,蹲下身,用手抚摸着,认真的读着:女,顾晓苏。

把白菊放下,蹲下身来,手摸着墓碑的边缘,恍然间好似又牵着了母亲的手,她轻声的对着母亲低语:“妈,晓苏又来看你了,今天是晓苏24岁的生日,也是母难日,24年前的今天,你冒着生命危险生了女儿,如今女儿已经长大了成人了,我前年就在德国慕尼黑大学毕业了,然后在柏林找了份工作。。。。。。”

晓苏说到这里又停顿了片刻,深吸一口气,接着又轻声的道:“妈,我还要告诉你一个消息,我也是一个妈妈了,四年前,我在德国慕尼黑一家小医院里生了个女儿,她叫熠熠,长得很漂亮,而且她的眼睛长得像妈。。。。。。”

晓苏说到这里终于是说不下去了,心里揪得很紧,鼻子酸酸的,眼泪不争气的涌了上来,她用手捂住嘴巴和鼻子,生怕自己哭出声来了。

不能把熠熠的病情告诉妈妈,她一个人在那边那么孤独那么寂寞,如果再告诉她,那她又该担心了,而她不能总是让妈妈为自己担心。

于是,她又深深的吸了口气,长长的吸了一下鼻子,稳住自己的情绪,控制住自己眼眶里温热的液体,这才又轻声的道:“妈,熠熠很聪明很漂亮,也很懂事,她在柏林上幼儿园了,再过几年,熠熠大一点了,晓苏就带她回来看妈妈。。。。。。”

等顾晓苏从山上下来时,已经是晚上19点50分了,在花店里取了自己的行李,给花店的老板说了谢谢,然后再到路边拦出租车。

好在20点左右是出租车的高峰期,她很快就拦了一辆,而从这个地方到顾宅,公交车是要转一趟车,不过出租车倒是很快,20分钟左右就到了。

☆、惊鸿一般短暂,烟花一样绚烂46

晓苏拖着大大的行李箱朝着顾宅的大门走去,远远的就看见门口那株茂盛的白玉兰树荫下停着一辆帕斯特新款。

她眉头略微皱了一下,再朝前走了几步才知道自己是看花眼了,原来这车根本不是帕斯特的新款,而是德国原装辉腾。

熟悉的车身,熟悉的深咖啡色,就连车牌上那组数字,都让她觉得有些熟悉。

看着这辆车忍不住苦笑了一下,她和季非墨,要不要这么有缘分?

去年从德国回来,她不早不晚的赶上他和顾明珠订婚,而这一次她再从德国回来,他和顾明珠又将上演怎样的戏码?

结婚吗?

晓苏正在猜疑的时刻,院门从里面被人拉开,她听见声响回转头来,刚好看见季非墨和顾明珠站在那里,顾明珠的手挽着季非墨的手,脸上是幸福的巧笑嫣然。

当看见拖着个大大行李箱的她时,顾明珠明显的楞住了,就连脸上的笑容都僵了一下,很显然,她没有料到她会回来。

晓苏就站在那里,距离他们一米之遥的距离,中间隔着一道院门,他在门里,她在门外,就好似,他们从来都不曾认识。

“晓苏姐!”还是顾明珠先开的口,声音里明显的带着夸张后的惊讶转为惊喜,“你回来怎么不给家里来电话呢?我和非墨好去机场接你啊?”

“我叫顾晓苏,”晓苏的声音淡漠而又疏离,冷冷的打在顾明珠的脸上,“我妈妈只生了我一个女儿,我没有兄弟姐妹,郑大明星以后可以叫我顾晓苏,也可以叫顾小姐!”

晓苏说完这句话,不再看顾明珠那涨的通红的脸,拖着自己的行李箱,很自然的朝院门里走去,对于顾明珠身边的季非墨,就连正眼都没有看一眼。

“晓
小提示:按 回车 [Enter] 键 返回书目,按 ← 键 返回上一页, 按 → 键 进入下一页。 赞一下 添加书签加入书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