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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情,它不是全部
作者:维满
秦念一不意他会如此用力
整个人就这样被拉下跌坐在他大上
还没有所反应,下巴突然被紧紧扣着抬起
一个带酒味的吻,毫无预j地欺上她的唇
文y版文案:
岁月,流经我们的眉眼
带走了c真
带走了虚幻
留下甜的酸的印记
生活,磨砺我们的心智
注入沉寂
注入稳重
调配出最适合自己的品味
1、凉秋(修过) 。。。
古牧悦倒在地上醉死的毫无知觉,秦念一费劲地扶起她,还没走到房间,苦撑着的她也有点站不稳了。就在此时,她被地上的啤酒罐绊了一下,手上一松,古牧悦便瘫软在地上,她的后脑勺以惊人的声音亲吻了一下地板,却没听见她哼一声。秦念一急忙蹲□子看了看她的情况,应该…没事吧。
自己也喝了点的,身上的力气被酒精蒸发了大半,她只好放任好友躺在地板上,自己侧盘腿坐着,等额角的那阵眩晕过去,不然她真的使不上半点力气了。深深呼吸了几下,还是不能让古牧悦躺在地上太久,使出身上最后的劲儿,半拖半拽的终于把这个假小子给弄到房间的床上了。
正要也躺下顺口气,客厅里却传来一阵阵嘶吼声,啊!那里还有一个,唉,第N次后悔跟着古牧悦来这里,什么给他哥哥饯行呀,分明就是让她来做苦力的。
想到饯行这两个字,心里酸酸闷闷地不好受,许是…酒喝多了吧。
“怪我没有好好把握,只能习惯寂寞,噢~~”好好的抒情歌被唱成roll的了,而且也吼得不成曲调,真是服了他。倚在房门边,秦念一看着那个坐在地板上,背靠在沙发边沿明显喝醉了的男孩,或者说,男人,高亢地嘶吼出乱了调的歌声,长长的两条腿摊平在地上,若不是他的手在晃动着,那姿势便若一个坐着的大大的布公仔了。他,显然醉得有点…不甘心。
轻轻走了过去,坐在他旁边的沙发上,靠着背。他拿着啤酒罐边唱边摇晃着,啤酒被晃洒得到处都是,她身上脸上也不能幸免。但她没去理会,只低垂着眸光看他的发顶,发旋的中央雪白亮眼,又黑又粗的短发,根根似是会棘手般的竖起着,让她忍不住好奇地,伸出手去触摸,果然,有点扎手呢。
坐在地板上的古牧阳,突然安静了下来。他后仰着头,看向抚摸他头顶的人,却怎么也看不清她的面容,模模糊糊中隐约知道是一个长头发的女子。长发?一抹心动,他随手扔掉手上的啤酒罐,一把抓住她的小手,使劲把她整个人从沙发上拉了下来。
秦念一不意他会如此用力,整个人就这样被他拉下跌坐在他大腿上,还没有所反应,下巴突然被紧紧扣着抬起,一个带酒味的吻,毫无预警地欺上她的唇。她心绪被这突然的吻乱了分寸,奋力想要推开他,但醉了的他,根本分不清拒绝与迎合。放开扣着她下巴的手,转而施力扣着她的后脑勺,不让她的唇避开半分,另一只手,环着她的腰用力地让她更贴合在他身上。
温热的气息,熏蒸过的酒味,从他的舌尖漫进她的嘴里,她双手抵在他胸前,越是想要推开他,扣着她腰上的手却越是加力箍紧她。紧贴的双唇,逐渐迷离的眼神,无法顺畅呼吸的窒闷,对她,这一吻太过激情。终于,他移开了双唇,鼻尖抵在她的耳旁喘息,还没待她顺过呼吸,他的吻落于她的颈侧,辗转而下。
汹涌的情动,即将离别的伤感,交织出她的茫然,不为人知甚至也不为自己知道的心绪,那一刻全被他引出,一声微甜含涩的轻叹,古牧阳!
……
◎◎◎◎◎◎
突然乍醒过来的秦念一,看向窗外,仍未清亮的晨曦,暗茫茫的,一片幽静。
鼓动得有点过快的心跳仍不在受控的范围,有点搞不懂自己为什么会梦到那年的情景。
或许是因为好友古牧悦说的话吧。昨晚,她们相约在一家咖啡厅,席间她问了她一个问题,“阿一,你还是处女吗?”
被突然问及这么私人的事,她有一刻的迟疑,正是这抹迟疑,被悦悦看出了端倪。
然后她便用整个咖啡厅都听得见的声音咋呼着,“原来你不是处了呀,那我岂不是被剩下的?我都二十六岁了,却还找不到一个男人可以让我把自己送出去,你说我活个什么劲呀!!”
夸张的表情及语气引得她又尴尬又好笑,悦悦却并未因此而放过她,一个劲地追问对方是何方神圣,竟然能让她委身。
她一直保持沉默,这个问题算是她的雷区吧,那年,不明不白地将自己交了出去,收回的却是一抹难堪与涩然。给悦悦一个眼神,那内里意味连自己都说不出的复杂。
最后她幽幽说了句,“悦悦,知道吗,如果不是两情相悦,就算你奉上了自己,也不见得是件值得开心的事。”
古牧悦是聪明的,听了她这句话后,接下来的时间再也没谈及相关的话题,聊了些八卦及近况,约好了帮她搬家的事,最后,告诉她一个消息,那就是,她哥哥过些天就要回来了,话毕两人也就散了。
关于她哥哥要回来这件事,过耳即散,她也只当是别人的事,全然不放在心上,与她无关的,当时这样以为。
没放心上吗?
窗纱被一阵轻风撩起,飘然舞动。窗外的薄曦清明了些,朗朗的微蓝天空暗茫也渐渐消退。又到秋天了,黄叶飞坠的季节,轻易地惹人愁绪。即使是南方,在秋天的清晨,走在户外,也格外地让人觉着冷吧。
一如那年,她披着晨曦,从他那里步行着回到家中,一路上迎面的秋风几近穿透她的身体,那股子冷,直冷入她心底……。
她暗暗打住,伸手抚上自己的长发,又再自问,真的没放心上吗?
2
2、搬家 。。。
所有东西都打包好了,她站在房间中央,四处打量,并不是留恋,也不能再留恋了,她只想看看还有什么遗漏的物品。
墙上挂着的东西都取下,桌子上也清空了,抽屉里…她再次拉开抽屉确认,也是空的。眼光略过床上的时候,脑海里突然闪过一个画面,让她顿了顿身影,而后,还是蹲□子往床底下看了看,果然……。
拿了把长柄的雨伞,把床下的一个盒子勾出。一个浮刻着一朵百合花的月饼盒子,上面铺满了灰尘。让她生出疑问,这么厚的尘,从哪里来的?房间每天都有人打扫,窗户平时都关得严紧,只有她回来睡的这几晚会开窗不是吗?
手指在盖子上面轻轻刮过,盖子马上显出一条清晰的痕迹,指尖的灰,却拂不去。看着指尖的脏污,让她一下子生出许多感慨。
盒子里的小物件,是她毕业那年封进去的。日子明明没过去多久,就像昨天才毕业一样,记忆还那么鲜明,离伤的面孔,苦涩的表情,慌张忙乱地照毕业相,紧接着茫然四顾地投简历。那时的离别感伤仍在,那时面对现实的无望至今仍留有余悸,却已过三年了吗?
另一个角度,说时间过得快无影,也不对,看看这上面的灰尘就知道,时间其实过得很慢,慢到平时微小得根本没影的灰尘都可以堆积厚厚一层了。
有人说,大学毕业,就等同于青春散场,她有同感。学生时代的那段青葱岁月,短暂得教人无法遗忘。大部分人,无法遗忘其实只因短暂,内里不一定有什么刻骨铭心,不一定有什么实现不了的爱情。没有油盐柴米的负担,没有上司房租的顾虑,有的只是见秋强作愁的多感情怀,遇夏勃发的生气盎然,那般单纯,那般无畏,让人缅怀。
鼓起腮帮子,吹了吹盒盖上的灰尘,但,怎吹得干净?吹走的,只是蒙在心头的尘,让回忆更形鲜色罢。
抚上铁盒子,想要打开密实的盖子,心里微微挣扎,最终放弃打开它,只是拿块抹布拂了拂上面的灰尘,然后把它放入身旁装杂物的纸箱里,正要抱起纸箱,身后一串急速的脚步声传来。
“阿一,你还在磨蹭什么,无赖的车已到楼下了,再不快点他会走掉的,他说今天有急事,让你快点啦!”古牧悦顶着一头鸟窝发型,在秦念一身后快言催促,边说边操起房内的行李,一个转身就急急拿了出去。
秦念一也跟着急匆匆地抱起纸箱,正要离开房间。仍回头望了一眼,从此,她的家,在别处,身后的空间,自有它的新主。
今天,她要搬家了。她在离公司较近的地方,买了个面积不大的套间,本来,窝在家里是挺舒适的,可是,自己毕竟已毕业三年了,再呆在家里,周边的亲戚相熟的邻居已开始虎视眈眈,让她有了相亲之虑。事实上,慧姨手头上收到的相亲相片已有一大沓,真难为她一一帮她给挡开了。
慧姨作为继室,嫁给她爸爸才四年。而,今年年底,她秦念一就要升任做姐姐了。一个二十六岁的姐姐,希望她的弟弟或妹妹到时不会嫌弃她太老。
说起相亲之事,拜托,她才二十六岁,正青春年少,呃,换个说法,正值大好青年呢,怎么这么快就把她打成早期剩女,真是够了。
秦念一刚踏出家门,便见到大腹便便的慧姨站在无赖的越野车旁,与那个一直坐在车上没想过要下来帮忙的无赖交谈。
无赖,是古牧悦给吴蓬莱起的绰号。这两人,一个是她同学,一个是她竹马,自相识后,便没再叫对方姓名,都以鸟窝头,无赖互称。
把纸箱放入车内后,她拉过慧姨,“慧姨,我搬出去后,仍会经常回来的,让老爸别总对我瞪大眼,他老这么凶,会影响宝宝胎教的。”她是趁爸爸出差在外,才狠下心一举搬走的,不然,老爸在家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