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啧,真无情,我可是一直在找你。”傅绒叹气。
苏婉张着嘴,想说话,却哽咽的说不出:“二……二老爷。”
傅绒眯起眼,突然手一挥,便扫空了桌面的文件,而后一把将她压在桌上,凑近了便要吻她。
苏婉想挣扎却又不敢,只能战战兢兢的苦求:“不……不,我来不是要跟你做这种事的……”
“傻孩子,你既然敢回来不是一早就想到了吗?这回就不要走了,留在我身边,嗯?我同意让天琅回来,也可以让他回公司上班,但天下没有白吃的午餐,你得给我点甜头。”
傅绒是个老烟枪,刚靠近一点,一股混合着烟酒的臭味便扑鼻。
苏婉别过脸,认命道:“等等……没关门。”
傅绒一把脱下她的丝袜,哈哈大笑:“害羞了?你放心,没我的话他们不敢上来……”
这一日苏婉被折腾了很久,到了下午窗外开始下雪,她奄奄一息的躺在床上,浑身上下全是淤青,她很疼,但已经习惯了,毕竟从她十八岁起,每一日过的都是这种日子。
后来她逃了,如今又自投罗网,不过没关系,她慢慢阖上眼,只要少爷能回来,一切都是值得的。
这一阖眼,她渐渐失去意识,直到傍晚,楼梯口传来一阵高跟鞋踏在木地板上的声音。
“叩叩”的响声铿锵有力,也一并令还在熟睡中的苏婉清醒。
但她来不及做出下一步的动作,客房的门已经被人大力推开,然后就是头皮一疼,朱芳扯着她的头发便将她拖下床底。
“婊子!贱蹄子!”
苏婉惊慌的抬眼,呈现在面前的是一个年近四十,穿着贵气的妇人。
那是朱芳,傅绒的原配。
“小婊子,滚远了还回来干什么?就知道勾引男人,下贱,老娘今天废了你……”朱芳嘴里骂骂咧咧,污言秽语不断,哪还有从前的贵妇样。
“夫……夫人……我不是……”
“啪”女人抬手,狠狠的给了她一巴掌,直接把苏婉精致的脸打得一偏,半张脸登时肿了起来。
“夫人,饶了我吧,饶了我,我不是自愿的……”
“贱人,长得倒是漂亮。我今儿个就把你的脸废了,看那畜生还要不要你!”不等她说完,朱芳一把拽住她额前的头发,逼她仰起布满泪痕的脸,随后又是左右开弓,狠狠的打了她两个巴掌。
苏婉惨叫,紧紧攥着的床单蓦然滑落,赤裸的上身登时暴露人前,那些痕迹无时无刻不在提醒自己,她的丈夫这一天到底都做了什么荒唐事……
朱芳气疯了,渐渐露出狰狞的面容,拽着她的头发,不受控制的爆发。
苏婉在地上打滚,可她羸弱的身体又怎可能是朱芳的对手,一巴接一巴的招呼下来,嘴角,鼻子都出了血。
“躲,你还敢躲?贱人,我打死你,打死你这个贱蹄子!”
“夫人……对不起,饶了我吧,饶了我吧。”
朱芳哪肯听,拽着她的头发把她不停往门口爬的身体扯回来,尖锐的高跟狠狠的朝她的小腿踹去。
“啊!”
苏婉的惨叫引来了佣人,还有刚到家的傅绒。
“干什么?”
傅绒冲上楼,看了眼被糟蹋得快没有人形的苏婉,还有披头散发,俨然一副疯婆子样的朱芳,他大怒。
“住手,你给我住手!”
朱芳红着眼,整个人已经疯了,当着傅绒的面又抽了苏婉两巴掌,而后一脸挑衅的道:
“你背着我和她上床,现在居然还敢吼我?傅绒,谁给你的胆子,你信不信我把你干过的事通通抖出去!”
一日过去,朱芳精致的妆容一早化开,剩下脸上的皱纹和斑点,一副年老色衰的样儿,傅绒看着就觉得恶心。
他抿抿唇,如果不是看在朱芳跟了他多年,而且娘家还有点用处的份上,他一早就踢了她:
“你想抖什么?我们可是夫妻,你以为自己多干净?抖出去对谁都没好处,出来,如果你还想坐稳你傅太太的位置!”
朱芳气得面目越发的狰狞,敢情他还想和她离婚?
没门!除非踏过她的尸体,否则她不会放这个贱人进门!
地上的苏婉如惊弓之鸟一般的瑟瑟发抖,傅绒想去抱她,可一靠近,她抖得更厉害,嘴里“少爷,少爷”的念叨。
傅绒冷哼,拽着朱芳出去,看着守在门口的刘嫂,冷着脸说:“把徐医生叫来。”
朱芳瞪大眼:“她到底给你吃了什么药,把你迷的神魂颠倒的,啊?!”
“你闭嘴。”傅绒忍无可忍,抬手抽了她一巴掌。
这一巴掌下来,把朱芳打傻了,她哭哭啼啼的跟丈夫回了房,等到他一把自己松开,便来到酒柜前,拿起他珍藏的红酒使劲的往地上砸。
傅绒由着她闹,幽幽的点了一支烟。
“你打我,你居然为了那个贱人打我,好啊你,傅绒,我今儿个就豁出去了,我要和你一拍两散!”
傅绒看着她撒泼,突然冷笑:
“你省省吧,又不是不知道现在的形势,你在这跟我
你在这跟我闹?成,你明儿个就去告我,咱们两洗洗干净,一起进大牢里蹲着。”
朱芳抿着唇,其实她也就是说说,现在什么情况她会不知道?
于是声音也软了下来:
“老公,我求求你了,你要玩女人可以,搁外头玩去,别往家里带,让下人看到,你让我这面子往哪放?”
她说着,又加了句:
“你玩别的女人,玩几个我都不介意,就她不行,我看着她就来气。”
傅绒不答腔,静静的在一旁吞云吐雾,心想你这个老糙皮能看着我玩别的女人,等他填了公司的窟窿,再慢慢收拾她。
“行,行,你要是不高兴,我回头就把她送走,也不碍你的眼。”
朱芳冷笑,几十年夫妻,他说真说假她会看不出来?但她没有当场揭穿他,反倒风情万种的来到他身畔,轻轻搂住他的手臂,体贴的道:
“累了吧,我帮你放水洗澡。”
“不用,你去收拾行李,明天和我去榕江市一趟。”
“去那做什么?”
傅绒吐出一口烟圈,抿着唇说:
“傅天琅还活着。”
“真的?!”朱芳惊叫,脸上溢出喜色,“那一百亿……”
傅绒点头。
那其实是傅天琅死去的爷爷所立下的遗嘱,里面将他的一部分价值一百亿的不动产赠与他唯一的孙子,并注明在他二十三岁那年继承,但假如在指定时间内,例如死亡,失踪而导致未能及时继承,便如数捐赠给希望工程。
一百亿。
傅绒掐灭烟蒂,他曾经并未将这笔钱放在眼里,所以早早就将傅天琅除去,但今时不同往日,他因为早前私下挪用公款炒股票,炒外汇,亏损了一大笔,眼看着就要到一年一度的股东大会,到时他若是拿不出这笔钱填上那个窟窿,不仅会被赶下台,很可能还会被抓去坐牢。
“他就在榕江市,你快去收拾行李,我们明天一早动身。”
朱芳自然明白这点,也清楚傅绒不能倒台,他们夫妻两现在就是一根线上的蚂蚱,他要是倒台,她也没什么好下场。
于是连忙收拾东西,第二天就与傅绒出了门。
可在离开的前一刻,朱芳的唇畔泛起的是一抹冷到令人打骨子里发颤的笑。
——
这一觉苏婉睡了很久,等到醒来已经是两天后的事。
刘嫂守在她身畔,一见她起来便哭道:“苦命的孩子,你可算是醒了。”
苏婉咬咬牙,摸上已经消肿了许多的脸:“刘嫂,二老爷呢?”
“前两日和夫人出去了,听说是去那什么榕江市。”
苏婉一惊,连忙跳下床,抓起自己的随身包包就走。
“你去哪?”刘嫂生怕她做傻事,赶紧拦在门口。
“我要去找少爷。”
刘嫂吃惊:“天琅少爷?他不是死了吗?”
苏婉也来不及跟她解释,出了别墅便拦了辆去火车站的计程车。
随着车子七拐八拐的进了一条小路,远方却突然出现一辆白色面包车,嚣张的逆向而行,堂而皇之的拦截在他们面前。
看这形势,司机就是想掉头已经来不及。
“吱”的一声急刹,所有车门一致打开,数名手握铁棍的黑衣人下车。
“操,你们谁啊!”司机怒骂。
下一秒,计程车车门被人拉开,司机要反抗却让人一拳头打晕了过去,剩下在后车座缩成一团的苏婉,哆哆嗦嗦的被这群人劫持上了面包车。
“你……你们是谁,想要钱的话我有,请不要伤害我。”苏婉完全吓蒙了,被几个男人摁在车座上,真巴不得这是一场噩梦。
“小姐,你长得真漂亮啊,可惜了,这么年轻就要去见阎王。”有个戴了面罩的男人用胶带将她的嘴贴上,看着她突然瞪大的眼,色眯眯的道,“不好意思小姐,我们也是听命行事,往后做了鬼可别找我们。”
说完,往她身上乱揉了一把,女人姣好的身段与傲人的胸围让这群男人浑身燥热不已,于是转过头冲着开车那人问。
“老大,反正都要死的,给哥们几个爽一爽没关系吧?”
“做快点,后头还有兄弟等着。”
听着他们你一言我一语的商量着谁先上,苏婉绝望的啜泣,随后几双肮脏的手一起摸上她的身体……
“唔!唔!”
车子高速的形势在公路上,一路没有红灯,也没有交警,就在这个被所有人遗忘的角落,布料撕裂与女人撕心裂肺的呼喊交融,并淹没在窗外的车水马龙里。
一个小时后,面包车停在郊区的一片空地上,车门一开,一个浑身褴褛,奄奄一息的女人被人抬了下来。
几个男人爽完之后双腿有些发软,但收了人的钱自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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