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你……你真的很恐怖耶!”他的眼睛也好像饥渴得快要流出口水来了。
“这里竟然也……”他轻抚过她的大腿内侧。“不行,我受不了了!”
“咦?”他不是真的想吃了她吧?“啊?你想干什……啊~~”
两个钟头后,心满意足的大野狼宝贝兮兮地抱着筋疲力尽的小红帽,又宠又爱的在她的娇靥上又啄又吻。
“上帝,简直不敢相信,两百五十、不、三百分!”
“呃?!”
☆☆☆☆☆
大野狼窝在饭店里整整吃了小红帽四天之后,才决定剩下的以后慢慢吃,现在先带小红帽到处去逛逛,免得她不肯再让他吃了。
听歌剧、看红磨坊的表演,在高级pub的派对里大声欢笑,到舞厅教她跳舞,大野狼……不,翟仕禹还带小红帽……不,夏婵去罗纳河亚尔卑斯山滑雪,又带她到勃根第教她品尝美酒,接着跑到弗瓦去逛中世纪市集,然后就离开法国到其他国家去。
在西班牙看斗牛,到维也纳参加欧罗夫斯基亲王的社交晚会,在爱琴海五大岛之间徜徉遨游,到义大利看中古世纪竞技比赛,还跑到苏黎世拍卖场去跟人家乱喊价,结果不小心买到了一幅谁也看不懂的印象派画作。
“对不起,我真的不是故意的,你……”夏婵苦着一张圆脸,可怜兮兮地瞅着翟仕禹。“没有破产吧?”
翟仕禹不禁莞尔。“放心吧!你再买一百幅,我也破不了产。”
夏婵惊讶地眨了眨眼。“咦?真的吗?那你不就比苏伯伯更有钱了。”
“大概吧!”
夏婵双眼一亮,旋即堆起一脸谄媚的笑容。“那我可不可以买一些礼物给我姊姊和妹妹,还有同学和老师?”
“可以啊!你爱怎么买就怎么买,随便你。”
于是,夏婵便兴高采烈地拉着翟仕禹到处去采买购物,奇怪的是,她很少为自己买东西,也没有看到翟仕禹为她买什么,可是,她的服装首饰配件之类的东西却越来越多,多到她开始怀疑这辈子穿不穿得完。
然后,翟仕禹带她到德国去见了一位特别的人,一位金发金眸的德国人,那是个非常温和稳重的男人,跟翟仕禹一样高,但比翟仕禹稍微多了一点点肌肉,乍见之下似乎是个冷漠刻板的人,可再仔细一瞧,才发现他的眼底总是荡漾着一抹诙谐的笑意。
他们一见面,就热情地相互拍肩搭背拍得辟哩啪啦响,同时以流利的德文戏谑地调侃对方,并哈哈大笑,彼此似乎都很高兴见到对方。直到翟仕禹看着她对那男人说了几句话,那男人才注意到她,并惊讶地问了一句什么,翟仕禹点点头,那男人顿时冒出一脸不可思议的表情。
之后!他们就改用中文交谈了──那个德国男人的中文居然非常标准。
“你这小子,真奸诈,居然瞒着大家偷偷结婚了!”那男人狠狠地揍了翟仕禹一拳。
翟仕禹龇牙咧嘴地揉着肩膀,却还得意洋洋的笑着。“嘿嘿嘿!我这不叫奸诈,叫聪明。”
那男人双眉一挑,冷冷一笑。“哼哼,你以为这样就可以逃过一劫了吗?告诉你,没那么容易,我们三个一定会想出一个最好的点子整死你的,你等着接招吧!”
“来就来嘛,谁怕谁呀!”翟仕禹满不在乎地接下战帖。
忍不住又揍了他一拳,那男人才转而对她绽放出亲切的笑容。“我叫柯伦夫,是这混蛋小子的大哥,欢迎你加入我们的家族。另外先报备一下,那小子欠我们三位哥哥一笔债,无论如何我们一定要讨回来,届时希望你不要介意我们……”
他还没说完,夏婵已经笑得不可遏抑了。“不会,不会,只要不整到我头上来就不要紧,请尽量,不过,如果可以让我掺一卡的话那就更……更好!”她早就听翟仕禹提起过他和三位哥哥的“恩怨”了,在爆笑之余,实在不得不承认他实在是有够顽皮恶劣的。
“好过分喔,小婵!”翟仕禹立刻抗议过来了。“我是你老公耶!居然帮别人来欺负我。”
夏婵顽皮地皱皱鼻子,模样可爱透了。“你自找的咩!”
“没良心的女人!”翟仕禹忿忿地道。
“恶劣的男人!”夏婵马上还以颜色。
“残酷的女人!”
“奸诈的男人!”
“无情无义的女人!”
“狡猾下流的男人!”
翟仕禹双眼徐徐眯了起来。这个老是慢人一步的小女生,这种时候反应居然这么快?好,那就……
“任性的女人!”
“霸道的男人!”
“……最性感的女人。”
“最勇猛的……啊!”骤然一声低呼,夏婵慌忙捂住嘴,满脸通红、尴尬无比。“讨……讨厌啦,你好诈喔!”
翟仕禹朗声大笑着俯身在她高高噘起的红唇上啄了一下。“你真可爱,小婵。”
夏婵不依地别开头,翟仕禹忙低声求饶,一旁的柯伦夫看得暗暗惊讶不已。
就像他在外人面前一迳是个冷漠刻板的德国人一样,除了在养母和兄弟间之外,翟仕禹在外人面前也总是表现得像个标准的英国绅士,温文体贴又彬彬有礼。特别是面对女人之际──即便是交往中的女友,他更是一板一眼,而且相当顽固地保持一段令人又爱又气的距离,教人既爱他的体贴尊重,也气他的尊重体贴。
但此际,在他的小妻子面前,他全然抛开了所有的精美包装,率性地袒露出所有的真性情,甚至比和兄弟之间更亲昵。这个小女孩到底……
柯伦夫蓦地长臂一伸抓来小弟质问,“小子,过去你最爱的就是游泳,夏天游、春天游、秋天游,连冬天也游,只要有空就去游泳,对吧?”他意有所指地问。
翟仕禹倏地咧嘴一笑。“没错。”对自己的兄弟,他毫不隐瞒自己特殊的癖好,但在美国的养母却毫不知情,因为他不认为女人能了解男人某些奇特的习性,即使那女人阅历再丰富也一样。
“可是以后你不会了?”
翟仕禹摇摇头。“不需要了。”
柯伦夫朝一脸茫然的夏婵瞄了一下。“她几分?”
翟仕禹慢条斯理地比出三根手指头,柯伦夫见状,不由得大大一愣。
“才三十分?那你怎么……”
“错,是三百分!”
柯伦夫又是一愣,继而大吃一惊。“三……三百分?!”
“刚开始我以为她只有四十分,认识更深一层之后,增加到两百分,”翟仕禹慢吞吞地说。“婚后才发现她有三百分,我自己也很意外。”
柯伦夫张口结舌地呆了片刻。“真没想到你居然找得到,原以为这世上不可能会有那种能完全符合你的标准的女人说。”
翟仕禹洋洋得意地将夏婵拥入怀中。“耐心啊!柯伦夫,因为我有耐心啊!”
柯伦夫一听,双眉讥讽地一耸,正待开口反击回去,可瞬间后又攒了起来。“可是这么一来……”他停住,随即若无其事地笑道:“以后再说吧!现在,先回我家见见妮娃再说。”
妮娃是柯伦夫的妻子,一个很有趣的女人,有点迷糊,有点健忘。
请她递酱油给你,她会端给你又松又软的蛋糕,然后开始滔滔不绝的宣扬这种蓝莓蛋糕的美味──明明是黑森林蛋糕说,或者正在倒茶,可她一开口说话就忘了,然后倒得满桌都是茶水,甚至还流泄到她的裙子上了,她仍一无所觉,人家拚命喊停,她还莫名其妙的问:“停什么?”
真奇怪她的手怎么不会酸?
乍见之下,妮娃非常像似中国人,不仅黑发黑眼,皮肤也是东方人的肤色,可仔细一瞧,她的五官又比中国人深邃多了,也很像印度人,但又不像印度人那般黝黑,而且她不太会讲中文,不过,夏婵还是勉强听得懂,虽然有时候需要做一点猜谜游戏。
最特别的是,妮娃是个看上去有点粗俗土气的小女人,怎么看都配不上英挺威武,拥有帝王般架式的柯伦夫,但柯伦夫凝视她的目光却是那段深情、如此挚爱。
“告诉你,柯伦夫和妮娃的相识相爱过程很爆笑喔!”在柯伦夫忙着收拾妮娃闯下的第N百次祸时,翟仕禹悄悄向夏婵透露。“四年前我大学毕业,在正式接手亚洲分部之前,我特别要求四兄弟一块儿去做一次探险旅行,因为以后恐怕大家都会忙得没有机会相聚了……”
他低低叙述着,边瞧着妮娃欲帮忙却越帮越忙,柯伦夫想叹个气都要别开头去偷偷叹气。“……所以说,柯伦夫真的很可怜,虽然是妮娃救了他一命,但随后他就差点被妮娃的迷糊给活活整死了;而且,明明自己都快断气了,还要安慰哭得惨兮兮的妮娃说他不会死,就算他死了也不是她害死的,而是……而是……”
他憋不住地呛笑一声。“他……他随便一指就指住了三哥,老天,你真该看看三哥当时的表情,既惊愕又莫名其妙,而且非常委屈无奈,还得顺着大哥的心意拚命点头承认自己就是杀人凶手,天哪!我看了都想替他哭。”
可以想像得出来。“真可怜。”夏婵欣羡地注视着柯伦夫软声安慰沮丧的妮娃,跟着又挤眉弄眼地想尽办法要让妮娃破涕为笑。“不过,他们俩真的好恩爱呢!”
拥紧了怀中的小妻子,翟仕禹轻轻一啄她诱人的脸颊。
“我们也会的,”他低低呢喃。“我保证,我们也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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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般人游览德国总不外呼波昂、汉堡、柏林、慕尼黑等这些如同德意志的通衢大道般光鲜亮丽的大城,可是当我们悠游在目迷十色的灯火辉煌中时,却也同时失去了深入德意志内涵的机会。只有德国人自己才知道在那些呈现真实生活的乡村小镇和自然的山区流域中才能领略到真正的德意志风情,所以,柯伦夫暂时抛下了工作,带着妻子和小弟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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