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筝看着雨势,她觉得自己不应该如此难过,她已经结婚,准备开始新的生活,什么都不该抱有幻想……
华筝想做一个贤妻,所以时间指向九点的时候,她预备去关心下她是否归家的丈夫。
去问了女佣,告诉她,詹艋琛已经回房。
华筝觉得做到如此已经很好了,不知道为什么,每靠近詹艋琛房间一步,浑身的神经和细胞都在提醒她,此地不宜久留。
遂,她返回了自己房间。
华筝以为睡过一觉的自己心情好很多,那肯定也是事过境迁的缘故。
可是一进入公司,特别是听到丛昊天时不时地打喷嚏,她敲打键盘的动作便有些僵。
“总编,你感冒了?要不要休息?”冷姝看了眼华筝,问丛昊天。
“不用。”
华筝不爽着,怎么感冒都不吃药的?还当自己是小孩子呢?
转念华筝被自己的不悦吓到。她管的太多了,和她完全没关系的。
一定要止住自己乱冒的心思。
中午的时候冷姝揪过华筝:“我们出去吃。”
“你钱多啊?公司的伙食那么好。”华筝发挥她勤俭持家的品德。
“又不是我请客。”
“有人请我们吃饭?”
“是你请我吃饭。”
“要不,我请你吃方便面?桶装的,还不要洗碗。”华筝。
“……”
冷姝不想和她废话,直接扯着她去电梯。
冷姝下嘴可没有客气,饭馆里的家常小菜每一个菜都不便宜。华筝干脆也放开肚子吃。
吃完后华筝以为直接回公司,但被冷姝拉到别处。
华筝看着面前的药店,不解:“你要买药?”
“什么我要买?是你买。”
“我?我不要啊!”搞什么鬼?
“你是不要。但总编要。虽然感冒死不了人,但这样工作可是很难受啊!”冷姝说。
“他是个成年人,难道这还要旁人去顾及么?”也和她没关系。华筝打定主意不闻不问了。
“华筝,你也太没良心了吧?你大姨妈来痛成这样,总编亲自送你回去。现在让你买个感冒药都不肯。真让我失望。”
华筝看着冷姝义愤填膺的样子,有些想笑又笑不出来,因为她说的也挺有理。
“知道了。我买。”华筝说完就进了药店。
背后,冷姝嘴角扬着得逞的笑意。明明‘嘴上说不要,身体却很诚实’的模样。在办公室内心不在焉的到底是谁呀?还嘴硬。
从药店到公司,一路上华筝都低着头沉默着,手上拎着各种各类的感冒药,还有咳嗽糖浆。
总编哪有咳嗽?不是她非要买,冷姝说感冒容易咳嗽。对了,走的时候还买了胃药。冷姝的理由是感冒胃口会不好。
华筝觉得自己当时要不是店员的微笑实在太过完美,否则她就要暴怒了。
“你这是给人送救命药,不是毒药。什么表情?”冷姝实在看不惯她快死了的模样。
“我表情很好!”华筝面目几乎狰狞。
冷姝:“……”
电梯‘叮’地声打开,到达公司楼层。
只是还没走到部门,远远地看见丛昊天准备往这边走。华筝浑身一僵,猛地转身将药袋怎个扔进冷姝怀里。
丛昊天经过她们时,就看见冷姝捧着一包药。
“总编,这是华筝给你买的感冒药。”冷姝将袋子双手奉上。
华筝脸瞬间发黑。
丛昊天看向华筝,默默了几秒,这才接过一袋子的各类药:“谢了。费用过会儿到我这里来报销。”
“不用。这不是快出版了么?所以我担心总编身体跟不上……”华筝脸色一阵红一阵白。
丛昊天的话一听就是想将两人的关系撇清。冷姝更是惊讶。难道是她帮错忙了?
“还是担心自己的稿子吧。”丛昊天说完,拎着药袋就离开了。
冷姝问华筝:“怎么回事啊?”
“我早就跟你说我和总编一清二白,是你想得太多。”华筝双手一摊,回部门了。
华筝觉得也是。丛昊天可是个傲娇又凶悍的男人,怎么可能会控制不了自己的意志。
这样也好,不然在一起工作会尴尬不适。
越是临近出版日,越是忙地昏天暗地,一篇篇的稿子里都是满满悲伤的爱情。
华筝都感觉部门上空飘着厚厚的阴气。
就不能来点正能量?
下班回去的时候已经很晚,华筝走近詹家就觉得心比上班还要累。
特别是刚回房间,就有女佣来传话,詹艋琛要见她,让她洗完澡过去他房间。
这个话传的太有份量了,华筝只觉得‘耻口’一紧。
詹艋琛难道又要做那个?
华筝想哭。
做詹艋琛的妻子真不容易,不仅要有脑力,还要有体力。
华筝磨磨蹭蹭地洗完澡,穿着睡衣去敲詹艋琛的房门,没听到声音。
疑惑时,女佣走过来:“太太,二少爷在书房。请太太在房间里等。”
“知道了。”
华筝拧开门走了进去。空气里弥漫的属于詹艋琛的气息瞬间扑面而来,就算他不在,依旧气势残留。
华筝就算坐,也只会坐立不安,干脆就站在窗户边看詹家别墅外的夜景边等待。
毫无疑问,詹艋琛的用意很明显,他又要要她。
华筝进去不到十分钟,詹艋琛走进房间,看到窗边的人,直接利落吩咐:“衣服全部脱了,*上去。”
说完,他就进了浴室。
华筝咬着唇,忍着羞耻,跟棕子似的将自己剥个干净,然后爬*用削薄的被子盖住身体。
开始紧张地等待……
华筝希望浴室里的人可以洗的更长久长久,可惜男人洗澡可没有女人那么慢,很快就出来了。
詹艋琛连腰间的浴巾都撤去了,一身的腱子肉性感无比,带着浑身的炙热温度尚了*。
只是摸上华筝细嫩滑腻的身体他的*便有如猛兽的苏醒。
只稍稍做了前戏,就冲进华筝的身体——
“嗯……”华筝难耐地,双手扣上詹艋琛的双肩。
詹艋琛的*很炽盛,没完没了……
窗外的月亮已爬上当空。
“詹艋琛,你要不要休息……一下?”华筝只觉得*都要塌了,她要废了。
“不用。”粗哑的嗓音里听出,他的*还很强烈。
好像之前做的两次根本就不存在一样。
而这时,房间门被敲响。
华筝走神,推着詹艋琛:“有人敲门。”
詹艋琛却恍若未闻,专心有力地撞击身下的娇躯,薄唇在华筝耳边轻言,低哑似无的声音:“我应该暂时找个固定*了。你说呢?”
“你……说的……不会是我……吧?”华筝的言语被撞击地支离破碎了。
詹艋琛没有回答她。只有身下更疯狂的动作在不断燃烧房间的每一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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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么哒。
正文 放了避孕药
华筝清晨醒来时还有半个小时就九点了。那是她的上班时间!
于是立刻掀被子下*,双脚一落地人便往前栽,扑通一声摔在地上。
浑身的酸痛让她的脸都扭曲了。攀着*沿慢慢站起身。
詹艋琛,你不是人!
华筝适应了身体的僵硬后离开詹艋琛的房间,往自己的房间去。
吃早餐肯定是来不及了。而刚要进电梯时,荆淑棉出现了。
“这么急啊?我有事找你。”
华筝真不想和她多交集,可生活在同一屋檐下又不想弄得太僵:“大嫂,我赶着上班,能不能等我回来?”
“不会耽误你太久。还是说我这个大嫂说话你都不会放在眼里了?”
“怎么会?”上次两人还闹不愉快,这下又变得有话讲了?
华筝想起上次她被詹艋琛用强硬的手段压制在*差点被侵犯时,就是荆淑棉及时的敲门才救了她。
难道昨晚敲门的人又是荆淑棉?
不会因此造成荆淑棉的愤恨,要找她单挑吧?
不过华筝的预感有所偏差。和荆淑棉进入客厅后,荆淑棉便去倒了杯水,背对的角度让她手上的动作更隐秘。
将一包粉末倒入水中,无色无味,消逝无痕。
做完这一切,朝华筝走去,一杯水往面前一送。
华筝倒有些看不明白了。
“我为上次的事向你道歉。”荆淑棉的表面却没有那么心甘情愿。
华筝觉得这已经很难得了,这样一来倒让她不好意思了:“大嫂不用在意,我都已经忘了。”
“你忘了,我可没有忘。奶奶说的对,一家人要以和为贵。所以我上门道歉了。”
原来是奶奶让她这样做的,难怪荆淑棉一副心有不甘的样子。
这杯水她可不敢不喝,不然不仅和荆淑棉结了仇,还会让奶奶伤心。
于是她接过,微仰头准备喝时——
“等下。”老太太出现,慢慢进入客厅,直到走至华筝面前,夺过华筝手里的水杯。
“奶奶?”华筝不明所以。
而老太太一脸威严,严厉质问荆淑棉:“你刚才在里面放了什么呀?”
荆淑棉被吓住。
“说!”老太太虽然上了年纪,可气势却不弱。
“奶奶,我……”荆淑棉心慌,难道刚才自己对水做手脚时,被看见了?她还以为自己够小心……
华筝更是听了糊涂,难道这杯水…有问题?
“不说,是要我让医生来验么?”老太太问。
“奶奶我错了。我…放了避孕药。”荆淑棉没法不自己说,因为坦白从宽。否则下场要更难堪。
华筝惊愕。这让她极度震惊。荆淑棉所谓的道歉不过是用来掩饰她真正的恶意。
她怕自己怀上詹艋琛的孩子。就算怀了,那也和荆淑棉没有关系。她不仅有了歪心思,还想做恶毒的举动,这个女人的人品实在是……华筝真替詹楚泉不值。
“你自己有了孩子就不想让别人怀孩子么?在水里加避孕药,心思如此歹毒!要不是我经过客厅门刚好看见,你是不是次次都要如此做?”
“奶奶我错了,我是一时糊涂,下次再也不敢了!”荆淑棉急着保证。
心里也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