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看药效是不是跟他们说的一样。”
“我不喝。”华筝拒绝。
“你确定?”
“我……我不要喝。”华筝慌张地从*上下来。却被詹艋琛直接钳住手臂,一用力,华筝就到了他面前。
“不要,你放手。”华筝的手臂就像被铁箍住了一样,挣脱不了分毫。
“看来你是不愿意主动喝了,我帮你。”说着,詹艋琛将华筝压在*上,一手扳正她的脸,用牙咬开盖子,将液体全部倒进华筝被迫张开的嘴里。
“嗯……嗯……”华筝的双腿不住地踢着*单,可惜,那瓶不明液体还是一滴不剩地进了她嘴里,沿着食管流进肚子。
詹艋琛一放开,她便叫着:“你给我喝了什么??”因为不知道是什么,华筝脸色都吓白了。
不会是要毒死自己吧?!
詹艋琛不说话,下了*,走到酒柜旁给自己倒酒,不急不慢。
华筝慌乱,想用手指抠喉咙催吐。
“你要是敢吐出来,我那里多的是。你吐几瓶,我就给你灌几瓶。”詹艋琛淡淡地威胁。
“你……你到底给我喝了什么呀!”华筝不明白地问。
詹艋琛喝尽杯中酒,转过他那刀削剑砍的脸廓,深邃的视线看着华筝,说:“催,情药水。”
“什么……”
华筝还来不及将惊愕收回,就好像应着詹艋琛的话一样,跟诅咒似的,立刻有了反应。
一股股的热量突然间大面积地在身体上释放出来,就像犹如蛇一样的形状到处乱窜着,然后那么多条蛇一齐朝着某一点聚集,使得一股股热流争先恐后的涌出来。
华筝面色绯红,气息急喘,虚弱地挣扎:“不……不……”
“我看你的理智能保持多久。”詹艋琛冷眼看着。
“詹……艋琛,给我解药,我……好热,好难受……”华筝开始撕扯着身上的白色衬衫,扣子‘砰砰砰’地掉下来。
她好难受,理智在她的哭泣中犹如最后一根绷紧的弦,随时都会断裂,一发不可收拾。
“想要解药自己过来拿。”詹艋琛坐在了沙发上。
然后解开了衬衫扣子,露出里面性感强硬的胸膛。
华筝迷蒙的视线虚晃着,什么都看不清,只有詹艋琛的身影,是那么清晰,像一种牵引,一把火,烧得身体里的药水越加沸腾。
詹艋琛就等着华筝最后的一道理智消失。没过几分钟把自己扯得凌乱裸露的华筝真就自动靠近,趔趔趄趄的。
到了面前,詹艋琛的手指落在华筝裤腰处的扣子上,一用力,给崩飞了。
“自己坐上来。”詹艋琛给以指引。
华筝就像被蛊了心智,攀附詹艋琛伟岸的身躯,就像蔓藤缠上了巨根以求存活……
沙发上的两人很快结合,华筝是那么主动,本能地寻找着块感,坐在詹艋琛的身上起伏。
詹艋琛满脸*,胸膛上渗出越加*难忍的汗水。搞得好像中了药的人是他。
“再快点!”詹艋琛嘶哑地低吼着。
似乎不满足华筝的速度,手臂将她一捞,两人位置瞬间调换,詹艋琛便开始风驰电掣地进出着……
华筝醒过来时日晒三竿。身体就像不是自己的残损疼痛。
她不是醉酒,昨晚发生的枝末细节全涌入脑袋。
詹艋琛!他居然这么对她,对她下药!
华筝忍着要流下来的眼泪,下*穿上衣服,踩着发酸发软的双腿出了房门。
红玉上前:“詹太太,你起*了?”
“詹艋琛呢?”
“二少爷没有去公司,他在阳台。”
“哪个阳台,带我去!”
红玉被华筝的怒气给惊着了,不敢多问,立即带路。她可从来没有见过詹太太如此啊!
华筝远远看见阳台上俯瞰的詹艋琛,只是背影就让她恨得咬牙切齿!
带着怒火冲上去:“詹艋琛!”
“醒了?”詹艋琛转过身。
“你为什么要这么作践我?为什么!”华筝怒问。
詹艋琛做了那样过分的事,居然还跟个没事人似的,让她都不敢置信。
“这是夫妻之间的情趣,你太严重了。”詹艋琛轻描淡写地说。
“我从来不知道夫妻之间如此阴阳怪气!不知道夫妻之间可以这样不知轻重地作践!”华筝明澈的双眸里流出泪水。可是眼神里带着倔强,痛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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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被激将了
“我从来不知道夫妻之间如此阴阳怪气!不知道夫妻之间可以这样不知轻重地作践!”华筝明澈的双眸里流出泪水。可是眼神里带着倔强,痛斥。
她到底做了什么孽才会嫁到詹家,嫁给詹艋琛这个可怕的男人的。
“作践?这就叫作践?我应该让你见识下,什么叫‘作践’。”詹艋琛冷笑。
华筝一愣,还想着他话里的意思时,外面楼下传来激烈的声音。
“想知道的话走过来点。”詹艋琛转身,视线附下。
华筝不明所以,难道这个世界上还有比像昨晚那种更作践的事么?脚步移向阳台护栏,往下张望时瞬间给惊呆了。
只见荆淑棉浑身*地四处乱窜,跟个失心疯似的,一直追着一个男佣,然后将男佣扑倒,去撕扯他的裤子。
让她掏出了那根东西,对准着直接朝着坐下去,片刻不耽误地疯狂动作。
华筝都傻了。你要说*,也不可能在光天化日之下吧?那些女佣都看见了,吓得捂着眼睛尖叫着跑了,还有些都忘记跑开,实在是被这疯狂的画面给吓到了。
“这才是作践。”詹艋琛的低沉声音在耳边响起。
华筝回神,看向他:“……怎么回事?詹艋琛,是你弄得?”
“是我下的药。”詹艋琛深邃的目光望进她的眼里,“她敢对我下药,就应该知道会有什么下场。这是我还给她的。那天晚上的事,你该恨的人是她。我也是在替你讨回公道。”
就算詹艋琛不顾及荆淑棉如今詹家大媳妇的身份,难道他连荆淑棉是他心爱女人的妹妹都无所谓么?不是说爱屋及乌么?怎么到他身上什么都不一样?
华筝知道荆淑棉可恶,那也是他们的事,可是如果自己也被参与进去,那就是可怕的。
她可从未见过如此疯狂的报复。荆淑棉千不该万不该去惹怒詹艋琛。
那时候她还想过荆淑棉做了这样可恶的事,詹艋琛居然什么声音都没有,跟个没事儿人似的。原来那不过是暴风雨来之前的平静。
荆淑棉在男佣身上蹦弹着,舒服地高亢。
华筝没法去看那丑陋不堪的一幕,更想到昨晚用完药的自己也是如此疯狂地和詹艋琛纠缠地不分不离。心里就无法平静。
“既然是荆淑棉对你下的药,那又为什么对我那样?我又没有做对不起你的事。”怎么说,自己都是受害者啊!“我没有别的要求,像正常的夫妻那样生活就可以了。”
“华筝,你很想离开我吧?很希望我放了你?”詹艋琛温雅地问。
一下子触动了华筝心底最真实的想法,猛然间的,让她不知道怎么去回答。继续去讨好?可是昨晚自己被那样作践,她实在没有心情去应付了。
应付詹艋琛会让她心有余而力不足。
“我会和你离婚。”詹艋琛毫不费力地就说出来了。
华筝的心脏猛地一缩,脑袋里有种供血不足的晕眩。
她愣愣地看着詹艋琛越来越靠近的身影,阴影覆盖了华筝整个人。
“不过在那之前,你就先慢慢熬着吧!”
煎熬?华筝知道詹艋琛能说出‘离婚’字眼只会对他自己有力,而不是因为可怜华筝的处境。
凭什么要她熬着?她一想到昨晚就无法接受。太伤人了。
华筝心灰意冷地转身,一句话都不想说了。
这次是下药,下一次又会是什么?华筝根本无法想象。
华筝没有吃中饭,直接开着车就离开了詹家。如果可以永不回头那该多好。
不过就算是短暂的,华筝也有着奢望的心。
回到公司,华筝并没有表现出伤心低落的情绪,而是将她的负面情绪都掩藏了起来,认真工作。
和以往并没有两样。
在走廊里碰到回编辑部的冷姝。华筝问:“我现在住你那出租屋方便么?”
“为什么不方便?”冷姝奇怪。
“你不是在和陈冲谈恋爱么?会不会打扰?”
“是谈恋爱,又不是*。你把我想的也太随便了。”冷姝呱呱叫。
“我没说你们*。如果你请他去出租屋坐坐,我在不是不方便嘛!”到底是谁想得太多?
“没什么不方便,去了刚好啊,反正你和他也熟,一块儿热闹呗!”
“我可能要住一段时间。”华筝加了一句。
“行啊!你阿姨允许你住外面了?”冷姝笑她跟长不大的孩子似的。
“她随我高兴。”华筝说。
她不知道能避开詹艋琛多久。可是眼下她一点都不想回去。荆淑棉发生那种事还不知道怎么收场,会不会又怪罪到她头上来呢?
詹家的事,她不愿掺和。
当天晚上,华筝就住回了冷姝的出租屋内。
睡觉前华筝害怕手机会响,就想关闭手机,但是犹豫了许久,还是没有关。
说到底,内心终究是忌惮的。
纵然大着胆子一声不吭地离开出走,但还是害怕错过什么导致对自己更不利的下场。
这是詹艋琛造成的恐慌后遗症么?
毫无疑问啊。
不过,*相安无事。
早晨是冷姝烧的粥,香味四溢,华筝吃了两大碗。
“哇!看你那么瘦,吃的也不比我少啊?”
华筝将空碗扔进水槽,回来后说:“喝你点粥而已,至于么?”
“当然至于啊!明天你煮。”
华筝了然点头:“挺公平的。那从明天开始,你自己坐公车吧!”说完,华筝打了个哈欠,“我再去躺一会儿,离公司近就是好。”
“……”冷姝完全没有了继续吃的心情。
华筝一连几天都没有回詹家。这已经不是她特别在乎的了。
现在她对自己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