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澜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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幽澜露- 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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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什么呢你?!我对大清朝和圣上可是忠心耿耿。还反贼?你也真能想的出。我和你解释不清楚,反正我不是什么要犯,也不是什么刺客。我说的,是家里头的事情;你别问了,我不会说,也不能说。”,话都说到这份儿上了,他要再逼问我,就有点不厚道了。“成,我不问了。你要是有我帮得上忙的地方,尽管直说。”,金到情使劲拍拍我的肩膀,仿佛我就是他的结义小弟。
  “说起来,你也没告诉我真实身份不是?你真叫金到情?我才不信。成了,我不感兴趣,也不想问。但愿这案子能顺利的水落石出,我也算没白跟着费力气。”,不屑的瞥了他一眼,明明自己也没说实话,何苦一天到晚刺探我的身世。
  “你今儿是怎么了,怪里怪气的?我告诉你我是谁,我……”,他想了一下,似是有意要袒露他的身份。“哎,算了算了,别说了。要说也等案子结束再说吧,我不想听,也不想知道。”,突然觉着有种不安向我袭来,赶紧慌忙将他制止。
  “你怎么跟个姑娘似得,还耍小性儿呢?刚刚还买发夹子,哎,你不会是女的吧?”,金到情这句玩笑话差点让我惊得肺都吐出来,他这个人看似漫不经心,却经常蛇打七寸,出人意料。“你欠揍啊!你才女的呢!”,此时我脑袋一片空白,只能用简单粗暴的态度,掩饰自己的心虚。“说两句玩笑,你还急。哟,你看,还有耳朵眼儿呢。还说自己不是女的?真的,你告诉我实话吧。”,他满脸促狭的笑着朝我靠过来。“我们老家的风俗就这样,男女都扎耳朵眼,我打南方来的。”,估计他这样的世家公子,对民间习俗了解甚少,所以随便和他打了个马虎眼。“这样啊,你老家哪儿的啊,还有这风俗?”,他像是有点相信了。“可远了,山里乡下,说了你也不认识。”,看他没完没了的追问,我只能继续敷衍。
  “其实你要是女的也没事,哥哥娶你就是了。”,谁知他却嬉皮笑脸的开起了我的玩笑。我要真是个男人,此刻就打断他的鼻梁子。“你再胡说八道,我就揍你。就算我是女的,也不会嫁给你。您都仨老婆了,不嫌多啊?”,挥挥手拒绝了金少爷的美意,他还真是到处留情,娶老婆上瘾是怎么着。“那有什么,我专宠你就是了。”,他仍是半真半假的开着玩笑。“可别!你那妖怪大老婆那么歹毒,不出三天我就自挂东南枝了。”,想来他也只拿我当朋友在打趣,没必要太过计较。“哈哈哈哈,说的是啊,随风真聪明。”,看来他也没当真,仰头大笑起来。我倒没觉着这事儿有那么好笑,金少爷是不是被怪物老婆逼疯了……
  之后案情再次陷入胶着状态,丝毫没有进展,而且金到情还带来了更坏的结果。摊主一家全部遇害,尸首被人从京郊四十里之外的荒地里找到了。虽然,法海被关在牢里没有作案可能,但遗憾的是这条线索彻底断了,少了重要人证不说,又平白搭上三条无辜人命,看来凶手已经慌不择路。
  我心里有点难过,虽然摊主不是正人君子,可毕竟有过几面之缘,而且我还救过虎子,这下都白费了。更可能是因为我们去找他,才引发了他的暴露。几天我都陷在一种失落的情绪里,金少爷一边劝慰我,一边还在胡说八道,说什么我像个姑娘一样多愁善感,让人拿他一点办法也没有。坏消息仍然在接踵而至,烨贝勒家里要求赶快结案,说什么总是停尸,对老贝勒不敬等等。
  如此一来,法海就算不死也是流放的大罪,听说圣上震怒,要严办此事,难道我们就只能眼睁睁看着凶手逍遥法外?其实,世事往往就这么奇妙,这些事情一出,刑部也觉得有些蹊跷,表面上答应了要严惩法海,但据说暗地里已经在追查铸剑师傅一家遇害的真相,因为明摆着是有人灭口。另外,犯人如此叫嚣,最大的疑点就是他们想赶快毁尸灭迹,那也就意味着,尸首有问题,很可能答案就在尸体上……
  




金风玉露一相逢 便胜却人间无数(五)

  烨贝勒的尸首就停在城郊的家庙里,有重兵把守,一般人难以靠近。况且,没有仵作,也未必能查出个所以然。金少爷却不以为然,说既然想到这里了,不如先过去看看,并打包票说,一定可以进去查验尸体。
  我们找了个下午,快马跑到城郊老贝勒的家庙。他让我在一旁等候,不慌不忙的走到守门人面前,将腰牌亮了出来。远远看见那人只看了一眼腰牌,慌忙跪地请安,金少爷回首冲我得意的一点头,示意我赶快和他一起进去。看来他的身份,也许比我想象的还要厉害……
  没顾上多想,便已经到了停尸的门口,守卫恭敬的侯在一旁,金到情假装镇静的挥手遣退了他,带着我走了进去。这是我第一次在如此诡异的情形下,近距离接触真的尸首,心里怕到了极点。
  一直安慰自己,没事没事,还有金少爷在呢。可再一回身,就看见他戳在门口,根本不肯靠近。“我只说带你来,没说和你一起验尸啊,你快点。”,原来他怕尸首。其实我何尝不怕,但既然来了就要做到底,轻轻掀开盖在尸首上的布,‘哇’的一声就叫出来,转身就往门外冲。吓得金少爷也赶紧跟着我跑了出去,两人扶着院中间的树,喘着粗气,心都快从嗓子里跳出来了。“你怎么了?看见什么了?”,他神情颇为惊恐,好似见了鬼。“好可怕啊,死的。”,我冲他胡乱摆摆手。“废话!活的还用来看吗?”,他倒一副气不打一处来的样子。
  我再次鼓足勇气走了进去,远远的观察着状态安详的老贝勒,似乎没有什么奇怪之处,时不时泛起恶心,就要出去干呕一阵。最后金少爷实在看不过去了,“我看你脸色都发白了,算了吧,别勉强了,回头让仵作来看吧。”,他神情严肃的用手在我眼前摆摆,估计我的样子很吓人。“不成,我再最后看一眼。”,再次冲进去之后,我大胆走进了老贝勒。静静观察了一阵,似乎发现了一些怪异之处,再定神看看,心中猛然有了察觉。
  再也没胆再替他将布盖回去了,只恭敬的拜了拜,叫上金少爷快步出了家庙。两人策马狂奔,一路无话,等到了闹市,随便找间茶铺,猛灌几口水才算将心神定下。“好点没?”,他并没有开口问案情,只先关照着我的状况,让人忽然局促起来。我冲他点点头,“嗯,我可能明白老贝勒的死因了应该。”,话说出口,才觉得自己有些语无伦次。“怎么说?”,他显得很是讶异。“你听我说……”,我向他凑了凑,压低了声音向他讲述我的看法。老贝勒的尸首上最明显的是刀伤,有几处致命的相当显眼,这个不用管。可蹊跷的是,我方才看见有苍蝇在头部绕着不走,而且枕头微有痕迹,所以头顶也许另有伤痕。记得以前,我看过一个故事,就是说侍妾为谋害老爷,长钉钉入他的头部,再梳好发髻,掩人耳目。也许,这也是个类似的手法。
  “你还说你不是什么江洋大盗、朝廷要犯,连这么稀罕的手法都想的出来!”,我费这么大心力去分析这个案子,可人家金少爷却把注意力全放在质疑我的身份上,让人是哭笑不得。
  “别胡说!这是《奇门公案》里写的故事,你到底念不念书啊?”,鄙夷他的少见多怪。“我念书,就是不念闲书!”,他开始不屑的反唇相讥。“不念闲书,拿什么去判断这个案子?《礼记》、《中庸》能告诉你这些吗?”,说不过我,还狡辩。结果,两个人说着说着正事,就开始为一些莫名其妙的东西争执起来。不知我和这位麻烦的金少爷,算不算是古怪的缘分。
  “随风,你没问问自己定了亲的老婆是什么样的人?”,好好的,他又提起我最不愿意想的事儿。“我不是说了吗,没见过,怎么会知道是什么样的人?你干嘛又问,你那怪物老婆又让你糟心了?”,金少爷似乎还要歇一歇,吩咐小二沏了壶茶。“那倒没有,没什么可糟心的。你的亲是谁给你定的?你阿玛?”,就见他将茶端起,刚抿了一口,就微皱下眉头,随手扔在旁边。想起刚刚他对着侍卫的威严气势,更证明他是个金枝玉叶,不知是排几等尊贵的宗室。“没有,哪儿轮得到他啊?我的亲事是更厉害的人定的,我家根本没有说话的份儿。”,轻拍了下桌子,为的是让他意识到给我定亲的人,有多么厉害。“嘁,能是什么人?有多厉害?你山里乡下老家的族长?”,他满脸不屑的笑着揶揄我,一副谁都不放在眼里的样子。“我劝你啊,还是不要胡说的好。”,若有一天,他知道给我赐婚的是皇上,而不是什么山里的族长,一定恨不得咬掉自己的舌头。
  “能有什么了不起?看给你吓的。原来你也有身不由己的地方,我一直以为随风活的无法无天呢。”,他突然有些失神的看着我,让人好不自在。“我可是本分的老实人,怎么就能无法无天了?!哎,你是不是在哪儿受气了?你怪物老婆打你啦?”,看金少爷那么惆怅,我很怀疑他是不是入赘女婿。“她敢?再说,她现在根本见不着我。”,看他漫不经心答的轻巧,我却一口茶喷在桌上。“你不会是离家出走了吧?还是给她关起来了?她到底干了什么伤天害理的事儿,让你憎恶到避之不及。”,我很好奇他因何与那位夫人,结下如此大的仇怨。“她干的事儿反正不怎么样,我也没法和你讲。关键还不能随便给她休了,太麻烦不说,而且她这辈子也就完了。”,看他说的愤愤,却好像还顾念着那位夫人的后路。“那就随缘分吧,反正留点情分,得饶人处且饶人。”,也不知他嘴里的怪物夫人是不是真的那么十恶不赦,但与其互相折磨,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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