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走到一起,并不是为了什么纯洁的爱情,而只是赤裸裸的金钱关系。我是牛郎,而她们则是我的主顾,她们出的是钱得到的是我的服务,而我出卖的是自己的肉体的男人的自尊。
并不是我自甘堕落,也不是我不想有自尊,我实在是穷够了,不想再这样一辈子地穷下去。虽然在报纸上,或者在学校同学们的作文上,拜金主义永远是被唾弃的主题,但谁又敢拍着自己的胸口说自己不爱钱,为了什么崇高的理想可以视金钱如粪土呢。如果有了钱,当年父亲的病就算治不好也可以多活几年;如果有了钱,大姐也不用放弃保送的机会而去上卫校,早早地就走上了工作的岗位;如果有了钱,二姐也用不着每个星期都到商场去当促销小姐。
有谁不想过幸福的日子,但并不是每个人都会有出人头地的机会。现在不少地方就都出现了下岗女工一条街,我真的不明白现在的这个社会是怎么了,为什么政府可以一边看着大量为国家建设出过力的工人下岗,一边却又在为自己加工资;为什么一边是大吃大喝每年6000亿,一过却是城市贫民在菜场捡菜叶,农民的子女上不起学。
对于下岗和城市贫民的大量涌现,报纸上电视里有一种论点,那就是改革必然会带来阵痛,这是社会转型的代价。我不明白,为什么这份阵痛与代价却总要压在弱势群体的身上呢?你大可以轻描淡写地说,为了多数人的利益牺牲少数人,这也许是无奈,但绝对是丑恶的!
第182章 温柔酷刑(下)
我曾经是一个牛郎,这段经历我会永记在心,不会忘却,而这也是我与李如云、章敏她们之间平日绝少谈及的往事。
牛郎,和妓女、乞丐一样,是一个低贱而又让人唾弃的职业。每个人的世界路不同,你有千万条,而别人也许只有一条,谁也无权对别人的选择妄作非议。男怕入错行,女怕嫁错郎。当初我走上牛郎之条路时,根本就没想过会和这些女人由买卖关系发展到男女之情,而且由于我身上各种说不清的特异现象,她们也很难再离开我,这并非我当初所愿。
现在李如云、章敏她们对我都是百般温柔,在床上也是曲意奉承,任我胡天胡地。我心里明白,她们这是认为自己的年龄与我相差太过悬殊,而且我身边的其他女人条件又一个比一个好,生怕我会嫌弃她们而故意讨好我。事实上这种想法我以前也不是没想过,但现在她们已经无法离开我,我也实在狠不下心离她们而去。但有时我也会想起以前的这段经历,每次想到当初我在刚开始为她们作服务时,总是小心讨好,不惜用嘴舌为她们服务,虽然我对这样的调情前戏并无反感,甚至在某种程度上还乐此不疲,但那种男人为了金钱被迫跪在女人胯下的屈辱感,到现在也还是不能让我完全释然于心。
李如云她们也知道这一点,平日里对此也是讳莫如深,就算是在床上嫱戏时也从不会把话题引到当初的那段经历上去,唯恐这会给我们之间的感情带来心理上的阴影。对于我除了她们还和别的女人交往,章敏她们也只是偶尔撒撒娇吃吃干醋,每次小怡和丁玲陪着我一起去李如云家玩时,章敏她们也总是让着小怡她们,生怕和小怡她们搞不好关系在我面前告状。毕竟小怡和丁玲与她们比起来,在年龄差距、家庭背景和美貌方面都占据着优势。在对情敌方面,章敏她们已经主动认输;在对我方面,她们也不会提出过份的条件,只要求我不要放弃她们就心满意足了。但她们越是这样,我对她们也只有更加爱惜疼爱,不管以后会怎么样,只要她们还愿意在我身边一天,我就不会冷落她们,这是我作为男人应有的责任感。
对于张宁和方小怡,则又是另外一种情形了。当初我虽然也是为了金钱的目的而为张宁“疗伤”并以此为契机与张宁发生了关系,但我当时并没有产生我是牛郎的感觉,而是认为我是在为她“疗伤美容”就算收费也是很正常的。而且那时的我正和李如云章敏她们打得火热,对于金钱方面的考虑并不是很迫切,因此虽然张宁也给了我些钱,但我们彼此之间也都没有感觉到太多的牛郎与主顾的关系,倒更象是一场姐弟之间不伦爱恋游戏。
而我和方小怡之间的关系就更是“纯洁”我们之间的关系完全是因为对她一见倾情,而我身上的异香又对方小怡产生了“致命诱惑”并最终促成了我和方小怡之间的“好事”但偏偏就是这二位,无论是在才学、美貌、金钱、权势方面都是最强最好的,远非一般人所能企及。张宁拥着一家资产数以亿计的集团公司,年纪轻轻就已步入亿万富豪的行列;而方小怡家里的背景则更是让人望而生畏,谈笑风生之间就可以决定无数人的命运。当初我刚和她们亲近时,虽然也知道她们的家庭条件很好,但从未想到过会好到这样离谱的程度。我怕了,换了谁都不能不担心今后的处境。就算是张宁和方小怡愿意和我厮守终身,但她们的父母及家庭会不会接受呢,尤其是方小怡,身居中国最高的统治阶层,又怎么会容忍象我这样一无所长、身份低卑的人进入他们的家庭。
方小怡伏在我胸口上,听我说着这些我心里藏了很久的想法,也幽幽地道:“死小鬼,没事你想这么多干什么,只要你真心对我们好,我们又怎么会看不起你呢。好了,别多心了,虽然你这个坏狗狗平日总是那么花心,还老是惹我们生气,但我们骗都已经被你骗了,这辈子都离不开你这坏狗狗。你放心,只要我在你身边,就不会有人敢把你怎么样。”
我看方小怡嘴里虽然说得轻松,但眼神里却带着一丝的幽怨。我道:“姐姐,你爸爸妈妈是不是已经知道我们的事了,他们是不是不同意我们在一起?姐姐,我看得出来你有心事,不妨也和我说说好么,不要一个人闷在心里。”
方小怡白了我一眼,道:“我有心事还用得着你这小鬼头来劝啊,我是在为你担心,死小鬼,坏狗狗,你要有麻烦了。”
我吓一跳,道:“什么麻烦,是不是我岳父岳母也要过来审问我啊。姐姐,你可要救我才行,要是落到军统特务手里,我不死也得脱层皮啊。”
我怎么这么倒霉啊,上午才被二位丈母娘教训过,现在又要再来一回训婿记啊。
方小怡失笑道:“呸,你以为你是谁啊,要是我爸爸真生气了的话,你以为你还能活得到今天吗。哼,死小鬼,干嘛这么看我,我不过是吓吓你罢了,你还当真了啊。”
我道:“人吓人是要吓死人的,姐姐,这样的玩笑以后可不要再开了。”
虽然方小怡说这是玩笑,但我看得出来方小怡在家里一定承受了不少的压力。毕竟我们之间无论地位、年龄相差实在是太过悬殊了,无论哪一位父母都绝不会同意自己的女儿和我这样一个无财无势的小人物来往,尤其过份的是,我居然在与方小怡来往的同时还和其他的女人关系暖昧,这要是在他们的那个圈子里传出去,绝对是会被人看笑话,甚至会被政敌当作打击的手段。我小说电视也看得多了,在这样的大人物眼里我不过是一只小蚂蚁,都不用他们开口,只要鼻子哼一下,马上就会有手下人会意,于是我就会从这个世界上消失。小说也是来源于社会的,小说里可以这样做,生活里一样可以。
我道:“姐姐,你一定有什么事瞒着我,不然你不会正月初一地跑来陪我,就算以前你爸爸妈妈不知道我的事,被你这么一来他们想不知道都难了。你说,是不是邪恶的国王要派杀手来杀我,于是是我亲爱的公主就飞过来保护心爱的王子?”
方小怡嗔道:“死小鬼,人家好心地过来陪你过年,你居然敢这样咒我爸爸,又讨打了。”
我道:“我又没说错,他要是派人来杀我,那当然就是邪恶的国王了;要是他不来杀我,那他就是看着自己的女儿被人骗走也不关心,一样还是邪恶的国王,所以总而言之,言而总之,他既不是我的什么好岳父,也不是你的好爸爸。”
虽然我很想知道方小怡倒底有什么事没对我说,但看样子现在也问不出什么来,我也不想把气氛弄得太沉闷了,也就开始插科打诨地说些笑话引开话题。果然方小怡气笑道:“哼,这天下还就你一个是好人了,别人都是恶人?”
我笑着道:“这个当然了,你老公我可是天下最专情、最体贴的好男人。好老婆,你可要保护我啊,刚才还有人想要拿鞭子打我呢,你可要为我讨回公道,也抽她几鞭子才行。”
方小怡骑坐在我的胸口之上,向我妩媚地一笑,道:“死小鬼,谁说我要嫁给你了,哼,还这么小气,不就刚才打了你一鞭子吗,到现在还记着。坏狗狗,你到处花心的账我还没跟你算你,你还敢倒打一耙恶人先告状了啊。今天是正月初一,我也就不来打你了,以后要是再敢背着我和别的女孩子勾三搭四的,我一定不会轻饶,把你坏狗狗的屁股打开花。”
我的手顺势抚上了方小怡的美臀,道:“姐姐,要不要我在你的小PP上雕上一朵花,那样一定很漂亮的。”
方小怡打开我的手,嗔道:“死小鬼,又动什么坏脑筋了,是不是想在我身上做个记号,宣布我是你的私人财产啊。”
我一把将方小怡又搂回怀里,道:“我的小怡怡可真聪明,来,让老公亲一口以示奖励。”
方小怡啐了我一口,嗔道:“呸,死小鬼,死变态,毛都没长齐就想当人家的老公,是不是又是看什么下流片子学来的。哼,倒是我应该在你这小鬼的身上做些记号才行,免得别的女孩子再上你的当。”
说着,用手在我的屁股上拧了一记,道:“死小鬼,我看就把我们的名字刻在你的身上,看你的屁股上能刻上几个名字。”
我靠,要把我所有女人的名字都纹在我的屁股上的话,那我的屁股可都真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