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佳妻良辰,二婚总裁请冷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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佳妻良辰,二婚总裁请冷静- 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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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假装没看见倚在车边的那道挺拔身影,挽着杨芊芊的手往前走。

    杨芊芊没有注意到她的异样,依旧喋喋不休,“我今晚佳人有约,就不陪你了哟!”

    “什么?”她没反应过来。

    “真是的!你肯定是故意的!”杨芊芊掐着她的腰,“我到启明家里蹭个饭而已,你不至于生气吧?你可是亲口跟我说,你不喜欢他,把他让给我的!不能说话不算数啊!”

    宁浅收回余光,终于挤出一丝笑容,“好,替我问候他。”

    “那我先走了!”杨芊芊赶上公交车,车门关上前,冲她挥了挥手。

    宁浅再一次被抛下。她有些无措地站在原地,既不想上车,也不想回去面对夏默澄。上车的人流将她冲撞得几个踉跄,几乎跌倒。

    这时,身后突然传来沉稳的力量,一下子扶住了她。

    “浅浅,别赌气了。”夏默澄将她拉得离自己近了几分,伸手整理好她被撞歪的围巾,声音很是轻柔,“我等了你一中午,结果你没有下来。晚上这顿饭,总跑不掉了吧?”



007 上车,就想叙叙旧

    “我,约了人。”她想故技重施。

    夏默澄看向杨芊芊乘车离开的方向笑,“你约的人,刚丢下你跑了。”

    被揭穿的滋味真不好!偏偏他总是能将一切都看得很透彻。

    她稳了稳情绪,继续找借口,“我不想去外面吃。”

    “那我们就去家里吃。”

    “家里?”宁浅讶然,“你家还是我家?”

    “当然是我家。”

    宁浅默了一下,自嘲地笑了,他当然不会带她回宁家,他的未婚妻宁梓欣还在呢!

    不知怎的就有些气恼,她抽了一下,没能把手抽回,只能赌气道:“不去!我想回家。”

    “好。”夏默澄应了声。

    周围的人太多,夏默澄牢牢地护着她,拽着她的手更是不放,似怕她再一次消失。

    “这里人多,我们先上车。”他顺理成章地接过她手上的大袋礼花,拉着她就往停车的地方走。

    结果,她半推半就地被他带上了车。

    法拉利里的暖气有些足,按理说,广川市深秋的温度还没有冷到这个程度。随后她想起,这是夏默澄怕她手凉特意开的,仿佛一切都和从前一样。

    可是明明一切都不同了!

    他到底想怎样?一边和宁梓欣订婚,一边还试图挽回这个一年前从他身边溜走的爱慕者?

    “夏默澄。”她吸了吸鼻子,将沉重的情绪从嗓音中清理掉,冷冷开口,“有什么话你就说吧,我会好好听的,没必要搞得这么麻烦。”

    夏默澄正低头帮她系安全带,闻言手上动作一滞,半晌,苦笑着抬起头,“没什么,只是想叙叙旧。”

    他将礼花放好,发动车子,脸上平静得看不出任何情绪。

    宁浅扭头看着他,细长的眉眼里有清润的光,原本冷峻立体的五官,被路边暖色的灯光一扫,镀上了一层薄薄的金粉,竟也柔和了下来,就连握着方向盘的手,也如同象牙一般,瘦削修长,笔直的曲线堪称完美。

    他的每一寸都这样好,真让人感叹造物主的不公。

    “好看么?”他偏头看她,笑得轻佻。

    宁浅一时有些窘迫,她原本只是想望着他,逼他给出解释而已。却没想到,望一眼,就迷了心。

    “开好你的车。”她冷冷扭开视线,两手环肩,将所有多余的情绪统统锁起。

    夏默澄眸色随即一暗,温润的笑还停留在脸上,心里却空得有些发疼。

    车内的气氛迅速归于平静。本来说好要叙旧的,可是直到宁家的大院门口,两人却再也没有叙出半句“旧”来。

    宁浅推开车门,提着礼花下了车,连一句告别都没给。

    如果可以,她真不想下车。比起回这个家,她更宁愿夏默澄带她走,无论去哪里。她没有说出口,可是夏默澄,他这么聪明,怎么会不懂?怕是他也不愿意吧。

    直到她走入院子,离开了他的视线,夏默澄依旧坐在法拉利里,手扶方向盘,看着这个方向。

    夜色很浓,四周静谧。而他一动不动地坐在那里,神色低落,面无波澜,冷然得好比一尊石像,只有那双冰凉的眸子中,不时闪过一抹入骨的思念。



008 姐姐的阴谋

    宁浅提着一袋沉重的礼花出现在客厅时,苏芷兰正懒洋洋地窝在沙发上,皱着眉往她这瞟了一眼,“怎么又这么晚才回来,东西买了没?”

    “买了,这几天公司忙,总加班!”

    她在玄关换了鞋,把东西递到茶几上,苏芷兰的神色才缓和下来,语气还是不阴不阳的,“你姐姐在全国前十的事务所当律师,都没这么忙,你一个小集团的行政专员,一天到晚忙啥?”

    宁浅知道父母看不起这份工作,认为宁家出来的人,理应在社会上混得有头有脸,像她这种不思进取的人,用苏芷兰的话来说,简直是丢人。

    她表面也不恼,顺着话头呵呵一笑,有些无奈地解释,“苏姨,不是行政专员,是市场部高级主管。”

    一听“苏姨”两个字,苏芷兰就觉得没意思了。她自十年前被带回来,就一直不肯叫她妈,老是姨啊姨地唤,生怕人家不知道她不是苏芷兰亲生的。更何况,这样揶揄的话也说了几年,起初她会红着脸反驳几句,后来干脆像团棉花,骂一句就挨一下,挨完了屁都不放一个,跟没事人一样。

    苏芷兰不待见她,视线又收回到电视屏幕上,用下巴指了指二楼,“你姐要订婚,上去帮她挑挑首饰。”

    宁浅勉强应了一声,一想到准姐夫是夏默澄,心又开始揪疼。

    不知道他这会儿走了没?她刚才没跟他道别,因为她知道,她根本就逃不开。等他娶了姐姐,他们就是抬头不见低头见的一家人,还需要道别吗?

    ***

    二楼宽敞的主卧被房间的水晶灯映照出璀璨的暖色光辉,映得姐姐那些铺满了一梳妆台的首饰都金光灿灿,贵气逼人。

    宁梓欣正对着镜子比对一条施华洛奇水晶项链,Burberry礼服的拉链开着,露出一片雪白光滑的背,侧身的线条优雅得仿若水中起舞的天鹅。

    她不怪姐姐,如果说这世上有谁能配得上夏默澄,那就非姐姐莫属,连报纸上都一致夸他们是天造地设的一对。

    所以呢,她这个爹不疼娘不爱的丑小鸭,还想争什么?

    宁浅强颜起微笑,走过去给宁梓欣拉上拉链,“姐,你今天真美。”毫不掩饰眼眸中的羡慕和嫉妒。

    宁梓欣转身时,恰恰看到她眼底那道还未及敛去的沉重,以为她又难过,担忧地握住她的手,“浅浅,我知道你心里难过,你对默澄的喜欢,这四年来我都看在眼里,可是默澄毕竟选择了我,以后他就是你的姐夫……”

    一扯到这个话题,宁浅只觉得说不出的疲惫,她爱他,他却不爱她,这能怪谁呢?

    或许男人就是这样,抱着身边的红玫瑰,却想着外面的白玫瑰。爱情的命题向来如此矛盾。

    她疲乏地扯了扯嘴角,“姐,别说了。”就当四年的爱心便当都白送了呗!青春总是需要钝悟的。更何况,她和谁争,都不能和自己的姐姐争。

    宁梓欣仍旧觉得过意不去,拿起一个精致的首饰盒递到她手里,“这个送给你,就当是我和默澄的赔礼。浅浅,我们真的很抱歉……”

    那是一条意大利定制的红宝石项链,用黄梨木盒子装着,样式很是复古。逛过奢侈品商场的人一眼就能看出来,那价格绝对不会低于四位数。

    但是,用一条项链就想换她四年的爱情,未免太廉价了吧?这世间仍是有许多东西,是无法用金钱去衡量的。

    宁浅没有接,推了回去,“姐,你别这样,我其实真没事,你能和他在一起,我替你高兴还来不及呢。”

    “浅浅,我知道你并不高兴。”宁梓欣苦笑着,一脸的真诚,又将盒子推了过来,“把这项链拿着,就当让我安心,好吗?”

    安心?那谁来让她安心呢?

    宁浅摇摇头,语气已经有些凉了,“姐,我说了不要。”

    她再次将首饰盒推过去,宁梓欣却似打定主意不接,竟突然松手——

    “啪”!黄梨木盒失去支撑,顿时狠狠磕在椅背,项链的玉石接驳口断成两截。

    宁梓欣“啊”的一声捂住了嘴,“浅浅!你怎么……”



009 恶毒,这才是目的

    “姐!我不是……!”她刚要道歉,苏芷兰已经踩着棉拖鞋疾走上来,她身后站着刚下班、还没来得及脱去西装的宁致远。

    两人的面色都有些凝重,显然是误会了。尤其面色威严的宁致远,一身退役军人的严谨之气,不怒而威。也不知上楼前,苏芷兰和他说了什么,而今宁致远看向宁浅的眸中,分明沉着几分寒意。

    宁浅瞬间喉咙发紧,她突然明白了姐姐的目的!这才是这出戏的高/潮,陷害她,让父亲误会,给本来就岌岌可危的父女之情最后一击!

    好恶毒!亏她还一直心存愧疚,觉得自己对不起姐姐,觉得姐姐才是那个完美得足以配上夏默澄的人!可是,如今她在做什么?将她推入更深的劫难中!

    宁梓欣!你至于吗?她都已经悲惨到这个地步了,为什么还要往她心上再插一刀,夺取本就不多的父爱??

    宁浅恨恨地瞪了她一眼。然而这一抹恨,却让对方神色更加得意。

    宁梓欣背对着宁致远,朝她露出一抹讥讽的笑容,那张娇美恬静的面容刹那间变成狰狞的魔鬼,分明是在警告她,别自不量力地和她斗!宁浅你注定斗不过我宁梓欣!然后一转身,一脸委屈至极的模样,扑进宁致远的怀里哭诉起来,“爸,别怪浅浅,是我又做错事了,我本来想安慰她,让她别气我抢走了默澄,没想到她不喜欢这条项链,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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