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重,不要压这么——啊!!”撕裂般的剧痛无预警光顾,如若不是及时咬住他的肩头,估计整个医院都会跑来光观。
这该死的呆子!他竟然……竟然那么迫不及待的……
没给她继续思考的余地,身上的男人像疯子般在她身上狂悍掠夺需索,压根不管她是否承受得了,只知一味的律动撞击,发泄愈来愈强烈的欲‘火。
这不会是报应吧?这是她昏过去时脑海里闪现的唯一念头。
番外 春梦缠身
粗重淫‘魅的喘息,模糊视野下催人欲狂的诱人胴体,无不将他的欲‘望一次次挑起,化为更深更有力的挺进撞击,埋入那片柔软湿热中,任它将他无法停歇的欲‘望紧紧包裹,带给身体无限的愉悦和快感。
初尝云雨的他食髓知味,像头不知餍足的猛兽,在媚药发作的情况下无度需索,一次又一次在她体内放肆驰骋……
“……天棱……”被他疯狂的需索折腾得难以承受的女人发出求饶的声音。
他想停下,可身体却一次次依着本能而行,压根不受大脑控制。
“死呆子……”女人有气无力的骂着,指甲在他身上划下道道血痕,然后再一次昏了过去……
“不!不!”压抑的吼声划破寂静的夜空,偌大的卧房此时只闻慌乱粗重的喘息。
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
自梦中醒来的凌天棱抱头嚷嚷。四年了,那件事情都已经过去五年了。为什么它还是会每隔一段时间就出现在梦里折磨他?
到现在为止,他都不是非常确定,四年前那晚的活色生香到底是一场荒谬的春梦,还是他确实被人下药‘强‘暴’了?
如果说是梦,根本就不会这么真实。他甚至至今还能够回味出那晚的激情带给他的前所未有的快感。如果不是梦,那又为什么第二日他是单独睡在病床上?而醒来时根本就不见什么美女蛇,就连那晚当班的护士也莫名其妙就没来上班了。
当然,不确定和不敢面对是两码事。他知道那晚他是真的和那个陌生女人发生了关系。因为他醒来时身体是光溜溜的,身上仅盖着一张薄被,而且腿软腰酸,比他连做五台手术还要疲惫许多。
最最重要的是,他起身时发现床单上留有一大片已经干透的血渍。
那么大一片,他可以想象那晚的他有多禽兽。
抹去额头密集的汗珠,双手枕在脑后躺下,瞪着天花板回忆美女蛇的长相。思忖一个处‘子到底是为了什么要下药‘强‘暴’他?显然不是为钱也不是为了想嫁给他,所以她那句‘我爱你’的三字经可以忽略。
难不成那女人是神经病?
这个念头让他傻眼到天亮,仍没从美女蛇是神经病的恐惧中走出来。
一年后。
旭日综合医院。
“凌先生您好,冯院长已经在来医院的路上,大概还有十分钟就到,请您先在候客室等候。”
靠,冯必春那混蛋搞什么鬼,明明是他提议要两家医院合作,而他看在老同学的面子上百忙中抽出时间赴他的约,而他竟然敢给他迟到!
还要十五分钟?等屁啊!现在的凌天棱可不是前些年那个事事好说话,脸上始终带笑,性情温柔的男人了。爱合作不合作,敢给他迟到?闪人!
走出候客室熟门熟路的直走医院划分清晰的员工区域。知道从这边走出医院不会让太多人看到。而且绝对省时。
“嘭!”半空中迎面飞来的不明物体精准砸落在他挺直的鼻梁上。将他男人的黄金泪逼出眼眶。好不凄惨。
“薯俗(叔叔)。”低低的童音落耳,将他砸得飞散的魂魄拉回,眯眼皱着鼻头看去。看清楚声音的主人是一个年约四五岁的小男孩,浓眉大眼,小嘴抿紧。怀里抱着那颗害他好男人轻易流泪的罪魁祸首——一只五颜六色的足球。
“薯俗,对不起。是我的足球不小心跑到你鼻子上去了。”小男孩很认真的解释,也很努力的想把责任推给他怀里的足球,“薯俗如果很生气,可以把足球踢走,让它跑到别人鼻子上去咧。”
闻言,凌天棱额头爬满黑线,大手往脸上一抹,勉强扯出一丝笑意,“捣蛋鬼,你叫什么名字?”
小男孩很费力的仰望着行同巨人般的凌天棱,大眼眨巴着说,“薯俗,我这样和你说话脖子好痛咧。”
“那薯俗蹲下来好了。”他妥协的半蹲下身子,将小男孩拉近一些,“说吧。”
“薯俗先说嘛,马麻(妈妈)说这叫礼尚往来,薯俗说了我才可以告诉你。”
凌天棱哑然失笑,“OK,薯俗叫凌天棱。”这样可以了吧?
“嘻嘻~”小男孩狡黠一笑,转身就跑。
“哎呀,捣蛋鬼居然骗人埃。”凌天棱童心被勾起,徉装面目可憎的哇哇叫嚷着朝小男孩追去,“居然使诈,看我怎么收拾你。”
小男孩见他追来,尖叫得好厉害,嗓音里却没有一丝一毫的害怕,反而充满兴奋刺激。
“薯俗,马麻说兵不厌诈,谁让你笨笨地咧。”小男孩嘻嘻笑着在长廊上灵活的绕来绕去,完全把凌天棱当猫耍。
“捣蛋鬼,让我抓到你就完了!”他哼声恐吓,跑了一段路后突然停下。眸底闪过算计的光芒。
“薯俗,来嘛,怎么不跑了咧?”见他停下,小男孩急了,也跟着停下并朝他走来。“薯俗,快来追我嘛。好好玩埃~”每天都是他一个人在医院里转来转去,又没人陪他玩,现在好不容易抓到一个,他当然要玩个尽兴。
凌天棱不动声色的看着小人儿渐渐靠近,待到快接近时他才露出恶人面孔,磨拳擦掌道,“哈哈,这下看你怎么逃。”
“哇啊——薯俗是坏人。”够刺激的突然反攻让小男孩兴奋得边回头狂跑边发出刺耳的尖叫。
番外 再遇美女蛇①
“捣蛋鬼,是你说的兵不厌诈。”所以别怪他比照办理骗他。
“坏人坏人!”小男孩绕过一根圆柱,扯开喉头大喊,“马麻——救命啦!”
“哼哼!现在才叫救命好象太晚了哦。薯俗数到三就要抓到你——”心里从一开始默数,他火力开足朝小男孩跑去。翻到舌尖的‘三’即将出口时,前方突然闪出一道人影挡在小男孩面前。
他心下一急,想收住脚步才发现——唉,他的身体已经笔直扑了过去——
“啊——”小男孩再次发出一声尖叫后闪向一旁,然后是‘嘭’的一声,那道人影被凌天棱重重压倒在地,连半句声音都没吭出来,硬是生生的被他压昏了过去。
“坏人!薯俗是坏人!薯俗把马麻压得睡着了,坏人!”小男孩挥着小拳头扑过来,趴在凌天棱身上奋力捶打。
压得睡着了?不会是昏过去了吧?
凌天棱心头一震,赶忙将深埋在女人颈项窝的脸抬起,却被鼻间涌入的一股淡淡的香气迷惑。
好熟悉的香味。似乎在……在哪里?在哪里闻到过?
边想边抬眼睨向女人的脸庞,目光停留在她的脸上,在看清楚那张由浓眉大眼,挺鼻丰唇构造而成的五官时,他恍如置身梦境,望着被他压在身下的女人目瞪口呆。
美女蛇?!这个女人竟然是美女蛇?!
等等等等,让他确定一下,到底是不是在做梦。可是还没动作,肩头已传来刺痛很及时的告诉他这一幕不是梦!
回头,将小男孩仍趴在他肩上正瞄准旁边的位置作势要咬下。他这才又想起一件很重要的事情。
“捣蛋鬼,你刚才叫她马麻?”他是美女蛇的儿子?
“我才不要告诉你这个坏人我是马麻的仔仔。”小男孩说完又一口咬下,发誓要把这个坏人身上的肉都咬光光,然后马麻就不会睡觉了。
美女蛇结婚了?
没来由的,心头一阵昏天暗地的失落;迅速淹没他整个身心。让他想一直这样趴在美女蛇身上重蹈那晚的……呸呸呸!瞧他在乱想些什么东西?
强迫自己收回心神,想起身但又怕怕在他背上的捣蛋鬼摔下来。只好柔声先哄他,“……捣蛋鬼,薯俗要把马麻扶起来抱到床上去睡,所以你先下来好吗?”
“真的吗?你不会爬起来走人吗?”小男孩瞅着他问。
“不会走的,你快下去,马麻睡在地上很冷哦。”他循循善诱,不得不将耐心逼出来。
“哦。”小男孩慢吞吞的从他背上滑下。站在一旁看他从马麻身上爬起,然后弯身要将‘睡着了’的马麻抱起。刚要起身,奇怪的是,马麻突然‘醒了’!
“喝!”凌天棱惊叫一声。
美女蛇突然张开的眸子如日光灼人,心无防备的凌天棱无预警的教她这么一眼盯上,着实震了一大跳,托住她臀部与枕在她颈项下的手一软,险些将她抛下。
如同昏过去的前一秒,她的意识还清醒时那刻一样,言学尔直楞楞的瞅着这张如梦似幻,只在梦里才会出现的容颜。瞪了许久,仍不敢相信他会在五年后出现在她的现实生活中。
就是因为见到他太震惊,所以她才会在他直直扑来时身子像是被定住般无法动弹。
为什么他会突然出现?而且刚才儿子还大叫救命?难道他一直计较五年前的事情,所以暗中调查,最终找到这里想从儿子身上下手,把他的骨肉抓回去?
不!儿子是她的,她才不会让他的计谋得逞!
“你好。”他突然和她打招呼。
她眨眨眼,恁是没明白眼下是什么状况?居然跟她打招呼?先礼后兵吗?哼!她也不是不会。
“你好。”她原封不动的将这两个字奉还。
凌天棱咧嘴笑了笑,“没想到你和以前一样爱昏。”
“嗄?”他说那爱什么?
“哦,我的意思是,第一次是你撞在我怀里昏倒,而这一次是我撞在你身上把你压昏了。”一人撞一次,老天果然是公平的。
呃,原来他是说爱昏倒的意思啊~敛去额际飘落的黑线,忍住想狂骂这男人呆子的冲动,言学尔撇开眼挡住他的视线,闭眼思忖了十几秒,脑中似在酝酿着什么。再回头看他时,眸光一片清冷。
“先生似乎认错人了,我并不记得以前和你见过面。”话落,从他身上跳下来,若无其事的拍拍白袍上的尘土。转向儿子,目光微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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