层保障,可以名正言顺的嫁入豪门,不怕时家会赖账。有时说让她毕业之后干脆不要考验也不要工作,相夫教子,一门心思全放在“御夫”上面。
一开始,宋曦只是羞涩的推诿或者低着头逃避,但随着自己离校实习的日子渐近,她惶然发现,自己和时阳走过了三个年头,于情于理,也的确都已经走到了那样一步了。
时阳爱热闹,每年生日都是张罗一大群同学朋友吃吃喝喝的玩通宵。本来宋曦一定会跟在他身边出席,那天却在电话里说身体不舒服想窝在寝室里睡觉,时阳说要陪她去医院,也被她匆匆忙忙的拒绝了。
同样的一场high局,看上去宾主尽欢,其实主角时阳一直有些魂不守舍。时月凑过来打趣哥哥道,“媳妇儿不在魂儿就没了?”时阳闷不吭声的喝酒,也没否认。
微醺的时阳在回家的路上打电话给宋曦,听到她睡眼惺忪的说已经睡了,心里不禁更加烦躁。他回到家,在玄关处打开灯,刚换好鞋,一抬头,却被眼前的情景吓了一跳。
宋曦穿着他的白衬衣,下面只露出两条光洁笔直的大长腿,正端着一杯水,站在客厅中央,愣愣的望着他。
时阳的目光中不自觉的涌出奔腾的欲望,他极力的忍耐着,垂在身侧的双手不自觉的紧握成拳,墨色的瞳仁里像是有两簇火苗在熊熊的燃烧着,明明隔着好几米的距离,却仿佛在宋曦的身上燃了一把火,烧得皮肤滚烫,生疼。
四目相对的瞬间,有什么东西仿佛在瞬间点燃。
时阳和宋曦都无声的走向对方,脚步急切而凌乱,他们相拥在一起的瞬间,熊熊烈火烧灼起的滚烫的欲望瞬间喷薄而出,仿佛破石而出的岩浆,拥有所到之处将一切都焚毁在自己的热度里的力量。
时阳俯下|身,含住她微张的唇,一手箍住宋曦的后颈,舌头则几乎顶得深入喉间,另一只手则解开了衬衣胸前的三粒扣子,指尖滑进衣襟里,一下一下的揉捏着胸前的柔软。战栗的电流几乎将宋曦的眼泪生生逼出眼眶,她心底有熟悉的恐惧刚要冒头,就被时阳的热情和激烈生生压下。她没有时间也没有力气去想任何事,他完全主宰了她的身体和灵魂。她欣喜是为他,恐惧是为他,好奇是为他,渴望是为他,退缩是为他……没有别人,再也没有别人……
两人陷入柔软的大床,袒露在时阳眼前的皎洁莹白的躯体在黑暗中犹如温润无暇的羊脂白玉,而那些艳丽的痕迹则犹如踏雪红梅,每一处位置都显得格外清楚明晰。
疯狂的疼痛,彻底的占有,没有一丝一毫的迟疑,时阳用同一个姿态却是越来越猛烈的力量狠狠的进入着。宋曦自始至终都没有反抗过,她觉得身体像是被人从中间生生劈成了两半,可是她知道自己是甘愿的,她曾无数次幻想过在这样一个窗外隐约传来潮汐拍岸的声音的月夜,将自己交给时阳。他们拥有彼此,融为一体。他们可以生一个像小时候的时阳一样可爱的小男孩儿,他们可以拥有以后漫长的几十年的幸福人生……那么,和这一切相比,今夜的疼痛,又算得了什么……
狂潮渐渐平息,室内一片静谧。宋曦窝在时阳的怀里,早已昏迷。
时阳望着近在咫尺的那张疲惫而娇美的睡颜,觉得如置梦境。他真的难以置信,自己忍了这么久,最后竟然会放纵在酒精的催使下,以这样粗暴的方式要了她。
她害怕吗?她疼吗?她甘愿吗?
这些问题,在某一个瞬间曾经划过他的脑海,又被他放纵身体里澎湃欲焚的欲望,刻意的忽略掉了……
他默默的收紧双臂,内心的不安在渐渐扩大。她醒来以后,会不会怪他,恨他,然后想要离开他?
)))))
当第二个儿子降生之后,时阳终于在一个同样安静到可以听到潮汐拍岸的月夜,问出了这个放在心里整整三年的问题。
“那天,你有没有怪我,恨我,或者想要离开我?哪怕,就一秒钟。”
宋曦望着丈夫一脸严肃困扰的样子,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傻瓜!”她扑过去,在他的唇上印上一个甜蜜的吻,“你没看出来,那天我穿着你的衬衣,又不去参加你的生日会,特意在你家等你,是为了勾引你吗?”
一股热流涌向身|下,时阳将宋曦拦腰抱起,向卧室走去。
“你干嘛!”宋曦扑腾着腿,不停的挣扎。
“被你勾引了,我决定再生个老三出来……”时阳坏笑道。
“我又不是母猪!”宋曦一口咬向时阳坚硬的胸肌。
噢……有点硌牙。
)))))
真相是,那一夜,疼得要死要活的宋曦当然怪时阳,被他彻底的凌驾于身|下,一会儿天堂一会儿地狱的宋曦当然恨时阳,可是离开他的念头却从没在她的脑海里出现过。
哪怕,只是一分,一秒……
作者有话要说:我明天报到……美好的假期结束鸟!!!!摔!!!!
变态,开学就考试!
变态!变态!变态!变态!
☆、番外:钟源(上)
钟源原本不叫钟源,他姓段,单名一个“雷”字。
四岁那年,他被欠高利贷的父母当做货品抵押了出去,接下来的几个月,他随着人贩子坐着火车,几乎横穿了大半个中国。每晚入眠,都伴随着轰隆轰隆的铁轨声和刺耳的汽笛声,天不亮时便会自然醒来,望着窗外天边的朝阳撕破浓重绝望的黑夜,他心底的麻木、绝望和恐慌才会稍稍平复些许。
他被卖到了一家做建材批发的市井家庭里面,养母是个身材高大粗壮的女人,生活的重压在她的手心里留下了一层厚厚的茧,当她重重的抚摸他的脸蛋儿时,会留下粗糙微痛的触感。养父是个瘦小猥琐的中年男人,终日沉迷于买醉和赌博,很少在家,夜不归宿是常有的事,天亮时东倒西歪的回来,基本上倒头就睡。家里还有三个姐姐,都已经是上学的年龄,因为养父重男轻女,他们花了两万块钱将他买了下来,又给他起了个新名字,叫陈家康。
可惜,这个名字依然没有叫很久。
在新家生活了四个月,他在听到别人叫“陈家康”这三个字时,依然会恍惚的忘记对方正在叫的其实是自己。
有一天傍晚,养母在店里忙碌,大姐还没放学,二姐在店里帮忙,三姐只比他大几个月,正在家里踩着小板凳做饭,而他,则坐在沙发上给三姐削苹果。
一年的颠沛流离,让他早早学会了察言观色,学会了撒娇讨好,学会了怎么讨三个姐姐欢心,怎么让养母关爱自己更多一些,怎么让养父醉酒时的拳脚不落在他的身上。
吱呀一声门响,紧接着是跌跌撞撞的凌乱脚步。
三姐稚嫩的嗓子发出惊恐的尖叫,他的手本能的一抖,刀尖在手指上划出一条细细的口子,血珠一下子就冒了出来。
他顾不得钻心的疼,寻着声跑过去,见到的,却是让他万般恐惧无措的可怕场景。
养父正把年仅五岁的三姐死死的压在床上,一边狞笑,一边撕扯着她的衣服,三姐无望的痛苦和尖叫着,像一只绝望的濒死的动物。
四岁的陈家康并不知道养父在干什么,但心地莫名窜起的那股邪火儿却让他眼前一黑。已经不是失去理智这么简单了,四岁的孩童哪里有什么理智可言,他所有的认知,都只是竭尽所能的保护那个爱自己,而自己也爱的人,无论手段如何,后果如何。
陈家康的手里是那把方才还在削苹果的水果刀,寒光一闪,窄而亮的刀面映出他恐慌和愤怒交织变换的双眼。
下一秒钟,陈家康便把刀刺了出去。
刀自养父的侧腰部,直直的没入他的皮肉。那种钝钝又蓦地落空的过程,陈家康这辈子都忘不掉。
他满手都是血,眼前一直是养父濒死前那双写满惊恐和愤怒的双眸。
他一直跑,一直跑,跑到疲倦,力竭,双腿明明灌了铅,却仍像机器人一般麻木的重复着动作。
过马路时,心慌意乱的他来不及左右顾盼,被一辆黑色的轿车撞倒在地。眼前是明晃晃的太阳,身子的每一寸骨骼都叫嚣着疼痛。最后,他眼前一黑,就这么失去了知觉。
………………………
他的第三个名字,叫钟源。因为那个撞伤他,又救了他的男人,叫钟行止。
钟行止为他找来最好的医生,治好了他的伤,带他去了自己的家里,办理好合法的收养手续,给了他新的身份,让他住进了最富丽堂皇的豪宅里面。在那里,重获新生的他吃穿用度各个方面都是过去连做梦都不敢梦到的高档。
当他每晚噩梦连连的时候,钟行止还会紧紧的把他搂在怀里,床头柜上点着一盏温暖的小灯,他用低沉磁性的嗓音不厌其烦的讲着古今中外的童话故事,用宽厚温柔的大手一下一下轻轻的抚摸着他瘦削的脊背,哄他入眠。
拥有过三个名字的他,第一次爱上了他的新身份。他告诉自己,从今天开始,他就叫钟源,他就是钟行止的儿子,过往的一切,都只是浮光掠影的一场噩梦。
仅此而已。
当时的钟源还不知道,这一切,原来只是口蜜腹剑的陷阱。世界上本就没有白吃的午餐,没有莫名其妙的关心,更没有无缘无故的爱。
当一个人肯不惜一切代价的对你好时,也必定意味着,他想要的回报,只有你能给得起。
小学阶段的钟源,变得有些膨胀。
□岁的小朋友,眼观鼻鼻观心,已经早早被社会风气浸染,从父母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