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潇摸了摸自己的脖子,刚才道出话语时,声音卡了一下,所以。。。。。。
叹了一口气,萧潇看向傅寒声:“好吧,我只是觉得男人通常好色,你……”说到这里,却迟疑止话。
“嗯,我怎么?没关系,接着说。”傅寒声气质格外优雅,表情谦和,甚至带着诱哄,鼓励萧潇大胆的说出来。
萧潇硬着头皮道:“总有女人对你投怀送抱,你怎么可能做到无动于衷?”
他还真是没生气,心平气和的点点头:“是啊,投怀送抱的女人可谓是一个接一个,乳~房丰满、腰身纤细、臀部挺翘、肌肤滑腻,只是摸一摸就让人爱不释手……”
他怎么能这么……
萧潇说不出心里是什么滋味,迈开步子就要走,却被他低笑抱在怀里。
“恼了?”
萧潇在他怀里挣了一下,他笑意流露,抱着不放,低头看着怀里的她,“小乖,你恼什么?你问我,我总要对你说实话,我不能骗你对不对?我是一个正常的男人,身体里潜藏着色~欲本性,看到女人衣服下的魔鬼身材,我怎么可能不想入非非,但还不至于让我失去冷静狼性大发。”言罢,含情脉脉的看着她:“你不是问我为什么那么有经验吗?”
“我没有。”萧潇内心惊蛰,似是被蝎子蛰住一般,声音实在是太虚弱了,无力的轻不可闻:“不是我说的,这话是你自己说的。”
他扬起好看的眉:“是我说的,你心里就不是这么想的吗?”
“我想回家。”萧潇开始委屈了。
“说完话,我们就回家。”他在她额头上亲了一下,见她往他怀
里钻,分明是想掩饰满脸通红,于是傅寒声一颗心软了,抱着她,轻轻地抚着她的背:“身为男人,谁不想效仿古代帝王,拥有后宫三千粉黛?但男人的欲~望很大,心却只有一颗,他不可能瓜分给一个又一个的女人,我有称霸商界的野心,却没有消受后宫三千粉黛的心力和精力。我怕体力不够,精尽而亡,更怕在遭遇爱情的季节里,因为满身狼藉,成为婚姻路上的软肋,错失姻缘。最重要的是,我可以幻想和她们在床上肉搏厮杀,却无法说服自己做出狼性举动?什么叫性?在我的认知里,性纵使不和爱挂钩,至少也要有感觉。有句俗话叫什么来着?没吃过猪肉,总见过猪跑。我为什么那么有经验?唉。。。。。。”
萧潇也想叹气。
这时,傅寒声附在她耳畔轻声说:“男人一旦想到性的时候,通常都不是好东西。”
萧潇猝然笑了。
“不许笑。”他不让她笑,但他嘴角的笑容却在无声扩散,抱着妻子,柔声道:“潇潇,我可以不碰你,但荷尔蒙兴奋时,我的思想并不圣洁,甚至可以说很龌龊,我总是把你放在我的意识和脑海里,意~淫无数遍,每一次醒来都是酣畅淋漓。。。。。。”
听了他的话,也就是昨天晚上,萧潇直接推开傅寒声,恼羞成怒的踩着步伐走,他在后面不紧不慢的跟着,慢吞吞的笑。
小丫头,跟他玩心眼,这下子无地自容了吧?
☆、土匪抢亲:最华丽的嫁衣
博达会议室,昨晚那一幕和如今这一幕重叠,同样是目光相对,若不是最亲近的夫妻,怎会将现如今这个冷静淡漠的男人和昨晚那个恶劣的人联系在一起?
可他们毕竟是一个人。
相较于周遭人的诧异,那个坐在主位脸部轮廓坚毅冷峻,气度非凡的人,明显像是老僧禅定,平静淡定到了极点,似是知道她会过来一般,所以目睹妻子大驾光临,不惊讶,也不意外,有的只是岿然不动和笑意融融祧。
萧潇却笑不出来,她的目光和傅寒声柔软缠绕,并且缠了很久,很久。。。。。。
在萧潇的眼里心里,会议室似乎只剩下他和她,只剩下彼此眼眸中燃起的火花,那是逐渐默契的懂得和理解。
2007年8月——2008年8月,她的爱就是这样在他不同层面的笑容里或绝望、或悲伤、或温暖、或热烈的绽放盛开着。
别看他私底下巧舌如簧,不动声色就能哄她开心,其实他并不是一个善于表达的男人,历经世事和商场几经沉浮的他,习惯把心思露一半,藏一半,甚至把悲喜全都藏匿在平静无波的表情之下。
主位男子望着妻子,嘴角笑容好比是烈阳焚烧,那样的笑容除了能直刺人心之外,更委婉的掩藏着小欢喜。
焦头烂额的会议室里,看到妻子突然出现,无疑是清泉滑过心底,于是散发而出的,是最会心地微笑,没有商人利益阴影,只有满满的暖和爱珐。
傅寒声放下手中钢笔,合上文件,他先靠着椅背活动坐久僵硬的身体,随即站起身。他这么一起身,原本还坐在位置上一动也不动的下属们,全都齐刷刷的站起身,由此可以窥探博达成员私下行事作风,究竟有多严谨一致。
“正式认识一下,我太太,萧潇。”他微笑介绍,低沉悦耳的声音在会议室回响不绝。
自两人结婚后,他在众人和记者面前也曾公开过她的身份,但这一次却是不同的,这里是博达外人禁止入内的机密之地,她身为唐氏董事长,无论如何都不能做出这样的莽撞之举,但她是妻子就不一样了,同时这也是他第一次在博达,在他的一众下属面前正儿八经的介绍她,他在这里用了“正式介绍”,足可见慎重。
老板发了话,一众下属悉数转向萧潇,弯腰礼貌问好:“太太好。”
一个人的声音或许不大,但那么多人的声音组合在一起,不仅震动了萧潇的心,也颤了她的眸。
她看着那道英挺耀眼的身影离开会议桌,她的眼眸颤了一下,长长的睫毛宛如寒风中瑟瑟发抖的蝶,虽然翅膀轻盈,却承载着无尽的心思触动。
她性格惯常内敛矜持,她也以为她能够很好的控制她的情绪,但她却低估了她的自制力,所以她在人前失常了。
是在博达高层面前,她像是一个在外迷失太久的孩子,终于在某一日找到了回家的路,所以在看到亲人时,才会那么激动失控。
众目睽睽之下,这一次不是他主动,而是她主动抱住了他,双臂紧紧搂住他的脖子,脸埋在他的怀里,似是有濡湿的迹象,他察觉到,薄唇贴在她耳边,半开玩笑:“傅太太人前哭鼻子,过后该有人笑话你了。”
他越这么说,她就越是想哭。那些泪并没有落入众人眼中,而是悉数流进了他的脖颈处,触觉滚烫。
没有人知道,她的眼泪对于他来说意味着什么,那是砸入心湖的石,他外表有多平静淡漠,内心就有多波涛汹涌。
他轻声安慰她:“小乖,这里是会议室,我们先回办公室?”
她却抱着他不肯松手,从未觉得她缠人,但今天却缠的厉害,傅寒声无奈微笑,轻轻抚着她的背,不再言语。
这时候,哄萧潇停止流泪可以暂且搁置,维护萧潇脸面却是刻不容缓,傅寒声单手抱着萧潇,随手把文件交给了身后的周毅。
周毅接在手里,朝两人微微躬身,随后转向众人:“都先回去吧,会议时间再定。”
众人身影渐行渐远,脚步声嘈杂片刻之后,终于陷入寂静。
宽敞明亮的会议厅,转眼间只剩下相拥在一起的他和她。
他摸着她的发:“好了,不哭了。”
听了他的话,却是触动了她的情绪,竟是泪雨涟涟。
她哭泣,本就无声,美丽的眼睛里蓄满了泪水,静默的让人心生怜爱。
傅寒声只得说着不痛不痒的话,试图转移萧潇焦点,转身想找纸巾帮她擦泪,但她却抓着他的手不放,他失笑,抬起手指轻轻刮了一下她的鼻梁:“不擦眼泪,想变成小花猫吗?”
萧潇觉得自从怀孕后,她的性子包括情绪都跟以往有所转变,比如说容易情绪化,前一秒莫名流泪,后一秒却是破涕而笑。
傅寒声见状摇头:“又哭又笑,不知羞。”
萧潇干脆更加不知羞,脸上都是泪,她就把脸埋在他的怀里来回蹭了蹭,傅寒声哭笑不得,宠溺的看着她,多像是家养小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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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撒娇吧?
因为这层认知,他纵容着妻子的举动。
擦吧,擦吧,好在办公室还有备用衬衫,否则胸前濡湿一片,湿哒哒的,还怎么会客见人?
用傅寒声衬衫擦眼泪的是萧潇,事后不好意思的那个人也是她,但她毕竟还是很镇定的一个人,哭过之后,依然是那个冷静的萧潇。
双手抓着傅寒声腰畔衬衫,她在他怀里仰脸看他:“博达日化,我不能要。”
早就知道她会这么说。傅寒声扶萧潇走到会议厅一角,示意她坐在沙发上,然后蹲在她身前,握住了她的手:“日化,你不能不要。当初我们结婚,你不要婚礼,不要婚纱,不要宴席,什么都不要,我一直觉得亏欠你。外公生前和我偶有来往,听他意思,一直想把日化引进唐氏,我素来敬重外公,除了一方面想要帮他达成生前所愿,另一方面更是想通过这种方式感谢他。你是唐家走出来的新娘子,我总不能什么彩礼也不给,如此一来,我跟土匪抢亲又有什么区别?”
萧潇内心可谓是天人交战:“哪有这么重的彩礼,说什么我也不能收。”
沉默几秒,傅寒声再次开腔:“潇潇,我们是夫妻,夫妻本是一体。我的,也就是你的,等孩子出生了,我们的,全都是孩子的,所以有些东西真的没必要分的那么清。”
“太贵重了,如果我真的厚颜接收博达日化,我一定会被博达视为红颜祸水。”这话也算是开玩笑了,萧潇试着用轻松语气缓解情绪。
“红颜祸水也不是随便什么人都能当的。”言下之意,萧潇被人视为红颜祸水应该感到骄傲,但出口之语却是——
“潇潇有红颜资本,却跟祸水无缘,纵使你想当祸水,我也不会让你当。合同看了吗?”说到这里,他把眼神投落在萧潇左手紧攥的文件上。
“看了。”萧潇在来博达的途中,早已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