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就这么平静、忙碌的过了几天。
这一日,天色未亮,我就被一阵急促的敲门声给吵醒。
我迅速跃下床来打开房门。
一个此时尔利正一脸焦急的站在房门外,一见到我开启房门劈口就道:“老大不好了,刚刚我值班时突然听到外头有些吵杂声,走出去一看,没想到却看见一群百姓惊惶失措的在街上大声喊着∶王子军已包围了凡因斯皇城,快离开!所以我赶紧来跟老大禀报。”
没想到这一刻来得这么快!原本我还是睡眼惺忪、迷迷糊糊的倾听着尔利的话,但一听及王子军已包围了凡因斯皇城,整个人已完全清醒过来,更在同一时间当下回应的对着尔利下达命令道:“尔利,快!吩咐全部的人马上在庭院里集合。”说完我迅速的转回房里,利落的穿上商人服饰后,徒手冲往庭院。
我一到庭院后,耳朵里就传来噪杂的吵闹声。
同时,所有人员也已经集合完毕!
审视过后,我直接对着队伍做了一个“走”的手势!带头冲向凡因斯城门。
在通往凡因斯城门的沿路上,四处可见惊慌、逃窜的城民们抱着自己的家当紧张的退离城内,其中也不乏有一些穿着盔甲的士兵。
我伸手抓过一个准备逃窜的士兵,对着他问:“你们女王呢?”
这位士兵恶狠狠的用力挥开我抓住他的手说:“不要抓我,她在前面等着送死,如果你们这些商人也想送死的话,就去城头找她。”说完,便一溜烟地跑了。
闻讯,我不理会这个贪生怕死的家伙,加快速度地前往他所说的城头去。
我们就这样毫无阻碍地越过了群众,快速的登上了城头。
我一登上城头就看见罗莎身边除了少数几个士兵以外,竟没有人守住城头,所以我对着罗莎劈头就问:“其它的人呢?怎么只剩下你们几个人守着城头?”
罗莎表情复杂的看了我一眼,没有多言。
我看她这副要死不活样,不禁愤怒的走到她身前,竖着眉、双眼逼视着她说:“你想死的话请告诉我一声,我可以亲手了结你,大可不必弄得满城风云要所有的人都跟你陪葬吧!”
罗莎苦涩的笑了笑,“陪葬!?我真要找人陪葬怎么会连士兵们都让他们离开呢?”说完她从怀中掏出一张纸来给我。
我伸手接过这张纸,毫不迟疑的打开来看。
当我看完内容后,不禁盛怒地暴喝出声:“一群畜生!”
这张纸上写着三大帝国、帝王同时签署的公告,而凡因斯帝国签署的名字竟变成叶尔曼·塔恩帝王这几个字。里面的内容写着:凡因斯皇城在叶尔曼·塔恩帝王的福泽命名下,从今改名为奴隶城,所有城里的百姓如愿意投诚者、一律归为奴隶,不愿投诚者一律杀无赦,而投诚者不可反抗三帝国共同所派出的人员分配、接收,而叛军主谋罗莎则发配为军妓,以慰劳劳苦功高的军官士兵。条文的下方则有三个帝王的连署签名和官印。
我神情激动的抖着手上的纸问道:“你什么时候收到的?而这又是什么人交给你的?”
罗莎似乎不愿意让我看见她脸庞上的泪水似的,故意侧着脸、以着漠然的声音说:“就在三个小时之前,由凡因斯皇城最高驻卫统帅交到我手中的。”
所有的疑问已得到解答,我直接把手伸进自己的怀中,掏出之前她交给我的魔法项炼,并自作主张的帮她戴回颈项,“虽然你把代表生命的魔法项炼交给我以示轻生,然而我也依然恨着你,但我却不能眼睁睁的看你死在别人手中。虽然现在我把代表你生命的魔法项炼还给你,可这并不代表我不恨你、甚至是原谅了你,我只是要你知道从这一刻起,你叶尔曼·罗莎的性命将只能由我武东风一个人掌控,懂吗?”
说完我不理会她有什么反应!直接转过身子对着正望着城头下的尔利问:“尔利,现在情形如何?”
尔利视线毫不转移的对着我说:“先遣军大概有三千多人吧!其中以凡因斯皇城驻扎军最多,先遣军后那黑漆漆的一片部队,预估最少也有十万之多,不过他们最快还必须以一天的路程才能到达这里。”
我跟随着尔利的视线方向,看着为数大约三、四千人、身上穿着分为三种颜色盔甲的军队,其中真的以凡因斯皇城驻扎军的金色盔甲最多,大概占有三分之二之多。
尔利气愤地说道:“老大,你看他们这些人居然一点作战、防备意思也没有,竟敢以这种光明正大的姿态靠过来,分明是等着接收的意思嘛!”
我挑起眉,露出一股残忍笑意,毫不在乎地说:“我会让他们为自己的行为付出代价!现在六十六人小组全跟我下去。”说完我没再多看罗莎一眼便举步离开。
才走了没走几步,就见到罗莎的身影越过组员横阻在我的身前,泪容满面的泣诉:“风,你们这样下去简直是送死,我求你不要再管我的事,快离开这里好吗?”
我强抑下想伸手抹拭她脸庞上泪珠的冲动,“你给我乖乖站在这里!”我直接闪过她的身形,完全不理会她的叫喊声而步下阶梯。
当我们走下城头,越过了城门外的巨形拱桥时,那些以接收姿态前来的数千士兵们也刚好走到了我们前方二十公尺之处。
此时,他们部队的带头军官看我们横挡在巨形拱桥前面,不由口气骄傲的对我们喝道:“哪来的商旅,看见我们前来还不快逃命,竟敢横挡在我们的前面,嘿嘿!看你们这么有勇气的份上,我就收你们这些人为我的家用奴隶,记得,以后看到我都全部给我趴在地上,等我走后你们才可以起来知不知道?现在你们全都给我趴在地上模拟一次。”
我毫不反驳他的话语,对着站在我身后已组成攻击队形的六十六人小组说:“刚刚说话的那个人,留在最后一个。”在说这话的同时,我已举起右手示意大家准备,并在放下手的同时幻出那把红色长刀。
众人看我幻出那把红色长刀也知道时机已至,并同时抽出暗藏在斗蓬下的大刀,不用我开口吩咐已自行唤起“肌盔甲”。
随着五彩的魔法元素消失,每个人身上都涌现出属于自身魔法元素色泽的肌盔甲,气势看起来是那么的威风禀禀、杀气腾腾。
一切准备就绪,我毫不犹豫的指挥着由六十六人所组成的攻击队型冲杀过去,并故意错开那个被吓傻的带头军官,剽悍的扑进了敌方密集地。
一声声刀剑相撞之音迸发而响,混乱场面瞬间弥漫开来。
凶悍的六十六人小组气愤基列杀势之盛,团体默契宛如一把锋利的大刀快、狠、准的配合着阵势运转,不断的挥刀猛砍向敌人,一束束的鲜血也随之飞溅而出,翻腾起滔天的血浪。
随着肌盔甲而恢复正常体形的巨人,更如传说中的食人魔王一般,气势无比凛冽贪婪的吸食着敌人的鲜血,刀法之狠,往往一刀下去就是两三块尸块飞上天,凶残的手段震慑了敌众。
待在巨人身后保持三角形攻击阵式的组员们,就像一群久居沙漠的嗜血樵夫一样,一看见繁盛的人肉森林就疯狂地扑进砍伐,冲到哪里就砍到哪里,而那处就飞溅出一具具尸体与喷泉似的热血。
紧跟在他们身后的我更是疯狂地挥舞着红色长刀,每刀砍下都有一具整齐的尸首飞向半空,少了头颅的身躯更是不断的喷涌出大量的鲜血将大地染成一片酡红。
一个个不知死活争着抢功的商兵向我拥奔而来,可是随即一个个倒下。
略感温热的鲜血如飞雾般不断的飞溅在我身上,有敌人的血、也有我自己的血,可我还是迷丧心志般不断地挥舞着红色长刀向前奋杀。
来一个杀一个,遇到叛逃的士兵则毫不留情的从他背后连同铠甲劈成两半。
脚下一具具残缺不全的尸体不断的累积着,不到十分钟的时间,整个联军就被我们刺穿,死亡人数少说也有八、九百人。
我指挥六十六人小组绕个小圈、翻转个方向,迅速无比的再次朝联军扑了过去。
在短短不到半小时的时间里,我与六十六人小组已经杀了个三进三出,使得原本就良莠不齐的联军阵形支离破碎彻底瓦解!
死亡人数已迅速激增到二、三千人左右。
就算侥幸活命的联军已被残暴的局势吓破了胆,开始不听指挥的慌乱逃窜。
对于这些逃窜的联军我丝毫不留情,开口对我身前的六十六人小组喝道:“三三队形。”随着我的话声一了,只见原本的三角形攻击队形迅速分化成二十二组小三角形攻击队形!每个小三角形攻击队形都是三个人一组。
这个队形是我当初晕睡时醒来后所完成的,杀伤力虽然不像六十六小组所组成的攻击队形那么强大,可是最适合用来阻杀逃窜的敌军。
接着我对着分化成二十二个三角形攻击队形的组员大喝了一声:“绝杀!”
话一出口,二十二个攻击队形犹如炸弹开花般的飞散开来,毫不重叠的往四面八方砍杀了出去,毫不留情的追击进而摘下胜利的果实。
先前带头的那位敌军军官见我们不管是六十六人攻击队形也好,或者是现在的二十二个小型攻击队形,只要一经过他的身边就自动错开,只斩杀他身旁的兵众,他竟收起了长剑,光明正大、一步一步的走往巨形拱桥。
我一见状,握着红色长刀横阻在他身前,浑身散发出一股深冷气息逼视着他!
而这个军官说来也有够白木的,他竟以为我不敢或者是不能杀他,居然只看了我一眼就想和我的身子擦身而过。
我毫不警告的挥舞着红色长刀,瞬间,一只胳臂瞬间砸落在地面上,当然也少不了红色血液陪衬。
接着,我毫不喘息的咻、咻、咻,连挥三刀,每刀挥过后都有东西掉落在地面上,而这个白木军官也够撑的,竟然要我挥出第四刀整个身躯才仰躺在地上。
也难怪,因为我已经斩了他的双手、双脚,没有双脚可站立的他当然只能痛苦的仰躺在地上哀号。
一蓬蓬血雾不断的从他残缺的身躯中冒出,溅飞的鲜血伴随着凄厉的惨叫声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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