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长,你玩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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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长,你玩阴的?- 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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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林芽小心翼翼的用剪刀将男人身上那伤口皮肉黏贴在一起的衬衫剪开时,贺泓勋皱了皱眉后突然睁开了眼睛,引得她动作一窒——

那棱角分明的脸好似被凛冽的寒风雕刻出来的般,下巴胡茬微青的充满了成熟男人的沧桑。斜飞入鬓的眉峰下,深邃的眼眸半陷入那光影极淡的浅窝中好像珍稀的黑曜石,却又眸色越渐变沉的似不见底的幽深漩涡。眉宇间既有着西方人的刚硬深邃,又有着东方人的英俊神韵。

也是后来林芽才知道。贺泓勋,中意混血儿。其母伊薇女士,系意大利伯爵后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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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见过含苞待放的少女啊!

虽然落魄了一点,但是不可否认他是个帅哥。蔺畋罅午恩,确切的来说是个老男人。

眼见着贺泓勋微微挑眉,回过神来的林芽在察觉到自己就这样定定的盯着人家看了那么久,连忙有点尴尬的起身,抽了抽唇角没好气的先发制人,“看什么看,没见过含苞待放的美少女啊!”

林芽的话让贺泓勋原本警惕的眸中染了一抹温度,“是没见过。”

说罢,贺泓勋错开视线飞快的在屋里环顾了一圈后回到林芽迸溅了一滴泥土的小脏脸上,微动的身体让他痛感袭身的冷抽了一口气,接着他有些不可思议的求证,“是你救了我?”

“是你自己救了自己。”瓶瓶罐罐的鼓捣了一下后,林芽转身将手中的碗递给他后没好气的道,“这是麻醉药,你先喝下。等会我帮你取子弹。药效可能没那么强,我去帮你去块毛巾。”

如果不是这个家伙晕倒了,她才懒得管他!这一晕晕的可真是时候!

虽然这麻药也是用罂粟磨制成粉的,但是因为剂量小药效轻的只适用于麻醉、止痛的话并不会上瘾。

受伤的人她见过不少,让她最记忆犹新的是去年有个胖男人因为欠了高利贷被人砍了一刀,那刀伤倒是不深,疼肯定是疼点,但那老大哥居然像条发狂的狼狗似的,竟把整条毛巾都撕碎了!

所以,林芽在琢磨着,这么重的伤,至少得给这个男人的牙口找块质量还不错的抹布。

林芽的话让贺泓勋有些意外的上下看了她一眼,像是对她会这些东西感到颇为新奇。随后他摇了摇头的表示自己不需要麻醉,这点儿痛他还扛得住。

啧啧,听听这话说得多轻巧,这点儿痛……

都说贩毒的人是不吸毒品的,看来还是有点科学依据的啊!看这男人在最危急的时刻都从容不迫的气势,还有那敏捷的身手,应该是贩毒头头那种级别的吧?

林芽耸耸肩的没有阻止,只慢条斯理的脱下了贺泓勋的袜子。心里却在合计着等会若是他大喊大叫起来,她就马上把这袜子塞进他嘴里!

尼妹的,想想在这张嘴里就这么不明不白的丢了初吻,还是觉得冤!

开始时,面对着贺泓勋那虽然脸色苍白如雪,额头冷汗滚动却坚毅而信任的目光,林芽不知道自己已经暗暗深吸了多少口冷气。也许她应该告诉他,她从没为人取过子弹,这种场景也不过是在她四岁那年偷偷趴在母亲的工作室外,看到她为一个受了枪伤的男人取子弹而已。

事后她还记得母亲说过,那个像老男人一样受了伤却不肯用麻醉药的人是她见过最有勇气的男人,是个顶天立地的英雄。再后来,男人走后没多久,年幼的她看到母亲有次一个人偷偷在书房哭泣……

在将最后一颗子弹丢进盘子里时,擦了擦额头汗水的林芽终于松了一口气,一边给贺泓勋孔武有力的腹肌包裹着纱布,一边心里不由得暗暗赞叹。这男人到现在不但没晕,居然还能一直保持着清醒。如果不是在开始取不出子弹壳的时候看到他憋红的脸和握紧而微微发抖的拳头,她都以为他是铁打的呢!

在帮贺泓勋从楼下端了碗温粥上来后,林芽聪明的没有问他身上为什么会受这么重的伤,只说他的伤快点好,好了就赶紧闪人的别给她找麻烦。

毕竟枪伤,不管是在医院里还是在这个平凡的小镇上,都是一种无形的禁忌。把这个受伤的男人运到家里来已经是多管闲事了,眼下更是知道的越少她就越安全。林芽什么也没说的洗了洗手后,从楼下揪了条棉被就躺在了一边的沙发上后,瞪了瞪腿儿后就开始呵欠连连。

瞧瞧她多好心,以这男人受这么重的伤,虽然吃了消炎药,发炎的伤口凌晨说不定会引起发烧,总之说白了,她今晚得守在这,不能让自家的阁楼里第二天死了人。

林芽躺下没多久就响起了轻微的鼾声。

贺泓勋勾了勾唇,一天的惊心动魄,让他现在完全放松下来的身体,身上每处伤口叫嚣着的疼的厉害。可那小猪般的可爱呼噜却轻易的抚平了他的躁郁。

当天空颜色渐渐在黑暗中透出些蓝紫色时,浅眠的贺泓勋睁开眼睛,暗撑着身体的疼痛坐起身来。多年的训练和实战,让半晚的休息足以够他养精蓄锐。及时的救治外加强健的体力,让他很幸运的没有发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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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河拆桥的老男人

凌晨的空气透着一种让人清醒的寒凉,动作缓慢的将沙发上的衣服一件件穿好后,贺泓勋转身轻手轻脚的走到踢开被子,一条腿大喇喇的压在被上的林芽身边。蔺畋罅午

本想将手中的被子覆在她身上,最终却在弯腰动作迟疑了四五秒后,索性将她从狭窄的小沙发上连人带被子的整个横抱起来。

她很轻,轻的像一只猫似的。身上那就算是隔着毛衣都有些咯疼他伤口的骨头让贺泓勋短暂的皱了一下眉。如此近的距离,她身上若隐若现的牛奶**让他目光越发变得柔软而温暖。

小心的俯身将怀里的小人儿放在床上后细心的帮她盖上被子。贺泓勋直觉得惊奇,这副瘦弱的小身子板里哪里来的这么大的爆发力和勇气,竟然在那种危急情况下还敢跟他抗衡。

单手撑在林芽耳侧的床上,在想到她当时明明装出一副害怕的怂样,实则比谁都勇猛时,贺泓勋就忍不住莞尔。同时他心里也颇为好奇,她究竟是在怎样的一个环境中长大的,竟在当时一点都不怕,甚至还有勇气帮他从血肉中取子弹?

想着想着,贺泓勋像是突然想到什么般,随之蹲下身子轻轻的用指腹摩挲着她的小脸,很轻柔但很认真的,直到右脸颊上的那道顽皮的灰渍慢慢消失为止。

还尚在黑暗的房间里,贺泓勋凝视着这张熟睡的小脸,以他及时在漆黑的夜里还能够敏锐如常的眼睛,足以清晰的看到她睡梦中每一个皱眉、努嘴、磨牙的小动作……

透过这张乖巧沉睡的像小猫一样的脸,贺泓勋不由得想到当这五官生动起来时,那双极力隐藏情绪的乌眸……恩,像极了一只满腹鬼点子的狡猾小狐狸。竟会让当时身受重伤隐藏在黑暗中的他心头一动,以为自己看到了一只活泼生动,从雪夜中走出的精灵。

就算开始是胁迫,他也完全没想过要伤害她,一种怪异的情绪牵动着他,竟让他选择无条件的信任她。哪怕当时的条件紧迫的如果他稍微出丝毫差错,就会死无葬身之地。

好吧,他承认,凭借着自己的体能是不可能真正晕倒的。

枕下压着的什么东西让林芽似乎睡起来很不舒服的皱起了眉,贺泓勋细心的探身将那本正翻开第一张空白页的书拿过来——

上面一笔一划,几乎是虔诚的用钢笔小楷写着,‘j市陆军指挥学院’,再翻了翻书皮,居然是本高考复习资料。书的右下角还有着林芽的署名。

墨眸微闪了一下,贺泓勋最终勾了勾唇的将书合上后放到桌上后从口袋里掏出一样东西放在林芽的掌心中后,收拢的裹住,“我等你。”

说罢,深深的看了她一眼后,站起身来悄无声息的走出门去。

虽然当早晨起来后林芽很满意老男人离开的速度,但丫的占了她便宜,使了她苦力,喝了她稀饭,住了她地盘儿后,不留下点钱补偿补偿她精神损失也就算了,居然从头到尾连句谢谢都没有!

更重要的是,尼玛!这是什么……

晃了晃手中绿色的简章,上面三颗星一道麦穗的晃得林芽眼生疼!

这什么玩意儿啊!大清早一起句攒在她手里,丫的当时她眼一花还以为掐了一把绿油油的钞票来着!就算是一沓一块钱都好啊!

从那时开始,林芽就发誓,对于这种过河拆桥,不告而别的老男人,以后见一次灭一次!

——————《宠妻十八岁:军长,今夜休战!》——————

林芽一直以为自己是很努力的,虽然这份努力中小聪明的天赋占据了大部分因素,但经过半年的刻苦拼搏,她还是很顺利的拿到了j市那所闻名于世的军校录取通知书。

也许换做其他人早就兴奋的不能自已,可她却将那份通知书搓成球团,丢的远远的,在床上蜷缩着身体的一眼都不想看。

17岁,她还拥有一个幸福温暖的家,身边有爱她的爸妈,和疼她宠她的顾淮宁和要跟他长久在一起而努力的决心。

18岁,她原本幸福的家一朝破碎,爸妈温暖的身体化作两幅冰冷的黑白照,顾淮宁在j市中失去联系,杳无音讯。

林芽怎么也想不明白,为什么不过仅仅半年的时间,所有的一切都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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变故,军长到来

她记得昨前,那本该是最幸福的一天,因为她终于拿到了录取通知书。蔺畋罅午可是下一刻开心的她却接到医院打来的电话,说她从外地进药回来的父母,在高速路遭遇连环车祸,不幸双双遇难。

林芽不知道该怎样去处理接下来的事情,爸妈的遗体还放在医院冰冷的太平间里,她甚至都没有勇气去看一眼;她只知道有些自称她父母朋友的人,一下子云集在她门口的纷纷讨起她根本就不知道的债来;她只知道自己在最惊恐时一遍遍拨打顾淮宁的电话,得到的却是石沉大海的回应;她只知道以后她成了一个没人要的孤儿……

如果说当护士歉意的说着‘对不起,我们已经极力了’是世界上最冰冷的话,那么第二种语言莫过于电话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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