堆起了高高的筹码,足足有数千万美元的筹码。不但那荷官冷汗直冒,梅可也张目结舌。找不出其中的原因,只好收手不玩了。因为他发现,他旁边跟着很多人,只要梅可一下注,其他的人像疯子一样跟,如果这样下去,过不了多久,这家邮轮老板估计要倾家荡产了。
见梅可不玩了,旁边一个服务小姐主动上来说道:“先生,您的筹码是换成现金吗?”
“呵呵,好吧!”那小姐收拾其筹码刚要走,一个貌似赌场管理人员地人走了过来,对梅可问道:“先生好身手,不知怎么称呼?”梅可心说什么叫好身手,我还没用身手呢,嘴上却说道:“我姓梅,有什么指教?”“梅先生客气了,在赌界地高手我认识的还是不少,梅先生身手如此了得,倒是李某人孤陋寡闻了,我们贵宾房正好又一桌人在梭哈,正不知道梅先生有没有兴趣参与一下呢?”“梭哈?”梅可立马从生物电脑里调出梭哈的基本规则和玩法,过了一遍然后说道:“
好啊,可以试试,前面带路吧!”说着话,一边联系了尼亚,叫她通知梅丽自己的去向。赌场左边有个楼梯,楼梯旁边站着几个保镖一样地人物,一般的人禁止上去,要上去赌,至少准备一千万美金地筹码才能过去。梅可这里的筹码刚才那服务员清理过了,一共六千八百多万美元,梅可跟着那人过去,刚才那服务小姐端着托盘走在梅可左前方,到了楼梯口保镖连问都没问,就放他们上去了。二楼一个贵宾间,里面放着一张国际标准梭哈台,桌前已经坐了五个人,其中有四个东方人和一个西方人,估计其中两个年过中年地东方人相互认识,相互聊着天,还有一个正襟而坐,身材矮小,一看就是个日本人。
最后一个东方人是个双十年华的漂亮小姐,一双纤手白腻修长,相当吸引人,看梅可进来微微脸色微微一动,旋即恢复正常。那个西方人很有特点,一身华贵的大衣罩在身上,后面还站在两个铁塔般的彪形大汉。“我来介绍一下,这位先生姓梅,刚才在外面看他玩得不错,就请他来这里凑个角,请各位不要介意。”刚才带梅可上来的那个赌场负责人说道,接着在座的几个人都介绍了一遍,梅可现在记在心里,那个白面无须的是个中国人,估计是个来头不小的商人,姓江,而另一个和他聊得正欢的那个面貌比较威严的是他朋友,姓范,不过那姓江的人对梅可隐隐流露出敌意,由于在赌桌上,有点敌意也很正常,所以梅可也没太计较。那日本人姓左藤,是个日本贵族,那个西方人是个美国人,也是某财团的继承人之一,大家都叫他亨利少爷。而这个漂亮的小姐姓倪,是个香港人,估计家世也不错,这赌场负责人也没作介绍。
梅可在剩下的唯一那张椅子坐下,在他左边是那香港美女倪小姐,右边则是那美国人大家相互点头示意,牌官确认了大家没有异意,第一轮赌局开始。每人两张牌发完,牌面最大的是姓江的那个中年人,他上面那张是个K,其他的人略小,由他发话,他随手从自己的筹码里拿出五十万仍进台面里。他朋友范姓先生看了下底牌,面牌一翻,盖在上面不跟了,那日本人面牌是一张J,看了下底牌跟了五十万,大了一百五十万,也就是现在如果要跟,必须拿二百万跟。梅可的上家是那姓倪的小姐,看过底牌后,也和那姓范的一样,把牌扔了不跟。
梅可坐在那里一动不动,牌根本放在桌上没动过,他不看也知道自己的底牌是个Q,牌面也是Q,起手两张来了一对Q,他没用神念去看别人的底牌,对于他来讲,能有机会这样公平的玩几把,还是很不错的。他也从自己的筹码里拿出两百万扔了进去,既然有一对Q,敢嘛不跟了。那美国人面牌是一张8,看了看底牌犹豫了一下,也不跟了,一圈过去,这副牌还跟的人只有三家了。大家都发完话,牌官继续发牌,第二圈,江先生手上拿了一张J,日本人手上也是个J,梅可手上拿了张A,因为日本人牌面是一对J最大,所以他发话,他毫不犹豫的下了二百万再加大三百万,如果梅可要跟,必须拿五百万跟。钱对于梅可来讲来来去去没所谓,说白了,咱有的是钱,所以毫不犹豫的上了五百万,嘴里蹦出一个字“跟!”江先生把牌一翻,不来了,桌面上现在还剩梅可和那日本人。
第四张牌发下来了,梅可手上又是个A,日本人左藤手上是个A。这样一来,梅可手上算上底牌就是两对,牌面是一对A+
一个Q,而那日本人只有一对J+一个A,牌面来看,梅可手上的牌大,但是梅可的J和A都出现了一个,所以要搏三个A或者三个Q几率很小,不过现在牌面梅可的为大,所以该梅可说话。“500万,再大你500万。”梅可把一千万筹码扔了出去。阴险的日本人脸上从没有丝毫表情到带着一点点阴笑,跟了一千万出来。还没等荷官发话,又扔出一千万,这意思就是再大梅可一千万,到现在为止,加上最先每人下的一万美金,桌面上已经是三千九百五十五万美金,如果梅可要跟下一张牌,必须拿出两千万或者更多。荷官发出了这副牌的最后一张,那日本人这张是个A,梅可手上是个Q,这样一来,牌面发生了戏剧性的变化,梅可这边牌面是一对A,一对Q,那日本人牌面是一对A和一对J,由于那日本人的J也出现过一张,所以现在牌已经很清楚了,自己的牌是赢定了。梅可情不自禁的一呆,心想自己的运气也太厉害了吧,这样也能赢。
梅可这个小小的动作,如何能瞒得住桌上这群赌牌老手。那日本人却会错了意,以为梅可心里有些害怕。同样是两对,由于梅可的牌面大,所以他说话:“跟你两千万,再把桌面上剩下地筹码全部压上,输了我走人。”说着话,可把桌面上的筹码全部推到桌子中间。梅可对那日本人可没什么好感,心想多赢少赢都是赢。还不如多赢点。
那日本人脸上开始阴晴不定。考虑半晌,把牌翻过来扣在桌面上,不跟了,于是梅可人生第一次梭哈。第一把就赢来几千万,他现在桌面上也有一亿多筹码了。由于梅可的杰出表现。其他的人由刚才的蔑视,现在对他的看法也发生了改变。只是那江先生,似乎对梅可更恼火了。但是梅可也没放在心上,他可不是那种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的人,也不会随便用神识去探测其它人的心理。原本桌面上梅可地筹码最少,现在变成了那姓范地了,估计他只是赔姓江的出来玩玩,看上去对赌的兴趣不是很高。
其它几人筹码最多的要数那美国人了,梅可估计他面前不会下于三个亿美元,在日本人输给梅可三千多万后,面前还有差不多一亿美元地筹码,和梅可差不多,估计是那江先生和倪小姐刚来,每人面前摆了整整一亿美元的筹码几乎没怎么动,这样算来,台面上地筹码除了美国佬,其它几家都差不多。接下来又玩了几把,梅可几次在第二把就不跟了,原因不为牌差了,而是牌太好了,实在让人受不了,总是赢心里提不起兴趣了。但是这样一来,反而给了那日本人机会,几把下来,美国人输了有一亿给他,那江先生和倪小姐输赢则不大,而那范先生则几乎把把扣牌,几把下来只是往里面下了几万美元底钱。现在日本人看着梅可的样子就比较嚣张了,这一把结束,牌官还没派牌,那左藤便有点职高气昂地对梅可说道:“喂,中国小子,你赢了就不来了吗,没胆,我说你们支那人,就耍点小聪明,赢点就不跟了,这样玩没什么意思啊!”他这一番话可是激怒了好几个人,尤其是那范先生,当时就想站起来理论一番,被他旁边的江先生拉住了,这才狠狠的瞪了那左藤一眼,没再说话。“呵呵,请将不如激将,左藤先生,你还真猜对了,我就是一个受不了激的人,好吧,这次我无论如何也要陪你左藤先生玩一玩,就怕你等下受不了打击!发牌吧!”梅可不蕴不火的说道。
众人切过牌,牌官熟练的分着,第一轮分派结束,这次梅可牌面最小,是个红桃六,底牌是个红桃7,一副同花顺的搭子。美国人牌面最大,是个黑桃Ct,由他说话,他出手就是一百万,坐在他右边的范先生牌面是张方块K,但他还是和刚才一样,直接把牌盖了,根本没有出手的意思,不过他却狠狠的瞪了那日本人一眼,日本人装着没看见。江先生牌面是张红桃A,说了句:“看样子还不错,跟了!”扔了一百万进去。日本人左藤的牌面是个方块A,一把牌出来三个A,第一手他不可能不跟,一百万跟上。
倪小姐牌面不大,是个梅花十,她看了一眼底牌,把牌扣了,不跟。看梅可牌面最小,大家都以为梅可不跟,但是钱现在对于梅可来讲还真不是钱,说白了没所谓,再加上刚才那日本人的嚣张样子,让梅可实在不敢恭维,于是想也没想,直接仍上一千万,用他的话说,小了,不过瘾。顿时众人目瞪口呆,赌桌上每个人的丝毫动作大家都很留意,梅可没看底牌所有人心里都有数。这样的赌局,直接蒙上一千万的,令他们难以理解,立马把梅可定位成了一个败家子角色,唯有那倪小姐在对梅可露出一副欣赏的神色。牌官发了第三轮牌,这次梅可手上拿了一张红桃八,美国人手上拿走了唯一一张梅花A,就着样四张A全部出现在桌面上,他现在一对A牌面最大,伸手上了一千万,加了一千万,如果江先生要上,必须拿两千万以上,这次他牌面来了个黑桃十,看了看美国人拿对A,扔了牌。
日本人这次来了个方块K,一看就是同花顺的牌,他毫不犹豫的跟了二千万,同时一脸藐视的看着梅可。“跟你两千万,大你三千万!”梅可两次上了有六千万,此前桌上一共一亿多一点的筹码,如果要赌,根本没钱跟下一轮,那日本人忍不住讥笑到:“冲动,支那人没有一点头脑,就凭你现在桌上的筹码已经输了,怎么和我赌,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