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好了许多,生怕这种事情多来几次,自家又该肉疼银钱了。
进行了拜堂的环节后,白娉婷姐妹俩,包括沈金根家的那些亲戚朋友都开始入席吃喜宴。
“姐姐。咱们出多少份子钱?”白婉婷问道。
“一人十个铜板就够了,反正以后也不见得会有什么来往!”这种极品亲戚如果能断断干净就好了,自然这句话,这么多人面前,白娉婷没有说出来,只是在心里说而已。
入席吃席面的时候,戴氏,沈虎郎,沈平郎也都来了,自然也随了份子钱。
白娉婷并没有去问戴氏他们出给大伯父家多少礼金?
因为她根本就不在意。
一家人坐在一起吃席面,白娉婷随意扒拉了几口饭菜,觉得还没有自己做的饭菜好吃,所以好多饭菜都没怎么动。
他们坐的席面靠近围墙这边,所以即使他们这边把菜整盘整盘倒入蒸食袋里,也是没有人瞧见的。
白娉婷瞧着蓝氏,戴氏做这倒菜的功夫炉火纯青,不由得唇角抽了好几抽。
“姐姐,我们要不要装点回去喂老黑和小花?”白婉婷自然是为两只小伙伴考虑。
“不必了,咱家老黑和小花肯定吃不习惯的。”白娉婷摇摇头。
“姐姐说的是,我咋给忘记了呢?”白婉婷闻言连连点头。
沈土根,沈虎郎等人很显然对于家人把食物倒入蒸食袋的举动,只是皱了皱眉,倒是没有阻止。
等沈春生帮新娘挑了红盖头之后,新娘在洞房里休息,沈春生出来敬酒,等敬到白娉婷他们那一桌的时候,沈春生傻眼了,怎么其他桌的鸡鸭蔬菜什么的都吃的还剩下不少,怎么自家叔叔这一家怎么吃的这么干净,这吃鸡肉吧,席面上连根骨头都瞧不见的。
沈金根和苗氏也自然瞧见了,只觉得自己这门亲戚让自己特别丢脸。
幸好还有一条鱼的半个身子还有肉,周围还有一些炒青菜,炒笋块做陪衬。
周围的邻居心照不宣的笑了笑。
白娉婷觉得自己从来没有丢脸丢的这么惨兮兮过,该死的,你们要把菜打包回去,可以等新郎敬酒之后随便你怎么倒啊,此时可真是让别人给看笑话呢。
周氏也觉得面上无光。
最淡定的要属戴氏了,“这么多菜浪费了可惜的,快点儿吃吧,春生啊,你娶亲了,你往后可要多多护着新娘子,对你父母孝顺些哈……”
作为长辈,戴氏说了一拨话。
白娉婷心道,戴氏倒是个能说会道的,倘若活在二十一世纪,没准儿是居委会的杰出大妈呢。
沈春生笑着点点头,一一和在场的亲朋好友碰了杯,适才喝的醉醺醺的回去和新娘子陆氏圆房了。
傍晚,大家吃的高高兴兴的回家了。
白娉婷和白婉婷回去后,煮了之前抽空包的饺子,一人一碗十只,方才肚子饱了。
两人今儿累的啥活都不想干了。
白婉婷连澡都没有洗直接回她卧室睡觉了。
白娉婷进入自己的卧室后,关紧房门,迅速溜入了随身空间。
在随身空间里泡了温泉澡,全身的疲惫顿时一扫而光。
“恭喜主人,这次池塘里的河蚌增加了不少,主人可以取出珍珠,磨出珍珠粉,美容养颜呢。”莲仙说道。
“我知道的,珍珠粉还能吃呢!”白娉婷点点头,她记得自己曾经去江南旅行的时候,有在珍珠馆听到解说员说珍珠粉可以食用,她当时一下子买了十包珍珠粉呢,不过,当时大部分都被自己做了面膜了。
白娉婷巡点了一遍随身空间里头的东西,再去看了看仓库,再采了几只苹果带出了随身空间准备明天吃,方才在床榻上睡觉。
只是一大早,姐妹俩还没有起床呢。
苗氏就来敲门了。
白娉婷不情不愿的去帮苗氏开门,忽然见苗氏一进门就冲白娉婷说道。
“我后悔死了。”
“大伯母?到底啥事啊?你这大早上的敲门声这般响,让不让人睡觉啊?”白娉婷被她说的一头雾水。本来她不想搭理的,可一想自己反正在沈家村住的时间也不长,何必结仇呢!罢了,开门让她进来,且听听她是来干啥的?
“你是不知道啊,我那三儿子春生自小有尿床的毛病,后来遇到了你师傅屠郎中,一贴药喝下去,他好了,我本来以为这事儿就该圆满了,谁知——可谁知——”苗氏泣不成声的说道。
“大伯母,莫不是昨儿晚上春生哥又尿床了?”白娉婷好奇道。
“你猜对了一半。”苗氏抹泪没好气的说道。
“那另外一半是啥?你说啊?你不说,我咋晓得,我又不是大伯母你肚子里的蛔虫!”白娉婷打了哈欠,说道,很明显白娉婷正在睡美容觉呢。
“娉婷丫头,是……是那个新娘子陆氏也是个尿床的,两个人都有尿床的毛病,我……我这才大清早找你去给他小两口瞧病去。”苗氏说的她一张老脸都害臊的红了。
白娉婷闻言睁大了眼睛,哎呦呦,新郎新娘子的奇怪毛病啊,居然一道尿床!说出去真是天方夜谈。
“我去是可以去的,不过,你先回去吧,我等吃了早饭再过来吧。”白娉婷说道。
这还是头一次听到这么奇怪的毛病!
“好的,好的,娉婷丫头,谢谢你了,那我先回去了,这是昨天办喜宴多下来的一只红烧肘子,给你和婉婷一只,你晌午吃的时候重新在锅里热一下就好吃了。”苗氏从她挎的篮子里取出一只红烧肘子。
白娉婷倒是没有想到苗氏突然对自己大方起来。
“大伯母请放心,这新郎新娘的怪毛病,我肯定不会说出去的。”白娉婷仔细一想苗氏的用意,当即保证道。
“如此多谢娉婷姑娘!”苗氏心想还是相公聪明,是他让自己带一只红烧肘子来堵了白娉婷的嘴巴。
“那成,昨儿喜宴可忙死了。现在家里头可还有一堆活儿等着我去做呢,你吃了早饭就快点过来。”苗氏叮嘱道。
“我省的,你快回去吧。”白娉婷接下了红烧肘子,虽然她和白婉婷都不喜欢吃,可是她想安苗氏一家的心,只得接了下来。
等苗氏一走,白娉婷梳洗好了,白婉婷也起床了,姐妹俩一个淘米,一个生火。
“姐姐,大伯母来家里做什么?”白婉婷隐隐约约听到尿床什么的词语,这不,她好奇的问道。
“你猜?”白娉婷有意卖关子,说道。
“难道是大伯父昨晚高兴的尿床了?”白婉婷猜测道。
“哈哈哈……婉婷好有创意!”白娉婷闻言笑的合不拢嘴。
“姐姐,你甭笑我了,到底咋回事啊?”白婉婷焦躁的催促道。
“我与你说了,你可不许说出去。”白娉婷对白婉婷说道。
“姐姐,我肯定不说出去的。”白婉婷点点头。
“是这样的……”白娉婷把刚才苗氏和自己说的话原原本本的告诉了白婉婷。
白婉婷惊讶极了。
“他们又不是小孩子,怎么……怎么会尿床的?”
“所以才要大清早的喊我去给春生哥小两口瞧病呢。”白娉婷已经淘米淘好了,刷了锅子,把米倒进去,放上水缸里的空间灵泉。
半个时辰后,白娉婷姐妹俩吃好了早饭,白娉婷让白婉婷留在家里做绣活,白娉婷给白婉婷画了很多鲜花的图案,这些日子白婉婷一有空,就把绣绷儿拿在手里绣的起劲。
白娉婷挎着药箱走去了沈金根家,路上遇到了熟悉的村民们,笑着打招呼,有些好奇的问她挎药箱去哪?她说就是去大伯家玩玩,也没有说是去给新郎新娘瞧奇怪毛病去。
沈春生和陆氏在新房里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的,两人的脸上都红红的,不过接下来,两人的视线都看向那床榻上。
床榻上已经换上了干净的被褥,不过两人也担心今儿晚上再次尿床,方才答应了苗氏让堂妹白娉婷帮忙瞧病。
“相公,我……我好难为情。”陆氏的脸长的不好看,但是性子温顺,低头绞着帕子对沈春生说道。
“我还难为情呢。”沈春生没好气的说道,昨儿晚上两人是*帐暖了,可谁会想到自己的尿床毛病居然又回来了,连带这个看起来农活干的好的媳妇儿也是有尿床的毛病的。
“那你当初别娶我啊!”陆氏在自己家就是长姐的派头,哪里被人这么对付过,而且沈春生的说话口气也不好,于是她忍不住嘲讽沈春生道。
“你以为我很想娶你?”沈春生恼声道。
“你也别瞧不起我!你自己也有这尿床的毛病,居然还笑话我,真真是笑死人!”陆氏觉得自己还嫁亏了呢,别的小姐妹除了收到彩礼外,还能收到婆家打给自己的金项链,金手镯呢,可自己呢除了一对银手镯,全身就没有旁的首饰了,这会子陆氏想起这个,心中可不痛快呢。
“娉婷丫头,你可来了,先喝杯茶吧!”苗氏热情的说道。
“大伯母,我不喝茶了,春生哥和嫂子人呢?”白娉婷笑着摇摇头,心道,你们家的茶水我可不想喝,苦涩的要命。
于是苗氏赶紧把白娉婷引到了沈春生和陆氏的新房那边去。
陆氏一看白娉婷的年纪小,出嫁前就听说沈家村有个白小郎中,此刻便猜测出她是白娉婷了。
“娘,她就是白小郎中?”陆氏起身说道。
“是的,她就是我那会医术的堂妹。”沈春生好似与有荣焉的说道。
“我给你们俩挨个儿把脉,才好对症下药,你们俩谁先来?”白娉婷点点头,然后淡淡一笑问道。
“我先来吧。”沈春生见自己娘子陆氏扭扭捏捏的,于是他先伸出了手腕给白娉婷把脉。
一般成人尿床这种成人尿床呢是精神上的因素,是肾脏、膀胱的障碍。
像沈春生和陆氏这种状况,像遗尿,遗尿是指睡眠时无意识地排尿于床上。一般情况下,孩子在3—4岁开始控制排尿,如果5—6岁以后还经常性尿床,如每周二次以上并持续达6个月,医学上称为“遗尿症”。
虽然尿床会随着孩子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