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忍忍就好。
池水墨将药瓶中的水倒了一滴在百里芷的掌心中，立即那滴水就化成一条火龙，侵蚀着百里芷的伤口，犹如剜肉般灼痛。
百里芷咬着牙，在剧痛中煎熬着，等待那疼痛快速的过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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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7 深深的怀疑
“你一个女子，医术是在哪里学的？”池水墨又撒上刚才那奇臭无比的药，然后细细的将伤口包扎好。
当然是在医学院学的了，但是百里芷可不能这么说。
想了想：“没学，儿时经常在药铺那里玩，耳濡目染的便知道了一些。”
“是吗？那你剥皮的技术也是从那药铺听来的？”池水墨玩味的笑着，但是神情却极为的认真。
剥皮这种技术活就连他这个仙医，硬是琢磨了几个月才勉勉强强想到了这么一个好点子，却不想她就只几句话，就把他原先不能解决的问题都解决了。
就比如，他能完整的将人皮从人身上剥下来，但是人却会没有命，但是她却不仅能使人活着，并且皮也能完整无暇的剥下来。
这可不是耳濡目染所能学到的。
百里芷也能听出池水墨的意思。
她要是还说是在药铺听来的就只能说明她傻！
“当然不是，只是偶有一次不小心在家中翻到了一本古书，上面刚好有写。”百里芷一副认真的模样。
“听闻丞相府的千金都是不识字的，即便是柔王妃刚嫁入王府还是王爷一字一句教的……”池水墨后面的话没有说下去，但是那笑意浓浓的眼角却已经说明他不相信她说的话了。
即便是柔王妃也不认识字，她一个庶出的小姐又怎么会认得字呢？
百里芷也一时不知道怎么说了。
记忆中她的爹是很重男轻女的，只让她们学习画画，弹琴，下棋，但是却不让她们识字。
而且她这个庶女，还只能在旁边看着，基本上，百里芷就是一个大文盲。
百里芷笑笑：“平时先生教哥哥习字的时候，我都在窗外偷偷的看着的，也是认得几个字的。”
这个理由应该很充分了吧？
平时百里柔和百里蓉在学习画画，弹琴的时候，百里芷都有在一旁偷偷的看。
池水墨依旧笑容和风，却从药箱中抽出了一张纸，提笔便在纸上写上了几个药方。
“你看看上面的药方还有没有需要添加的！”池水墨将药方递给百里芷。
百里芷便倪了一眼，直接问她认不认得这几个字就得了，何必要这样拐弯抹角的试探呢？
池水墨的字写得还是很清秀的，也很工整，像小孩子写字一样一笔一划的。
估计他是怕他写得潦草，她看不懂吧？
在等百里芷细看，这上面哪里写的是药方，上面分明写的是：“你真的认识字吗？姑娘！”
百里芷笑笑，幸好这古代的字和现代的字差不了多少，不然她这个谎还真没法圆了。
“你真的认识字吗？姑娘？”百里芷原封不动的按照纸上写的念了出来，随后在末尾加了一句：“你说我认不认得字？”
“哈哈哈……你果真没骗我，那你那本古书是在哪里看到的？”池水墨这下是真的相信百里芷的话了，便开始对那本古书好奇起来。
“几年前的事情，记不清了。”百里芷说，伤口包扎好之后，她就准备开始动手解决篮子里的食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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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8人皮制作出来了
虽然双手比较不方便，而且稍稍用点儿力气，立即就有痛感传来。
但毕竟肚子最重要，在疼也要忍着点儿。
“那你现在还能记起多少古书里的内容？”池水墨似乎是很对那本古书感兴趣。
百里芷假装费力的想想，便说：“本身就不认得几个字，那本古书我就随便翻了几张，恰巧看到了而已！”
“唔，好吧！”池水墨似乎有些失望，眼眸中流出很想看看那一本书的渴望。
包扎好伤口，池水墨的任务就等于完成了，正待池水墨拎着药箱子准备离开的时候。
百里芷却不由叫了一声：“那个你知道我的丫鬟在哪里吗？就是在密室和我在一起的丫鬟？”
池水墨转过头：“应该在洗衣苑吧！”
“哦，谢谢！”百里芷开心的说。
她决定今晚就去洗衣苑找秋墨。
“那你可有什么办法能让剥下来的人皮，经久不腐吗？”池水墨本来早就想问的，但是却被那本古书给茬忘记了。
他试过很多办法，但是过不了几天，这人皮就开始变得暗黄，失去弹性，最后连张纸都不如。
百里芷嚼着刚刚撕下来的肥肉，直至等肉被牙齿碾碎，咽进了喉管才说道：“王爷要这人皮做何用处？”
“送给一个人！”池水墨回答。
“柔王妃？难不成他想用那人皮贴在柔王妃的脸上？”百里芷有些想发笑，却又觉得很是阴森。
“王爷想用人皮做一盏七巧琉璃灯！”池水墨纠正百里芷的话，至于送给谁，那他就真的不知道了。
“噗”百里芷差点儿没把刚刚咽下去的大肥肉给吐出来。
她倒是听说外国有个女人，用人皮做了很多精巧的工艺品。
也听说古代有人用人皮做灯笼！
却没有想到容墨玉竟要用人皮做灯笼送人，真的是丧心病狂啊！
池水墨竟然还说容墨玉本性不坏！
对，这不叫坏，叫残忍！
“是不是做不出来就要一直剥人皮啊？”百里芷问。
“对！在下实在不想再在那些年轻的女孩子身上剥下皮了，所以姑娘你要是有办法，就等于解救了不少人的性命！’池水墨说得十分的诚恳，他是大夫，是救人的，而不是来害人。
“有倒是有，但是似乎却比较困难，要想永久的让皮肤不腐，唯一的办法就是要让皮肤干燥，然后防止蚊虫叮咬，我也只知道这些！”百里芷是真的想帮忙也没有办法，要是这里有福尔林，防腐剂，她直接亲自上了。
“防腐，干燥？”池水墨似乎想到了什么，沉闷的脸上终于划过一抹笑容，对着百里芷拱了拱手说道：“在下知道了，多谢姑娘提点儿！”
百里芷看着池水墨欢欣的背影，猜到他应该想到用什么东西能让人皮干燥了。
看池水墨的一举一动，应该是个江湖人，一口在下，一口姑娘的！
真的不明白，一个江湖人怎么会和王府的人走到一起的。
池水墨回去之后，就按照百里芷所说的，用药物对人皮进行了干燥防腐处理，之前他一直都以为要用冰块让人皮保持新鲜，却没有想过去处人皮上的水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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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9丫头
等这些程序都弄好了之后，池水墨便将这些人皮放在了火上烤了烤。
果然这次没有像之前那样，人皮一碰到火就全部萎缩变黄了，而依旧是原来光滑平整的模样。
池水墨看到制造出来的人皮，欢欣不已，恐怕这王府就再也不用向穷人家买女儿了。
池水墨拿着这成品，立即就去找容墨玉，反正他这件事情已经圆满的让他完整了，剩下来的事情就交给工匠了。
夜幕降临，南陵王府里一片灯火通明，偌大的王府里只有一处暗如深夜，不仅没有丝毫的光亮，四周参天的树木将这片天地遮的严严实实，都月色都瞧不见一丁点。
这是一个天然形成的浴池，水面水汽氤氲，冉冉腾起。周围寂静无声，仔细听去隐约可听色，说不出的邪魅。
“还以为你死在里面了。”一个戏谑的声音由远及近的传来，黑色的长袍仿佛与黑衣融为一体，扬起的黑发下，美的分不清性别的脸庞上，一双勾魂的眸子带着笑意。
“你死我都没死。”容墨玉从水中站起，后背线条完美如雕塑般引人遐想，一滴滴水滴正从他健康的小麦色肌肤中滴落，越发的诱人。
“嗨，我成功了，你可以让你的能工巧匠拿去做那七窍琉璃灯笼了。”池水墨很是兴奋，将门一带，直接从怀中掏出他防腐处理好的人皮。
容墨玉听到池水墨这么说，当即也不管自己浑身赤果着，便从水池子中走了出来。
那神情却比池水墨还要高兴。
容墨玉将那人皮摸在手中，更是爱不释手。
这么长时间了，终于制作出来了一个。
“池水墨，不错嘛！你用什么方法做到的？”容墨玉拍了拍池水墨的肩膀。
“有一位姑娘提醒我的，这功劳也应该算她最大吧！”池水墨想了想说。
“姑娘？那个姑娘？”容墨玉不解。
“就是……就是……你今天让我去帮她重新包扎伤口的那个姑娘。”池水墨一直都不知道百里芷的名字，也没有问过，所以就一直叫她姑娘，姑娘。
“哦？百里芷？”容墨玉将名字在嘴中反复念叨了几遍，眸光下一片暗沉。
“应该就是她吧！”池水墨点点头，反正他也不知道她叫什么名字。
“这是她教你的？”容墨玉又问了一遍。
“不是，她只是提醒了我一下，这后续过程还是我自个儿完成的。”池水墨摇摇头。
百里芷只是告诉他这个人皮应该做防腐，干燥程序，其他的就没有说了。
“这个丫头懂的还蛮多的……”容墨玉轻抿嘴唇，自言自语，亦带着一丝疑惑，口气虽是淡淡的，不带任何感情，但是却不知这口吻听在别人的耳朵中是多么的暖情。
“丫头？”池水墨听的清楚，很惊异容墨玉怎么会给百里芷起了这么一个称呼，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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