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墨幽恨不得将儿子拎出去,将这不安份的女人给吃了,而南宫娣微眯的眼里有着狡黠,儿子若走了,她该叫这管不住下半身的男人按摩么?
那叫羊入虎口!
南宫熙水蒙蒙的大眼,忽闪忽闪的看着两人一眼,实在不像被娘亲荼毒,小小的身板转身,朝门口跑去:“娘亲,你们这儿太吵,熙儿描不好。”
“臭小子!”南宫娣黑着脸,没好气的啐了口。
“娘子,熙儿说得对,这样会让他分神,耽误学习。”君墨幽说着就倾身压着南宫娣,火热的物什抵在南宫娣敏感处,使南宫娣浑身一颤。
“走开,我胸闷…”南宫娣动了动身子,想要挣扎,却勾起了君墨幽的欲、望。
“在发育?”君墨幽坏坏的一笑,附耳轻声的笑道:“我可以帮你。”
南宫娣心口一滞,恨不得将君墨幽抽打一顿,自相识便嫌弃她胸小,可是她的胸真不小,生完孩子后,更加圆润丰满,他竟还是奚落着,恨得牙咬咬。
翻身扭转过来,反身压在君墨幽身上,抡起拳头就要砸向他的肚子,被君墨幽攥住了手腕,怒目而视:“君墨幽,你松手,不知道君子动口不动手么?”
南宫娣细眉拧成结,不悦的瞪着君墨幽,
君墨幽轻巧的翻身为主,夺得主动权,灵巧的解开衣衫,俯身吻向那瓷白如玉的肌肤,轻嗅着肌肤上隐隐散发的幽香,喉结滚动,张嘴咬上粉色珍珠。
“你做什么?”南宫娣脸色通红,拍打着折磨她的男人。
“嗯,我动口,不动手!”君墨幽继续品尝着她的美好,仿若眼前是盛在桌上的珍馐。
“……”南宫娣气噎间,红唇已经被攻略,凤眸睨向男子线条柔和的轮廓,五官精致,胜过女子,百看不厌。尤其是那双深邃幽深的眼,仿若无底的深渊,又好似一汪柔水,只一眼,便让人沉溺其中,不可自拔。
动情的双手圈着他的脖颈,仰头迎合,加深火热的吻,衣衫不知不觉中悄然滑落,气氛也随之高涨暧昧…
“嘭——”一切正有条不絮的进行中,不识好歹的人闯了进来,看到交缠的二人,嘴巴长成O型。君墨幽反应极快的拉过阔榻上备好的锦被,把怀中的人儿包裹的结实,一根头发丝都没有露出来。
“打…打扰了…”水冥赫脖子一缩,看着君墨幽杀人般的眼神,倒退了几步,随即意识到此举甚为窝囊,干笑的向前走了几步,忽略心里不期然的刺痛,悻悻然的说道:“你们继续…不,我说几句话,你们再继续。”
“滚!”君墨幽脸色青黑,他都憋了一个多月,好不容易赶走了那泼赖,正在兴头上,又被水冥赫打扰。
和颜悦色以待,做梦!
水冥赫好不委屈,他娘的,他怎么会知道青天白日里他们干起这档子事?
“衣儿,我把人还给陌亭裳了,立即去南诏,你可有什么话要交代?”水冥赫看着闷在被子里的人,话里有着期待,夹杂着丝丝的酸味儿。
“你先不要透露风声,这边整理好了,我便会亲自去向父皇母后请罪。”南宫娣探出头来说话,刚出半个头,又被君墨幽给按进了被窝里。
她的美好岂能给外人窥了去?
何况,这个男人对她心怀不轨!
水冥赫苦笑,转身‘嘭’一声,撞进来人的怀里。
“你怎么也来了?”水冥赫眼睛都要瞪脱眶,这小子不该守在疯婆娘榻前么?
君墨幽脸更黑了,乌云密布,仿若下一刻,便会电闪雷鸣。
陌亭裳没有理会水冥赫,抬眼看着踏上的那一团,眸光微闪,尴尬的别开脸,轻咳道:“我要去一趟南诏,三娘你要好生照拂!”
水冥赫瞳孔微缩,感情赖上他了?
“喂,那疯婆娘和我成亲,本就是为了逼迫你出来,怎么就赖给我了?”水冥赫气的跳脚,指着闷在被窝里的南宫娣哇哇大叫:“水卿衣,我警告你把让那个疯婆子离我原点,爷都要被她给逼疯了!”
“你和她很相配。”君墨幽出奇的在没有报复他们,便和颜悦色起来,“山寨对山寨,天生的一对儿。”
“扑哧!”南宫娣很不礼貌的笑喷,曲三娘成了她的山寨货,那么水冥赫是谁的复制品?
不顾君墨幽的压制,探出头来,细致的打量着水冥赫,一双桃花眼里仿若蕴含着一池春水,波光涟涟,笑起来,犹如桃花绽放。尤为惑人!
那双精致勾人的眉眼,当真是绝世无双,就连父皇都比他逊上一分,其轮廓也完美无缺,悬胆高鼻,丰润红唇,竟有几分女相。
与印象中一人挺像,却一时说不出名来。
“你去吧。”南宫娣皱了皱眉,当初只是让他应付一下,他不爱曲三娘,不该把他赔进去!
姻缘都是要缘分,他们若有缘,便能走到一起。
得到南宫娣的话,水冥赫妖孽一笑,转身一摇三晃的离开。
“你…”陌亭裳不可置信,明明成亲了,还可以不认账?声誉对女子来说,视如生命,今后,让三娘怎么活?
“陌亭裳,一切皆是因你而起,若你担心三娘大可娶她。”南宫娣冷笑,不管出于什么原因,一个大男人敢爱不敢承认,都TM孬种!
若非是他,三娘岂会毁容?
“自己要不起,随便把人赖给其他人 ?'…3uww'这样是对三娘好么?收起你的自作多情!”南宫娣对着陌亭裳低吼,不知为何,她对曲三娘的感觉很好,见不得她委屈!
陌亭裳心里被砸了一记闷拳,身子晃了晃,抿唇离开。
南宫娣吐出一口浊气,看着离开的人,懊恼的闭上眼:“我现在都变成事儿妈了,什么事都找我。”其他还好说,感情的事她怎么说得准?又不是月老,看中谁谁谁,红线一牵,两人就对眼儿了!
想着想着,露出了阴险的笑。
“笑什么?”君墨幽不高兴的咬着南宫娣的唇瓣。
“我是月老该多好,把那些渣男、美男全都绑我一根线儿上,然后把他们虐死去。”南宫娣眼底闪着精芒,猥琐的笑出声。
“啊——”毫无防备的刺入,美妙的叫声破喉而出,南宫娣仿若溺水的人儿,缠上了君墨幽的腰身。
“先让我虐虐你!”君墨幽邪肆一笑,掐着她纤细的腰肢,带着她一同沉沦。
这边春光正好,而将军府后院,接到圣旨的赵玲儿,紧紧的攥着了手中的圣旨,脸上一片狠色,冷静的深吸口气,扔给一旁伺候的丫鬟说道:“更衣!”
“小姐…”红枝轻轻的唤道:“小姐要进宫?”
“我要见太后!”赵玲儿满脸怒火,从小她就是当成皇后培养,是太后内定之人,好不容易熬出头,却嫁给寒门仕子,让她如何接受?
天堂地狱的差距,让她险些崩溃!
利落的换上衣裳,乘着马车进宫,坐上轿子到了凝和宫,赵玲儿拍了拍紧绷的脸,微微扯出一抹得体的微笑,适才让红枝搀扶下轿。
“太后娘娘金安!”赵玲儿进殿,跪在殿中央,给榻上的安翎请安。
安翎脸色不虞,未曾料到她当真是怀上了,本想秘密的当掉胎儿,可是太医院没有她一个心腹,宫婢也没有心腹,正愁眉不展,看到赵玲儿进来,心中一喜,有了主意。
第五十四章抢主子的人,目垂棺材去!
长乐宫中,南宫娣慵懒的坐在桌前,手肘撑在桌面上,手掌拖着下巴,静静的聆听着南宫熙朗诵诗经。爱睍莼璩
稚嫩的童音仿若春日里欢乐的小雀,叽叽喳喳的歌唱,使南宫娣眼皮子沉重的耸拉下来,阖上眼,渐渐的入睡…
“娘!”南宫熙背下一段,抬眼想瞧瞧娘亲是否满意,结果气得小盆友想摔书走人。
委屈的撅着小嘴,挪着小步子到南宫娣身旁,拉着她的衣袖喊道:“娘…”
南宫娣迷糊的睁开眼,看到自家儿子放大的小脸儿,嘟囔道:“背完了?”
“娘,你是睡不着,让熙儿背诗好睡觉?”南宫熙不依的扯着南宫娣的袖摆,这都不知道第几次了。
南宫娣悻悻然的坐直了身子,腹诽道:谁叫你昨夜抛弃老娘?
“娘是检查你的功课,有没有因着贪玩而耽搁,还有就是试探你的应变和观察能力,不过这个不过关,等念完了才发现娘在瞌睡。”
南宫熙不高兴的撇嘴。
“这件事给你什么启发?”南宫娣仿若瞧不见,继续发问。
“娘下次让熙儿背诗,要叫爹爹坐在娘身旁,娘没有出声熙儿就知道了。”南宫熙一本正经的说道,眼底有着鄙视。
“……”这是谁家熊孩子啊——
正当南宫娣无语时,便瞧见桃红快步走来,没有请安,而是直接说道:“赵玲儿入宫,太后身体抱恙,留在宫中照拂,她的丫鬟红枝出宫去将军府收拾衣物。”
南宫娣微微沉吟,抬眼看着桃红眼底的厌恶,抿唇道:“你是不是要继续回浣雪宫?”
桃红一怔,脸上的笑容微涩,摸着自己的脸说道:“她应该不认识。”谁人知道她会是赵继成的嫡女?因着母亲去世,赵继成娶了继室,便把她给送到了山上庵里,府中再也没有大小姐赵嫣儿,只有嫡小姐赵玲儿,取代了她的位置。
恐怕,到如今,赵继成都记不起还有她这么个女儿吧!
南宫娣颔首,她当年的处境比桃红好上太多,那时的她有利用价值,否则,连生还的机会也无。
“大主子,请您让皇上将我赐婚给慕橙。”桃红跪在地上,乞求的看着南宫娣,她知道,继母不可能会让赵玲儿嫁给元稹,恐怕会记起她的存在来,让府中‘大小姐’出嫁。
南宫娣但笑不语,桃红的顾虑她也明白,但是要过问慕橙的意见。
“你先起来,离婚礼还有些许日子,你若不愿,定然是不会让你嫁给元稹。”南宫娣出言安抚,桃红帮了她不少忙,若要偏帮,她自然是向着自己的属下慕橙。
桃红眼底光芒黯淡,她好似明白了南宫娣的心思,没有再说什么,岔开话题:“太后兴许想要赵玲儿替她买落胎药,您看?”
“吩咐药铺掌柜,换成保胎药。”南宫娣眼底闪过寒芒,她要找个机会,逼急了安翎,动用南诏势力,摸清楚他们的阴谋后,再将她发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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