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岚表哥,我去收拾行李。”
段昊岚点点头,“好,你去吧!”他摆摆手,目光含笑着与表妹挥手,眼梢瞄到拐角走来的冷冬儿,身旁跟着一个身着黄色衣着的女子,两个人面色沉重,行色匆匆,放佛有什么大事情即将发生了。
想起她方才那般的算计表妹,让他的心格外不好受,心想着怎么也要找机会好好的羞辱她一番。
冷冬儿听着黄儿的来报,不由的一张小脸都跟着纠结了。
难道天下真的有动乱了吗?
看着前方寻仇而来的段昊岚,他就是喜欢美事找抽型的,不被她骂的狗血淋头,誓不罢休。
所以走到段昊岚的面前,还不等他去说什么?
她便已经张口说道,“没错,我就是故意的,故意要指婚给柳若梅的。”
“你……”段昊岚惊讶她如此的坦白。
“只是人家宁世子的确是一个一表人才,英俊潇洒的人,最近也的确正在选嫡妻,很明白的告诉你,人家家世清白,怎么会看上柳若梅那样不堪的人,也就你这种蠢货把她当做宝贝。我知道你必定会拒绝,我本来就是拿出来逗着柳若梅玩儿的,你却当真了,真不知道该说你是蠢材还是笨蛋?”这话够犀利,也足以气的段昊岚胸口一喘一喘的,差一点就没喘过气来。
对于这个三少爷时常找主子的麻烦,以往姑爷在,她还真不好意思说什么?现如今姑爷看不着,她若是不说些什么?心里还真是憋得难受。
搞不明白,一个残花败柳也当做圣洁贞女一样宠爱,当真是脑子有病。
“三少爷,你挡了我们的路,麻烦你让一让。我们家主子没有那么多的时间陪你和柳若梅演戏,我若是男人,那种女人白让我玩,我都不玩儿,脏死了,也只有你这样的蠢蛋才把她当做宝贝,何不如你们配成一对好了。我瞧着挺好,到时候我给三少爷数着,看看你能够带几顶绿帽子。”说罢,直接推开段昊岚的身子,“主子,咱们走,这里有一只苍蝇,烦人的很。”
段昊岚至死都不敢相信,一个小丫鬟竟然如此大胆。看样子真是有什么样的主子,就有什么样的奴才,一个个都是狠毒的女人。
冷冬儿微微一笑,笑里藏刀,“觉得烦,就一巴掌拍死,省的作乱!”
她,堂堂的长公主,怎么能够说出如此粗劣的话来?
竟然还侮辱了他心中最完美的表妹,当真是不可饶恕。
那年梨花树下,她胆怯的眼神,带着几分娇羞,遥遥的看着大哥在一旁抚琴,天真烂漫的笑脸仿若是这个世间最美的花朵,闪耀的让人以为是太阳的照耀,闪花了他的眼睛。
如此美好的她,怎么会是别人口中的妓女呢?
冷冬儿抿着唇,小脸始终紧绷着。
黄儿笑着问道,“主子骂过,心里舒坦了没?”
冷冬儿撇撇小嘴,“不够。”若不是出了重要的事情,她肯定不会那般轻易的放过那个笨蛋。“主子,这一次西国拿出弩来,想要趁着才子佳人大会,找到能够吹奏弩的人,恐怕不止这么简单。”
冷冬儿凝眉,“他们肯定还有别的目的,弩现世了,必定有一场动乱,恐怕连小国都有可能……黄儿,调查清楚,把西国与周边的某些小国好好调查一番,甚至还要把那些与西国友好往来的国家也调查清楚,就连富商也不能漏掉,最好是从那些制造兵器的人着手。”再说下去,她都觉得心烦。
“是,主子。”
可是想起那句话,她不由得轻叹。
拥弩者,得天下,统万兽。
------题外话------
这章之后,柳若梅就不能出来得瑟了,最后让段昊岚看清自己有多么的愚蠢才会出来一下下。
☆、244 抱着回来
她的精神恍惚,不过一瞬间,却是走错了方向,当她看清楚自己到底走到了哪里,荒山野岭之处,杂草丛生,天空碧蓝,却有一种荒凉的感觉。
因为那个梦,她最近的精神不济,常常想起一些本不该属于他的回忆。
她最近总是让离担心,看来那个梦是真的,是北堂雪舞和南宫残月的回忆,当日北堂雪舞将自己的记忆全部传给了自己,却独独没有把那段记忆给她,是不是代表着那个男人是不容分享的呢?
不管是不是能够分享的,她都不在意,可是却在意着她现在某些时候能够控制自己的思想,这是多么可怕的事情。
若是她的思想被北堂雪舞一直控制着,那么她还会是冷冬儿吗?
幽幽长叹,总之现在还是回家比较好,总比一个人呆在荒山野岭里强吧!
转身,神情微动,带着几分的不耐,“是谁?”
树丛晃动,来者并不想隐瞒,不消片刻从里面走出一身华服男子,前后绣着张牙舞爪的麒麟,活灵活现,生猛无比。
他的身材欣长挺拔,带着几分凤翥龙翔之姿,眸子映满了狂妄与霸气,好似他才是这个睥睨天下的霸者,他本就该如此俯视众生,接受所有人目光的洗礼。
冷冬儿嘴角微微的枸杞,“怎么?现在南国的荣王爷也做起了宵小之辈,竟然偷偷的跟踪在别人的背后,当真是无耻之极。”
南宫残月轻笑着说道,“你的脾气还是一点也没改。”
听到他的话,不知为何?冷冬儿惊觉自己的心跳了漏跳了半分,此刻竟有一种说不出的酸楚。
冷冬儿暗自压住心中那股陌生的渴望,故意沉下脸色,冷声的说道,“不要摆出我们之间很熟的模样,你跟踪我到底是什么事情?”
说到这事,其实他完全是不由自主的行事,现如今被人当场揭穿了事实,他又不知道该怎么回答眼前这个小女人的问题,面对她的盛怒,不知为何心中多了几分柔情。
曾经的那些话,他想了千万遍的话,不知道该怎么问出口,真正面对北堂雪舞的时候,他还是多了几分不自信。
思来想去,总算想到了一个还称得上理由的借口。故作沉声的问道,“弩现世了,你们有什么打算?”
冷冬儿依旧狐疑的看着他,企图能够从他的眼睛里看出一丝的算计。
这个男人不可能如此光明正大的与自己讨论这么重要的事情,肯定还有别的目的。
仿若看到冷冬儿的猜忌,南宫残月不禁有些哑然失笑,怎么也搞不明白,他这个人在冷冬儿的眼里,竟然是这般的小人,甚至还很狡猾。
“我很认真的在问你。”他故意摆出沉下来的脸色,很不想承认,他其实很想和这个女人多呆一会儿,让他有足够的勇气去问出那些埋藏在心底很久的秘密。
冷冬儿耸耸肩,满不在乎的说道,“还能怎么办?凉拌呗!”这个男人的问题真多,其实他早已经有了解决的方法,何必来问自己呢?
南宫残月嘴角轻扯,说了一句不明所以的话,“女人太聪明不好!”
这话……
真让人喜欢不来,不过她依旧骄傲的抬起了下颚,“懦弱的男人从来不会这么说。”
他冰冷的面容上多了几分认真,“你这样的女人,段别离未必能够驾驭得了你。”
很讨厌别人的猜忌,哪怕他们坚信彼此,可是面对外界的质疑,心中或多或少还是会有些微疼,离为自己所付出的,她都看在眼里,不了解的人怎么可以凭借着一张嘴就否认离的美好,为他所不值,也为他心疼。
“若真是相爱,为何要驾驭对方,我甘愿为我的男人弯腰折服。”冷冬儿说的豪气万丈,却也是令南宫残月的心蓦地的疼了一下,这样骄傲的女人怎么会改变如此,小的时候她不是这样的。
“北堂雪舞,你真的变了。”这话时发自内心最真实的想法,这样的她让他陌生不已,虽然还有小时候的模样,可是性子却是那般的坚韧,没有人可以试探她的底线。
“若是荣王爷只有此事,那么我已经回答完毕了,所以我要走了。”话落,她转身就走,没有丝毫的留恋。
只是,她转过身子的瞬间,额头上出现了几许稀薄小小的汗珠,眸子里也闪过了几丝的慌乱,身体好似被撕裂了似的,有什么正在不受控制的发展,她必须要马上离开这里,不能继续呆下去,否则会穿帮的。
南宫残月的性子一向阴晴不定,说不定下一秒就怒了,对于冷冬儿这般怠慢的态度,能够忍到此时已经不错了,可是瞧见她竟然扭头就走,当下气愤的身影一转,已然拦住了冷冬儿的去路。
“北堂雪舞,好歹我们之前还是未婚夫妻,现在本王的话还没有说完,你就想走,当真是太不把本王放在眼里了。”他上前拦住即将快步离去的冷冬儿,迅猛的快速掠夺她白皙的皓腕,“北堂雪舞,本王不得不提醒你,本王的话还没有说完,你不得离开。”如此霸气狂妄的话也只有南宫残月能够说得出来。
冷冬儿眼神凄楚,渐渐变得迷茫,最后眼底闪过一丝疼痛,她的身子晃了晃,险些站不稳。
从心底处破开了一个大洞,那种撕裂般的疼痛几乎将她整个绞碎了,眼神涣散,转瞬间却好似变成了另一个人似的,那眼神中充满了空洞与不舍,带着几分痴迷,一只洁白的小手也渐渐覆上了南宫残月的俊彦之上,她轻腻的嗓音带着几分不确认,“南宫?”
南宫残月的身子开始止不住轻颤了起来,仅仅只有南宫二字,却换来了他内心最深的渴望与悸动。
很小的时候,她总是南宫南宫的挂在嘴边,当时他很烦,但是每每嘴角都会上扬几许,心中又有着莫名的欣喜,他对北堂雪舞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他发现了一件不妙的事情,这个女人居然该死的可以牵动他的心。
狐疑的目光流转,对于她突然变成这样,或多或少觉得是个诈。“北堂雪舞,你怎么了?”
这话方已落下,眼前的北堂雪舞已经红了眼眶,期期艾艾的看着南宫残月,心中早已经疼的纠结在了一起。她颤抖的小手握住了南宫残月的大手,用力再用力,几乎就要耗尽全身的力气。
“你……”南宫残月接下来都不知道该怎么问了。
眼泪好似破了线的珍珠,一滴接着一滴掉落在他修长白皙的大手上,那冰凉的温度几乎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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