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LOLI二号穿越成了赵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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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LOLI二号穿越成了赵构- 第1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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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一席话灌入我耳中,我竟又有些不分场合的高兴,仰头一股脑儿道,“是,朕是和云儿真心相爱…………你只知其一,不知其二,朕还与他拜过太庙,饮了合卺酒,更堂堂正正在婚书上写了名!他的孩子,朕视如骨肉!他爹爹岳飞,朕更是看成泰山大人!!”
  饶是韩彦直怎样也料不到如此,他听得大惊失色。我心下畅快,忽然以皇帝之尊,对着韩彦直行了一重重稽首礼…………他惊惧不已,立即冲我伏跪。
  我伸手扶起他,恳切道,“子温,你素来爱惜云儿,也是朕最看重的臣子,朕如今只盼你莫要,莫要劝云儿与朕断绝关系…………”
  话未说完,耳尖突然听到禅房外传来熟悉的脚步声,我依旧托着韩彦直的双臂,就往门口看去…………只见岳云脚下生风般推开房门,径自走了进来。
  方泡浴完毕,他发髻犹带水汽,而面上红润光彩奕奕。匆匆整齐穿了件苎布盘领半臂的军装,一进门就与我们几目对上。
  他微微一愣,一瞬后,大大方方走到跟前,含笑对我行礼,彬彬有礼道,”臣得官家厚爱,特赐温泉泡浴,如今浑身舒坦筋骨如新,特来向官家谢恩。”
  我勉强冲他微笑,又瞟一眼韩彦直…………这可不是他方才说的岳云一反常态吗?我一五一十全都承认坦白了关系后撞上这茬,够狼狈。
  岳云察觉有异,皱眉看看我,再看看韩彦直,拱手问道,“官家与韩大哥在此商讨何事?”
  我望韩彦直一眼,见他正上下打量岳云…………而岳云更狐疑望向我。好吧,我赌的就是岳云对我的心,他紧赶着都要来我身边陪伴…………
  “云儿。”我打定主意,轻轻唤道,同时将手伸向了他的手背,如平日那般牢牢握住牵起,捧到唇边吻了一吻。
  岳云一愣,如有所悟。
  我慢慢到,“云儿,你韩大哥他……他知道了。”
  岳云面庞迅速烫红,自耳尖一路蔓延到颈脖下,他略张开口,喉结处上下哽滑,真个是面红脖子粗。
  我一时无语,只好默默瞧着他…………他抬眸与我对望…………当他松开我的手后,心脏都仿佛要跳到嗓子眼。
  岳云见我脸色难看,忽地又伸出手,主动拍了拍我手背安抚。接着,我在他脸上看到一种不容置疑的决心。
  他毅然转身,对韩彦直深深一稽首行礼,道,“韩大哥…………韩大哥既已知晓我与官家有情,岳云也不再隐瞒。韩大哥,官家从未仗势逼迫我如何,一切皆是岳云心甘情愿。还请韩大哥莫要劝官家与我了断关系。”
  这几句话,说得铮铮掷地有声。听在我耳朵里如同天籁,欢欣极了。
  韩彦直凝视岳云,皱眉苦笑了笑,“云兄弟,你就不怕被人指点为……”
  “韩大哥,岳云长于乡野,读书不多,虽经历过拼死搏杀,却并不识得怕字。”
  我见机走上前去,与岳云并排站着,微微触碰他指尖。岳云浅浅笑了笑,伸手大力扣握住,目光坦荡地复又看向韩言直,表明与我在一起,他不以为耻,不以为羞,与官家我,是一对眷侣。
  韩彦直脸色越发肃然,他不赞同地又道,“云兄弟执意如此,就不怕岳伯伯知晓吗?”
  我立即察觉手中一僵,便也急了,大声断喝道,“岳飞知晓什么?朕是身体有恙之人,连后宫都不得沾,这副身子还能对他儿子如何?散播这些谣言的定是心怀嫉妒,见不得他们岳家受宠,见不得朕重用武将,妄图破坏北伐大业的贼人!!”
  两人都没料到我竟然不顾面子尊严地将一个男人最为隐私的“暗毛病”这般嚷嚷出来。韩彦直窘惊之下,只得再俯首告罪,“臣失礼,无意刺探官家隐秘…………”
  岳云却一副不甘心的表情,似要分辨…………吓!这什么时候啊!我立即拧了拧他手心,抢着冷笑一声,道,“什么隐秘?本来就是天下皆知的事情,朕自建炎三年二月金兵突袭扬州后,便受惊患病,无法传嗣算个废人了!纵是金人,也拿此事明晃晃抽朕耳光一般大肆嘲笑过朕!!”
  韩彦直不敢做声接话。倒是岳云踌躇片刻后,也跟着向我跪下行礼道,“官家,金人分明忌惮官家机智威风,恼恨被官家之计吓得拔营逃走…………”
  我苦笑了笑,垂手摸摸他鬓发道,“云儿,当日和谈,金人分明是忌惮岳家军,忌惮赢官人。否则单凭朕,哪能吓得他们后撤?”
  说完我又理直气壮对韩彦直质问道,“朕与云儿相好,互相扶持,可有丝毫祸国殃民之态?”
  他叹道,“绝无。”
  我哼一声,更有力道,“莫说绝无此事,更是因为朕与云儿相亲厚,无话不谈无事相瞒,朕才知晓军队如何庞大冗滞,军马青黄不接其质糟劣,方才痛下狠心改制…………大宋莫不受益吗?云儿分明就是国之瑰宝,朕有什么缘故不痛他爱他?”
  韩彦直无言以对。
  我近狠狠道,“子温既然知晓了朕与云儿之事,朕看不如就势,做个朕和云儿的证婚人吧?你给云儿的那些蜜橘,反正都已经下肚了,就当是送来给新人贺喜的礼物!”
  说完一拂袖,自己都觉得自己气势非凡。
  韩彦直纹丝不动地跪着,他被逼至此,又是长叹一声,只好道,“官家振振有词,臣无可反驳。官家……可否让臣与云兄弟单独说几句话?”
  我生怕他又拿被岳飞知道这例子来劝岳云与我了断,心里一百个不愿意,断然道,“朕与云儿没什么话要相瞒,何必要避讳朕?”
  不料岳云伸手在我手心拍了拍,语气笃定道,“官家,且容我与韩大哥独处,官家安心。”
  我看看他,再看看韩彦直,叹道,“云儿,朕从不拂你的意,朕信云儿……”说罢点点头,走到屋外,更自己主动将禅房的门虚掩好。
  慢慢踱到庭院中的石墩上,看着屋内隐隐传出的烛光人影,心知这次是我与岳云的一个坎…………若过不去,我便坐在这深秋寒石上冻死罢了!!
  不一会,门吱呀一声被打开了。岳云一眼见我这般坐着,急走过来道,“官家怎未回房?更深露寒,官家竟就这般干等?”
  我扬眉冲他一笑,清晰道,“朕定要与云儿一道携手而归。”
  他也笑了笑,眉目之间无半点纠结,解下半臂与我披在肩上,扶着我的胳膊往回走。我转头瞄见韩彦直也站在门口冲我行礼…………他正瞧着我们相偕的身影,目露一丝无奈。
  我挺直脊梁,岳云适才身体的温度仿佛晕染到了披着的半臂中,我只觉得心里暖洋洋,就快要溢满。

  厮守

  绍兴十三年年末的第一场雪,就在我们停驻温泉休养时猝然降临了。我早上睁眼只觉外面白茫茫刺眼,披了衣服下床撑开一线窗棂,北风卷着雪花就要往温暖的房内钻,我立即严严实实关好。
  回头就见岳云也要起身,我忙走回去放下锦帐,一股脑又用被子裹住他道,“云儿,才四更天,今日无事,咱们是来休养的,你再多躺躺?”
  岳云见我已经再度躺下,便依从了。我们两人就肩并肩挤在一个枕头上,发丝相缠,被中也手拉着手,慢慢说家常。
  他望着绣花的帐幕,低低道,“风雪甚大,韩大哥今日应不好赶路,依旧会留在寺中吧?”
  我细细抚着他掌心粗茧,“这昭明寺中厢房甚多,加上他和几名随从军士也无妨。只不过子温应该会选择和我们隔得较远的地方,也没有洗温泉的兴致。”
  岳云嗯了声。我瞧他眉头又皱起,忙伸手去小心抚平了,安慰道,“日子久了,子温自会看咱们习惯…………云儿,咱们这一辈子,要相伴收复河山,将大宋治理得富足太平。”
  岳云微微笑了笑,转身将头更埋向我的肩膀枕着。我借机轻轻抚上他鬓角,探问道,“云儿……那夜子温与你说了什么?”
  岳云坦然道,“韩大哥先叹说,官家与我知晓后,对他所言的第一句话竟都是一样的:请他莫要劝对方了断关系…………后来又问我是何时与官家开始。 我对韩大哥实话实说后,他便没再多问。”
  就这样?既然岳云这么说,我也不好追着问。点点头道,“子温是个稳妥人,他不会泄露出去,云儿安心。”
  岳云嗯了声。
  后来,干脆就将话题渐渐转移到将要来临的万寿节上。我说各州军都要向朕敬献银锭绢布马匹等物…………岳云听了我的试探,只胸有成竹地扬唇笑笑,目光笃亮似乎有把握自己送的礼物能最得我心。又亲密地絮叨半个多时辰后,我意犹未尽,岳云却翻覆着要起身…………
  他见我挽留他,扬眉一笑,“官家,韩大哥定在留意动静,若再不起床,官家觉着韩大哥可会看得心喜?”
  我立即从床上一跃而起。
  住宿在寺庙中入境随俗,我们的膳食也没有荤腥。因下了雪,寺中煮起了用杂果米麦等熬成热腾腾的腊八粥,馈赠住宿的施主。我吃了几勺后,眼珠一转对他道,“云儿,朕喂你可好?”
  岳云一笑,当即放下了碗筷。
  洁白的勺子先舀上一勺粥,吹一吹,放入唇间尝一尝烫否,最终才小心翼翼向着岳云的唇际送过去。
  他不出声,大口接连吞咽下。厢房里就这么安静明亮,地上的暖炉烧着新添的御炭,红彤彤带来一室春意温馨。他喝得面颊泛红,蕴笑幸福。
  我不过瘾,又告诉岳云,虽然只有短短几日得隙,却是带他来疗养的。这几日内,他所有膳食粥饭,朕都要喂到他嘴里,他的衣衫鞋袜,都由朕来服侍穿戴,还有还有……总之云儿的一切要求,朕无不应下。
  岳云惊讶过后,竟也好脾性地一一顺从,放纵自己肆意享受一番我的宠爱。日间他的衣衫鞋袜待我在暖炉上烘烤得热乎乎后,才递给他穿着。只要临安不送来密件,我便摈弃文房四宝,只和岳云盘膝对坐在胡床上,与他仔细说故事…………岳云最爱的依旧是孙大圣,三打白骨精听了一遍又一遍,这次又点名要听,我便二话不说如他的意。
  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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