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LOLI二号穿越成了赵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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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LOLI二号穿越成了赵构- 第1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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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岳雷已与皇家结亲,且妻子又将临盆,暂留临安。
  而李氏的长子,如今已有十六岁,翩翩美少年入太学数年,众口一词赞他聪颖。这个儿子从未在军营磨砺过,岳飞却也开始教他熟读兵书,常日考核…………莫非是要培育更合心意的接班人不成?
  我的眸光顿时冷了下来。跳过去只瞧其他:盼望同在庐山的巩氏与几个孩儿能让岳云享受天伦之乐,骨肉之亲。
  三个孩子中,惟独五岁多的敏儿一点也不怕爹爹岳云,极爱撒娇粘他。
  这可不是多亏了我?
  从前在临安福宁殿里,敏儿日渐记事,牙牙学语…………我哄她唤岳云亲爹爹,叫我“爱爹爹”……岳云不多话,架着女儿骑在脖子上,只为了让她挥舞着小手兴致勃勃地看鸟儿筑巢…………那些往事,一页页都鲜活恍如昨日啊。
  我出神地想着,静静微笑。只因过去实在甜美,回忆一丝一毫,也能支撑着慢慢等下去。
  绍兴十七年盛夏很快来到。既逢酷暑,我更加牵挂岳云,也自我安慰说幸亏他去了庐山脚下,否则留在军营还不是整日汗泥辛劳?
  顶着毒辣辣的日头,我故意亲赴郊外禁军大营,考核选拔在皇帝身边当值的新人。而回宫后,我擦了汗换了衣裳,估量着时日,便款款往床榻上一躺,对两旁轻柔打扇的宫女们道,“朕觉着有些不适,想必是中了暑………宣太医来。”
  自然太医把过脉象后,在皇帝的强调下,也说我是中暑,开了方子,请我静养。
  这个消息很快传出宫去,秦桧韩彦直等先后进宫探望,尤其韩言直,还送上了一篓自家产的杨梅。
  我干脆坐在床上,掂着就痛快大吃,舌压吮吸酸甜汁水,心中第一个念及的竟是:要调些蜂蜜,才更合岳云口味。
  想着他,我又下意识地转了转指上套着的两枚对戒…………谁说我不是消瘦了几分?
  探病的韩彦直坐在一旁,他抬头看我,目光若有所思。我只无谓地一枚枚继续啜着杨梅,吃得深紫红的汁水染上指尖。
  十日后的夏夜里,“康复”了的赵构坐在案前,再阅线报。
  名义上赠与岳敏的一筐福州兴华陈紫荔枝,并青白夏纱罗帛等等礼物,又一次被岳飞退回。更甚的是,之后他还借日常小事重重训斥了岳云,当着全家上下,骂他为祖母守孝却心不在焉。
  岳云便在姚氏墓前,跪了一天一夜。
  我满腔暴烈之情,也不得不依旧硬生生吞下忍耐。飞奔到庐山脚下一场大闹的景象也就只能在脑子里转过一轮轮…………岳飞,你既然要逼死扼杀你根本就不了解的情愫,走着瞧吧!!一旦我看准时机,以性命相搏…………云儿终将归来。
  于是,我依旧做出勤恳日理万机状。而像是为了与我冥冥中配合一般,夏末时节,金国皇帝完颜亮,再派使者入汴梁,口称尊我为兄。
  实际上,他将韦氏所生的几个杂种,也堂而皇之封为千户长,剃着金人辫发,挑衅地出现在使者队伍中。
  完颜亮死性不改,是要憋屈我,打我脸?
  我冷笑一声。这世上能憋屈到我的,金人还排不上号。不过,岳云却是素知这位如何嚣张无礼的,岂不正好给了我由头?
  八月十五中秋节,我在紫宸殿设下宴席,礼节性接见。
  那几个大约十四五岁,窄袖盘领衣着华丽,但举手投足间甚是粗鲁,因为身上流着暴虐抢劫强JIAN犯的血,已经开始色迷迷不知死活地打量在殿中央婆娑娉婷的舞女。
  间或哥几个交头接耳,嚣张大笑。金使乌带,更时不时抬头扫我一眼。
  酒过三巡,乌带转头嘀咕几声,那兄弟间最胖的一个,哈哈大笑着站起来,手捧酒杯,略一欠身,唤我为兄。
  我早有准备,狠狠将手中酒杯一砸,一队如狼似虎的殿前卫便凶悍冲了过来。
  所有人的呆住,我狞笑道,今日,朕便效仿一回嬴政!!
  金人大惊,妄图抵抗。但此一时彼一时,弱国无外交,很快便一个个都被绑缚束手就擒,口里也塞了麻布堵住。
  再一抬手,殿前卫们又将韦氏三子,活生生塞入布口袋中,捆扎牢固后,像牲畜一般高高扛了出去。
  我憎恶道,“什么玩意?脏了朕的耳朵,就别污了这席面!”
  金使不敢置信地大瞪着眼,额头上汗珠滚滚而落。我慢慢走到金人面前,居高临下眯眼瞧了他良久,伸手一个个慢慢点数:“一、二、三……十四、十五。”
  同时,咚咚咚!!沉闷的三声巨响传来,正是殿前卫们从城楼上高高抛落口袋。那般重重砸在紫宸殿外的地上,砸得地上的石头都崩出一大滩鲜血,宛如盛开的妖花。
  “贵使究竟带了多少人来赴宴?”我冷冷道,一边从身边近卫的手中拿过刀子,尖锐的锋抵着这人肥腻的下巴。“朕没有数错吧?”
  “十……十五……”他不料赵构如此心狠手辣,眼珠都不动,哆哆嗦嗦道。
  我轻笑,“很好。”满足自己的王八之气,方在宫女捧着的绿豆面中干干净净洗了手,“贵使一行来的是十五人,离宫也自然是十五人。”
  “完颜亮既然诚心要言和,那就切莫以少了几个小厮奴仆之类的名义,指责我大宋…………否则,朕会很有兴趣在上京过来年中秋节。要知道,朕麾下的将军们,一个个都摩拳擦掌呢。”
  这么解决了孽种。金使仓惶如丧家之犬般逃离了汴梁。而在紫宸殿发生的一幕,因涉及皇家阴私,虽然我残暴了些,应该也无人敢说甚…………谁敢跳出来说,你不该杀了便宜弟弟?
  当然为了进一步站在制高点上控制局面,我又装出被气得抑郁的模样,口称身体不适,罢朝十天。
  如我所料,皇帝再次病倒的消息远远比几个金人孽种的生死牵扯人心…………更加之我有意无意对身边宫人们闲话:“武王伐纣功成后,是不是未及一年便病逝?”或是感慨,“当年周世宗柴荣,若能多得一年阳寿,天下能免多少战火?”
  宫人近侍竭力劝慰。我披着衣服,独临窗前,自觉扮演病中之态到了十足。自宫人口里传出的消息,便是皇帝近来长吁短叹,总闷闷不乐长久凝望天际。
  空中,有白云朵朵。像含苞待放的山茶,那般音容笑貌,仿佛隔得很近很近,只一伸手,便能轻轻触碰到。

  噩耗 下

  我一直都爱看岳云在军营里操练部下时的英姿。有几次亲赴背嵬军中,远远就能瞧见他赤膊持枪,英姿勃发定定站在演武场中央,神色肃穆专注指点众人。
  金灿灿的阳光照亮满目青春风华。我拢拢他的鬓角,笑问,自岳飞始创,岳家枪法,应是天下无敌了吧?
  他答曰没有那些好看的能耍一树梨花出来般的虚招,却能在战场上捕得敌人空隙,轻则重创,重则取了性命。
  “官家,与敌战马上对阵,务必求出手时机精准,最好一击溃杀。”岳云略眯了眼,瞧着帐篷外的健儿们,自信满满道。
  话语犹在耳边萦绕。我独立殿外,默默追忆。一击能破岳飞屏障,令云儿回我身边的最好时机呢?那自然,不是我第二次装病。须知我这些只要给人一个赵构身体出了问题的印象。真正的时刻,已经不远了。
  冬初,我再次身着大朝服,于大庆殿主持了冬至“排东仗”仪式典礼,受百官朝见。又一次压下那些关于圣躬的各种猜测流言。
  而此时,完颜亮又派遣使者前来送上和书,表态恭顺臣服。但这回一道归来的,竟然还有赵构生母,宋徽宗的未亡人韦氏。
  我眯着眼揣度完颜亮的用意,无非,就是想让赵构过不安生。有一个被天下人嗤笑的母亲?继而抑郁在胸,一命呜呼?
  我扬唇浅笑。就让我看看,原版赵构不惜杀死岳家父子,也要与金人议和迎其南归的宝贝吧。
  抵达那日,皇帝赵构带领文武百官,后宫女眷,备下红幅金轮的辇车,出宣德门外,摆出香案恭迎韦氏。
  瞧得完颜亮竟用了大幅銮驾,可谓一路浩浩荡荡,无人不知无人不晓。但也必定引来了无数私下腹诽:女子重贞洁,从前朱皇后那般节烈才不辱国母之名。
  我不动声色,以儿子的恭敬之态,亲迎韦氏下了金国车驾。
  这个妇人穿得不伦不类,直领左衽,皂纱笼髻,面上妆容极厚重,一眼能看出极力掩饰下的憔悴不安,待瞧见了我,便哭得几乎昏厥过去。
  我保持庄重模样,缓缓引着她的车驾入大内,却是去了从前她为贤妃时所居披芳阁。
  阁外戒备森严,太后朝服,日月龙凤金绣袄,山河社稷地理裙,八宝镶珠金凤冠端端正正富丽堂皇地摆在金漆高案头。只待苦尽甘来的人吧。
  韦氏在宫女的搀扶下,缓缓步入。再见了我,便又泪如泉涌,抽噎不成声。
  她被搀扶在蒲团上坐好后,宫人便一个个悄悄退了干净。同时,重新选□,最心腹的殿前卫们,噤声列队,团团包围等候在外。
  “母亲受苦了。”我淡淡道。“一别十八年。儿子不曾忘记母亲。”
  她继续掉着眼泪。
  我凝视着紫金炉内袅袅升起的焚香,缓缓道,“朕无时无刻不挂念北方的女眷。母亲应知更多她们的事吧?”
  韦氏哽咽着,唤赵构乳名道,“莺哥……”
  我拱手施礼道,“娘娘。”目光疏离冷漠。自顾自道,“娘娘可知,朱皇后是为何死?朕听闻,她忍不得金人献俘屈辱,蹈水自沉。”
  韦氏缓缓垂手,直愣愣看着我。
  “娘娘可知,朕的发妻邢皇后为何死?她身怀六甲,为金人逼辱堕胎,拒也马□,自缢而亡。”
  “还有信王妃,郓王妃,娘娘知否?她们柔弱之躯竟刺伤金将,被赤身裸体吊在营门口,枪戳血流尽而亡。还有朕的妹妹们,仁福帝姬、贤福帝姬、保福帝姬…………她们为保清白,截发为绳,悬梁自尽。娘娘以为,她们该不该含笑侍奉,忍辱偷生,留得青山在,有朝一日还可南归呢?”
  韦氏浑身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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