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红痕,真是不能用一个惨字来形容了。
旁边的丫鬟都着急的跪在一旁,不知所措。
如果不是了解师父,冷心都以为是左耐的正室过来找师父算账了,把师父打成的这样。
“师父。”冷心在心狠手辣,在看不惯她的一些做法和行为,毕竟也跟着雾仙子十几年了,师父平常那是多么的威风啊,什么人见了都要恭敬有加,看她的眼色行事,她跺一跺脚大地都要抖上一抖,今天这惨状,谁能想到。
不过也怪不得她这样反应激烈,这可是她守了八十年的贞洁,她平常是那么的古板和保守,虚谷子以外的男人看她一眼,她都受不了,有一次,有个老男人多看了她一眼,就被她挖了双眼,其实那人瞎的冤啊,他只不过想提醒她头发上落了一滴鸟屎而已,如今好了,什么都被打破了,还被很多人知道看见了,她高高在上的自尊心哪里受得了?没直接一头撞死就算不错了。
“快,给我刀子,我要把皮都给剥下来。”雾仙子一双惊恐的眼睛瞪着她。
冷心吓了一跳,师父是疯魔了,这把皮剥下来还能活吗?
“师父,你别这样。”冷心看到她又往自己的脸上抓去,只好去拦,不巧被雾仙子把手给抓破了,只得一个手刀把她砍晕了。
就这样雾仙子整整叫了三天,把冷心叫的是心力交瘁,军营里的将士是热情高涨,都猜测着是不是剧情有了什么新的发展。
期间,白子楼的军队过来叫过一次阵,将士们士气高昂,摩拳擦掌,势要与白子楼的人决一生死,白子楼看这一个个虎狼似得精神振奋的人,心里疑惑,这白子山可是给他们打兴奋剂了?
形势对自己不利,还是撤吧,就这样,白子山凭借着雾仙子的绯闻打了一次胜仗,果然雾仙子威名震震,是自己的幸运星,不用出手,就能打胜仗,当然被打扰的那种事不算。
魔宫得到了护法被抓起来的消息,宫主离飒亲自过来要人,但是被冷心严词拒绝,离飒有些心虚,雾仙子毕竟也是一前辈,成了这个样子,绝非本人心甘情愿,那么责任肯定也不在左护法身上,左护法怎么能看上一个老妖婆呢,但是在谁身上呢?肯定是有人陷害,是谁呢?除了夜钟离还有谁?这事和北野的事如出一辙,但是雾仙子可不这么想,起码糟蹋她的作孽的是左耐,是主犯啊。
所以离飒虽然不站理,但是也不能放任左耐死在雾仙子的手里,以雾仙子的个性,不把他折腾死,就不叫雾仙子了。
于是她派人寻找了整个军营,试图要把左耐救出来,但是找了三天,也没有找到人,幸亏雾仙子疯魔的时间够长,没时间收拾左耐。
冷心把所有的好的补药都给雾仙子吃了,第四天的时候,雾仙子才稍微的正常一点,冷心松了一口气,这些药没有白费,幸亏她和师父是干的这一行,多少好药都是自己炼制的,要是从外面购买的话,就算三皇子倾家荡产,也不一定够啊。
雾仙子的眼眸中射出的都是厉光,令人不敢直视,说话的语气,令冷心都不寒而栗。
“那左耐呢?”
“在密室里关着,等师父发落。”
“走,去看看。”雾仙子脸上都结了疤,蒙了一块手帕。
那密室的机关就在雾仙子呆的营帐的床底下,七拐八拐的终于到了目的地,这个密室很久没修了,因此里面阴暗潮湿气味难闻不说,还关押了很多失心常的犯人,这正是左耐第一天一口气没上来终于晕过去的原因,奶奶的老夫好歹也是魔宫的护法之一,你好歹给弄个单间啊。
弄个公共房间也就算了,你好歹也给穿上衣服啊,瞧瞧这些恶心的人,站着都能碰到一块,更别说伸出手了。
其中一个傻子被关久了,看到左耐那个样子,先是耻笑了很久,然后上前好奇的抓了两把,威风凛凛的左耐醒来后看到自己的身体被人欣赏着是欲哭无泪,先是莫名其妙的受了内伤,后是又莫名其妙的和一个老妖婆大战了几个回合,然后莫名其妙的被浇了冰水,还冻了那么长时间,于是活了八十年了,第一次赤身裸体的被人观看,第一次被冻感冒发烧了,第一次求人居然是借一件衣服,奶奶的,还让不让人活了?他想动内力抢一些衣服都没有力气。
那个对他的身体感到好奇的傻子好心的把自己的衣服借给他,他心不甘情不愿的套在身上,闻着这衣服上的味道,差点没有呕出来。
不但尿骚味十足,那污垢硬邦邦的大概有一厘米厚吧。
左耐堆在角落里抱紧身子打着寒颤道:“还有哪个好心人把衣服借给我,我发烧了好冷。”
那些人鄙夷的瞅着他,不把他打死丢出去以免传染给他们感冒就不错了,还借给他衣服?你瞅我们都是傻子呢?
“告诉你们,我是魔宫的护法,谁今天给我一件衣服,以后我出去了,魔宫毕定视他为座上宾,荣华富贵享受不尽。”
这次那些人直接拿起脚底下的尿壶盖在了他的头上:“魔宫的护法会被抓?以为老子是傻子呢?”
最后只有傻子兴奋的跑过去:“我抱着你吧,听说抱在一起就暖和了。”
左耐看着他那蓬乱的杂草般的头发以及身上一尺的污垢,背过身去终于吐了。
一天清晨,终于有人把他提溜走了,他感激的差点哭爹喊娘。
但是感激他爹他娘还没有一刻钟,就又哭起来,因为她看到了雾仙子那张要吃人的脸。
雾仙子看见他这样子,怕自己吐了,背过了身。
“仙子姐,你是我的亲姐,你就放了我吧,这几天我该受的罪都受了,你看看我如今的惨状,你就大人不记小人过吧。”
站在不远处当守卫的千寻嘴角抽抽:亲姐?对亲姐干出那种事,堪比禽兽啊。
雾仙子狠狠地道:“左耐,这辈子你都休想逃出我的手掌心,我不把你折磨死,我就不是雾仙子。”
“我可是魔宫的人,你真的非要和魔宫作对?那件事根本就是偶然,我根本不知道怎么回事,你不是也不清醒吗?再说了一个巴掌拍不响啊。”
雾仙子听到这话,就更加的受不了了,直接一鞭抽到他身上:“我难道还怕你魔宫不成?”
那左耐本来高烧未退,内力全无,此刻和普通人差不多,痛的他呲牙咧嘴。
雾仙子这三天吃尽了无数好药,内力和体力都恢复的很好了,这一鞭子使劲了全力,那一件衣不蔽体的衣服立马被抽的掉了下来,雾仙子看见那身体,厌恶的五官都扭曲到了一块:“来人,把他给我废了。”
左耐这下可慌了:“你敢,我还没有为我左家传宗接代呢?你这是要绝我左家啊。”被两个士兵拽着死活不肯走,最后两个士兵决定就地给他解决了。
千寻嘴角又抽抽:你这么大年纪了,还能传宗接代吗?想不到前两天还威风凛凛的护法像一只哈巴狗似得求饶。
“啊,雾姐姐,我错了,我真的错了,你就饶了我吧。”
“我们这么多年的交情,你不看僧面也要看佛面呀。”
左耐感觉到那冰冷的刀已经准备好了,只是在找合适的位置,更加的口不择言。
“雾姐姐,我负责,我对你负责好不好?”
雾仙子身体紧绷,簌簌发抖,说不定下一刻要忍不住的气死。
左耐那还顾得了她的脸色,还在说着:“说不定我的种子已经在你体内开花结果了,万一我们有了孩子,可是一出生就会没了父爱呀,你可要三思呀。”
千寻感觉自己都要憋出内伤了:这左耐太逗了,雾仙子这么大年纪了,就是一片废土,还能开花结果?就算结果了,还能成熟的落下来?那可是高高高高龄产妇啊,估计自己这一双手都救不了她。
只听咔嚓一声,左耐嗷一声,晕了过去,那两个士兵欣赏着手里的东西,妈的,从来没有干过这活,真爽啊。
雾仙子厌恶的看都没看,吩咐道:“别让他死了。”
说着走了出去,边走边扭着身子,冷心十分体贴的上前:“师父,你又不舒服了?”
“你可听说过有换皮的药吗?”
冷心冷汗直冒,师父怎么还没有打消这个念头啊?
“师父,这个世界上怎么会有这样的药呢,你就不要太在意了。”冷心小心翼翼的观察着她的脸色,生怕哪句不如意,让她控制不住的杀人。
“其他的大陆会有吗?”
“这个徒弟不知道,应该不会有吧。”
站在旁边的千寻叽里咕噜的眼睛转了转,这个皮她能换呀。
她扛了扛旁边目不斜视的夜钟离:“老公,你说我给她换皮,应该让她付出些什么代价呢?”
夜钟离眼睛一亮:“夫人真是无所不能啊。”
千寻开始得瑟:“那当然,你是不是觉得自己娶了个无所不能的妻子,赚大了?”
夜钟离宠溺的摸摸她的头:“是啊,为夫觉得赚的太多了,晚上奖励你。”
一提这个千寻脸就黑了,因为他们住的是大营帐,几十个人住一块,这样很不方便他行事,于是天天晚上拉着她去外面打野战,靠,每次她都担心死了,生怕自己会变成第二个雾仙子,被一群人观看不说,还被二十万人传过来传过去,传的还不堪入耳。
“我们接下来怎么办?”
“不着急,等雾仙子把他折腾折腾再说,我也早就看左耐不顺眼了。”夜钟离勾着嘴角。
回去之后,雾仙子又在营帐里鬼哭狼嚎了一天。
将士们是这样传的:她去密室里会了情人左耐,于是兴奋不能自已,以此表达自己的心情。
冷心在旁边伺候了一天,她总觉得洗不干净,换了一盆又一盆水,最后,冷心拖着疲乏的身躯回到自己营帐的时候,天都黑了,白子山慌忙哄着她,她才高兴起来。
两个人终于可以轻轻松松的上阵了。
这次再也没了雾仙子的突然出现,也没了士兵们的高声呐喊,也没有了师父的嚎叫,一切都顺利极了,就差关键时刻了。
但是人生往往不如意,白子山不举了,彻底的不举了。
白子山颓然的倒在床上,冷心爬过去使尽了全身解数,也没能如意,她也倒在床上欲哭无泪,她到是想把第一次献出去,偏偏老天不给机会啊。
冷心把兜里的陈年老底都给翻了一遍,硬是没有找到治不举的药,算了,从明天开始,自己亲自给他开方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