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咳……”被刺激的克劳德立刻条件反射的咳嗽起来,水顺着他的唇角滑出来,一点儿也没喝进去。
“恭、恭弥……”迪诺傻眼,他没想到云雀居然会这么照顾病人,就连刚才心里还直打鼓的克劳德也傻眼了,都忘了去拯救一下他可怜的躯体……
“怎么回事?”云雀的表情看起来奇异的似乎有些疑惑。
他看了看手里还剩半杯的水,再看了看被克劳德差不多全咳出来的水之后,果断的把剩下的水重新全部倒进克劳德嘴里,然后丢掉茶杯,眼疾手快一手捂住克劳德的嘴不让他吐出来,同时另一手捏住克劳德鼻子让他呼吸不能,植物人克劳德条件反射的一个吞咽,药居然是给他真的吞下去了。
药吞下去的瞬间,克劳德的身上带起了忽明忽暗的紫色死气之炎,同时一直担心看着这边的小黄鸟腿一软,突然倒在了枕头上失去了知觉。
云雀没放开捂着克劳德嘴的那只手,主要他担心克劳德万一等下再把药吐出来的话、他没第二颗药能给他吃,于是决定等药全部吸收结束、确保他绝对不会再吐出来之后再放手。
好在死气之炎燃起的时间并不久,大概只有十来秒的时间,克劳德身上那些忽明忽暗的亮光就重新归于沉寂了。
“怎、怎么样?恭弥……成功了吗?”一直站在旁边的迪诺不确定的开口问。
“……”云雀自己也不敢确保有没有成功,他在犹豫自己现在是不是该放开捂着克劳德嘴的那只手。
“咳……咳咳……”植物人克劳德再一次咳嗽起来,云雀果断的决定继续捂着,直到克劳德睁开了那双深灰色的眸子。
云雀感觉自己手心被什么温热湿软的东西舔了一下,条件反射放开手,立刻听到了克劳德低低的笑声。
“小鬼,你真是不温柔,我被你弄的很疼啊……”舔了舔上唇因为云雀刚才粗鲁的倒水行为产生的那股铁锈味,克劳德努力抬起手,摸了一把嘴唇,不无意外看到一丝淡淡的血色。
“恭、恭弥……要冷静……”
看着云雀气的眼神都变调的迪诺,颤巍巍伸手想要阻止云雀摸拐子的行为,没什么说服力的说服道,“克劳德现在还是个病人啊……”
“BOSS,我回来了。”克劳德冲着迪诺笑了笑,深灰色的眸子满带戏谑的瞧向了云雀,再次舔了舔嘴唇挑衅道,“你的味道和想象中一样,果然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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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剧场:禽兽
克劳德:“其实我一直想问,看你那么喜欢云豆……你是不是不吃禽类?”
云雀:“我每晚都会把一只傻鸟从里到外吃个透,我以为这一点你已经很清楚了。”
克劳德:“……什么?什么傻鸟?”
云雀:“不清楚的话,我可以从头演示一遍给你看。”
克劳德:“不……我清楚,不用了……”
浮云而到无可救药
云雀知道克劳德还是病患,知道面对着一个看起来非常虚弱、脸色苍白躺在病床上不能动的的人,即使动拐子也不会有太大成就感,但问题就在于,那人的嘴可是一点也不虚弱!
“呵……不要用这么热情的眼光看着我啊,”克劳德见云雀被自己气到摸着拐子身子直抖,已经到濒临爆发的边缘了,依然不知死活的继续调戏他,“我现在想动也动不了,无论你的眼光多么热情,我也是没办法回应你的。
“你一辈子都不用动了!”云雀终于忍不住挥出了他手中的拐子。
“哔呀——”就在此刻,一只嫩黄色的小绒球突然跳到了克劳德胸口,背对着云雀,尾巴一翘一翘的,歪过头似乎在打量着躺在病床上的那个人。
云雀挥到一半的拐子生生刹了车。
云豆对着克劳德左瞧右瞧,虽然确定自己从来没见过这个人,但莫名却觉得这个人有种想亲近的熟悉感。
它先是用嘴啄了啄克劳德的下巴,克劳德一挑眉,还没伸手把云豆捉下来,云豆就自顾自迈着爪子直接踩上克劳德的脸,在他脸上踩来踩去,最后站在克劳德鼻尖上,然后转过身,对着云雀拍打那只完好的翅膀,同时张嘴叫着,“hibari,hibari~”
云雀和克劳德一时间都没反应过来。
迪诺尴尬的笑笑,说,“原来云豆会说话的啊……哈哈哈,看这情况,现在克劳德回来了,云豆也没事,真是皆大欢喜啊……”
看云雀和克劳德还是都没说话,迪诺再次尴尬的笑,没话找话道,“云豆看起来很黏克劳德嘛,是因为他们曾经共用过同个身体,所以感觉特别亲切吗?”
云雀撇了一眼迪诺,没说话。
他记得,十年后的迪诺也说过相同的话,估计猜测应该就是如此了。
“你饿了吗?”那一头,克劳德用手把云豆从自己脸上拿下来,很有兴趣的看着,“原来我一只用的就是你的身体,看起来真可爱啊……”
看了一眼云雀,克劳德继续说,“面对着这么可爱的小动物也打的下手,果然,除了暴力你已经没有其他可以发泄**的途径了。”
云雀没好气的哼了一声,掉头向着病房门口走去。
迪诺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留了一句“克劳德你好好休息”之后,就追着云雀跑出去了。
克劳德啧了一声,用手指揉了揉正歪头瞅着自己的小黄鸟,自言自语道,“等我身体好了之后,干脆好好的教教他,你说怎么样?”
“哔哔?”云豆歪了歪小脑袋。
“教教他,其实在这世上,有种正当发泄**的途径,远比暴力之类要舒爽的多。”克劳德好像想到了什么,露出一个看起来挺有深意的笑容,“相信他一定会爱上那种方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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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今技术与十年后的技术,之间的差距果然是很大的。
迪诺一开始预计克劳德是需要一个星期休息之后才能正常行动,但事实上,吃了药的克劳德,只用两天时间而已,就已经可以不借助轮椅自如的下地走路了。
一能自由活动,克劳德立刻不老实的开始惹是生非。
“嘿,小鬼。”走出房间后,他一眼看到了正坐在庭院中看书的云雀,立刻笑嘻嘻凑过去问,“你难得来一趟意大利,过几天就又要回去了,想不想趁现在见识一下当地的特色?”
原本呆在云雀肩膀上的云豆,展了展还没痊愈的翅膀,连飞带蹦到了克劳德的肩膀上,低头开始慢条斯理的梳理羽毛。
“嗯?”看了一眼克劳德,云雀合上了手中的书。
“意大利的美食世界闻名啊……”克劳德瞄了一眼云雀手上的书,发现那是本意大利语启蒙,然后忍笑继续说,“像是披萨啊,意面啊,冰激凌什么的……啊对了,我记得你喜欢椰汁的是吧?有家我以前经常去的店,那里的椰汁冰激凌味道非常棒,想尝尝看吗?”
“……”云雀没回答,但看那表情似乎挺动心。
克劳德刚想进一步**云雀跟他一块儿出门的,但是还没开口,立刻敏锐的发觉自己身后有第三个人的气息,同时,云雀双拐一抽,二话不说直接向着那个地方挥了过去,“我已经等你很久了!”
“这种攻击程度太弱了,真让人扫兴。”那人迅速反应,向后跳出一段距离,站定,一脸冷漠,“像你这样贸然攻击的行为让我感到很困扰,我并无意与你战斗。”
“你不是那个……”克劳德眨眨眼,问,“彭格列一世家族的云守,记得你是叫阿劳迪?”
“我虽然是彭格列一世家族的一员,可我讨厌从属于他人。”阿劳迪保持面无表情看了一眼克劳德,然后又把目光转回云雀身上,“但是,我现在必须确认你是否能够胜任云之守护者的继承。”
“哼……”云雀漫不经心的收起自己的攻击姿势,转过身,向着克劳德走回去,边走边说着,“既然你不想战斗的话,我也无意奉陪。”
阿劳迪看着云雀毫无继承意向的模样,又看了看克劳德似乎被囧住了一时回不过神来的表情,从口袋里掏出一枚怀表,打开看了看时间。
接着轻叹口气,再次出声叫住了云雀,“丑话先说在前头。”
云雀顿住脚步,但是没回头。
阿劳迪继续说,“要是你能以某种方式,向我展示你作为云之守护者的存在价值,我就认可你的继承。
云雀一声不吭,再次迈开脚步向前走。
阿劳迪皱了皱眉,提醒道,“方式任你选择,但时间仅限今日。”
在云雀走回克劳德身边的同时,阿劳迪伴随着一阵紫色的死气之炎消失不见了。
克劳德瞅了瞅云雀脸上不怎么好看的表情,试探着问道,“你现在打算怎么办?”
“嗯?”云雀皱眉,撇了一眼克劳德,然后向着庭院出口处走去,同时回答道,“去你刚才说的那家店。”
刚才说的店?什么店?
克劳德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云雀说的是那家椰汁冰激凌很好吃的店,然后立刻对空翻了个白眼,“喂……你们彭格列十代目要是听到你这么说绝对会哭的!”
不过说归说,既然连彭格列自家的云守都这么决定了,他一个加百罗涅也没必要多管闲事,于是克劳德还是向着云雀的背影追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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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味道怎么样?”搅了搅杯子里的奶昔,克劳德抬头着看着云雀吃冰激凌的模样,然后笑道,“我没骗你吧?味道很不错是吧?”
“哼……”云雀用搅拌匙搅了搅杯子里的冰激凌,瞄了瞄四周,语气不怎么样的问,“看样子,你以前经常会来这种地方?”
克劳德带云雀去的那家店,其实准确来说是一家酒店。
这是一家专供黑手党成员集会和交换情报的酒店,所谓的椰汁冰激凌,也只不过是这家酒店里菜单上的一份甜点而已。
这家店光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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