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我老婆子当然知道,不过她竟然敢不要脸的将男人养在院子里,关了门,熄了灯,谁知道做些什么不要脸的下作勾当。”刘婶自从上一次多打了楼向晚十多鞭子之后,就算是蓉侧妃院子里的粗使婆子了,自然是勾结谄媚着小芽。
“真的?”看到楼向晚停下了脚步,小芽得意的一抬头,面带挑衅,不过是个外院的丫鬟,真以为自己多了不起,哼!竟然还敢和王爷平起平坐的吃饭,什么东西!
“小芽姑娘,你没有出阁,不懂这些,有些女人就是下贱,没了男人那是活不了的,勾引不了王爷,就自己养个汉子在院子里。”刘婶猥琐的笑着,满是皱纹的脸上带着下作,如同就真的看见楼向晚和易君寒在院子里脱了衣服滚床单一样。
楼向晚缓慢的转过身,眯着眼看着身后的易君寒,不过一天的功夫,奸情都出来了,如果再多几天,孩子是不是已经可以打酱油了。
易君寒冷漠的脸上眉头一皱,在楼向晚正思索着奸情产生的原因时,咻的一下青色的身影却已经掠了出去。
“不要!”楼向晚张大嘴巴,刘婶已经一声惨叫,然后肥肥的身体直接呈抛物线状态从半空里飞起,扑通一声掉到了一旁的池塘里。
提着裙摆,楼向晚咚咚的跑了过来,气的小脸铁青,没好气的看着易君寒,“谁准你动手的!”不知道自己不能动内力吗?身体里的内力和蛊毒一失去平衡,立马得吐血。
果真,易君寒俊脸侧了过去,一丝血迹从嘴角溢了出来,却立刻被他抬手漠然的擦了过去。
这边被丢进了池塘里,刘婶不会游泳,鸭子似的扑棱了几下,在水面留下几串咕噜咕噜的泡泡,人直接就往水下面沉了,小芽倒是冷眼旁观的,死了一个老婆子无关紧要,反正倒霉的人是楼向晚。
掉水里去了,还得自己去救!楼向晚回头狠狠的威胁着易君寒,就差没有张牙舞爪了,“你站在这里,一步都不许动!”
“还有你们,都不许动,人是我丢下去的,我去救!”直接命令着四周的侍卫不许动,楼向晚并不清楚这是侍卫里有没有蓉侧妃的人,这要是在水下动了手脚,淹死了刘婶那就麻烦了。
恶狠狠的下了命令之后,楼向晚乌龟的速度挪到了池塘边,等了等,看见水面上的泡泡越来越少,估计刘婶喝够了水,这才扑通一声跳进了池塘里救人。
要是可以淹死这碎嘴的老婆子就好了!水下,楼向晚想着反正没有人看见,直接狠狠的在刘婶的腰上掐了几下,解了气,这才拖住淹的没有力气,白眼直翻的刘婶浮出了水面。
“你过来,对着刘婶肚子使劲的按,将水按出来。”楼向晚抹了一把脸上的水,幸好是大热的天,估计也不会风寒。
这边一个小厮立刻上前,使劲的在刘婶的肺部按了几拳,被呛着的刘婶终于哇的一下吐了不少水出来,趴在地上狼狈的咳嗽着。
人是活了,这么多双眼睛看见了,估计再死了也和自己没有关系了,楼向晚皱了皱鼻子,没好气的看着易君寒,勾了勾手指头,依旧气呼呼的,“跟我回去!”
果真是江山易改本性难移,自己都没有下命令,易君寒就习惯的直接维护主人,而将刘婶给丢进池塘里了,估计还知道这里不能随便杀人,否则楼向晚都怀疑刚刚刘婶就是人头落地,血溅三尺的画面。
这边回到秋风院,楼向晚刚换好了衣服,团子已经咚咚的跑了过来,肥肥的一团,却是满眼的担心,“木木,你没事吧?”
“没事,团子,你去煎两份药,一份给我,一份给刘婶送去,记住,一定要你一个人动手。”打了个喷嚏,楼向晚无语的看着明晃晃的太阳,这么热的天,在水里泡一下竟然还会染上风寒?自己难道人品很差,老天爷都看不过去了?
“为什么要给那个贱婆子煎药?”团子炸毛了,气呼呼的嚷了起来,然后一手搭在了楼向晚的额头,“木木你不会呛水呛傻了吧?”
“去你的,你想让我被雷管家给罚吗?我后背的伤口还疼呢,快点去煎药,记住两份一模一样的药,不准让第三个人插手。”楼向晚不得不小心翼翼,谁让刘婶现在是蓉侧妃的人,一不小心就会被人栽赃上杀人的罪名。
团子依旧不甘心的瞪大眼,可是在楼向晚那板着小脸,一副凶狠不已的气势前,只能带着不解和不甘心去煎药了。
易君寒目光复杂的看了一眼揉着鼻子的楼向晚,却没有先到她看起来心软善良,却也是如此的精明,只是看起来有些的懒散,不过该小心的地方却丝毫不曾放松。
“以后没有我的命令,不准随便出手!”楼向晚解决了的团子,回过头来找易君寒算账,看着易君寒不开口的冷淡模样,气的直咬牙,“你是不是想要毒发身亡?”
易君寒的内力极强,之前也服用了很多珍贵的药材,这样才能克制住蛊毒,可是随着时间的推移,母蛊在身体里越来越活跃,所以只能靠内力完全的压制着,一动平衡被打破,那就真的没有救了。
第二十九章 下毒致死
“木木,你不相信我,那还有易大哥跟着过去一起抓药的!”团子咬牙切齿着从牙缝里挤出话来,小脸绷得紧紧的,看起来气的不轻。
“好团子不用生气,我这不是担心嘛。”楼向晚看着团子都快气鼓鼓的涨成一大团了,立刻安抚的拍着团子的头,很是检讨的道歉,“我该相信团子的,有君寒跟着没有人能在药里动手。”
团子刚刚舒缓的脸色再次扭曲的纠结,肥肥的手指头愤怒的指着楼向晚,然后转过身气呼呼的去处理伤寒的药材,弄了半天,木木最相信竟然是进王府不到一天的易大哥,团子很受伤。
瞧着成功被自己给逗的生气的团子,楼向晚抿唇嘿嘿的笑着,那带着梨涡的小脸却显得格外的顽劣。
楼向晚正偷偷得意着,一抬头对上易君寒那似乎能看透人心的目光,只感觉一阵心虚,快速的敛了笑意,绷直着纤瘦的小身板,拿出大夫的架势来,“药拿来!”
开出的药方,让其他人抓药楼向晚是不放心的,所以借着让团子给自己和刘婶抓伤寒药,让君寒也陪着过去,一来是为了防止有人在药里动手,二来最主要的也是为了让君寒可以按方子抓药,噬心蛊有些的棘手,所以楼向晚只能先用药延缓母蛊的活动周期,再想法子将蛊虫给引出体内。
检查着易君寒递过来的药,楼向晚忽然笑了起来,自己还是很聪明的啊,竟然也知道明修栈道暗渡陈仓的计策,只是自己做人比较低调而已,也只有自家王爷整天说自己是笨木头。
太过于得意之下,楼向晚不经意瞄到易君寒那原本清冷的俊脸上一闪而过的笑意时,倏地一下,小脸爆红,这才惊觉刚刚竟然将自言自语的话给说了出来,而耳力极好的易君寒自然是听了个真切明白。
“不许笑!”尴尬着,楼向晚不满的对着易君寒嚷了起来,红着脸,张牙舞爪着,恨不能找条地缝给钻进去,太丢人了。
“是,小姐。”一本正经的回答着,声音依旧清冷,易君寒已然敛了笑意,恢复成面无表情的模样,可是那看向恼怒的楼向晚,那眼神却似乎有了些温度。
“不用这么古板严肃。”弄的好像自己多小气多苛刻似地,楼向晚蔫了,不管是面对自家王爷,还是对君寒这样的,自己向来都是吃瘪的份,将手里的药重新的用纸包好,系上带子,还给了易君寒,“每晚临睡前喝一贴,封住母蛊所在处的血脉,到时候有些疼,你得忍住。”
“君寒明白。”易君寒淡淡的开口,不管多疼,他都会忍住,原本因为中了噬心蛊所以不得不离开主子,担心有一天自己会抿了心性,伤到了主子,可是原本要自裁的易君寒被拦了下来,告知天下依旧有一人能解噬心蛊,所以他才会来到溯源王朝。
可是药王谷早已经成为传说中的地方,居住在谷里的顾神医也是多年来下落不明,易君寒原本以为自己必定会一死,所以在赌坊的时候,就这么跟了楼向晚回了凤王府,却不曾想眼前这个看起来有些懒散的女子,竟然会一手精湛的医术,甚至要医治自己。
易君寒不知道这其中有什么内涵,可是如果能祛除母蛊,那么他就可以再回到主子身边了,所以易君寒也不多想,至多就是丢了自己性命而已。
团子熬好了药,楼向晚留了一碗,余下一碗让团子亲自给刘婶送过去,再次的强调了亲自,让团子很是鄙视的看了一眼楼向晚,“木木,你确定你没事吧?”
“笨蛋团子,这里可是凤王府,杀人不见血,吃人不吐骨头的。”被鄙视的楼向晚喝了药靠坐在床边,不满的哼哼着,“你以为雷伯和王爷会随意让我当一等丫鬟,这是要靠脑子的。”
“那是木木你太心软,菊花她们说有了木木当一等丫鬟,以后犯了事,就不用被惩罚了,有什么事,木木一定会担着。”团子非(。kanshuba。org:看书吧)常不想打击楼向晚的,可是话出口了就收不回来了。
本小姐就算是木头,那也不是用来做挡箭牌的!楼向晚那洋洋得意的小表情彻底扭曲,然后狠狠的瞪着端着药咻的一下跑的无影无踪的团子,下一次谁犯到自己手里,楼向晚脸上露出格外阴险的表情,自己一定让他们知道什么叫做十八层地狱,满清十大酷刑!
团子亲自抓的药,煎的药,亲自给送到了蓉侧妃院子里,然后睁大着眼睛看着刘婶给喝了下去,不知道的人还以为这是毒药,所以团子看的这么紧。
这下没什么事了吧,木木不用大惊小怪了,团子收了空碗,很是不满意的看了一眼得意的刘婶,哼了一声,“这是木木心软,怕你受了风寒,下一次你欺负木木,我就用药毒死你这个老婆子!”
“死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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