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帝的金牌宠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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狂帝的金牌宠后- 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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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然有,那个侍卫的嫌疑最大,不过这般听任她人的话,那秦征远的嫌疑也是大的很。”慕非止笑着道,这两人都不是什么好鸟。
“先不说秦征远,他是盛名在外,粗鲁的很,我们先看看,今天晚上会捉到哪只。”沈蘅芜说完这话就安静的窝在慕非止的怀里,享受着这温暖的怀抱。
毕竟,今天晚上还有好戏!

☆、第五十三章 布网

福海带着人给秦征远和李蒙安排了住处,然后朝两人道:“四王爷先在这里歇着,有什么需要吩咐宫人就行。”
“哎,你别走。”秦征远见福海要出去,立马上前拉住他,语气很是低声的问道:“这位总管,你们王上到底让不让我见鬼医?别把我们扣在这里,然后明天再赶我们走。”
“王上的决定老奴也没办法揣摩。”福海一脸为难的样子。
“那鬼医真的是云游去了吗?今天晚上真的会回来吗?”秦征远在这边拉着福海叽叽喳喳问个不停,福海一直敷衍的回着。原本一直站在秦征远身后的李蒙忽然拉住秦征远,然后朝四周看了看,见没有人,这才从袖子中掏出几张银票,递到福海的手中,表情很是祈求的道:“总管,你一定要帮帮我们主子,我们是走投无路了,一定要见到鬼医,要不然,我们千里迢迢的赶来是为了什么?”
“你们这是做什么?”福海虽然推拒着,可是眼神已经开始变化,尤其是李蒙又开始往外掏银票的时候。
“公公,这些权当我们的问路费,你只要告诉我们鬼医住在什么地方就可以了,万一明天淮南王不让我们见,我们也好寻个办法。这种事,怎么也烧不到你的身上。”李蒙一边说着,一边给福海塞银票。
福海见到那些额数那么大的票子,眼睛都快要瞪出来了,可是他还是没有伸手,虽然眼睛里的灼热都已经可以烧开水了。
秦征远见福海没有动弹,蹭了蹭身后的李蒙,李蒙见福海已经动心了,心道,这老东西的胃口可真是大。
李蒙又掏出一张,亲自递到了福海的手上,又安抚道:“总管,反正明日王后娘娘也会应允我们去找鬼医,你只是告诉我们个地方,如果明天我们见到了鬼医,这笔银子就是白赚的了,总管您年纪也不小了,以后养老也用得上不是?”
福海心里的最后一根稻草终于被压扁,他哆嗦着手接过了那堆银票,又小心翼翼的朝四周看了眼,确定没有人看到以后这才将票子装到了自己的口袋里。小心又小心的勘察了一下四周的情形,福海附耳朝两人道:“鬼医就住在太医院后院,前几天有人来刺杀过,后来王上又让他搬了回去,说是兵不厌诈!”
“太医院后院?哎,那是在哪里?”秦征远有些不明白,这王宫这么大,他怎么知道太医院在哪里呀,可是没等他问完,福海就拿着票子走了。
福海走后,秦征远就像一个撒了气儿的皮球一样,瘪瘪的坐在椅子上,朝一直站着,往外望着的李蒙说道:“李蒙,咱们这银子可别白费了,那老东西的话能信吗?”
李蒙冷笑了一声:“一千两银子买一个地点,再值不过了,王爷不要担心。”
“哎,我就怕被三哥抢了先,万一他再杀个措手不及,那咱们这趟就白来了。算了,我不管了,反正你说来王宫一定能找得到,我就跟着你走吧!”秦征远拿起茶壶给自己倒了一碗茶,然后又给李蒙倒了杯。
“对了,李蒙,你说,今天咱们见到的那位王后,是不是太子妃啊?我怎么瞧着那么像啊,就是性格很不一样了,这个王后的性子看起来要温顺许多,也做作许多,虽说三王嫂也很作!可是总有些东西不一样了。”秦征远自顾自的说着。
李蒙依旧站在原来的位置,目光虽是透过窗子望向窗外,可是秦征远的话他没有错过一句。他很是肯定的回道:“是太子妃无疑。”
“可三哥不是说三王嫂为国捐躯了,三王嫂又怎么会成为淮南王后,这太惊悚了。”秦征远一想到慕非止看那女人的眼神,就知道,那女人在慕非止心中的地位非同一般。
“这恐怕只有太子妃自己知道了!”李蒙淡淡的回道,目光深暗。
“李蒙啊,今天的事儿就这么过去了,我要去歇着了,你也早点歇着。”秦征远打了个哈欠,挥了挥手,就朝里面的床走去,这时候,李蒙才转过身,嘴角上挂着的,是极其诡异的笑。
……
话说,福海抱着一堆银票回了太极殿,刚走到内殿的门口,就听到沈蘅芜含笑的声音从里面传来:“福海,你回来了?”
“是,老奴回来了。”福海可一点不敢怠慢这位主子,立马弓着腰走了进去,然后就在两位主子的面前跪了下去。
“吩咐你的事情办得怎么样?”沈蘅芜一边嗑瓜子,一边问道。
“按照王后的吩咐,老奴已经将话传达到了。”福海点头,然后就开始往外掏银票。
“瞧这模样,倒是得了不少钱。”慕非止看着那一堆银票,满脸宠溺的看着身边的女人。
“行了,你不用往外掏了,等捉到人以后,你们将这银子分一分,权当俸禄了。”沈蘅芜看到这些银票,心中几乎已经十分确定了。
------题外话------
累死了,呜呜,你们一定要追文啊,一边复习考试一边写文我也是拼了,要是再扑了,哎,我也没话说了

☆、第五十四章 唯女子难养

古语有云,兵不厌诈,这话放在一个人身上是真,更何况是在不同的人身上呢?这天晚上,慕非止和沈蘅芜一开始就没打算早早的歇息,晚膳用过之后两个人就坐在软榻上,命人摆了棋盘,开始下棋。
沈蘅芜下棋的兴趣不大,因为慕非止的棋艺实在是太厉害,根本没有她蹦跶的余地,她一只手撑着头倚在棋盘上,另一只手拿着那晶莹透明的白子,嘟着嘴朝慕非止嚷嚷道:“好无聊,你就不会让让我?”
慕非止哼笑了一声,伸过手捏了捏她的脸颊,很是好笑的回道:“好,我让你五子。”
“这么多?你也太瞧不起我了吧!算了,我还是自己来吧。”沈蘅芜明显的感觉慕非止轻视了她,又开始不满意的嚷嚷,一定要自己争一口气不行。
慕非止看着她这也不愿意,那也不愿意的样子,很是头疼的扶额道:“我总算是明白,为何书中说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了,果真是不好养!”
“你有意见啊?有意见也给我憋回去,你要是不愿意养,多得是人愿意养我!”沈蘅芜朝慕非止翻了个白眼,不情愿的说道。
“我只是说难养,可没说养不起。”慕非止干脆将棋子扔掉,拍了拍身边的位置,朝沈蘅芜招了招手。
沈蘅芜痛快的扔掉棋子,将棋盘往边上一靠,就朝慕非止的怀里拱去。
“说说话吧,恐怕用不了我们等很久。”慕非止将她揽进怀里,把玩着她的一缕秀发,柔柔的说道。
“四王爷将这么一个大内贼放在身边,还对他言听计从,也难免总是斗不过秦玄戈了,在我的印象中,但凡是两个人相斗,四王爷就没有胜过一回。”沈蘅芜懒洋洋的打了个哈欠,又朝慕非止的怀里挪了挪,悠悠的说道。
“你确定你曾经看到过他?”慕非止问道。
“是啊,那时虽然我表现的很是嚣张跋扈,没有人敢惹我,但是我还是明白,太子府上的人,尤其是秦玄戈的亲信,大多都防备着我。因为我那个丞相爹将我们姐妹嫁过去原本就没安好心,当初若不是我那个妹妹死活要嫁给秦玄戈,我爹恐怕就将她嫁给了四王爷。”沈蘅芜说着话的同时,思绪又飞回了当初在太子府的那两年。
“我当初回去找过你,可是你已经不在了,等我再找到你的时候,你已经嫁进了太子府,那时候我一直以为,这辈子再也没有机会同你在一起,我以为……”慕非止的声音忽的变小了,那喑哑的,带着低沉的声线让沈蘅芜一愣。
“我们之前见过面是不是?”沈蘅芜突然凑够他怀里坐了起来,一把拽住慕非止的袖子,回道:“我就记得,当初我们大婚之前,你曾经说过这样一句话,你说我还是和以前一样有意思。说,你到底什么时候见过我!”
“我是该说你记性好,还是不好!”慕非止微微叹了一句,然后又将沈蘅芜的脑袋给按了过来,他凑过头,在她唇上不轻不重的啄着。
自从两人相处的这段日子以来,沈蘅芜对慕非止的美男计是愈发的没有没法,她原本想将事情给问个清楚,可是慕非止这样温柔的吻着,她只觉得头嗡嗡的又开始响,浑身一点抵抗力也没有,就那么柔柔的躺在了他的怀里。
慕非止抓着沈蘅芜的一只手放在胸前,另一只手掰着她的头,细细的吻着,从眼睛到嘴唇,从嘴唇到她最敏感的耳朵,他吻到她小巧而又厚实的耳垂的时候,沈蘅芜浑身一震,然后就听到慕非止的低笑,她刚要伸手推他,结果就听慕非止在她耳边说道:“我以为他会要了你的人,我以为我们再也不会有机会。”慕非止一想到沈蘅芜呆在秦玄戈身边的那两年,他心里一直发慌,直到现在说起这个话题还是有些颤抖,他没有办法想象,如果那两年里,沈蘅芜真的成了秦玄戈的人,甚至已经为他孕育了孩子,一想到这种后果,慕非止就发疯的要命。
“哎,你……你不要亲那里。”沈蘅芜被他吻得晕头转向,只能一边推开他的头,一边嚷嚷道:“那两年我身上臭的很,他怎么会动我,再说,我又不得我丞相爹的喜爱,他自然是要我那个得爹爹喜爱的妹妹了!哎,你别啃人啊!”沈蘅芜说到这些话的时候,慕非止已经动静动口咬她了,沈蘅芜疼的慌,一巴掌就朝慕非止的后背甩了上去。
慕非止这才转过身,紧紧的抱住她:“幸好,我们还有以后。”是啊,幸好,他们还是走到了一起。她已经成为自己的妻子,以后还会有两个人的孩子,这一辈子,她都会留在自己的身边。
“哎,刚才的问题你还没回答我,你什么时候见过我,我怎么不记得了?”沈蘅芜还是很好奇,虽说跟着师父行医那几年见过许多人,也走过不少地方,可是她是真的想不起来见过慕非止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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