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月不知怎么就改了话题,而且跳跃性这么大,但也没有多问,顺着他的话往下问:“哦,她是谁?那我明天要不要早点起?”
“不用,她是我娘亲的陪嫁,叫宝娘,还有一个珍娘也是我娘亲身边最信任的人。她们两个从小就很疼爱我……这次是我要她来的,你乳娘不在你身边,那个韩嬷嬷又不是你的人,我让她来照顾你,等你的乳娘来了,她再回去……你再忍忍,等钱兴走了我们再动韩嬷嬷她们……”
李子谨一边说,手一边沿着明月的曲线往下滑,最后停在了两人的结合处,手还在那里轻轻地拧了拧,明月一震,哪里还不明白!想到刚才他的激动,应该是很久没有了吧,心里不忍拒绝,又想起这是怀城,李子谨最大,明天定不用早起……推拒李子谨的手就松了松。气息有些不稳的接到:“她们很疼你啊?”
李子谨立马就感觉到了,直接将明月压在身下,继续转移她的注意力,“嗯,我记得有一次我顽皮打碎了娘亲最喜(…提供下载)欢的五朝青花瓷,我很害怕就躲到后山小屋子里不肯出来,……还是她们给我说得情,我才敢出来……”
李子谨慢慢的动了起来,明月已经不能听到他在说什么了,只能攀住他的肩膀随着他的动作起伏……
李子谨慢慢的从明月身体里退了出来,看见明月一脸疲色,知道她是不可能起来收拾了,自己又不愿让那些嬷嬷丫鬟看见她这个样子,就凑近明月轻轻的说:“我给你收拾一下好不好?”
明月已经累得眼睛都闭了起来,哪里还能听到他说的什么,只是迷迷糊糊的应了他一声。李子谨间明月答应了就去外间拿了热水和热毛巾。
当李子谨拿热毛巾给明月擦拭脖子时,明月一下就惊醒了,一看李子谨要做的事,脸上就浮起了两朵红云,赶忙推拒,“子谨,我,我自己来就好……”
李子谨刚才去拿水的时候就已经想到了给她擦拭的妙处,觉得两人已经是夫妻,这种事请倒没有什么难为情的。但明月觉得现在两人刚结婚就这样了,那到时候还不得左手握右手……想到这里,明月更是坚决。
李子谨就将明月揽入怀中,低声软语:“明月,小宝贝……就这一次;嗯……就让我服侍你吧;好不好……”明月看着他眼里的渴望;拒绝的话怎么也说不出口;就低下头默认了李子谨的所作所为。
李子谨望着窗上的大红喜字就无声的笑了起来;觉得自己是全天下最幸福的人了。抱着软软的依偎在他怀里虽然显得娇小活色生香的暖玉,慢条斯理地擦拭着,不时还含着她的耳朵用毫不掩饰情欲的暗哑的声音在她耳边低语几句。
“你看,我都握不住了……”
“怎么这么纤细,我真怕把它给折断了……”
“真漂亮……像花似的……”说着就冲着明月的锁骨狠狠的咬了一口,手下加了劲按下,明月本就被那语气挑得全身酥软,娇羞难当,像鸵鸟似的把头埋在李子谨的怀里,现在更是全身无力的瘫软在他的怀里,实在是受不了的时候就拧了他几下,却惹来他一阵低低的开怀笑声。
两人磨磨蹭蹭地好容易清理完了,李子谨又从高柜里拿了里衣帮明月穿好,两人才重新躺下。
明月已经很累了,闭着眼睛就要睡着,可腰间酸的厉害,怎么躺都不舒服。李子谨察觉到了,就把手放在她的腰间,明月只觉有一股热流从腰间流入身体,先前的酸痛减轻不少,迷迷糊糊的就睡了过去。
李子谨等了一下,确定她睡熟了以后才抱着明月心满意足的睡了。
二十三章、新婚(上)
更新时间2011…7…30 13:22:48 字数:3475
二十三、磨合(上)
明月迷迷糊糊间听到走步声,勉强集中精神只听到墨香道了一声“是”。感觉渐渐回来。
盖着蓬松的被子蜷缩在一个温暖的怀抱里,有一只大手伸进她的衣襟里握着她胸前的丰盈,热乎乎的,掌心微湿,有点粘。身体说不出的酸胀却有一种奇妙的舒适感,好像被什么东西碾过似的,让人觉得全身懒洋洋的,不想动弹。
明月突然就想到了前世每年过节时自己总是缩在孤儿院里的走廊尽头望着外面的烟花……她突然就觉得四周都很冷,不由朝着那具散发着热力的怀抱缩了缩,又缩了缩,直到整个人都贴得紧紧地,没有空隙为止,将心里的悲伤全都挤走,然后她就发出了一声满足的叹息。
这是她新婚的第一天。
从昨晚一直睡到现在,早上的时候被李子谨挖起来吃了一碗燕窝粥。
如果是在李府,就算是一夜没合眼,第二天一早的媳妇茶还是要毕恭毕敬的端吧!
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了?
明月一动,李子谨就发现她醒了,手下柔嫩凝滑的一团,他就忍不住轻轻地揉捏了一下。
明月就翻了一个身,含糊不清地问道:“现在是什么时候了?”
李子谨就摸出枕下的怀表看了一眼,道:“下午一点了,肚子饿不饿?我让人传膳!”
明月看着他手中的怀表怔了一下,才笑道:“我还想再躺一会。”
当初自己下嫁李子谨,皇太后为了显示对自己的“恩宠”特特地赏了一个怀表,那时自己才知道原来这个世界也有怀表,那时自己吓了一跳以为有一个会做钟表的穿越同盟者,后来仔细一打听才知道怀表早在五百多年前就有了,自己翻遍了藏书阁里的史书也没有找到一点穿越者的痕迹,那时自己还自嘲自己太过敏了,难道古人就没有能工巧匠吗?
李子谨见明月盯着怀表发呆,以为她稀罕,她是当家主母有一只怀表自然最好!李子谨将手中的怀表递给她,“这个你拿着,方便些。”
明月一愣,知道他误会自己的意思了,不过还是很高兴,就抱紧了他的腰身,抬头冲他微微一笑,“不用,我出嫁的时候太后给了我一个做嫁妆。”在那么多的嫁妆里也许就只有这一样对自己有价值了。
李子谨有些吃惊,这个怀表可是很珍贵的,明月就似笑非笑的看着他:“如果她不这么做,怎么堵得住悠悠之口呢?”
李子谨听了就颇好笑的看着她说:“哦,那公主殿下也认为下嫁给小的受委屈了吗?”语气平平静静的听不出端倪,但是眼睛却透着认真。
有些事就是要明确表态的!明月坐直了身体,将被子拢在身上,眼睛直直的望进他的,一字一顿的对他说:“不,只要是你,不管是什么身份都可以!”
心里知道是一回事,亲耳听到又是另一回事,李子谨一把将明月抱进怀里,力气大得好像要将她揉进身体里似的。每次都是这样,只要一激动就忘了力度。
李子谨很久才将心里的激荡压下去,稍稍放松了手臂,轻轻地抚摸着她的头,“起来吃些东西吧,早上只吃了一碗粥,中午怎么也要吃一些。”
明月在他的怀里稍稍点头,又怕他看不见就轻轻地应了一声:“好。”
两人穿好衣服,李子谨就叫人进来伺候。
打头进来的是一个穿着浅灰色,梳着妇人髻的中年妇女,后面跟着两个穿着光鲜的婢女,那个妇人半蹲着给李子谨请安,李子谨略带着尊敬的说了句:“劳烦宝姑姑了!”
明月就知道这个就是蒋夫人的贴身婢女了,明月不肯接她的礼,往边上侧着避开了,“有劳宝姑姑了,这些事让底下的婢女来就可以了。”语气不卑不亢,也不显疏离。
宝娘从进门时就开始悄悄的打量明月,十二月初的时候突然送信回来说要给新夫人找婢女,还点名说要自己和珍娘来一个伺候,从昨晚到现在一直呆在内室……这是从来没有的事。
“公主客气了,伺候主子是奴婢们的本分。”
有脸的奴才比没脸的主子还尊贵!这话也就听听,对方不会当真,明月也不会。“姑姑以后还是按府里的规矩叫我少夫人吧,公主这个名号已经不合适了。”
宝娘挑挑眉,这是说在夏国和辽地之间选择辽地吗?
明月没有理会宝娘的疑惑在梳妆台坐下,由宝娘帮着梳头,宝娘刚拿起梳子,墨香进屋来看见就笑着挽住她的手,“姑姑,这些事哪里用得着您,还是奴婢来吧!”
宝娘知道她是明月的头等丫鬟,昨晚上就是她在新房外守着,那时宝娘从侧首边越过去的时候明显感觉到她的压力,也就是说这个婢女会功夫,而且还不低!那时宝娘就知道这个公主不简单,今天见爷待她的情景更是不敢照原来夫人吩咐的去做,免得坏了爷的事。
也正因此宝娘待明月虽没有十二分的小心,但也没有先前的轻视了。
墨香却在挡住宝娘的视线时给明月打了一个眼色,明月就知道她有事要说。不动声色的朝她点了点头。
“二哥,二哥……”外面喧哗一片,就听见丫鬟在帘外禀报:“国公爷,三爷来了!”
李子谨就回头对明月说:“你等我一下!”见明月点头就大踏步往外走。
明月就听到帘外一个清爽的声音咋呼到:“二哥,你没事吧?我今儿一早就在虎啸堂等你了,你怎么现在才起?”
明月的脸有些红。
李子谨也有些不自然,大手锤了李云萧一下,说道:“怎么,难道你还要管哥哥的屋里事?”
李云萧一怔,没想到他会说出这番话来,也有些尴尬,但又忍不住担心,仔细的看了一下李子谨,发现他一如既往的板着脸,神色间有些凛冽,但眉宇间却有一丝柔和,李云萧暗暗吃惊,还要再看,李子谨却已经走到太师椅边坐下,对他说:“你来的正好,我正有事与你商量,奏折你写的怎么样了?”
李云萧望了帘子一眼。
“前脚派了刺客来杀我,后脚就派钱兴来验伤!想让我进贡六千匹战马,退出淮中郡,拿一个高昌都督府都督来安抚我,哼!”
李云萧又看了一眼帘子。
“战马可以给,淮中郡可以退。”李云萧一副视而未见的样子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