尼古拉斯是一个商人,可是从他以前跟穆罕姆争夺增长天王就可以看出打手 他同时也是一个政客。其实,无论是商人还是政客,只要能在其中任何一个方面做到精通的人,都绝对不是平庸之辈。
赌钱对尼古拉斯来说,就像是经历着一场惨烈的战争,而他就是军队的最高长官,举手投足之间都是那种大开大豁的架势,凡是抓到了好牌就是大杀四方,无论你想要在他面前要诈,还是你想要通过抬高赌注来逼迫,他都不会选择放弃。即便是输也要输得光明磊落。
反之,穆罕姆就跟尼古拉斯是完全两种不同的人了。
穆罕姆在赌博的时候,就像是一个懦夫,一个胆小鬼,已经特别发福的身躯堆在椅子中,明明身边根本就没人可以看引凹的底牌。他依然如同偷到了小鸡的黄鼠狼般小一,吕翼翼。赚小;”人的架势简直引人发笑。就算他手中拿着的是好牌,也会非常谨慎,万分小心的去应对,就算有百分之百的把握赢得最终胜利,也绝对不会选择梭哈来作为最终的结局,而是像狡猾的猎人一样,耐心地等待猎物一点点的进入陷阱中。
除此之外,徐鹏居然没有发现尼古拉斯和穆罕姆的习惯性小动作。两人一看就是经常混迹在赌场的老油条,一言一行,一个眼神都无法代表任何事情。
徐鹏连续猜测了数局,最终的结果是他的猜测居然全都是错误的。
至于徐鹏选中的把他带进的下七层包厢的军哥,虽然赌术还算不错,可是在徐鹏的眼中却处处都是破绽,那些用来掩饰心中紧张情绪的小动作,简直就是在告诉众人:我的牌不好,我的底牌很烂。
新的一轮牌又发了下来。
之前的二三十局牌中,大家互有胜负。
面前筹码最多的是穆罕姆。他在之前的牌局中大概赢了三百多万。
排在第二的则是尼古拉斯,大概赢了二百万左右。
排在第三的则是芬妮,赢了几个万。
最惨的就是徐鹏和军哥了,两人根本就没有赢过一副牌,各输了近三百万。
不得不提到的是王雨盈,她就在那里发发牌而已,居然得到了十几万的小费,算是众人中赢的最多的第四人了。
徐鹏拿起第一张明牌红心。翻开底牌。看到的居然是黑桃。像这种正规的牌局,这种情况是非常少见的 。再环顾四周,军哥今晚恐怕是彻底背到家了,牌面上居然是一张黑桃小门,如果是打锄大地的话,他这张倒是最大的,可惜打梭哈,基本上是已经小到极限了,看他脸上的表情就像是苦瓜似的,看来他的运气在楼上大厅中就已经用尽了。
尼古拉斯和穆罕姆这对死对头的牌面前是,只不过穆罕姆的是黑桃,比尼古拉斯的梅花稍微大了那么一点点。
芬妮的牌普普通通,一张方块,也算是不错的牌面了。
徐鹏根据芬妮的一些小动作判断出,芬妮的底牌如果不是一张,那么就是一张可以配成同花或是顺子的牌。
“五万。”这是徐鹏在今晚第一次拿到了话语权。之前大家轮流坐,除了军哥这个倒霉蛋外,其他人都轮了好几次。
个晚上,叫这么低的价还是头一次。怎么说,第一次叫价也不能比台面上的底牌价低啊!
看到军哥望向自己,徐鹏微微一笑。
军哥虽然赌术很烂,头脑倒是聪明得很,几乎立刻明白徐鹏是给自己一个台阶下,所以感激地回了一个有些勉强的笑脸。今晚的背运,实在是太强悍了。
“五万?有没搞错啊?拿这么大的牌面居然叫这么小的价,你这斤。年轻人实在是太小气了。”穆罕姆坐在徐鹏的下家,非常不满,随手丢进去五十五万的筹码,道:“跟你五万,再大你五十万。”
芬妮眉头微微皱了一下,很爽快地数出五十五万的筹码丢进了台面
。
军哥哭丧着脸,无奈地数出了五十五万丢了进去,心中的后悔劲别提有多大了。他在气自己骚包什么。非要在开局之前弄一个前三张不能弃牌的规矩,这不是明摆着自己给自己挖陷阱,还不得不很无奈的跳进
嘛?
第二张明牌很快发了下来。
这一次徐鹏居然好运地拿到了一张方块。如此牌面在正规的牌局中就更为罕见了,就连尼古拉斯和穆罕婶都惊讶得连声称赞徐鹏好运
。
穆罕姆得到了一张黑桃。加上他之前的一张黑桃,已经有了同花顺的牌面。
芬妮的牌则是一落千丈,一张小小的梅勉,把她的牌弄得是乱七八糟。
军哥在可以去洗手间换一条内摔了,一张黑桃,把他所有的机会都断送掉了。就算他能配上一对。单单是台面徐鹏就已经稳杀他了。
至于尼古拉斯的第二张明牌。仿佛是冥冥中注定了似的,居然和穆罕姆的牌面一样,只不过花色不同。
第三张明牌发下来。
军哥终于松了一口气,根本连想都不想就扣掉了牌面。
芬妮也在这一张牌发下来后扣掉了牌。
牌桌上就剩下了徐鹏、穆罕姆、尼古拉斯三个人。
徐鹏的眉头微皱,他的这张牌很烂,一张方块。按照底牌来看,就是三条,穆罕姆和尼古拉斯则配成了同花顺的牌面。
“梭了!”
按照梭啥的规则,同花顺比一对大,哪怕是一对也是如此,所以穆罕姆终于拿到了话语权,可是这一次他却一反常态,看了看徐鹏面前的筹码,直接数出来几张,然后把剩下的所有筹码都推到在了台面上,特制的筹码,厚重感十足地在赌台上翻滚,似乎在恐吓着其他的人似的。
“老朋友,怎么样?是跟还是放弃啊?”穆罕姆直接把矛头指向了尼古拉斯,看来两人的关系已经坏到无法挽回的程度了。
“怕你啊!上一把我叫梭哈你被吓得屁滚尿流,难道我会和你一样当缩头乌龟?”尼古拉斯不屑的说道,挑出几张筹码,把剩下的筹码全都推到了桌面上。
徐鹏愣了一下,现在的牌面上,最大的是穆罕姆的黑桃同花顺面,其次是尼古拉斯的梅花同花顺面,自己的明牌是一对,第三张明牌虽然前后不搭,可如果算上底牌。至少也是三条的牌了。
五千万不是一笔小数,即便徐鹏很清楚自己将来肯定能赚到这笔钱的数倍、数十倍甚至数百倍,可是放在眼前,五千万几乎是他所有的金钱了。如果赢了自然什么都不用说,可如果输了,那么就等于断送了那帮疯子的生意发展资金,到时候影响的可能是自己以及大家的一生。
想到这里,徐鹏的手不由自主地微微颤抖了起来,眼神也有些凌乱。五千万如同一个巨大的阴影彻底把他笼罩了。
“喂!你想什么想得那么入神啊?不就是五千万嘛!用不用我借给以竹”。芬妮的声音传入了徐鹏的耳中。 徐鹏的身躯猛地一颤。感激地看了芬妮一眼。如果没有芬妮的当头棒喝,他说不定会把所有的注意力全都集中到五千万上,而忘记了五千万不过是这副牌的价格。如果总是沉迷在数字中不能自拔,将来还怎么能有所发展?
徐鹏深吸了一口气,把乱七八糟的念头抛到了九霄云外,开始从牌的本身思考了。
出现在徐鹏头脑中的是两个不同的场面,这牌现在的变化和可能产生的结果实在是太多了,如果对方真的是同花顺,那么别说是三条了,就算是三条带一对形成葫芦也稳输,如果对方是顺子的话,三条还是稳输。
当前,徐鹏想要赢得这一副牌,如果以三条为最终牌的话,除非对方是散牌、一对、两对,如果被对方凑成了同花或是顺子或是同花顺。那么他就只有输掉一途可走了。
徐鹏陷入了沉默。
虽然尼古拉斯和穆罕姆两人是死对头,却并不能排除资料有误的事,毕竟到客公会的资料信息不是万能的。若是两人不是死对头就难说了,暗渡陈仓,把裂痕关系摆在台面上来才是致命的,那样的话,这场牌局很可能是两人通水。相互配合来进攻别人。
看着眼前的筹码,徐鹏通过角度的变幻观察着穆罕姆和尼古拉斯的表情,现在已经是最后的机会了,他要么选择放弃,要么就必须选择梭哈来跟牌。
整个大厅中非常寂静,只剩下喘息声。
次性梭掉近五千万。也算是超大的手笔了。现在自面上的金钱数量已经近一亿了,就算是大型赌场中也是极为罕见的。
忽然,徐鹏通过筹码的反射看到尼古拉斯的眼皮轻微跳动着,脸上虽然露着笑容,可是让人感觉似乎有些牵强,而穆罕姆的表情虽然依然让人有种想揍他的冲动,可双手却改变了交叠的方式。
当然,这些也许什么都说明不了。
穆罕姆和尼古拉斯一样保持着沉默,似乎不想影响徐鹏的最终决是
想到芬妮刚才的表情以及那张没有露出来的底牌,徐鹏下定了决心,把自己面前所有的筹码都推到了赌台中。
破绽,不一定非要从需要分析的人身上寻找出来,从旁人或是旁边的事物上,同样也可以发现。
决定命运的最后一张暗牌发到了三人的面前。
徐鹏深呼了一口气,也不用小心翼翼,直接把暗牌翻开,出现在他眼前的赫然是一张跟牌面、牌底都没有任何关系的红桃7。
也就是说,他的牌就是三条几
穆罕姆和尼古拉斯的牌则发生了变化,两人的牌面全都一下子从同花顺面变成了顺子面,如果两人的最后一张暗牌交换一下,两人就都仍然是同花顺面。
“顺子面大,增长天王。您是选择加注还是开牌啊?”徐鹏微笑着问道,如果尼古拉斯和穆罕姆是同花面,那么最终形成同花的牌可能性有百分之七十左右,可如果是顺子面,最终形成顺子的可能性就只有百分之二十五左右了。
穆罕姆看了看徐鹏,又看了看自己的底牌,忽然哈哈大笑起来,爽快地把自己的底牌掀开,他最终的牌面就只有一对,而尼古拉斯也跟着掀开了底牌,同样是一对的牌。
如此一来,徐鹏甚至不用掀开底牌,单单是牌面就赢得了胜利。
“老朋友,你最终还是没能赢了我啊!”穆罕姆似乎并不在意输给了徐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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