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平之鼻子微动。“好浓烈的酒味……大师兄,你下山买酒了?”
“没有。”
“那这酒味……”他耳鼻灵敏,这么明显的味道绝不可能出错。
令狐冲大笑道:“这桩奇事,你绝没有没听过。你可知道‘猴儿酒’?”
林平之咋听颇为耳熟,一时却想不起来。“似乎在哪里听过。”
“你居然听过!”令狐冲惊讶:“我也是曾听一个老叫花子说过才知道世间上居然还有猴儿酒这样的美妙琼浆。”向林平之解释什么是猴儿酒。“我后来又打听,只听说湘西一带有,没想到咱们华山的猴儿也这般手巧,懂我令狐冲的心思。知道令狐冲不能一日无酒,忍了许多日,竟然叫我撞见这稀罕的猴儿酒。那我当然是笑纳啦。来,林师弟,你也尝尝。”
林平之手里被塞了个粗瓷碗,他有些迟疑。华山上的猴子他是见过的,攀树爬藤,浑身脏污。那样猴子酿出来的酒……能喝吗?
令狐冲已经迫不及待的饮了一大口,回头见林平之没动,恍然道:“我忘了你的身子不好,不宜饮酒——”说着伸手接过粗瓷碗。
林平之见令狐冲误解了,顺势将手松开,听着令狐冲一口一口的独自畅饮,不时发出畅快的慨叹。
酒香在山洞内弥散开,有果子的清香,又有百花的浓郁,果真稀奇。
虽然没喝过,光闻了这片刻,似乎也有些熏熏然。没想到这猴儿酒如此辛烈。
林平之就着酒香小口小口的啃着干涩的馒头。架子上有装水的瓦罐,他朝热气散发的方向挪去。
“啊——”
“小心!”
令狐冲一个箭步上前,堪堪接住下落的水罐。将水罐先放在地上,拉过林平之的手,只见右手食指和中指指尖各有两个燎泡。
“瓦罐在火堆上烧久了,那么烫,你怎么敢直接用手拿。”
林平之喃喃说了几个字,声音极低,令狐冲没听清楚,也没耐心细问,从怀里摸出药粉,撒在林平之手指上。
他牵着林平之坐回大石块上,又回到火堆旁倒了一碗热水放在林平之旁边。“凉一会儿再喝。”
林平之点头,递了个馒头过去:“大师兄,空腹饮酒到底不好,还是垫垫肚子吧。”
令狐冲嫌弃的盯着干巴巴的馒头:“连吃了几日馒头,算了,我有酒喝酒够了。”说着又饮了一大口酒。
林平之没再劝,默然的啃着馒头,过了一会儿,端起温水喝一口,再接着啃馒头。
一,二,三……
林平之默数。
心砰砰砰的跳。
表面上好像在认真吃东西,其实衣衫底下,整个身子都已经僵硬了。
“好酒……”咕噜
令狐冲又咽下一口。
听声音已经有点醉了。
林平之又是紧张又是惶然。
自己是不是挑错时机了。现在成事,万一令狐冲不认账怎么办?但是机不可失,人多了,令狐冲还会中招吗?难得他此刻没有防备。
为什么还没起作用,万一令狐冲喝得烂醉如泥怎么办?
林平之坐不住了,却怎么也站不起来,身体不听自己的使唤,四肢仿佛接收不到大脑的指令。
“好热……”令狐冲低低的□,在林平之耳中却如惊雷爆炸。
他猛的把头转向令狐冲的方向,力道过大过快以致脑袋产生了一刻晕眩。
可惜,他什么也看不见!
他只能凝神听令狐冲的声音举动。以不变应万变!可恶!
“好热……怎么越来越热了……嗯~”令狐冲扯开衣襟,“看来我真的喝多了……”他顺势躺在地上,冰凉的地面让他清醒了一些。“这猴儿酒……比我上次喝的还……烈……林师弟,幸好你没喝。”
林平之轻声“嗯”了一声。他的手指紧紧的握成拳头,心跳如擂鼓。怎么办?怎么办?他不听的问自己。令狐冲应该中招了,那事该如何行动?
令狐冲不知道林平之心里又是紧张又是激动,他只觉得很热,连地上的石头都被他捂热了。他一边翻身一边反省以后不能喝那么多酒了。那股燥热急转直下,渐渐从心头向身体四处蔓延,下腹处尤其厉害,竟然出现了尴尬的反应。令狐冲一惊,急忙在心中默念功诀,希望可以压制那股燥热。
渐渐的,灵台恢复清明。可是那股燥热仍然在身体乱窜,令他浮想联翩。
幸好林师弟看不见,不然我可出大丑啦。
令狐冲看看安静坐在石头上的林平之,还在暗自庆幸。
又闷又热……
“林师弟……嗯嗯……我出去一下,待会儿回来。”他迫切的需要一瓢冷水来清醒清醒。不,一瓢不够,起码要一缸,足够他整个人跑进去才行。
不好,他要走!
这怎么能行!
林平之急了,脑袋一空,身体已经快于思维做出反应。
他往令狐冲说话的方向一扑,准确的将令狐冲扑倒在地。“大师兄,你在怎么了?听你的声音不对劲!”一双手在令狐冲身上胡乱摸索。
“啊……”好舒服。林平之双手所及之处,格外舒服。自己到底是怎么了?
令狐冲勉励推开林平之,道:“我有点不舒服……”话已经说不出来了,取而代之的是逐渐急促的呼吸声。
他的视线开始模糊,林师弟不见了,重新依偎在他身上的居然是盈盈。她在羞涩的对自己笑,脸颊酡红……
“盈盈……”
林平之的手一顿,不过就那么一下,然后接着解令狐冲的衣带。古铜色的肌肤逐渐露出……林平之虽然看不见,可是手底下的触感,那火热的温度,还有脖颈间的气息无不预示他自己做的事是何等的严重。
反正我已经不是男人了……
林平之咬牙,令狐冲的嘴唇落在他脸颊上,轻轻的,像蝴蝶落在花瓣上。一个试探吻过后,察觉到他没有拒绝的意思,令狐冲胆子更大了,亲吻如雨点般落下,脸颊,鼻子,额头,最后含住耳垂,吸允玩弄。同时双手也不闲着,帮着林平之剥开衣衫。不过,那双手可急躁多了,嫌麻烦,竟然一个用力,“嘶啦”一声将林平之的中衣撕成成两半!然后是亵衣!
一种危险的感觉涌上林平之的心头,想逃……不!
好似察觉了林平之的反应,那双手又紧紧的箍住他的腰肢,灼热的气息从耳朵往下,再次来到他的嘴唇。林平之颤抖着侧过脸,嘴唇的主人不满的嘟囔几句,继续往下,来到胸前。
“好平……真奇怪……”却一点也不嫌弃的含住一颗茱萸,另一边也被一只粗糙的大手玩弄着。拉扯,捻弄,舔舐……
身体瞬间软了下来,这是什么样的感觉,难以形容。林平之涨红了脸,终于忍不住推攘起来。这感觉太恐怖,太激烈,他承受不了。
可是他哪里推得动,只不过让男人不满的翻转,将他压在身下。一只脚插入他两腿间,让他两腿不能合拢,膝盖磨蹭着那个羞耻的部位。放在腰上的手往下,滑到臀部,肆意揉捏把玩。羞耻的感觉潮水般涌入林平之心头。
“不……”林平之扭动,他后悔了,他害怕了,他还没做好准备。
来不及了……
双腿被强硬的抬起来,压到他胸口位置,男人飞快的撕开两人的裤子,扶着那巨物,迫不及待的冲进他体内。
“啊——”好痛!难以形容的剧痛,林平之眼前发黑,耳中仿佛听见如同裂帛一般的声音。他迷糊的想,衣衫不是都已经全撕裂了吗?
趴在他身上的男人比他好不到哪儿去,那地方太紧太热,一进去就被一层软肉箍住,既舒爽又难受,他几乎动不了。好在,很快那地方便分泌出液体,滋润了紧致的妙地。
他往后略退了退,然后重重的顶进去,再退,再顶,好舒服……
噼噼啪啪!
令狐冲双目赤红,趴在林平之身上奋力冲撞,完全没发现林平之已经昏厥过去。
8心思各异
“好痛……”林平之除了痛这个感觉外别的什么都感受不到了。过了好一会儿,才找回身体的感觉。床铺上空荡荡的,触手所及一片冰凉,侧耳细听,除了鸟叫虫鸣风拂树枝,完全没有人的声音。
林平之的心顿时和石块的温度相差无几。
“大师兄?”他试探的呼唤。喉咙干涩嗓音嘶哑,是昨晚使用过度的结果。事实上,他身上使用过度的部位可不止喉咙,只不过双目不能视物,看不见身上斑驳的痕迹而已。这样反而有好处,不然他此刻的心情除了计划有误的失望和灰心,绝对还有更多的屈辱和羞耻,那么,他再也无法保持冷静,又岂能分心思出言试探。
可惜……
没有人回答他。
该死!
他只能在心里狠狠的咒骂。
他设想过很多种反应,唯独这一种完全没想到。令狐冲不是自命侠义吗?怎么做了亏心事居然一走了之。伪君子!
该死的令狐冲。若是再出现在我面前我一定将你碎尸万段!
林平之心里发下一个又一个恶毒的誓言。以他现在的心情,如果令狐冲出现在他面前,保不准能扑上去咬几块肉下来。
好难受……
怒火消耗了他不多的体力。一夜的荒唐,让他又累又饿。更严重的是他还在发烧。那个隐秘的部位疼得厉害,随着他身体的挪动,滑腻冰凉的液体慢慢泄出。
林平之脸色一阵青一阵白,几乎要气炸了。可是他一点查看伤势的意思也没有。眼睛看不见,要用手去摸那个地方不如叫他去死,那里还有令狐冲的……该死!
昨晚他还以为自己已经成功了一半,今天醒来只剩下他一个人的状况简直是在讽刺他。他怎么会这么蠢!居然还相信世界上有好人。在岳不群身上吃的亏他竟然忘了。那些表面上道貌岸然的人面具下是什么样子谁能知道。果然不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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