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倾:绝色囚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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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倾:绝色囚妃- 第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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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轻纱帘子,礼官奉上玉梳、罗帕和发笄,命妇执了玉梳,为夜月熙悉心梳理了番,吟诵道:“令月吉日,始加元服。弃尔幼志,顺尔成德。寿考惟祺,介尔景福。”而后,郑重地跪于席上,细心地将夜月熙的青丝并起,简单挽了个髻,并将簪上发钗,继续道:“吉月令辰,乃申尔服。敬尔威仪,淑慎尔德。眉寿万年,永受胡福。”事毕,命妇躬身退于一旁。侯君竹作为丞相,代表百官到高台上,接过礼官递过的醴酒,念祝辞曰:“甘醴惟厚,嘉荐令芳。拜受祭之,以定尔祥。承天之休,寿考不忘。”

       侯君竹的音质若温玉之声,温润如泉,一点点在心中弥漫开来,直到将整颗心浸染。夜月熙只觉心中某点隐隐作痛,鼻头也开始泛酸了,微低了头,直盯着脚尖,直到把眼中的湿意逼尽,行拜礼,接过醴酒,象征性地沾了唇,跪着把酒撒在地上作祭酒,神情专注而庄重,目不斜视。对于这样的有意疏远,侯君竹心中有些失落,解嘲般地笑笑,退回到宾客席。

       之后侍女奉上一碗米饭,夜月熙轻启薄唇,象征性地吃了点。起身向台下众宾客行谢礼,观礼者回礼。夜月熙出生之时夜曦帝破格为她取了字,是以至此,仪式已成!夜月辰温和地吩咐道:“送公主回宫吧!”

       行正宾客坐席旁,隐约听见一位大臣与侯君竹的玩笑之语:“丞相也快到而立之年,不知可有中意的女子?”心中猛然一沉,苦涩一笑,余光淡淡扫过他的脸,那样沉稳和煦的笑仿佛离自己越来越远了。近来也曾听宫人们私下谈论他的婚事,听说他似有意与兵部尚书联姻,看来好事将近了吧。左手轻抚上头上的发簪,夜月熙清浅一笑,心中已下定决心。

       四月,夜月与凌国订立和约,并处而立。八月,为巩固两国关系,凌国国主凌荆歌提出两国联姻的要求,替其堂弟平阳王向夜月熙求亲。国书送抵云都之时已值宫禁,不得内入,使者只得先送到丞相府。

       侯君竹此人稍有些起床气,被管家叫起来,剑眉略皱,面沉如水。使者有些畏'TXT小说下载:。。'惧,急急解释道:“禀丞相,这是凌国快马加鞭送来的国书,可眼下已是宫禁时间,卑职怕误了事……”

       从信使微颤的手中接过信笺,侯君竹的睡意去了大半,那一方凌国国主的印鉴红得刺眼,让他心里涌出一些不安的情绪。当日的议和来得诡异,皇上突然抛下政事赶往前线,十日后便从前线传来议和的消息,没有城池领土分割,亦无战争赔付,边境保持现状,允许两国商贸往前,甚至还统一了货币,这种无血的和平来得过于容易不禁让人怀疑。淡淡地打发了信使,侯君竹拿了国书回了书房。

       犹豫片刻,侯君竹取了一旁的灯罩,拿起信笺在烛火上方微烤了下,直到蜡印熔掉,细心取出里面的信纸查看,却又在片刻后将信笺拍放在桌案上…胸膛剧烈地起伏着,也不知是为了信中的求亲而怒还是为凌荆歌背后的用意而怒。那个平阳王他曾见过一次,倒是一副风流倜傥的模样,文采卓越,骑射了得,确是一个风流人物,但此人常年出入于烟花之地,却并非良人,颜儿若嫁过去,必会受委屈的!到时山高路远,鞭少莫及,谁能护得了她?此事万不能应允!一夜未睡,第二日天刚亮,侯君竹洗漱之后便直接进宫了。

       侯君竹静立着,等着上位之人的反应,表情看似闲适,掌心却微荫了汗,夜月辰先为君其次为兄,关乎两国安定之事,不知他又作何选择。想起那个远走天涯的女子,他微叹了口气,出声道:“臣以为此事不可。两国初立协议,其中不稳定因素甚多,凌荆歌此时提出联姻虽名为加强两国交往,实则却是将公主扣在凌国,制肘皇上。”

       懒懒地抬眸看了眼侯君竹,漫不经心地将手中的信笺随手放在一边,道:“这个担心朕倒没有,在对辰国一战之中,凌国也元气大伤,百姓惶惶不可终日,现在他们才刚偿到了安定的甜头,自是舍不得,百年之内应该很难再起战争。倒是颜儿婚事这事,我这个做皇兄的倒是忽略了。我记得你跟凌国的皇室有些接触,不知这个平阳王品性如何?”

       “青楼薄倖之人!”侯君竹冷冷地吐出几日。

       难得见侯君竹情绪外露的模样,夜月辰有些好笑,挑了眉,故作不经意地道:“竟是个纨绔子弟,真是可惜了,听玉蕈宫的宫人说颜儿对他的印象还不错,朕还想顺手推舟成全了这门婚事,不曾想……”

       “颜儿…公主她长居宫中,对这些事知之不详,还请皇上三思!”压制住心中的那丝怒气,侯君竹尽量平和地开口。

       夜月辰若有所思地看了眼侯君竹,口中吟道:“有花堪折直须直,莫待无花空折枝。君竹,没有人会一直在原地等你的,若你不及时踏出那一步,到最后错失了那人,才真叫追悔莫及!好了,这事就暂时搁下了吧,这毕竟是颜儿的终身大事,我会把选择权交给她,一切就按她的意愿去办好了。”

       从龙翔宫出来侯君竹便想往玉簟宫去,但想到自己和她的关系又怕自己的话会适得其反,看样子皇上并不急于处理此事,那便等寻了适当的时机再与她说吧。这边的人还在考虑何时才算适当的时机,那边却已传出公主要嫁往凌国的消息了。

       侯君竹为夜月熙的任性感到头痛,怕她就这样轻易地交付了自己的一生,整个早朝都是一副心不在焉的样子,甚至在夜月辰指名让他回报公务时,仍站在大殿上出神,让满朝文武诧异不已。下了朝,他转而去了玉簟宫,按例,外臣未得宣召是不得进入后宫的,一路上的禁卫凝了眉看着这位年轻丞相,在拦与不拦之间为难。侯君竹一心想着呆会该如劝说夜月熙,但也没觉着有什么不妥,脚步不停地赶往玉簟宫。

       刚入宫门便有宫人迎上来行礼道:“丞相大人来了,公主已在屋内等候多时了!”说完便转身走在前面领路。看着被湖水浸湿了的官靴,侯君竹这才发现,这并不是去她寝宫的路,心中起疑,神色也凝重起来,不禁催促道:“走快点!”

       前面带路的宫人被侯君竹慑人的气势所吓,脚下一滑,差点没掉进旁边的池子里,也顾不得青石路上漫出的湖水,加快脚步往前走。

       宫人将他带到紫菡殿的门口便原路返回了,殿门大开着,湖面上一阵清水吹来,殿内的淡紫纱幔便盈盈而舞,带出阵阵馨香,似极了她身上的味道,想到此,侯君竹皱眉止住,不允自己再胡思乱想下去,启步进了殿内。

       殿内空无一人,唯殿内中的熏香炉里溢出的缕缕白烟,携了湖中菡萏的清幽之气,扑面而来,令人沉醉,之前的担忧早了几分,料是她有什么事给耽误了,侯君竹便择了一个靠门的位置坐下,闭目养神等她过来。睡意渐重,意识也开始模糊了,昏睡唯见一片紫色裙裾在殿外拂过。

       再度醒来之时,自己正坐于桶中沐浴,清新的药草浴令人心神放松,竟一瞬忘了自己的处境,直到一双柔白细腻的小气由背后拂上自己的胸膛,猛然一惊,直直地站立起来,速迅地取了一旁衣架上的亵衣将自己赤—裸的胸膛遮住,戒备地看着对面的人,入眼,是张绯红的小脸,含羞带怯,眸中含水,轻咬了唇,带着丝狼狈与懊恼。

       “颜儿,你?”侯君竹惊骇。

       夜月熙并不回答,眼睛直直地回视他,伸了手去解自己的衣衫,只有那微微颤抖的手泄露了她此时的紧张。侯君竹呆愣地看着眼前之景,一时竟忘了反应,直到夜月熙褪得只剩贴身肚兜,他才狼狈转过身后,取出旁边的外套扔到她怀里,厉声呵斥道:“快把衣服穿上!”

       一个女子能做到这样已是将自尊践踏在脚底了,他怎么还能这般无动于衷?夜月熙红了眼眶,强忍住眼泪,将怀里的外衫丢到一边,一步步走到侯君竹身后,自背后环住他的劲腰,小手在他小腹前相扣。耳贴着他宽阔的背,每说一句都好像能听到回音:“不穿!君竹哥哥,要我好不好?就把我当作…当作你的一个侍…妾。”

       侯君竹浑身一震,惊异于从她口中说出的话,怒气在胸中滋长,以不可预测之力爆发:“请公主自重!公主即刻便要嫁往凌国了,若是闹出什么丑闻,夜月朝颜面何存?”明明是痛惜她不珍惜自己,出口竟成了这般伤人的话,侯君竹一时语塞,再欲说什么来弥补却又闻不到合适的语言。

       交扣的双手颓然地慢慢垂下,贴着他背的身子像失了力气,软软地滑下,夜月熙将身子抱住一团,隐忍着低咽抽涰,果然,她在他心里真成了恬不知耻的女人了。

       背后的暖意消失,侯君竹愣愣回头,将她脆弱的样子尽收眼底,心底像被什么拉扯着,生生地疼。不料,那人却突然抬头,眸中带着绝望的璀璨,苦笑道:“可是你没得选择了!熏香和药浴,你无法控制自己的……”

       侯君竹意识到自己被下药时药效已然发作,体内的火焰节节高升,四处乱蹿着要寻找突破口,最后在下腹汇聚,意识渐渐脱离自己的掌控,只希望将对面的女子好好搂进怀里疼宠一番。

       雕镂精美的紫檀木床发出“吱吱”地声音,紫色床幔荡起一阵又一阵波澜,经久不息。吻,凶猛而剧烈,一个个自脖颈蜿蜓而下,带着烫人的热气,似要将身下的人融化。夜月熙笑得柔媚,顺承地接受他孟浪地掠夺,唇舌交缠,她小心翼翼地伸舌试探,学着他对她的方式逗弄他,引得他更热烈的反击。热烫之物已抵住了她的私—处,身上之人隐忍着情—欲,小心的试探,每一次真是珍重而缠绕,这一刻,她竟有种错觉,他爱上了她。梦一场,也便值了!弓起腰身,伸手勾了他的脖子,使两人的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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