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宛歌点点头:“子瑶,其实我不想做这太子妃,要是可以,我会让太子封你做太子妃的,我只想做个厨娘就好。”
未子瑶眼底散过一抹精光,仅是一瞬:“姐姐莫再说这样的话了,要是让别人听见,不知道会怎么嚼舌根。”
尚宛歌也知道这深宫处处是陷阱,受教的点点头。
忽然想到三天后的大婚,又急急问道:“大婚之前,我能回家吗?”
“这个我就不知道了。晚些时候应该就会有人来领我们去东宫。你想回家估计要趁现在。”未子瑶将头凑近尚宛歌的耳边轻声说道。
“是啊,进了东宫后,想出来根本就不可能了,子瑶,我。。。”
未子瑶知道尚宛歌的想法,笑着鼓励道:“姐姐,你要是想回去,就去吧,这边妹妹帮你担着。”
尚宛歌感激地握了握未子瑶的手:“子瑶,谢谢你。”
说完,快步回到房里,将圣旨放进包袱里,就朝着宫门走去。
“姐姐,稍等。”未子瑶喘着气追了上来:“如果宫门的侍卫拦住你,你可以摆出你的身份,然后说是太子允许的,大婚之前探视便可。”
尚宛歌闪烁光芒的眸子望向未子瑶,看着她额头细细密密的汗珠,心里有些许感动:“子瑶,你放心,太子之宠,我一定不会跟你争,我会让太子休掉我,然后封你为太子妃的。”
未子瑶笑得如烟花般灿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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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子瑶笑得如烟花般灿烂。
“我是说真的,相信我。”尚宛歌见未子瑶没有表态,又急急接着说道。
“姐姐,你放心吧,这些以后再说,我相信你。”未子瑶拍了拍尚宛歌的手,让她宽心。
尚宛歌安心地转身朝宫门跑去,按照未子瑶的说法,果然侍卫打开了宫门。
没有想到这么简单,开始还担心会要看太子手谕或者令牌什么的。
尚宛歌小跑出宫门,停在前方,回了回头,这就是自己将来生活的地方,一想到这里,身子忍不住打了一个寒颤。
尚宛歌回到家里,陈孝没再打骂她,只是一直侧躺着,将头面朝着墙壁,滴食未进。
未子谦说自从宫里来人宣旨后,就一直这样了,不言不语,也不吃不喝,只是一直躺在床上对着墙壁叹着气。
“娘。”尚宛歌端着一碗浓稠的白米粥跪在床边,双眸盈盈地望向自己的母亲:“您吃点东西吧,歌儿知道不孝,您放心,进了宫,歌儿一定会好好保护自己,到时候好好孝敬您,让您过上好日子。”
陈孝仍旧面对着外边,从被子里伸出一只手往身后用力一拨,尚宛歌一个没留神,粥便被拨倒了,顺着尚宛歌的手腕往下流。
“娘。你这样身子会吃不消的,你为什么就不相信我呢。”尚宛歌的眼泪在眼眶里打转,急急地吼道,她真的不明白娘,为什么要这样。
“娘,如果你不肯原谅我,那我不进宫了,等圣旨下来,咱们一起等死好了。”尚宛歌负气地说道。
“宛歌。”未子谦出言相劝:“你别这样,让伯母自己静静,也许会想通呢?”
“娘,你什么时候吃饭,我什么时候回宫,要不然,我就陪你一起坐在这里等死。”尚宛歌挣脱开未子谦的手,从旁边拉了一张凳子坐下,身子挺得直直的。
果然,陈孝身形一顿,坐了起来,因常年的过度劳累,略显老态的脸庞已经布满泪水,语重心长地说道:“歌儿,进了宫不比自个家,要处处小心啊,娘不是气你,只是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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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陈孝身形一顿,坐了起来。
因常年的过度劳累,略显老态的脸庞已经布满泪水,语重心长地说道:“歌儿,进了宫不比自个家,要处处小心啊,娘不是气你,只是怕。。。”
“娘,歌儿知道,您怕女儿会跟爹一样,再也出不来了。您放心,我本就不想争什么,一定能活的好好的。所以你只要照顾好自己,不要让我担心。”尚宛歌像下定决心般紧紧地握住母亲的手。
尚宛歌见母亲解开了心结,遂离开将包袱里的衣服一件一件放回衣橱里,只留下那把手工的小木铲踹入怀里。
“以后打算怎么做?”未子谦毫无声息地突然出现在尚宛歌的身后问道。
尚宛歌没有停下手上的动作,眼睛留恋地望着自己生活了十六年的地方:“不知道,走一步算一步,只要太子肯休掉我,放我回家便好。如果不能,我也要活着,这样才能让娘过上好日子。”
“宛歌。”未子谦喃喃地唤着尚宛歌的名字,忽然伸出修长的手臂从后面抱住:“不用担心,伯母我会帮你照顾的。”
尚宛歌对突然起来的怀抱心一惊,感叹着自己即将到来的幸福又将远去。
既然无缘,那么就斩断。用手轻轻地拍了拍未子谦环抱她的手臂,找到一个空隙,转身从环抱里脱离出来。
“子谦,谢谢你,天色不早了,我要赶紧回宫,这段时间就麻烦你了。不过你千万不要因为我耽误了自己的终身大事。”尚宛歌定定地看向未子谦那双温润地眼眸。
“你放心,我从小就失去了母亲,以后伯母就是我的母亲。”
“谢谢,真的谢谢你。”说着说着,尚宛歌泪水又顺流而下。
当尚宛歌偷偷地回到宫里,已是华灯初上,她到达宫门的那一刻,被守卫们拦截了下来。
“哪的啊,擅闯皇宫,可是死罪。”其中一个守卫凶悍地叫嚷道。
尚宛歌抬头看了看天色,糟了,说不定宫宴已经开始了,自己会不会连累子瑶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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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的啊,擅闯皇宫,可是死罪。”其中一个守卫凶悍地叫嚷道。
尚宛歌抬头看了看天色,糟了,说不定宫宴已经开始了,自己会不会连累子瑶啊。
“问你话呢?哪的啊?”守卫见尚宛歌眉头蹙起,却不答话,于是再次出声语气不善地问道。
尚宛歌定了定心神,摆出太子妃的架势,冷睨了一眼守卫的,声色俱厉地说道:“睁大你的眼睛,看清楚我是谁,我可是太子特许回家探亲的太子妃。”
果然,守卫虽然不是很相信,但是态度却比先前好多许多,立即堆起笑脸:“可有手谕之类的呢?”
尚宛歌拿出圣旨在守卫的眼前一晃:“这还不够吗?”
守卫面露难色:“按理说,没有宫中令牌或者手谕是不能入内的。”
“我有圣旨,难道还会骗你不成?”尚宛歌按捺住紧张的心,声音更加严厉些许。
“这,请太子妃娘娘稍等,容我禀报一声。”守卫双手作揖,正欲朝宫门的另一头跑去。
咯噔,怎么办?她是偷偷跑出来的,要是被知道,算不算欺君?尚宛歌紧张的额头都开始冒汗。
随着马车轮轴停下的声音,尚宛歌和守卫皆是一齐看向这座华丽非常的马车。
很眼熟,是尚宛歌的第一感觉。
“怎么回事?吵吵嚷嚷的。”一个慵懒的声音从马车里传来。
这个声音,尚宛歌死都不会忘记,果然是那个可恨的男人的声音。
只见华生一个跃步,来到守卫身前,拿出令牌。
守卫立即紧张地躬下腰,毕恭毕敬地叫道:“打开宫门。”
马车缓缓驶入宫门,突然马车里悠悠地传来一声:“让那个女人进来。”
“是。”华生对着尚宛歌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尚宛歌拍拍紧张的快不能呼吸的心,大步迈了进去,临走之前还不忘得意地瞪一眼那个守卫,皇子都发话了,看你能怎么着。
违反宫规的处罚1'③üww。сōm'
“是。”华生对着尚宛歌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尚宛歌拍拍紧张的快不能呼吸的心,大步迈了进去,临走之前还不忘得意地瞪一眼那个守卫,皇子都发话了,看你能怎么着。
守卫挠了挠头,不解地看着扬起一片尘土远去的马车,和一直疾步行驶的太子妃娘娘,太子殿下怎么不让太子妃娘娘同乘马车呢。
夜晚的皇宫,被灯火照亮,别有一番景像,一处最明亮的殿宇,应该就是宫宴的举办地吧。
华生走着走着,感觉到后面的人未跟上,便停下脚步回过头,顺着尚宛歌的视线望去,宫宴应该已经开始了。
“太子妃娘娘请随我来。”华生话不多,但是也难掩焦急,不知为何,他不希望这个刚被册封的太子妃娘娘因此而受罚。
尚宛歌回过神来,跟上华生的脚步,有点后怕地问道:“你这是带我去哪?”千万不要又是那个家伙要整自己。
华生疑惑地看了一眼尚宛歌,想起那天的事,淡淡地说道:“昭阳殿,举办宫宴的地方。”
尚宛歌松了口气,还好,对着华生露出一抹灿烂的笑容:“谢谢你。”
华生一惊,这是第一次被主子感谢,他做的一切应是理所应当。
而尚宛歌却对他说谢谢,华生望着尚宛歌充满笑颜的侧脸,对她有了恻隐之心,定帮助她得到太子的宠爱。
尚宛歌沿着婉延的长廊,一路往昭阳殿而去,欣赏着这皇宫特有的风景,心里舒畅不已,却是没想到危机正一步步向她逼近。
当她走到昭阳殿门口时,微怔了怔,这才举步往殿内走去。可她的前脚才刚跨过门槛,一个凌厉的声音传入她的耳朵里,“跪下!”
大殿前方端坐着高贵非凡地皇贵妃,其他妃嫔按照品阶依次在华贵妃的身下坐着。
尚宛歌愣愣地望了一眼坐满大殿的宫妃,她们解释一副看好戏的表情,惊觉刚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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