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凯莎娜。你以后就叫凯莎娜!”说完他松了手慵懒的坐下,然后退了几步对着安小小招了下手道:“凯莎娜过来。”
安小小抽了下嘴角,她明白了。这句象名字的东西不是他的而是她的,是他给她取的名字。
这个男人算是什么人啊,竟然擅自给她取名字。
这真让人火大,可是她现在弄不清楚自己的情况又深深的知道对方有多强悍多凶残,一个不如意可能就被他给扭断脖子给咔嚓了。
她认真的考虑了一下,慢慢的移动自己的身体蹭向那个男人。
菲亚斯很高兴,不过即使很高兴他也不会大笑。在他漫长的人生中,大笑的次数为零。不过看她很好玩儿,于是伸出手道:“握手会吗?来握个手。”
安小小现在的名字叫凯莎娜,这位悲剧姑凉看着他那只很大很好看的手眼角猛抽,这位不会是将她当成狗了吧?
哇靠,这姿势就好象隔壁养狗的大哥哥天天和他的狗狗玩游戏的神情一模一样。这男人是不是也刚死了宠物,拿她当代替品是吧?
不过,为了让此人知道自己有多乖巧无害,她还是忍着怒气将自己的爪子……不,是手慢慢的送了上去。
他的手是冷的,没有一点温度。
凯莎娜连忙收回了手,这人不会是僵尸吧,为什么身体会冷成这个样子?
菲亚斯却以为她这是在吓的,就道:“再来一次,握手。”他是很有耐心的,谁让做牢的日子如此无聊?
凯莎娜搓了下自己的手,心想:这男人一定不是人类,否则他怎么有那么大的力气,那么冰冷的手。他会不会不光扭断脖子,还会将自己变成僵尸或是异种什么的。
欲哭无泪,她又一次将自己的手伸了出去。特妹的,她从小到大就没有遇到过这么纠结的事情,一边害怕还要一边将自己的手贡献出去。
菲亚斯注意到她的表情,那张小脸紧紧的抽在一处,就好象她的动作不是握手而是在将自己的手送给别人吃掉。于是他坏心眼儿的突然抓住她的手,慢慢的提到自己的嘴边轻轻的咬了一口。
“啊,吃人了……”凯莎娜大叫一声用尽吃奶的尽儿将自己的手抽出,奋力的爬到床边一缩,瑟瑟发抖的抱紧全身。这一次是真没力气跑了,而且连怎么出去都不知道。
菲亚斯摸了摸自己的脸,按照人类的审美观念来讲,这张男人的脸几乎是完美的,而他刚刚的动作也应该是诱惑的,应该不至于将女人吓成这个样子才对。托腮十分不解!在此说明一下,因为我们的菲亚斯大公爵大人从小到大打过无数的战争,杀过无数的人,可就是从来没有接触过女人这种奇怪的生物。
在这个世界女人本来就少见,虽说贵族有爵位的男人可以享受一夫一妻制,但因为战乱女人都被国家保护起来很少让她们出现在公众面前。
战场上是无法见到女人的,所以在菲亚斯的记忆中除了母亲似乎还没有与哪个女人这样亲密的接触过。
菲亚斯承认自己不能免俗的对女人存有好奇心,这个世界又有哪个男人对女人不感兴趣?但是□什么的,以这种小女孩的样子似乎还没有惹起他的性趣。她的身材太矮小,就算已经开始发育但瞧样子也就十一二左右。
国家法律规定,强迫十二岁以下女人发生关系者会被处以终身□,如果至使其怀孕者将被处以极刑。这点连贵族也不能例外!
不过传说女人很胆小,很怕生。她刚刚是被杀人吓到了吧,真不明白她们这样的软弱究竟如何生存。
既然这样就先混个脸熟吧,他指着自己的脸道:“菲亚特殿下,你可以这样称呼我。”
凯莎娜见他没有追过来就定了定神,这位又准备做什么?指着自己讲话,会不会是在介绍自己?不过这名字是不是有点太长了,她一时没听明白怎么学习啊喂……
菲亚斯性格其实很懒,但是突然间发现个有趣的玩物才这样勤奋的教。于是又指着自己讲了一句:“叫我菲亚特殿下。”
凯莎娜听明白了,竟然还和刚刚的那一句不一样,名字也能来回变?你当是变形金钢啊!不过还得学,于是她装模作样的讲了一句:“叫我菲亚特殿下……”都说中国的语言是世上最不好学的语言,所以在这基础上凯莎娜觉得自己学习各国语言方面还是很有天赋的,至少说得声似形似音似,这些都从对方点着的头可以看出来。
菲亚特淡笑起来,这个宠物还真有趣,无论是不是装出来的都惹人高兴。他很有耐心的道:“菲亚斯殿下。”
真的是变形金钢,一次一样。凯莎娜隐忍着,道:“菲亚斯殿下。”她不是鹦鹉,为什么重复了一个名字会让他眯起眼睛高兴成如此模样?是的,他确实在高兴,只不过这笑容也充满着危险性。
作者有话要说:新文,极需要支持滴
☆、原来是少个佣人
第四章、原来是少个佣人
菲亚斯又教了她几遍,确定这两个名字她都会讲了就点了点头,带头站起向凯莎娜勾了勾手指。
凯莎娜猜到了,这位是想让她跟着走。也好,看看门在哪里好出去。结果一瞧特么的无语了,为啥自己会穿进科学如此发达的地方呢?这门竟然还是指纹识别的,那自己岂不是永远出不去?
别人穿到古代还能做回先知,就算在架空年代,最低也能借两古诗来用用成个才女什么的。但穿到科技如此发达的年代,她要如何生存。越来越感觉到悲摧,但还是得活下来找寻回去的办法!
凯莎娜只好下了床,颤抖着两条小腿跟着他出去。他的意思再明显不过了,就是让她跟。不过还是有点热,就算脱去了羽绒服也还穿着厚厚的毛裤与毛衣,这里的温度明显是深春夏初,且看那男人都只穿了一件纯白色的衬衫与休闲的薄裤就知道了。
热也得忍,在这样危险的男人面前脱衣服肯定不行。以她这种连手都没同男人拉过的小身子被他一压,肯定会直接光荣牺牲的。擦了擦汗继续跟上,还好男人虽块头挺大但是走的却慢,就好象腿下拖着千金球似的,懒洋洋的。于是就看他在前面,巨大的背景在她眼前晃啊晃的。象只充满力量或是正在积蓄力量的危险豹子,随时都有可能扑向猎物。
光透过那薄薄的衬衫看他肌肉的线条就知道这人有多劲暴了,忙低下头不敢再看,心里却嘀咕着:你特么的吃什么长大的,个头这么高,身体这样强壮。站在你面前压力太大,象站在大象面前的小鸡儿有木有啊!
走着走着那个叫菲亚斯殿下的男人突然弯下腰捡起了什么,他回过头看了凯莎娜一眼并甩了甩自己手上的玻璃碎片,道:“看清楚这个了吗?”
少女看来根本不懂他讲的是什么,只是迷茫又有些困惑的看他还退了一步将双手交叠在胸前一幅欲哭无泪的样子。
他到底想做什么,为啥举着块普通的玻璃给她看?这是让她照镜子还是让她自己割腕自杀?好难理解啊,凯莎娜觉得自己的大脑的脑细胞已经严重受伤了。
还好那个菲亚斯殿下终于动了,他将那块玻璃扔进了一个很好看的花瓶似的摆设之中。
听着砰砰向下掉的声音,难道那花瓶不是花瓶而是什么深不见底可以装东西的物品?
接着菲亚斯又做了一遍给她看,见她呆呆的不动就不高兴了。本来以为她挺聪明的,怎么让做活就发呆了?
“做一遍……”他曾经指挥千军万马,任何人都不敢对他稍有忤逆,所以遇到不顺就习惯性的沉声轻喝。
凯莎娜吓得全身一抖,她正无语的看这男人的行为,分明是在教她捡玻璃扔玻璃嘛,身体语言是瞧出来了,但仍觉语言不通还真是件十分囧的事情,瞧他现在明显就生气了。
她吓得连忙弯腰捡了一块放进那花瓶设备之中听着它叮叮的向下掉,果然,这是个垃圾筒般的存在。
坑爹的时代,将个垃圾筒弄这么漂亮做啥?
扔完了玻璃回头瞧,见那个菲亚斯殿下不知何时已经坐在花从中一张漂亮的沙发上,他手中不知何时又端起了酒杯,并慵懒的向她一甩头,意思是让她继续捡碎玻璃。
凯莎娜对天翻了个白眼,但马上去瞧菲亚斯殿下,生怕他察觉。还好,他低头喝酒似乎没在意,她弯下腰捡起碎玻璃继续扔。扔着扔着她特么的明白了,这位分明是在让自己帮着收拾院子吧?
这些碎玻璃要捡完,这些花盆什么的也要收拾?凯莎娜立刻无语了,这么大个男人就不会自己收拾?或者是去花钱请个佣人,不对啊,自己现在的行为岂不是成了他的佣人……
咬紧牙关,捡完了玻璃碎片就自动自觉的将花盆也收拾好了,然后站在那里边擦汗边用问:“现在可以了吗?”随后知道他根本听不懂,就用眼睛寻问,小心翼翼的抬头看了一眼菲亚斯殿下。
结果悲伤的发现对方竟然不知在哪弄了本书盖在头上,两只长腿搭在对面的桌子上舒服的睡着了。
哇靠,不带这么玩儿人的。自己一身是汗他竟然睡着了?
越想越气,她决定逃出去。
用手扇着风四处找出口,因为知道这门可能是指纹控制的就四处的乱按,可是按了半天什么效果也没有。这样忙了好久还是没有结果,她失望的团坐在一边默默迎风流泪。
奇怪了,为什么连头顶都被玻璃密封起来的地方会有风?阳光虽然很大但并不刺眼,最主要是太阳为什么是红色的,甚至可以直视?
好多不一样的地方,她一时忘记了哭竟然呆呆的看起来。
另一边的菲亚斯殿下却更加无语,他本来是想露出破裂让她来杀的,如果是别人重金聘的女杀手并千方百计的弄进来,或者会在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