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你吃饱了,我会让你下不了床!”楚仲帆翻身下了床,随手拿起黑色真丝睡袍,随意的穿上,瞪着白浅浅说道。
楚仲帆刚一下床,白浅浅就抓过被单将自己赤|裸的身子遮住。
楚仲帆拿起电话,看着白浅浅一脸小得逞的模样,气得牙痒痒,那边电话一接通。
“把给她准备的衣服送进来,还有让厨房准备做海鲜意大利面的材料!”楚仲帆冷冷的吩咐道。
“我不做,我只吃!”一听楚仲帆的话,白浅浅知道他一定是要她给他做海鲜意大利面,裹着被子就跳下床抗议道。
“我看你还是有力气的,要不你先喂饱我?”挂点电话,楚仲帆看着灵巧下床的白浅浅,一步步的向她走去,邪魅的说道。
“你想吃,我什么时候都可以给你做,可是我现在很饿,你就不能随便给我点吃的吗?”白浅浅有时候觉得楚仲帆就像是个孩子,处处都要针对她,处处找自己的麻烦,不喂他吃饱,他就折腾她不让她顺利的吃饭,怎么这么小气……
“我给了,你不是不吃!”楚仲帆冷眼的看着自己依然昂起的小帐篷,意有所指的对着白浅浅说道。
“可恶!”白浅浅气呼呼的转身坐到床上,楚仲帆和乔律简直就是一个天一个地,楚仲帆是事事都要和自己“斤斤计较”以欺负她为乐,而乔律是处处为自己着想,以让自己开心而快乐着,可是自己的心为何却是偏向楚仲帆的……
就在白浅浅裹着被单坐在床边气呼呼的瞪着楚仲帆的时候,传来了敲门声,白浅浅腾地一下子滚到了床上,裹着被子装睡,不用想都知道是度。
楚仲帆看着白浅浅那夸张的动作,不禁的觉得自己是不是上当了,看她这么灵敏的动作,怎么看也不像是饿得不行的人。
“楚先生!”果不其然传来了度那一贯冷漠疏离的声音。
“给我吧!”楚仲帆伸手接过度拿来的衣服。
“其余定制的衣服明天送过来!礼服需要后天送来,还有……!”度看了一眼床上的白浅浅,不知道接下来的话要不要说。
“说!”楚仲帆看着度欲言又止,不悦的说道。
“司徒小姐来了很久了,我说楚先生不在,但是她不肯走,说是一定要见到楚先生!!”自己的主子的脾气度是了解的,他不喜欢躲躲闪闪。
“随她!”楚仲帆那冷鸷的眼中闪过一丝的狼狈,那冥黑的眼眸好似一下子回到了很多年前,那里有着太复杂的人和事,但也只是一瞬间的回忆,楚仲帆有些不耐烦的说道。
而假装躺在床上的白浅浅身子一僵,司徒小姐?她是谁?为什么要这么执着的见楚仲帆,而楚仲帆那烦躁又复杂的口气,又是因为什么,度刚刚的欲言又止是因为怕自己知道些什么吗?
白浅浅不由的胡思乱想着,她从不是随意猜测的人,但是她的心却是不受控制的想着这个女人和楚仲帆是什么关系,虽然她知道自己没有立场去猜测,但是她都是不由自主。
“换衣服!”楚仲帆将衣服扔到了床上,简单的命令道。
而完全出于自己思绪中的白浅浅,没有听见楚仲帆的话。
“你要是再不下床,我就上床了!”以为白浅浅还在装睡,楚仲帆发出警告声。
楚仲帆这次额话,白浅浅听见了,倏然坐起身,看着床上的衣服,小脸倏然变得绯红。
“你怎么连这个也要度准备?”拿起粉色的文胸和内库,白浅浅翻着白眼问道,这让她以后还怎么见度啊?
“不准备,难道你不穿?”楚仲帆的生活起居都是度在打理,虽说度是他的保镖,但是这些事一直也都是他做的,在楚仲帆看来没什么不妥的。
“这是内衣裤和衣服能一样吗?你让我以后怎么见度?”白浅浅捂着小脸,真是被楚仲帆气死了,这么私密的东西,就是男女朋友之间也是要避讳的,他怎么能让度去准备这些东西。
“穿是不穿?”楚仲帆解开黑色真丝睡袍的带子,作势要脱下睡衣,冷声的问着白浅浅。
“算你狠!”白浅浅知道他要是尚了床,就绝对不会让她下床的,抓起床上的衣服就跑下床去,冲着楚仲帆咬着牙说道。
环视了一下,找到了一个貌似是浴室间的门,抱着衣服就向那个方向跑出。
打开门,猜测果然是正确的,白浅浅关上了门,还不忘记要将门反锁。
看着白浅浅那一系列的防备动作,楚仲帆的嘴角露出淡淡的笑,并没有生气,而是觉得这样的白浅浅很是可爱。
但是想到那个女人,楚仲帆那冷鸷的眼眸倏然变得阴暗。
走到落地窗前,拉开白色的薄纱窗帘,月色更加肆无忌惮的投射进来,冷冷的月光,远不及楚仲帆身上所散发出的光森冷。
点燃一根烟,那一点红色的光点折射在落地窗上,楚仲帆的身影有些落寞,那是从骨子里散发出的落寞……
往事一幕幕,本以为再也不会记起的事情,却清晰的一件件的都出现在脑海中,挥之不去,就像那过往的每一个被梦魇所折磨的夜晚一般……
那个哭的梨花带泪的小脸,那毅然决然的身影,楚仲帆的眼慢慢的变得猩红,那夹着香烟的右手竟有些微微的颤抖着。
女人那决然的背影越来越模糊,楚仲帆握起拳头狠狠的一拳就砸在了落地窗上,瞬间整个落地窗顷刻就碎落……
白浅浅走出浴室的时候,看见的就是楚仲帆挥起拳头狠狠的砸向落地窗……
白浅浅一瞬间就呆愣在那里,喊不出话来,迈不开脚步,楚仲帆在干什么?白浅浅的脑中能能想到的就是这个问题。
直到看见楚仲帆的手滴落下一滴滴的鲜红的血,白浅浅才恍然的惊醒过来……
看着楚仲帆依然站在已经完全碎落的落地窗边,白浅浅立刻跑了过去,夜晚的风很大,他站在那里很危险。
等到白浅浅跑过去时,她才发觉他们的房间应该是在四五层,看了一眼地面,白浅浅感到一阵的眩晕……
“你不想活了?”白浅浅拉过楚仲帆那落寞的身子,冲着他喊道。
“我早就是死过几百次的人了……”楚仲帆的声音中带着嘲讽的味道,仿佛生死对于他来说早已经不重要了。
“楚仲帆,你清醒点,你知道你自己在做什么吗?”白浅浅猜想楚仲帆这个样子,一定是和那个叫司徒的女人有关,否则好端端的一个人,怎么会突然做出这么过激的事情,楚仲帆一向是沉稳的人。
就在白浅浅问着楚仲帆的时候,房门被推开,度和保镖跑了进来。
看着碎了一地的玻璃,还有自己主子正在流血的手,度那沉静的眼眸中划过一抹复杂的神色。
“去拿医药箱!你们处理一下碎玻璃!”对着身后的保镖下着命令。
“楚先生,换个房间吧!这里风大!”对着一脸愤怒茫然的楚仲帆恭敬的说道,度永眼神示意白浅浅说话。
“帆,我们出去吧!这里太冷了!”夜风是很凉的,而楚仲帆只穿了真丝的睡衣,很容易会感冒的,白浅浅用着商量的口吻问着楚仲帆。
“说你永远都不会离开我!”就在白浅浅挽着楚仲帆的手要她离开房间的时候,楚仲帆突然扼住白浅浅的脖子,阴狠的问道。
“咳咳……”完全没有预感的白浅浅着实被呛住一口气,小脸瞬间变得闷红,发出痛苦的咳咳的声音。
“说你不会离开我,不会背叛我!说!”而双眼猩红的楚仲帆完全没有听见白浅浅的咳咳声,用尽了力气阴狠的质问着。
“楚先生,她是白浅浅,你会要了她的命的!她是白浅浅!”楚仲帆的速度太快,度来不及阻止,看见白浅浅痛苦的咳着,度上前拉着自己的主子,劝说着。
“说话!”而楚仲帆好像完全听不进去一般,依然要白浅浅回答他的话。
“楚先生,她是白浅浅!”示意保镖也过来拉开自己的主子,度不由的提高音量对着已经失控的主子喊道,他在提醒主子,白浅浅不是那个女人。
楚仲帆倏然松开手,看着小脸憋得通红的白浅浅,有些茫然,自己做了什么?他怎么会对白浅浅做这样的事情?自己有多久没有失控了?
获得了自由的白浅浅拼命的大口大口的呼吸着新鲜的空气,楚仲帆不是没有掐过她的脖子,可是这一次他险些就要了她的命,他是用足了力气,他是要掐死自己……
“浅浅……”楚仲帆看着痛苦的白浅浅,上前想要给她抚抚背,可是却被白浅浅给甩开。
“不要碰我!”白浅浅向后退了两步,她之前就怕楚仲帆,但是那种惧怕是因为楚仲帆总是威胁她,让她心理上感到恐慌,可是现在她怕他是因为他刚才差点要了她的命,而他完全是把自己当成了别人,是那个叫司徒的女人吗?
就因为她来了,他才会如此的失控吗?失控到差点就把她掐死,这是度和保镖在这里,若是不在她岂不是被他活活掐死。
“你把我当成是谁?那个叫司徒的女人吗?”白浅浅轻揉着自己的脖子,幽幽的问道,白浅浅没有发觉自己的问话语气中带着一丝的嫉妒。
“白小姐!”度看着白浅浅出声制止着,他不想她再次受到伤害,她什么都不知道,她不希望白浅浅再次惹怒楚先生。
“楚仲帆,你敢刚差点掐死我!”白浅浅不由的提高音量,不知道是因为心里的嫉妒还是以为惜命,白浅浅指着楚仲帆大声的喊道。
楚仲帆看着脸色缓和一些的白浅浅,那小脸不再那么闷红了,他也稍微恢复了冷静,为何他刚刚那么的失控,已经这么多年了,本以为放下了,可是为何还会这般的失控。
“小东西,是我不好……”楚仲帆的手还在滴着血,他一步步的走向白浅浅,看着白浅浅白希颈部那隐隐浮现的掐痕,楚仲帆竟第一次开口承认自己的错误。
楚仲帆向前,白浅浅就向后,就在众人惊愕的瞪大眼睛要喊的时候,楚仲帆一把扯过白浅浅的身子。
“放开我……”白浅浅不知道情况的挣扎着,他以为他说句他不好就么事了吗?
“不要耍脾气了,很危险!”楚仲帆一个转身,将白浅浅的身子和自己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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