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为男宠:你的江山我做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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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为男宠:你的江山我做主- 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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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离沮丧的低下头。


    乾安帝却容不得别人说莫离半个“不”字,那怕的亲弟弟也不行,当下微怒:“老二,你好歹是离儿的亲叔叔,做什么处处为难她?!”


    思王别开脸,虽不辩驳,神情却是不屑。


    乾安帝越发气的厉害:“你见着朕半句好话都没有,性子还和从前一样的倔,若是如此,明年就不必回来了!”


    “我……”


    “大哥,二哥,你们这是做什么,吵了十几年还吵不完,叫离儿听见像话么?”


    两个兄长又为老话争吵不休,敏王颇感头疼,连尊称都忘了:“大哥,二哥他就是这么个性子,您又不是不知道,他心里其实对离儿亲近着呢。”


    又劝思王:“二哥,先头您给我写信的时候,还辗转地问及离儿现在情况如何,您就是舍不下面子罢了,既然心里记挂着,当着大哥和离儿的面,您怎么不好好说呢?”


    乾安帝和思王跟两个斗气的老小孩一般谁都不肯先低头,久别重逢后的喜悦一扫而空,气氛僵硬,思王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十分的无奈。


    莫离叹口气,站出来,朝思王施礼:“二皇叔,都是离儿不好,教您生气了,还望您念在父皇身子不虞的份上,莫要计较离儿的过错。”


    莫离转头对乾安帝道:“父皇,二皇叔只是恨铁不成钢,并不是故意要和您斗嘴的。千错万错都是离儿的错,你们好容易见一年,若为了离儿弄得都不高兴,那么离儿的罪过就太大了,父皇不要和二皇叔生气好么?”


    一时间,寝殿里突然安静到了极点,三个男人都看着莫离不说话。


    莫离尴尬地挠挠头:“我,我又说错什么了?”




皇家夜宴

莫离尴尬地挠挠头:“我,我又说错什么了?”


    乾安帝温和地微笑:“没有,离儿,你很好,到父皇这边来,不用理你二皇叔。”


    莫离“哦”了一声,站回乾安帝身边。


    偷偷地睨过去,居然发现思王这回并没有生气,只是目光极其诡异,似狐疑,又似错愕,就像突然不认识她一样。


    寝殿开着一格窗棂,吹来清爽的秋风,兽金香炉一缕青烟升起,混合着药香一起袅袅散开,那味道似苦,又纯香,闻久了沁入心脾,有一种熟悉的,久别重逢家的气息。


    果真,一转眼长公主长大了,不知不觉,就长成解人意知进退的少女。


    皇家孩子和普通百姓的孩子不一样,他们不能任性,不能撒娇,一言一行皆有标准,太监宫女们盯着,太傅盯着,文武百官盯着,天下百姓盯着,出不得任何差错。


    长公主月莫离在月氏家族算是最出格的孩子,从前只嫌她长不大,可是为什么她长大懂事了,他们的欣慰中又有些怅然呢?


    良久都没有人再说话,只是气氛不再僵滞,三个男人都若有所思。


    中秋家宴在瑶华阁举行,天色将暗,一盏盏琉璃宫灯次第点亮,昭玥皇宫灯火通明金碧辉煌。


    久病不见客的乾安帝难得的出席了家宴,思王敏王长公主是主人,礼部尚书梁寒山和子女也是至亲,宰相韩明忠,少傅沈竹青是必不可少的陪客。


    宫女们川流不息地上菜布酒,乐坊的歌伎舞姬们应和丝竹清月踏歌而舞,家宴繁华热闹,自是一番天家富贵景象。


    礼部仪制清吏司郎中尚锦墨职责所在,站在席后角落不引人注意的地方,做了这场盛宴可有可无的装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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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据说腾讯又抽风了,章节部分不能留言,朕心颇慰啊,原来亲们不是不留言,而是留不成。


    据说在书页目录下面可以“写评论”,亲们,山水期待你们的留言。




梁家儿女

莫离跪坐在软垫上,不一会便觉得腿脚发麻身体发软,索性盘腿而坐。


    好在皇家的家宴并不是很严谨,几巡酒过后,大伙都放松下来,斜坐的斜坐,歪靠的歪靠,谁都不笑话谁没规矩。


    今夜的主角是思王和敏王,乾安帝沉疴在身不能多饮,所以韩明忠梁寒山沈竹青争着给思王敏王敬酒。


    梁寒山的一双儿女梁念梁思,一个十七岁比长公主大,一个十五岁比长公主小,性子活泼又爽利,莫离自穿越以来,难得遇上没有心机性格单纯的人,便和他们多喝了几杯酒,不一会就熟悉了。


    三个人一面喝酒一面品评中间跳舞的舞姬,莫离大为赞赏:“你看她的腰身多灵活,象蛇一样,哎呀呀,你看看,她的腿绷得多直。”


    梁念好笑:“这舞姬跳的舞明明很普通,和妹妹比起来差好多呢?”


    他一句话把莫离的好奇心挑起来,拉住梁思追问:“表妹,表哥说的是不是真的,不如你跳上一支舞让大家看看?”


    梁思吃吃地笑:“我只在家里跳过,不敢在这里献丑。”


    “妹妹你就跳一个,让公主见识见识,不然,她还以为宫里什么东西都是最好的呢,说出去让人笑话。”


    如此鼓动的鼓动,推挡的推挡,三个人闹成一团。


    乾安帝和梁寒山相视一笑,道:“离儿,你们几个说什么呢,让大伙也高兴高兴。”


    “父皇,表哥说表妹的舞比宫里的舞姬跳的还好,我不信,让表妹表演一下,她又不肯,看来还需请她多喝几杯酒才成。”


    乾安帝笑道:“是么?那就让思儿跳一个,今日家宴,没有外人,跳不好了大伙都不准笑话她。”


    莫离赶忙鼓掌:“表妹,你去吧。”




少年贵胄

梁思红着脸,看向梁寒山,被父亲的眼神鼓励,便大大方方地站起身:“只要哥哥击剑而歌为我助舞,我就肯跳。”


    思王和敏王也好奇起来:“从未见过你们兄妹两搭档表演过,今日算是大饱眼福了。”


    “好,我为妹妹助舞!”梁念长身而起,朝乾安帝抱拳:“请陛下赐剑。”


    乾安帝大笑:“准!”


    高全赶忙出殿,和侍卫要来一把剑,双手呈给梁念。


    一时间,丝竹之音止住,歌舞伎退下,梁念和梁思走到场中间,梁念盘腿而坐,手中银箸击剑,“铮”地一声,他慨然高歌:


    瞻彼淇奥,绿竹猗猗。有匪君子,如切如磋,如琢如磨。


    瑟兮僴兮,赫兮咺兮。有匪君子,终不可谖兮!


    瞻彼淇奥,绿竹青青。有匪君子,充耳琇莹,会弁如星。


    瑟兮僴兮,赫兮咺兮。有匪君子,终不可谖兮!


    瞻彼淇奥,绿竹如箦。有匪君子,如金如锡,如圭如璧。


    宽兮绰兮,猗重较兮。善戏谑兮,不为虐兮!


    梁念面如冠玉,锦袍玉带潇洒倜傥,他的歌和他的人一样干净活泼,虽唱匪君子,其人却只是个没有心机的孩子。


    再观梁思之舞,真正是花容娇美,笑颜如明月,舞姿如凌波,衣袂飘绝,不沾丝毫尘烟的明媚干净。


    兄妹俩少年贵胄,人生得意须尽欢,一唱一和,的确比宫中舞姬歌伎技高一筹。


    莫离听闻“有匪君子,如切如磋,如琢如磨”一句,就痴了,不由自主地睨向对面玉柱旁边站着的人。


    如果说梁氏兄妹是被父母呵护庇佑在温室里的芝兰,是天之骄子,那么锦墨就是(炫)经(书)历(网)风雨的仓木。




各怀心思

锦墨知进退,知屈服,却弯而不折,隐忍守恒在世事险恶中挺立。


    皇家酒宴奢靡景象无法遮住他的光彩,锦墨英武卓然,站在那里都难以让人忽略。


    莫离注意到思王敏王,韩明忠,沈竹青,包括为一双子女骄傲的梁寒山都不止一次地将注意力落到锦墨身上。


    明亮的烛光被柱子挡住半边,锦墨的脸一半明,一半暗,目光幽幽暗暗亦如平常,可是,熟悉锦墨的莫离却觉出他和平常绝对不同。


    自梁氏兄妹上场表演后,锦墨的表情就似讥似讽,他握拳在侧,整个人由内而外渗寒气,似有杀意在空气中蔓延。


    还有一个人也非常不对头,梁寒山端酒杯的手在抖。


    一个古怪念头在莫离脑海一闪而过,她心下悚然,被吓住了。


    “陛下,我们兄妹表演完了,是不是让公主也表演一个,不然不公平。”


    “离儿?”


    掌声,梁思的娇笑声和乾安帝的应和声飘飘忽忽地传到耳边,莫离仍旧怔怔的。


    直到被梁思推了一把“公主,陛下叫你呢”,莫离才【炫】恍【书】然【网】回过神:“啊,父皇?”


    “离儿,你是不是累了?”乾安帝关心地问。


    “没,没有。”莫离收回游移不定的神思,勉强一笑:“表哥和表妹多才多艺常人难比,我什么都不会就不出丑了。”


    梁寒山担心自己一双儿女抢了莫离的风头,赶忙谦虚:“念儿和思儿不过是胡闹罢了,一点雕虫小技上不得台面,公主自幼有名师教导,才情自然更高一筹,公主不拘演个什么,也教他们知道人外有人山外有山的道理才好,省得他们张狂的不成样子。”


    梁思跺脚娇啧:“父亲,我哪有张狂过!”




出场献丑

梁念笑道:“是啊,父亲总说我和妹妹井底之蛙,公主快教我们开开眼界吧,省得我们整天挨父亲教训。”


    “这孩子!”梁寒山脸色更加苍白。这一双儿女被惯坏了,何曾知道他们持宠而骄的任性会刺伤别人。


    乾安帝迟疑地试探莫离:“离儿,你成不成?”


    莫离抬起头环视众人。


    乾安帝一脸的担心。


    思王敏王的表情三分好奇,三分怀疑,四分故作平静。


    韩明忠和沈竹青沉吟不语。


    梁氏兄妹催促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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