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衡政嗤之以鼻:“你除了那个身份有什么可炫耀的!值得你一再强调!”
对!说的没错,他现在就剩这一个身份了,那又如何:“就这一个身份,足以让你们一辈子是女干夫淫妇!
你如果够爱她,不觉得该早日离开,给她一个清白的身份!说白了,你也不过是在禁锢而已,不就是一份感情,我告诉你,在林夫人眼里她女婿永远是本王!
在你奶奶眼里,她永远是永平王妃!你想干什么!拉她进入一个你认为对她好的世界,让所有人用绯议的眼光看她!落入更难看的境地!你就不龌龊不野心!有什么资格在这里教训我!”
元谨恂一圈打在夜衡政脸上。
夜衡政同时给了元谨恂一拳,喘息的倒在地上:“那又怎样,她高兴就好,她会在乎那些眼光,大不了林重阳多个向她大姐的私生女!也比跟着你过的舒心!”
“哈哈——荒谬!”
“荒谬吗?至少我身边没有那么多让她憋屈的女人跟她分看一个男人,没有人会楚楚可怜的让她知道需要被她的男人宠幸!你呢?
当你施舍的一切她都不要时,你想过她心里是否难受?她好无容易逃出有你的地方,你凭什么又挥挥手让她回去!
她是人,是的妻子的时候,你有没有想过照顾她,有没有想过让她过的开心点,不是物质的满足,不是正妻的地位,是一份用心,你对她的用心!
但凡你对她有一分好,有一分作为是用心做的而不是身份!她会跟了我?
元谨恂!你输了!一个过世的王妃而已,你成全的起,你的骄傲不会减少一分,你为威严一样无人挑衅,回到那个你该在的位置,你现在不过是不甘心她跑了而已。”
元谨恂闻言可笑的望着苍蓝的天,呼吸急喘,这是什么世道,对方跑来说服他这个正夫放手:“她是我的女人,昨晚……”
夜衡政可笑的一笑:“用不用我告诉你,她主动的时候多顺从!所以你说那些没有意——”
元谨恂瞬间爬起来一拳打在他脸上:“你敢碰你嫂子!你有没有道德!你把握当什么!”
夜衡政首次没有还手,任元谨恂愤怒的发泄着,直到鼻腔口腔里钻满鲜血。
元谨恂望着这张脸,突然再也无法挥下去,心里的那个小丑胆怯的缩在角落里,不敢出来,哈哈哈!他又输了吗!看看,多伟大的牺牲,连打架的时候也不忘展现他爱林逸衣的做出的让步?
元谨恂一瞬间精神险些崩溃,一个理直气壮的说爱这你妻子的男人,一个当着你的面上演付出一切的男人!比挖他的心,还让他难受!
元谨恂突然仰起头,奋力嘶吼,知道一口血喷出,倒在地上。
纪道见状,顿时飞奔而来,脸色焦急:“王爷!王爷!”
夜衡政也瞬间起身,掐他人中,确定他又恢复了气息后,快速与随影扶他上马,脸上情绪复杂:“快!最近的山庄!纪道!去找大夫!要快!快!”
……
夜衡政脸上的伤痕已经过了简单处理,青肿的痕迹触目惊心。
郑大夫为永平王把完脉,开了药,脸色凝重的出了卧房。
夜衡政立即跟上:“大夫,王爷怎么样?”
纪道含着泪也跟了出来:“相爷是自己人。”
夜衡政闻言,手指发颤的拿出了腰间的令牌。
郑大人见状惊讶的望着夜衡政,心里咯噔一下,任谁知道朝中一品相爷是永平王的人,都不会有多镇定,这意味着一场江山、一份征战、一片天下。
顿时吓的跪了下来,不是对夜衡政是对着卧房的方向,声音不禁也抖了三分:“回……回相爷的话,王……王爷……”郑大夫不禁擦擦汗,心里忍不住想,他会是皇上吗?会是皇上吗?
想想自己的手搭过无数次王爷的脉搏,心跳怎么也无法宁静:“王爷已经不是第一次昏倒,这样频繁的气急攻心,对王爷的身体没有好处,加上王爷本身思虑过重,如果再这样下去恐怕会另王爷留下病根,以后……以后……”
纪道急了:“有什么你说啊!”
郑大夫突然道你:“王妃便是前车之鉴!”
纪道踉跄的后退一步。
夜衡政瞬间面无血色。
永平王妃曾卧床六年,虽然元谨恂不至于气量狭小到那种地步,但十个人都明白,也不会是好病。
纪道垂下头,对夜衡政一丝埋怨也没有,甚至一个目光都没有过去,直接转身回去照顾王爷。
郑大夫胆小的跪着,不知道这位夜相大人突然怎么了,生命活力顿时降到最低点,但随后一想,相爷对王爷真是忠心啊?朝廷中的是是非非,果然不是他们这些平民一眼能看透的,谁能料到朝廷上大权在握全完不用站队的堂堂夜相大人,竟然和王爷是君王臣子的关系。
随影小心的欲上前扶一下主子。
夜衡政脸色惨白的挥挥,为自己刚才的自满和对元谨恂感情的轻视打击很大,他一直以为……一直以为……
“下去……”
郑大夫、随影互看一眼,小心的退去。
郑大夫不担心王爷的人会杀人灭口,他是王府的府医,跟在王爷身边十几年,说是王爷在圣都一手扶持的药堂也不为过。
夜衡政狼狈的坐在椅子上,一时间对自己各种复杂,一个是他兄弟,一个是他的爱人,他……
与此同时。
太古寺后山外,木归兮紧盯着上了马车的林逸衣,唯恐她中途反悔再下来。
林逸衣怎么可能反悔,离开这里是最好的结果,让彼此都静静,让夜衡政不为难,让她也凉凉这具身体。
木归兮见她突然打开车帘望着山顶的寺庙,突然紧张:“别忘了你答应过我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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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一样,无所别字版本要等一个小时后修改
001
林逸衣看他一眼,放下窗帘,沉闷的声音从马车里传来:“告诉夜衡政,如果我不回来就让他找个姑娘娶了……”
木归兮火红的衣物在寒风中如水草般飘的万分醒目:“放心,我师兄一定给你找个温柔端庄的妹妹,不送——”
“……”
马车瞬间启动,红纱飞舞的木归兮,俊美无双的木的看着慢慢消失在山路尽头的马车,面无表情的容颜下,心情骤然安稳。
望着太古山下常年不败的青藤,一路雪白的精致,木归兮骤然扬起冷笑的弧线,元谨恂不需要爱上一个女人,大师兄也不需要,她永远的消失最好。
——如果我死了,我就让你师兄陪葬,不要怀疑我有这个能力——
木归兮想到她说这一句话时神色,脸色立即变得难看:“不过是个女人,能掀起什么风浪,留就留着……”
木归兮看眼山顶之上,转而沿着下山的路走去,山上已经有另一个永平王妃在敬香,他何须多留。
……
夜色笼罩喧闹了一天的圣都,寒风吹落树梢最后一缕残雪,永平王府你的气氛压抑雀跃。
“冷姐姐,我们要不要去看看王爷,王爷生病这样大的事,我们怎么能不去看看。”
“对啊,王妃娘娘不在,冷姐姐您要做主啊。”
冷氏闻言温温柔柔的脸上有些犹豫不决:“可王侧妃娘娘和韩侧妃娘娘都没有说话啊。”
“冷姐姐,王妃娘娘走的时候说了,王府的事由冷姐姐做主的,王爷身体不适可是大事,我们怎么能不去看看。”
“对啊,对啊。”
冷氏犹豫再三,下定决心道:“好吧。”这应该不算违背规矩……
……
“王爷病了?……”王侧妃慢悠悠的换着衣服:“病就病了,又不是死了……”
水鸳吓立即回头看一眼:“娘娘,这话可不能……”
“我说错了吗?”一个瞎子而已:“行了,给我找根钗,不是要去看他吗,他最爱的王妃可是为他去给皇上祈福了,只剩我们这些碍眼的去看他了,多可怜的场面。”王云雪冷哼一声。
水鸳心都要跳出来了,侧妃娘娘这是怎么了,无缘无故的这样说王妃,侧妃娘娘以前……
王云雪已经受够了,在昨天他没有如约进入她的寝殿时,她就说过,她不等了,她王云雪何须一场祈求来的疼爱!
王云雪心中怨恨不已,成婚三个月,王爷都对她做过什么!是她不好吗?不是!是他偏心。
王云雪想到无论自己做什么,他却只对另一个女人嘘寒问暖,心里万般不好受。
既然如此,她何必再对他好,再祈求他看她一眼,冬天之际把她扔进湖里,她何曾受过这样的委屈,告诉母亲后,母亲竟然让她忍让!
她算什么,连林家那种人家生出的女儿都不如。
王云雪心里怎么可能不恨!她堂堂王家嫡女,还不如林家吗!林家当年能为林逸衣出头,她父母为什么不可以!既然如此,也别指望她有什么好表现!
……
夜衡政没有跟着回王府,元谨恂也不会为这莫须有的推测卧床不起。
元谨恂看完手里的最后一份汇报,看向地上跪着的大夫,放施舍的开口:“说。”等了这么久,如果还是那句没有根据、令人不耻的推论就算了。
郑大夫心情异常沉重,他的推论怎么可能会错,心病都是一个过程,有了开始想要治愈几乎不可能,必须靠后期慢慢养。
郑大人犹豫再三,依然道:“王爷,草民不是开玩笑,王爷的身体需要调理了,切不可再放纵自己的情绪,这对王爷的身体负……”
元谨恂看着另一份文案,头也没抬:“纪道,送郑大夫出去。”
“是。”
郑大夫还想说话,但见纪道已经开始拖他立即闭嘴。
但出了书房,郑大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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