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我是纠结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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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我是纠结帝- 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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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愕然,练武场?昨天那个地下暗室是练武场?
  “公子都什么时候去练?”
  明月马上要哭了:“绫罗,我要再说,不用你撺掇,明日我就被赶出园子了。”
  “哦我知道了,公子是不是每天下午睡觉时去的?怪不得每天都只让人在外屋守着等叫才让进,原来压根就没睡觉!”我恍然大悟的拍拍头,看明月一脸愁苦,便安慰他说:“这样吧,你只说是或不是就行,我问你答。”
  明月二话不说,转身就走,我急忙去拉,明月不得已又转回来,这次不等我问便主动说:“绫罗,有些事到时你就会知道,总不会太远了,现今可不能急。”
  说完,趁我思量这会儿,忙抽身走了。
  到时就知道了,不会太远。什么事不会太远了?林羽白假装瘫痪,那苏明婉知道么?林夫人林老爷林羽墨知道么?他们口中的“影人”是谁?昨天把林羽白射伤的“他”又是谁?我头脑中数不清的问号却理不出一个头绪来。又想林羽白让我问我不问,却这边乱想乱猜个没完。又觉自己发傻。
  被刺风波就这样不了了之。林羽白再也不提,只如往常般坐在轮椅上读书写字假装睡午觉。若不是每天还要换一次药,那夜的事真如梦一般。
  他再没拉过我的手,也没单独同我说过什么,只偶尔在我不注意的时候,若有所思的看我几回。
  我不知他这眼神何意,只也探寻的回瞪过去,他便一笑,接着做手头的事。
  作者有话要说:  


☆、围炉赏雪

  冬季屋子里加了炭火,下第一场雪的那天,林老爷着人请了林羽白过去,说是要围炉赏雪。
  雪花落了一夜,早起时便有厚厚积雪在地上。天地间银装素裹,真像j□j说得那样,分外妖娆。
  清风推着林羽白在前慢行,我同明月随行在后。一路走一路深深呼吸,古代空气真好。没有大高楼,放眼望去一片大大的天,真美。树上积雪皑皑,脚下每走一步都传来咯吱的一声。
  临近过年,林府给送来了许多新冬衣。林羽白披了一件藏青色的大披风,领口还有一圈皮草做装饰,真奢华。我赏雪赏人,走得兴趣盎然。
  “绫罗,一会儿见了老爷,你还作不作诗?”明月打趣我:“若是作得好,还能得赏钱。”
  我假装遗憾的唉了一声:“不稀罕。钱太多了,没处花。”说着心里算算,快有八个月了吧。香秀阁的八个月,天天屋里坐着给小姐们化妆,没见过什么人。赏月园的八个月,倒是天天见到帅哥了,可又出不去了。
  好不容易穿过来一趟,既没策马扬鞭英雄少年,又没衣锦华服宫斗连连,人生也算是了无趣味。想着不禁又叹了几口气。又想,没遇到帅哥的时候天天盘算着怎么勾引一个,这回遇到一个BOSS级的大帅哥,嘴也亲了手也拉了,还不知足,可见人性如此,知足长乐是很高的境界,一般人轻易达不到。又自嘲般笑了起来。
  林老爷所在的屋中火盆烧得极旺,因此虽大开了窗户,也不很冷。见林羽白进来,林老爷难得露出笑意:“羽白,你瞧,今日这雪下得可是真大。”
  林羽白在火炉边暖暖手,便也抬头望向窗外:“是啊,父亲。瑞雪兆丰年哪。”
  林老爷着人将热茶送上,见林羽白低了头慢饮,便也拿了一杯茶在手中把玩,过会儿问:“最近功课可好?”
  林羽白放下茶杯恭敬说:“不敢懈怠。”
  林老爷点点头,饮了会儿茶,又顿了顿,说:“今日朝堂上,武三素叩请皇上早日侧立太子。”
  林羽白抬眼听去。
  “……说三皇子为皇后所生,又勤勉好学,可承正统。”
  “那苏老爷可着急了吧。”林羽白看着林老爷,又抬手去饮茶。
  “苏沐并没有替二皇子说话。”林老爷徐徐说:“只是下朝后与众位大臣放出话来,说是自家三姑娘已是到了出嫁的年龄,不知何家的公子适龄。”
  苏明婉!我又想起了那张貌美如花的脸。她要出嫁了。
  不知为何,心下竟松了一口气。
  悄悄向小白看去,他只微笑着转着茶杯:“临近年关,倒都是喜事。”
  苏老爷深吸一口气:“我拟奏请皇上,人老愈发思子,小墨在边关日久,如今可否换回倾城当差,以慰亲心。”
  林羽白不说话,只用那长长的手指在桌上轻点,眼只瞧着窗外的雪。一阵风来,火炉里火苗窜动,噼啪作响。
  “如此一来,真是喜上加喜。”
  两人再不说话,各怀心事。真正是围炉赏雪了。
  这样的雪下过几场。大年三十那天,喜讯便传来。
  皇上下旨:林羽墨年少英勇,驻守北方多年,边疆太平,已成大器。调回倾城,封护国大将军。
  林老爷接旨时目光平静,面无表情。林夫人却激动异常,双眼含泪。
  一时间林府热闹异常,宫里人走后,倾城各家都派了人来贺喜。苏府的,李府的,平素和林老爷交好的更是亲自带了家眷来,此方唱罢我登场,搅得一顿年夜饭是吃得断断续续。
  回赏月园的路上,满城花炮响起,各种各样的礼花在天空中炸响。我同明月兴奋的左看右指,前面的林羽白见我们高兴,也抬头观望了一会儿,然后喃喃的说:“凤舞二十年到了。”
  林羽墨从潇城回来,却已是正月初八了。
  十五之后年才算过,因此不急着走马上任。每日里也无所事事,除去拜访各家迎来送往外,便只赖在赏月园里。每天去了哪儿,回来都要学上一番。
  “赵家那个姑娘叫什么芷的,以前就不爱说话,如今变得更小家子气了。见我去又是躲又是偷看,等我看她,她却又跑了。这女孩子的心,当真是难以捉摸。”
  “苏明扬和我们兄弟差不多年岁,怎的那般老成,今日去苏家,见他跟他老爷子站在一起倒像兄弟俩。他家老爷倒还和蔼,他却老祖宗似的,板个脸不苟言笑。只听闻妹妹回来了,才眉眼中露出些许轻松。”
  “多年不回,倾城里的姑娘小姐怎么变了个样儿。倒是比以前爱描画些了,穿着打扮也好看许多。倒是比潇城那里禁得起看。以前小时候看着不怎么样的女孩儿都长大了,真是女大十八变。”
  “今日在街上遇到武三素了,国舅爷好大的排场!只是出个门,便是十二人轿,前后更是仆人无数,好似娶媳妇一样。满街里只见他了。”
  “哥,你平日里也出去转转,别总呆在家里。如今倾城比以前又好了许多,十里街变宽了,街上商家无数,又新开许多店铺酒馆,哪天我们去乐上一乐。”
  十里街?那不是我以前常混的地儿么?香秀阁就在十里街上。那是倾城里的商业区,一条大道东西贯通,说是再往前走还连着皇宫呢。可惜我以前忙于事业,只转过几次。听林羽墨说,便又心痒了起来。
  林羽白倒是不为所动,只在轮椅上摆出一个安稳的姿势。
  若是真瘫痪起不来倒还罢了,一个大好青年,一双好腿,天天还能窝在轮椅上假装残疾,门都不出,这是种什么样的精神……病啊。
  林羽墨见林羽白不搭茬,便招手让我走近:“绫罗,我问你,大哥平日里都做些什么,是不是还写些酸诗?”
  酸诗?倾城里的公子小白啊,四岁能诗,广为流传啊,怎么到你这儿就成酸诗了呢。我忍不住一笑。
  见我不答,林羽墨转向林羽白:“哥,我还记得小时候你总是和一堆公子小姐吟诗作对的,现在这些人都各忙各的了。”
  林羽白眼神飘渺,若有所思:“是啊,为官的为官,成婚的成婚,嫁走的嫁走,小时候的事,怕是都不记得了。”
  “谁说的!我都记得。那时清姐姐是诗社老大,总是招了许多人来一起玩儿,不是论诗就是画画。因我不太会,每次都是急急的跑了。你却总是被一群小丫头围着。”
  林羽白听了这话,浅浅微笑起来,好看的嘴唇边也笑起了两个小窝窝。当年被群追的回忆席上心头,怕是美得不行。美了一会儿,又自嘲般摇摇头,谦虚的说:“如今总不再看,手却是生了,连这丫头诗也写得比我好了。”
  我?我暗中吐吐舌头,我那是抄的啊。
  林羽墨猛然想起什么,直对着我说:“对了对了!不说我倒忘了,你中秋那天说的话父亲倒是很乐意听,还说你文才好。你那诗叫什么名字?”
  你们聊你们的青春年华不挺好,干嘛引到我身上。我无奈的小声答:“……明月几时有。”
  “明月几时有。”林羽墨重复一遍,又呵呵笑道:“你再作一首,给我听听,你还会什么?”
  我忙摆手:“不会了不会了,就这一首。嘿嘿。嘿。”
  林羽墨还要说什么,一旁只听不语的林羽白却突然发了话:“你就别谦虚了。若作得好,正月十五便带你们去看花灯。你不是愁银子多了没地方花么?”
  看花灯?我一听来了劲头,是不是元宵节,猜灯迷啊?一整条街都是灯,满满的都是人,小姐公子芳心暗许借着看灯谈情说爱啊?
  好有趣啊!!我要去我要去!我忍不住咧开了嘴。一见我这样,林羽墨放声大笑起来:“哥,你瞧这丫头,一听看灯,来了精神。”
  林羽白也忍俊不禁,嘴角只勾起了迷人的微笑看着我。我忙心里搜罗着,还会背什么诗啊。口头上又接连稳住他们:“公子……你们别急啊……我作得慢……容我想想……”搜索了一遍,找出一个元宵节的,便赶忙背了出来:“去年元夜时,花市灯如昼。月到柳梢头,人约黄昏后。今年元夜时,月与灯依旧。不见去年人,泪湿春衫袖。”背完便得意的看着他俩:“怎么样?可以去了吧?”
  林羽墨只看着林羽白,林羽白慢悠悠的品着诗:“……不见去年人?还泪湿春衫袖?”
  我心一沉,见他牢牢盯着自己,忙陪笑解释说:“我就是想表达一种……特别想看灯的心情……”说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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