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我是纠结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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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我是纠结帝- 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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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哦……”我沉吟片刻:“那相思是毕老板找来的?从哪儿找的?”
  “不知道。毕老板跟几家府上熟,必是哪家府里养的歌伎,你放心吧,总不会是那地方找了来的。”
  切,青楼就青楼呗,还那地方,有什么不好说的,还跟我这儿玩隐晦。
  我瞥瞥嘴,不再理他。
  作者有话要说:  


☆、苏太子妃

  一连几天教相思唱歌,开始还挑点复古的穿越j□j,后来见首首爆红,也就不挑了,索性想起什么教什么。
  顺着相思的歌手崛起之路,别家店里也有请姑娘上来唱的,但终归我们这边胜在一个新字,唱的歌都不曾有人听过。看这架势,能一直火到过年去。
  这段时间索性懒了,除了教唱歌,便也不常去楼下,只窗边一歪,呆看下面人流。
  近几日阴雨缠绵,秋风秋雨愁煞人,招惹起了许多忧思。
  恰巧楼下相思的歌声又传来:“一辈子有多少的来不及,发现已经失去最重要的东西。”
  “为何总是在犯错之后才肯相信错的是自己……试着忍住眼泪,还是躲不开应该有的情绪。”
  “尤其在夜里还是会想起……我想我的思念是一种病……”
  唉,太煽情了,我忧愁的叹口气。这歌声太煽情了,都把我弄阴霾了,赶明儿要教点欢快的,让大家high起来。
  使劲甩甩头,站起身来准备走。却突然发现窗外街上一顶精致轿子停在路中,不挪半步,轿里人掀起了窗帘只朝我看来。适才走神,也不知看了多久。
  我也探询着向那人看去,与她一双美目正对个着,正心里想着我何曾认识什么富贵人家,她却猛的放下帘子,不知里面说了什么,那轿夫复又抬起轿子向前慢慢走去。
  神经病。认错人了吧。
  我嘀咕一句,转身开门向楼下走去。毕远道都七八天都没来过了,全靠我和方掌柜撑场子,再这么下去,我得要求加工钱了。
  正寻思间,门外呼啦啦进来六七个壮汉,个个身材魁梧,神情凛然,进门来也不说话也不落座,只默站成两排守住门口。
  见这架势,听曲的众人都心内惶然,一个个不敢做声。相思的曲儿生生停在半空,楞然看着我,小嘴儿嘟着,怕是也吓着了。
  我心跳加速,心想难道生意做大了,得罪了黑社会?毕远道又不在,难道要我上,这回要陪多少钱,不会把相思抢走吧。正和方掌柜眼神交流间,门外又施施然走进来一个锦衣华服的女子,仪态万芳,面色冷然。进得门来只站在厅中,杏目一一扫过众人,被她看者,虽被她艳丽容貌所惊,却又畏其声势,一个个低下了头。
  我不动,只站在那里呆看她。
  如果我没记错的话,这好像是,苏明婉么……
  这时那女子已发现了我,直朝着我走来。离近我才看清,她真是苏明婉。只不过,又漂亮了。现在人家是太子妃了,穿戴自与以前不同,就连头上的发饰都上了几个等级,看上去光彩夺目,叠翠流金。
  “我有事找你。”她站在我面前,那精致的妆容,淡淡的香气,让我自惭形秽。
  轻启朱唇,还是那清棱棱的声音:“绫罗,对吧。”
  该是你的就是你的,就算你逃到天涯海角,你犯下的事儿也有人一直跟进。
  见她有备而来,我也不再畏缩,见厅里没有说话的地方,又恐影响生意,便引着她上楼去我屋中。一路还不忘跟方掌柜说,一切如常,贵客只是找我有事。
  那几个大汉想跟着上来,被苏明婉摆摆手留在了下面。
  我开了屋门,请她先进,她别有用意的深深笑着,进屋便坐在了桌首。见没人跟着,我便回手关了门,站在桌边给她上茶。
  她端正坐好,看着我的手说:“伺候人的功夫还是这么娴熟。怎么就没跟着凤羽白呢?”
  凤,羽,白。
  有的时候,一些事在心里就好,不要说出来。不说出来,在心里慢慢也就烂掉了。越是说出来,越是想得真切。
  我愣神间,又恍然回身,惊异的看着她:难道她来,不是为了香秀阁一顿鞭子的事儿?她记得我叫绫罗,那她还记不记得绫罗曾是二丫?不为鞭子,她又来干什么?
  她见我望着她,也不说话,也杏目圆睁望着我。
  我心下忐忑,不明其意,低头将茶杯慢慢送至她面前。见她还不做声,心里难免有些愤愤起来,想着不管你什么事,我又不是你奴隶又不低你一等,你虽贵为太子妃,奈何我与你又无交集,没什么总怕你的道理。便也往椅子上一坐。等着她发言。
  她却只看着我。
  我一不做二不休,索性摊开了说:“太子妃殿下,以前我在香秀阁得罪了您,我很是后悔。您也打了我了,我也得了教训。您若是还不解气,今日您又找了我,想怎么处置我,听您的便是。”说完,一身轻松。
  省得总藏着掖着的,好像自己欠她什么。
  她听了这话,倒是急急接:“我懒得答理你。去年元宵夜我就认出你来了,你以为你装得好,我只是不爱答理你罢了。若要教训,你以为你能安然至今么。”
  切,那是谁三番四次去香秀阁闹腾的?把人家店都折腾黄了。
  算了,这些话还是不要说了,万事和为贵,省得再挨鞭子。
  “那……太子妃今天找我是为何事?”不是为那事,别的我就没惹到她什么了。
  她听了这话,又不再说话,只一双眼睛在我脸上转来转去,看够了,便故做轻松一笑:“你说,你与姐姐并不相像,怎么凤羽白就给你起了同姐姐一样的名字呢?”
  什么跟什么啊?苏明婉的姐姐,不是叫做苏明清么?难道她还有一个姐姐叫绫罗?
  仿佛预料到了我的不解,她又好言说去:“年少时大家一起玩乐写诗,姐姐说大伙儿都要起个笔名,才见风雅。我说,大俗既是大雅,我偏要取一个最最俗气的,便是日日不离,最喜爱的绸缎。姐姐听了只笑,说既姐妹二人,不如她就叫绫罗好了。绫罗绸缎,听着就亲密。”
  绫罗……原来彼绫罗不是此绫罗……
  我想起那日小白雾气缥缈的眼神:“绫罗,就叫绫罗吧。”
  原来如此……
  一个画面又生生跃进脑海,那日诗会刚过,暖扇热风,苏明婉玛瑙指甲玲珑剔透:“遍身绫罗终忆起,身前两袖是清风……他到底还是想着她。”
  绫罗……清,风,原来如此……他到底还是想着她!
  林羽墨的话尤在耳边:“小时候你总是和一堆公子小姐吟诗作对的……那时清姐姐是诗社老大,总是招了许多人来一起玩儿……”
  对面那人却若有所思:“……小时候的事,怕是都不记得了……”
  那日明月说:“以前苏小姐能诗会画,公子便总与之切磋。后来她一嫁走,再无人领头了,公子也就不怎么画了。当初我去找三小姐,也是公子托她给大小姐送些诗……”
  原来如此……
  明月清风,明,清,原来如此……
  凤羽白,原来你心里的人,是她,不是她!
  我探询着朝苏明婉看去,这些她都知道,她比谁都清楚,“他到底还是想着她”!那她又怎么……苏明婉也探询着看着我。屋里静寂得落针可闻。
  她这样来的目的,难道只是为了自揭伤疤?她又把这话说给我听,难道我那秘而不宣的感情,她竟能有所察觉?还是凤羽白当做笑话告诉了她,她专门来羞辱我的?
  脑子里杂乱无章。不知说什么好,只与她怔怔对视。
  她也不知想起了什么,许是说这些也伤了她的心,她面色黯然了片刻,转眼又明媚笑起:“白哥哥对我好得不行,事无巨细全都惦记着。你也瞧了,出个门都十几个人跟着,惟恐伺候不周。我只想着,他既现在一心一意对我好,我也应投桃报李,给他找几个贴心人伺候的。想着原先是你当他丫头的,怎么后来进了宫却又没见你?”
  “我……我想嫁人,就求了……殿下,放我出来了。”
  她目的到底是什么,是怕我动了凤羽白的心思?还是以为我跟凤羽白通了房,要除之以后快?古代女人要嫉妒起来也是很可怕的啊。想到这里,便忙解释:“楼下那方掌柜,别看他岁数大些,倒是懂得疼人。我想嫁给他,现在就在这里给他帮忙生意呢。”
  她将信将疑:“那……我还想把你带进宫去……旧人总比新人好,服侍起来知道他习惯,你可还愿意去?”
  谢谢了您呐。我果断摇摇头:“谢谢太子妃对我的信任,我年岁已大,就想着早点嫁人生子,请太子妃再令选他人吧。”
  她细细朝我看来,我便光明磊落坦然对之。她审视半晌,见我再无一言。也不好再说什么。我这时心神已定,面色如常。
  茶水渐凉。
  “那你,什么时候成亲?”
  成亲?跟方掌柜啊。我胡乱编去:“他总说不急,说要赚够了钱,好风光些。左右我们现在在一起,早晚的事。”
  还要问什么?不就是个编吗,我让你安心便是。
  她默默寻思一会儿,不再说话。突然又猛的站起身来,朝外走去。我跟着她下楼,此时厅里已空无一人,那几个人见她下来了,忙肃立在后跟她走出门去。从始至终她不回头看我一眼,仿佛刚才与我谈话一场,都是没有发生过的事情。
  见一行人走远,方掌柜忙上来问我:“他们是谁?”
  我有些六神无主,不知她以后还来不来找事,这事不知过了没有。毕远道要是知道了会不会怕我惹事把我解雇了啊。便心烦意乱回他:“没事,这事儿谁也不许说,不许告诉毕老板,不然那些人可不饶你!”
  吓得他忙跑回柜台一口大气不敢出。
  作者有话要说:  


☆、媚眼如丝

  提心吊胆了几天,见没什么人来找事。
  想必是我那天的话让苏明婉安了心,又安慰的想,那天只不过是凑巧当街遇见了,不然也不会有这一出。想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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