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帝太狂之夫君妖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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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帝太狂之夫君妖孽- 第3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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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君无戏言。”子伯却悠然自得地坐着,仰头看着玉汝恒。

    玉汝恒冷哼一声,“我如今又不是君。”

    “倘若如此,那日后这游戏便不能继续了。”子伯摊开双手,慢悠悠地说道。

    玉汝恒本想学着司徒墨离地无赖样,奈何有人偏偏驳面,她顺手便将桂花酿丢给他,拉起司徒墨离地手转身便走,“还你。”

    子伯低头看着塞入怀中的酒坛,苦笑一声,“都饮完了,你不稀罕了。”

    玉汝恒摆手道,“明日再说。”

    子伯始终坐着,目送着她离开,脸上的笑意渐渐地收敛,只是低头轻抚着那酒坛,若有所思,一阵夜风拂来,吹乱了他的青丝,叶落纷飞,他微微仰头,不知在看着谁。

    司徒墨离盯着玉汝恒瞧着,“原来你曾经是那副样子。”

    玉汝恒抬眸看着他,“什么样?”

    “小玉子,你对子伯……”司徒墨离看着玉汝恒低声问道。

    “什么?”玉汝恒如今有些醉意,白玉无瑕的容颜犹如点了胭脂,透着桃花瓣的粉嫩,司徒墨离想要再问,可是看着她如此的风情,所有的话早已经吞入腹中,忽然一个旋转,将她抵在一旁的大树上,低头啃咬着她的唇,力度之大,似是要将她融入自己的身体。

    玉汝恒靠在树干上,半仰着头,双手不自觉地搂着他的颈项,酒气喷洒在彼此的脸颊上,身体随着酒气生出强烈地反应,她的双手滑过他的双肩,自下腋滑过,轻抚着他的后背。

    司徒墨离已经将手探入她的衣襟内,触手的肌肤如丝绸般滑嫩,他的气息越发地粗重,吻滑过她的唇,轻吻着她的下颚,雪白的颈项,直至那优美的锁骨。

    玉汝恒紧贴着他,勾唇浅笑,“你想今夜便行房?”

    司徒墨离抬眸看着她,“在这处是不是更刺激?”

    玉汝恒忽然将他推开,抬眸看着前方,“可是有人瞧着呢。”

    司徒墨离顿感无趣,一阵冷风吹来,身上燥热的之气也散去了不少,玉汝恒低喘着气,勾起手指,司徒墨离乖顺地上前,俯视着她,“你想做什么?”

    玉汝恒嘴角勾起一抹邪魅地笑意,“子伯跟你说什么了?”

    “你想知道什么?”司徒墨离低头亲吻着她的额际,二人如此紧紧地抱着,即便他们说什么,暗中监视之人也无法听得清楚。

    “看来并未说什么。”玉汝恒浅笑着握着他的手,二人便向前走去。

    “你以往都在何处歇息?”司徒墨离笑着问道。

    “穆儿那处。”玉汝恒浅笑道。

    “孤男寡女……”司徒墨离已然想到了当时的情形,转眸看着她,“莫非你当时便已经……”

    玉汝恒抬手捏着他的鼻子,“我住偏殿。”

    “堂堂的暗帝住偏殿?”司徒墨离显然不信。

    玉汝恒无奈地叹口气,“世人皆知,我所倾心之人乃是云轻,他们焉能不知?”

    司徒墨离想起子伯适才说过的话,看来他们对她的心思埋藏地极深,他低头看着玉汝恒,“倘若没有云轻呢?”

    玉汝恒想着曾经的自己,“倘若没有云轻,我会孤独终老。”

    “你对自己还真狠。”司徒墨离嘴角一撇。

    “难道你想让我说,倘若这一世未遇见你们,我也会孤独终老?”玉汝恒笑着反问道。

    “命中注定你会遇见。”司徒墨离抬眸看着眼前的黑夜,“否则,你怎会又重活一次?”

    玉汝恒低头浅笑,“回去早些歇息。”

    “小玉子,我突然发现,你的曾经很精彩。”司徒墨离笑着说道。

    玉汝恒挑眉,“有两三个知己,自然是高兴之事。”

    司徒墨离沉默不语,心中却暗叹道,倘若你知晓你那两三知己心中对你存着的心思,你还会像如今这般坦然面对吗?

    玉汝恒抬眸看着远方,直至入了东院的偏殿,如今的穆王府早已没了往日的繁华,除了子伯以外,便是看着他的侍卫,再无旁人,故而也冷清了许多。

    司徒墨离打量着眼前偏殿内的布置,当真是别具一格,匠心独用,“这偏殿也是专门为你布置的?”

    玉汝恒抬眸环顾着,“当真没变。”

    “可是你却变了。”司徒墨离上前抱着她,“所为物是人非大抵便是如此。”

    玉汝恒浅笑着靠在他的怀中,指着墙壁上挂着的画,“这幅画是不是与你画的那副很像?”

    “不同。”司徒墨离笑着摇头,“改日你我再画一幅如何?”

    “好。”玉汝恒转眸看着他,嘴角始终挂着浅浅地笑意,“墨离,我在想,倘若未曾遇见你,我会变得更加冷血无情。”

    “我宁可你冷血无情。”司徒墨离抵着她的额头,“如此,你爱上的便不是几个,而是只有我一人。”

    玉汝恒心头一颤,“对不起。”

    司徒墨离摇头,“这便是缘,倘若不是你,我这一世应当也会孤独终老。”

    玉汝恒低笑一声,二人便躺在床榻上相互依偎着,闲聊了几句便歇下。

    翌日一早,玉汝恒醒来时,屋外已经有了一些动静,玉汝恒缓缓起身,下了床榻,推门便看见子伯端着热水等在门外。

    “这等事怎得让你做了?”玉汝恒不客气地抬手接过,脸上笑容依旧。

    “如今只有我一人。”子伯说着便随着玉汝恒一同入了殿内。

    司徒墨离已然走了过来,从她的手中接过铜盆,抬眸意味深长地看了一眼司徒墨离,对于他跟玉汝恒的感情,他不想掺和,也不想道破,他始终存着私心。

    玉汝恒卷起衣袖,与司徒墨离各自洗漱之后,抬步行至衣柜旁,打开之后里面放着的华服皆是她曾经穿过的,不过如今看着却不合身,她转眸看着子伯,“长袍可有?”

    “你打开另一个长柜。”子伯看着她将那衣柜合起,打开另一个长柜。

    她转眸看着他,“穆儿准备的?”

    “恩。”子伯点头,“你如今入了穆王府,再出去怕是很难。”

    玉汝恒拿出一件绣着青竹的鹅卵锦袍,转眸看着司徒墨离,抬步向外走去,不一会手中便拿着一件青竹锦袍走了进来递给司徒墨离。

    司徒墨离低头看着,“这是黎穆染的?”

    “恩。”玉汝恒点头,“好些年做的,不过他从未穿过。”

    “为何?”司徒墨离看着这式样,倒是适合他。

    玉汝恒挑眉,“他啊,小时候总是透过纱窗看着外头的竹影,以为是鬼怪,吓得不敢睡觉,故而自幼便讨厌竹子。”

    “那你既然知晓,还做这一身。”司徒墨离一面说着已经步入屏风后换好走了出来。

    玉汝恒抬眸打量了一眼,频频点头,“看着倒是小了一些。”

    “还好。”司徒墨离却也不在意,只是看着玉汝恒,“你还未回我。”

    玉汝恒转眸看向子伯,故作神秘,“问他。”

    司徒墨离嘴角一撇,“看来你跟刘兄,还有黎穆染倒是有许多有趣的事。”

    玉汝恒浅笑道,“他比武输了,抽得签与竹有关,这是惩罚。”

    “他当真没穿过?”司徒墨离想着当时黎穆染的模样,定然是跟见鬼无异。

    “看见这锦袍,当即便白了脸,见他如此,我便让他将这锦袍挂在自己殿内三日,那三日他都未敢合眼。”玉汝恒扬声一笑,显然对于捉弄黎穆染很是愉悦。

    子伯斜靠在椅子上,“何止如此。”

    “还有什么?”玉汝恒转眸看着他,好奇地问道。

    “我半夜偷偷地将移了竹林过来。”子伯仿若是在说平常的事情,不过那一本正经地模样显然是逗乐了玉汝恒。

    “怪不得他说自己听见风吹竹林的声音,以为自个心生幻象了。”玉汝恒灿烂一笑,“他后来可是大病了一场。”

    “胆子太小。”子伯摇头道。

    玉汝恒连忙收起笑意,“你如此吓他,当心他日后找你算账。”

    “你知我知,离世子知,他不知。”子伯料定玉汝恒不会说。

    司徒墨离见这二人说的甚是愉快,心里头着实不是滋味,对于玉汝恒的过去他一无所知,原来,曾经的她竟是这般的快活。

    玉汝恒见司徒墨离沉默不语,笑着上前盯着那锦袍,点头道,“其实当时也不知为何,便偏偏想要做这一身锦袍,原想着是捉弄穆儿,未料到上天早有注定。”

    司徒墨离听着玉汝恒如此说,仿若在很久之前,他们的缘分便已经注定,他郁卒的心思在此刻也疏散了许多,当着子伯的面将玉汝恒抱入怀中,“原来你那时便对我倾心了。”

    玉汝恒知晓他的心思,便附和着他,“对,对你倾心已久。”

    司徒墨离知晓玉汝恒这是在哄他高兴,故而识时务地点头,“好了,你今儿打算做什么?”

    玉汝恒沉吟了片刻,冲着他眨了眨眸子,脸上的笑意收敛,自他的怀中退出,坐在方榻上,抬眸看着子伯,“你跟你二哥摊牌了?”

    子伯点头,“大冶覆灭之后我便被囚禁于此,那封密函并非我所写。”

    “我知。”玉汝恒淡淡地开口,二人也没有了适才那般玩笑地口气,如今反倒显得甚是严肃,这二人看着总是有许多的默契。

    子伯看着玉汝恒,“你信我,我自然不会让你失望。”

    玉汝恒浅笑道,“我从未怀疑过你。”

    “是吗?”子伯低笑一声,“不过,我明白。”

    玉汝恒忽然起身缓步行至子伯的面前,抬起手拍着他的肩膀,“刘溯你来对付。”

    “你这是让我彻底地背弃刘家?”子伯起身对视着玉汝恒。

    玉汝恒看着子伯,“你已经做了决定不是吗?”

    子伯忽然放声一笑,“对付他可以,不过你要应我一个条件。”

    “什么?”玉汝恒也不觉得这是交易,反而觉得这才是子伯的作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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