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延豹强压怒火道:
“马!你的马!已经扰乱队伍了。”
吴忧歉然道:“是这样啊,真对不住。小白,老实点儿。”说着轻轻拍了拍胯下小马的脑袋。被称为“小白”的小马不满地叫了一声,又转头对呼延豹龇了龇牙,不过还是老老实实回到了队伍里。呼延豹愕然,心道:这真的是一匹马吗?
前面一阵马蹄声响起,是探路的斥候回来了。
呼延豹迎上前去。
“禀队长,前面山隘口处有一女子拦住去路,不知意欲何为。”
“那山隘之中可有伏兵?”呼延豹问道。
吴忧不知什么时候凑了过来,闻言笑道:“呼延兄过虑了,据我所知这附近并无大山,这一路走来都是丘陵地区,并不适合埋伏,恐怕他所说的山隘只是两个大土坡的交汇处吧。”
那斥候连连点头,心中佩服,吴忧所言便如亲见一般。
吴忧又对呼延豹道:“大家走了半日也累了,不如让大家休息一下。呼延兄,我们前去看看。”又想了想,吩咐士兵叫水凝过来。水凝随阮香在后队,正闷得无聊,听闻吴忧叫她,飞一般赶来。她骑的是一头骡子。
三人一起往斥候所说的山隘走去。两座一百多米高的小山将大路夹在中间,大路中间有一名红衣女子,骑着一匹火红胭脂马,黑布蒙面,朱帕包头,只露出一对水汪汪的大眼睛。手中没有兵器。红衣紧贴身体,勾勒处娇好的曲线。
水凝正好奇地打量那女子,猛听背后两个男人猛吞口水的声音。这一点上两人倒是出奇的一致。
吴忧(摇头晃脑,陶醉):“啊!没想到除了小香天下间竟还有这般身材的女子,简直和小香不相上下,极品啊!不知摸上去——唔——啧啧——”
呼延豹(流着口水):“你看那眼睛,就像会说话一般,璀璨若天上之星,明亮若水中之月。郡主眼睛虽美,剩在端庄沉静,却不似这般勾魂摄魄,含情脉脉……”
两个男人四目相投,都有种知己的感觉。
“啊,呼延兄,你也如此认为?真是英雄(色狼)所见略同啊,哈哈哈哈”
“呵呵呵呵!小弟只是直舒胸臆罢了。”
吴忧咂了咂嘴道:“我看这姑娘胸部似乎跟小香不相上下啊。”
呼延豹两眼放光道:“我看更胜一筹。”
吴忧拍着呼延豹肩膀大笑道:“看你平时整天板着脸一本正经的,没想到倒是个有心人啊。”
呼延豹急忙谦虚道:“哪及得上大哥观察仔细入微啊。”
吴忧:“依你目测,她的三围有多少?与小香比如何”
呼延豹低声:“……”
吴忧摇头,无声地比了几个手势,呼延豹摇头,坚持比划了另外的数字。二人坚持不下,马上从最好的兄弟变成了仇敌。两人又是一番争执,呼延豹满脸通红,怒道:“我去问她。看谁说的对!”
吴忧恶狠狠道:“好!你去问!我敢跟你赌我爹坟头上的草。”
呼延豹也毫不相让道:“好,叫你输到哭。俺要是输了便随你怎么处置!”
吴忧嘿嘿笑道:“听我处置有什么用。我——要你那套*。”
呼延豹大惊,支吾道:“你怎么知道?”
吴忧阴笑道:“每天晚上你都拿出来偷偷看是不是?我已经留意你很久了。”
呼延豹咬咬牙道:“赌便赌!不过你也要有相当的东西拿出来才行。”
吴忧凑到呼延豹耳边,用几不可闻的微细声音道:“若我输了,就告诉你每天小香和小凝洗澡的时间和地点。”
呼延豹鼻血刷地一下就流下来了,颤声道:“当真?”
吴忧正色道:“我的赌品一向良好,不信你可以去问齐信和钱才。”话未说完,呼延豹已经急不可耐催马上前,大声问出了双方见面之后的第一句话:“姑娘,请问你的三围是多少?”
“……”“扑通”
那姑娘玉面含怒,一双眼睛射出如同刀锋般的森寒杀机。那“扑通”一声却是水凝惊吓过度,从骡子上掉下来的声音。没想到这呼延大哥平时一本正经,居然一见面就问人家姑娘这么私人的问题。
“你……你找死!”那姑娘娇喝一声,纵马便冲了过来。
呼延豹见她手无寸铁就这么冲了过来,一时之间还真不知如何是好。若以后传扬出去,自己向一个手无寸铁的弱女子动手,岂不是坏了自己的名声?
那胭脂马速度奇快,转眼已经冲到跟前,只听水凝大叫:“小心!”
只听那女子喝道:“惊雷闪!”一道闪电从天而降,呼延豹被水凝提醒,猛然想到这女子恐怕是个法师,急忙躲闪时已经来不及,整个人被闪电击中,登时浑身麻痹,动弹不得。那女子喝道:“去!”一掌将呼延豹从马上打飞。呼延豹本来也不至于如此无能,只是先入为主,一般的法师要进攻时都与对手隔开一段距离,为念咒语争取时间,这个姑娘却反其道而行之,冲到敌人跟前施法,而施法时间又短得出奇。呼延豹猝不及防之下,一个照面就被制住。
吴忧大吃一惊,这女子居然是个武功、法术兼修的好手。这可是十分罕见的水凝急忙念一段短促的咒语,喝道:“水晶壁!”一个淡淡的无色结界就将自己和吴忧包在里面。这样可以防止一些简单的法术攻击和物理攻击。
那女子冷笑道:“雕虫小技,也拿出来献丑么?”双手比划了几个复杂手势,喝道:“炫目神光!”几道白光从指间射出。
水凝一见她的手势,顿时知道不好,急忙叫道:“大哥快闭上眼睛!”却是为时已晚。白光穿过结界直射两人眼睛。
水凝及时闭上眼睛,开始念动咒语,布设另一个防御结界。吴忧就没那么幸运,双眼被白光射中,顿时目不能视物,便如瞎了一般。胯下小白也受惊蹿出结界。
那女子见没有伤到水凝,又开始准备下一个咒语。
就在此时,受惊的小白猛地蹿到胭脂马跟前。吴忧虽看不见东西,却也感觉到了敌人身边,急使一招擒拿手抓向敌人方位,想要缠住那女子,给水凝争取时间。不想双手抓去,入手绵软,竟是抓到了那姑娘的酥胸。那女子措不及防,“呀——”地一声尖叫,中断了咒语,气急之下也不顾什么招式,抬手就给了吴忧两个耳光。
吴忧吃了两记耳光,只觉得天旋地转,却知此时决计不能放松。双手仍是牢牢紧握,顺势一扑,将那姑娘从马上扑下来,就势将她压在身下。那女子又羞又气,只觉全身软绵绵的,一点儿力气也使不出来,感觉到吴忧强烈的男性气息,自己的身子有和他这么紧密的接触着,几乎要气晕过去。吴忧虽然软香满怀,却无暇享受,忽然想起这女子还是法师,决不能让她有机会念动咒语,灵机一动,将嘴唇对准那女子面巾下的嘴唇位置靠了过去。那女子大惊,偏生又被吴忧又抱又压,动弹不得,气急之下,竟然晕了过去。吴忧双目不能视物,却不知道怀中女子已经晕去。
吴忧心中暗喜,那女子已经渐渐停止了挣扎(已经晕过去了),终于在找遍了那女子的粉面之后找到了她的小嘴,吴忧忙用嘴牢牢堵住,暗下决心,就是天王老子来了也不松口了。
第三节 姐妹
“大哥?”
“老大?老大!”
“醒醒啊老大!”
……“唔?”仿佛经历了一个世纪那么久,吴忧略微有点儿迷茫地抬起头,睁开了眼睛。
“咦?我能看见了?”吴忧惊喜地想。
再看看周围,围了好多人啊,好像所有人都到了?出什么事了吗?怎么大家看我的眼光都这么奇怪啊?
怎么身子下面软绵绵的,低头,一丝亮亮的细线从自己的嘴角连到地上的女子嘴里。赶紧擦掉。
“哗——”看到这副景象,周围的人一阵感叹。
地上那女子蒙面的面巾湿湿的,而靠近嘴的部分简直就湿的一塌糊涂,面巾已经掀起了一点儿,露出了小巧的嘴,小嘴微张,嘴唇十分红润,微微发肿。露出面巾的部分脸颊绯红一片,眼睛紧紧地闭着,长长的睫毛上还挂着两颗泪珠。
吴忧突然想起来了,自己不是正在跟这个女子生死搏斗吗?只记得自己突然什么都看不见了,接着小白受惊,跑到了敌人身边,自己使出擒拿手,抓住了……然后……将她扑倒在地上,然后想阻止她念咒,然后……后面的事情怎么那么模糊呢,只记得好像有种很幸福的感觉,总是不想睁开眼睛,好像有人有人要来拉自己,不过自己很干脆地将那人打飞了。然后,又是长久的幸福感……
这女子呼吸平稳,不似受伤的样子,怎么竟然在这里睡着了吗?不对,啊呀!我的手,怎么竟然按在人家姑娘的胸口上,好像……好像之前也一直牢牢地抓着,急忙松开双手,那姑娘的胸部十个指印清晰可见。急忙用手抚平,哎呀,不小心又碰到了……
“哗——”周围的人们已经记不清这是第几次感叹了。“嘀哒嘀哒”是数百人鼻血滴在地上的声音。
吴忧摇摇晃晃从那姑娘身上爬起来,磕磕绊绊,又碰了不少不该碰的地方,眼睛望向四周。发现除了阮香和水凝,整个队伍的人都在目不转睛地盯着自己看,却一声不吭。那目光都带有丰富的感情色彩:妒忌、吃惊、羡慕、崇拜,反正所有人都是眼球突出,面孔赤红,双拳紧握,鼻血长流。
吴忧向着众人挥挥手,道:“没事了,这个女人已经被我制服了,带回去审问——小心点儿,她可是个高手。”说罢,从拥挤的人群中挤了出去。
人群望着地上昏迷不醒的女子,终于打破沉默,开始议论起来。而一开口说话,大家都像憋了几百年没说话了一样,大喊大叫,每个人都在嚷嚷,却没人听别人说了什么。
“哗!!太刺激了!真是——真是——老大就是老大!”甲语无伦次。
“哇——香艳啊!比春宫刺激多了!我崇拜老大!老大我爱你!”乙语无伦次。
“老大最后说‘制服了’是什么意思?我觉得老大是在含蓄地表达他已经‘征服了’,老大(含着热泪)!你真是我们铁汉的表率!楷模!”丙语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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