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者宠爱一个妃子是理所当然的,他一直都是这样身边的女人不断。
“之前我以为我是幸福的,可是我遇到殇儿之后我才知道什么是幸福。”不知为何,他怎么眼睛里布满血红呢,是在哭吗?
心的某个地方痛了一下,冷亡突然睁开眼睛站直身体,冷冷的说,“殇儿是谁?她不是皇兄的妃子吗?”这个叫殇儿的为什么会令自己慌乱不堪。
冷生仇恨的看着冷亡大声的嚷道,“我可以容忍你对我做任何事情,但我绝对不会忘记你夺取了殇儿,殇儿只是属于我一个人的。”
什么?呵呵,真是天大的笑话,自己竟然会和皇兄抢女人,冷亡怕是冷生误会什么,认真的看着他的眼睛讲到,“皇兄确定我做过这等不堪的事情?我和皇兄的口味向来是不同的。”
“你还有什么可质疑的呢,殇儿就是被你抢走的,你当时在文武百官面前杀了她。”冷生气愤的盯着冷亡。
原来皇兄喜欢的女人是被自己杀了,额,看来自己惹了不小的祸,笑笑的撒娇搬的对冷生说,“死了的女人有什么好怀念的,皇兄不是最能看的开的人吗,一个女人何足挂齿,该忘记的就忘记吧,人不能总是活在痛苦之中是吧,嘿嘿,皇兄原谅我吧。”
冷生怪异的看着冷亡变的却是更加气愤,“你知道你这般撒娇的女子行为是和谁学的吗,你以前只有冷漠哪会有这么的可亲可爱?”
冷亡细长的手指抚了一下隐隐作痛的头,怎么回事,他似乎勉强的笑笑,“皇兄难道不知道吗,我家王妃米雪可爱温柔淘气像是一只活泼的小猫咪,我和她在一起多少也会改变一些吧。”
“你现在还撒谎,我和殇儿相处这么久难道不了解她吗,她的一颦一笑,她的一举一动我都知道,你骗不了我!”
冷亡此时已经稍有些不耐烦,“真是一个红颜祸水,挑拨我们之间的兄弟关系难道不该杀吗,即使现在我也有种杀了她的冲动。”
“你敢!”冷生觉得第一次这么的为自己的女人拼劲一切。
“难道一个女人比我还重要吗?”冷亡软下来,他不相信竟然有这样的女子,他看到皇兄决绝的表情已经知道了答案。
“是,她比江山还要重要!”终于冷生掉下了眼泪。
“那又如何呢?”冷生阴冷的笑了,像是打赢一场战争,“她现在已经死了!”冷亡甩袖毫无顾忌的走了。
只留下跪在地上嚎啕大哭的冷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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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8
诺大的房子充斥着浓烈的中草药味,一个小男孩拿着扇子在房里的暖炉上扇着不大的火苗,洁白的额头上已经布满了烟灰。
“咳咳,澈儿,澈儿。”虚弱的男声粗劣的喘息着换着煮药的小男孩。
“冰叔叔!”小小澈儿慌忙放下手中的扇子向床上呼唤着的男人走去。
冰艰难的从床上坐起来,脸色变得难看起来似乎很严肃,“谁让你在这里熬药了,还不快去和教书先生学习去,等殇儿回来了我怎么和她交待,你荒废了学业的话殇儿会生气的。”冰越讲越生气,越生气脸色越苍白。
小小澈儿皱着眉头撇着粉红色的小嘴,“那些人给冰叔叔熬药一点都不细心,我想让叔叔的冰早一点好起来,我想亲自照顾冰叔叔,我们一起等妈妈回来,妈妈那么疼我,妈妈那么关心冰叔叔,妈妈也会赞成我这么做的。”
一声一声的妈妈叫的冰心碎,那个笨紫殇消失的也有点久了吧,久的谁都不敢提她的下落,久的谁都不敢猜测她的去处,反正他们永远等着她,不管多久,因为心灵的深处对殇儿是渴望的,期盼着她早日归来。
自从冷亡成亲以来就再也没有来看过小小澈儿,也听说冰病的起不了身也再也没有召见他。要知道王爷的家底是雄厚的,只是一个出类拔萃的冰也不过是一个小小的下人何足器重呢?要知道,王爷这种有钱人是多么的血性和善变。
“澈儿,王爷也不来看看你,以前殇儿在的时候你们相处的那么和谐,他那么的骄纵你,可是如今竟然忘记他还有一个儿子。”冰只是叹气,自己不受重用那是无所谓的,可是澈儿毕竟是王爷的亲生骨肉,虽然知道王爷冷血,但虎毒不食子呀。
小小澈儿耷拉着眼睛,虽然失去了往日的神采但也夺不走他那天生华贵的气质,“冰叔叔,我不是王爷的亲生儿子。”
再说吻儿这边,就是冷亡没成亲之前每天宠爱的王妃,就是顶替了紫殇位置的女人。虽然之前冷亡是真心地想对他,可是如今似乎也被冷亡忘记。也许冷亡忘记的只是那段关于他最痛的记忆,有关于记忆中最重要的人的记忆,而那些与记忆想牵扯的人也被无情地抛在脑后,也许再也没有翻身的可能性了。
吻儿被米雪安排在一座比较幽静的院落,这是征求过夫君冷亡的意见的,冷亡只知道吻儿是个侧王妃,却不记得是怎么由来的一个女人了,为了心爱的女人他不惜做出任何的牺牲,呵呵区区一个侧王妃。
院落虽然清幽宁静,但是未免也太冷清了点,不受宠的女人丰衣足食安安静静的生活已经算是万幸了。可是偏偏吻儿的肚子里却孕育了小生命,她想悄悄地生下孩子,毕竟她不在乎那个她深爱的男人怎么的无情,她只在乎她现在还爱着他,并且永远的爱着他。
而现在冷亡生活的院落却不再如同以前那般狭小,他要给米雪最安适的房子,他要做一个夫君应该做的事情,他要像平常百姓家那样真真切切的和妻子过生活,生几个活泼可爱的女儿和儿子,他不想去追求什么。
而严寒在王爷府里默默的当着傻大个医生,装疯拌傻的他只有一个目标,那就是等着心爱的紫殇回来,因为这儿有他秘密守护着的澈儿,澈儿在的地方他相信她在。他相信只有这样等下去,她会回来的。到那时,严寒的嘴角勾笑,殇儿你还能跑出我的手掌心吗。
而严寒的国家,大臣们数次提出,一国之主怎么总是不理国家朝政,这都被严寒那善解人意的母亲拦下,“我的寒儿去寻找更重要的东西去了,而这对寒儿来说也是一种经历和学习,大臣们只管办好自己应该管的政务变好,我依旧是这个国家的主。”从此之后大家可想而知,所有的大臣都安分守己不再生出事端。
如果生活就这样过下去也算是平淡的。在这种没有结果的等待中,严寒是痛苦的,澈儿是痛苦的,冰是痛苦的。只有认真活着的冷亡是幸福的。
冬天来临了,好冷。可是殇儿没来。
春天来临了,温暖。可是殇儿没来。
夏天来临了,好热。殇儿在哪里?
严寒依旧是王爷府的傻大个医生,他默默的守护着澈儿,他知道澈儿是谁的儿子,当年救下殇儿离开时他就知道澈儿是冷亡的儿子,所以他要在这儿守护澈儿,所以那个叫米雪的王妃,呵呵,阴冷的笑竟然在那痞痞的脸颊上展现,那么恶毒的女人怎么配生孩子,怎么配生孩子来和澈儿争宠。
在这期间,吻儿的孩子也从肚子里消失了。
所有的人好像都在撕心裂肺的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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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9
晚宴时间,吻儿不请自来。以她的个性她怎么会忍气吞声,自己的孩子死在腹中,也许那是亡赐予她唯一的孩子,而那可怜的孩子就这么没了,没有听到这个世界的声音,没有看到这个世界的色彩。
吻儿着一身白色孝服,曾经姣好的容颜现在已经暗淡了一些,眼眶里布满血丝,那明显是哭过的痕迹。
冷亡疑惑的看向来人,见她这般无礼,磁性的嗓音里夹杂着微怒他怕吓到身旁的雪儿,“你是何人竟然这么大胆,穿成这样成何体统,来人呀把她拖出去。”
本来对这个男人无所怨言,可是如今她想怨了,一个女子的心怎么经得起这般折腾,眼睛对上那双曾经宠溺过她无数的黑眸,“究竟我做错了什么,我哪里不配得到你的爱,至少我用尽了我所有的爱来爱你,是你先招惹我的。”
怕身旁的米雪误会什么冷亡胆怯的睨了一眼米雪,然后狠狠地看向吻儿,“你这个女人在胡言乱语什么,我怎么会认识你呢,还不快滚!来人呀!”冷亡已经站起身来了。
这时米雪也跟着站起来,娇嫩的小手搭上冷亡的大手,“亡,你怎么好生糊涂呀,吻儿妹妹是你的侧妃呀,我们应该包容体贴她,她的孩子刚刚掉了。”语气轻柔的可以令这个发怒的男子息怒,可以见得他们确实是相处出感情了
“什么?侧妃?孩子?”冷亡的手握紧了米雪的手。
“是,是我们的孩子!我本想不声张偷偷的生下来,可是你的宝贝王妃怎么会同意呢,是她杀了我们的孩子!”吻儿指着米雪及其的生气,“你不会有好报应的。”
米雪的脸色变得苍白,身子往后退了一下,幸亏冷亡及时的揽住她的小蛮腰。
见到怀中的女人受到惊吓冷亡大声喝到,“放肆!即使你生了本王的孩子本王也会把他掐死。”对着旁边来的下人吼道,“把这个疯女人拖出去。”
再在这里待下去已经毫无意义,冷亡的态度已经很明显,吻儿摆脱开身边的下人,“放肆,最起码我还是王爷的妻子!”下人胆怯的放开吻儿。吻儿静悄悄的走了,不留下一丝痕迹,她不想做那种只会哭哭啼啼的女人,那样的女人既无能又可笑,她只有大大方方的走出去才不会显得那么可悲。也许她之前就想过自己会有这一天。
冷亡深邃的眼眸带有探究尾随着她消失的身姿,这就是我曾经爱过的女人吗,突然嘴角划过一抹笑容,原来他曾经喜欢过这样的女人呀。
低头看向怀里的人儿,此时的她已经吓得脸色苍白,温柔的男声从来不会有责备,从来都是宠溺包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