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军师,这都是将军事先安排好的,到时候你便知!”
“哦!”
一边的黑牛小声翼翼提醒郭松,朝廷派来的五万大军都是秦寿安排好的,知晓真相后郭松点点头没有在问下去,难怪秦寿不说话,感情这一切都是他安排好的,此时此刻郭松也大致明白了些什么,没有在开口提问了。
“牛将军,一路辛苦了,请!”
“哪里,哪里,秦将军太客气了!”
五万大军到达熊本城一里地,秦寿一脸笑意亲自迎接,牛进达风尘仆仆翻身下马拱手抱拳还礼,秦寿攻打倭国的战绩,早已传回了长安,不少人对秦寿发挥出的作战本事大为赞誉,几乎都是以少胜多。
现在秦寿功成名还亲自迎接自己,这让牛进达很是有面子,特别是在五万府兵面前,虚荣心得到爆满的牛进达,热情回应了秦寿邀请,与秦寿一起并肩进城,至于手下们安排,自然会有人安排好一切。
“秦将军,李元帅对你可是…呵呵!”
熊本城幕僚府大厅,牛进达一进大厅发现李靖的千金在此,先是一愕紧接着用暧昧的目光打量着秦寿,并压低声音打趣秦寿艳福不浅啊,出来打仗还有美相伴,而且还是李靖最宠爱的闺女。
也难怪牛进达会这么想,李怡然出现在这里,他想不想歪也不行,算是牛进达不怎么懂儿女私情,李怡然看秦寿别样的目光,算是傻子恐怕也能够看出什么,更何况牛进达也是过来人,怎么可能看不出一二?
“牛将军,别拿秦某打趣了,请!”
牛进达暧昧的目光,秦寿知道他心里想些什么,也懒得去解释太多,正所谓解释是掩饰,与其误以为掩饰的解释,秦寿干脆装聋扮哑,装作什么也不知道,落落大方邀请牛进达落座,同时拍手示意门外守着的亲卫们去酒席。
李怡然冷哼一声瞪了眼秦寿,紧接着朝打量自己的牛进达点点头露齿一笑转身离去,并没有去打搅秦寿招待牛进达,又像怕羞的大家闺秀一样,杉杉有礼离去,更是惹来牛进达误会加深。
“秦老弟,什么时候当哥哥的我,能有机会喝你的喜酒?”
亲卫们奉丰盛的酒菜,牛进达也没有客气意思,先是填饱半个月受尽折磨的肚皮,在与秦寿喝酒闲聊,酒过三巡借着酒劲,牛进达没有了生份,与秦寿称兄道弟提及李怡然的事,直让秦寿一阵无语。
“牛老哥,你喝多了,太子密旨呢?”
牛进达还想说些什么酒后荤话,秦寿一脸黑线出言打断牛进达,要是给他在没完没了说下去,恐怕自己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没那事都给他想象成有那事了,于是乎出言打岔直入正题,以免牛进达继续没完没了。
“哦,瞧瞧,瞧瞧,老哥这个记性,在,在这呢!”
秦寿提及正事,牛进达一脸惭愧地猛拍自己脑门,从伸手摸进衣领掏出一封信封,是新任太子李慎的亲笔信,临行出发前李慎交代,见到秦寿马转交,现在见到正主了,牛进达把保管半个月有余信封交给秦寿。
秦寿接过牛进达递来的信封,没空招待牛进达,等他自己慢慢自斟自饮,秦寿打开信封看了眼信内容,开始都是些废话,直到后部份才提及长安的近况,什么秦寿不在他难以坐镇,又提及不安份的突厥之类。
看完手里信件的内容,秦寿慢慢把信件揉成一团废纸,现在并州李绩掌兵七八万之众,抵抗完突厥下一步是对高句丽发动攻击,原本秦寿以为自己变革了大唐命运,入侵高句丽应该会延后或不存在,没想到最终还是发生了。
而引发这次进攻高句丽的导火索,正是岌岌可危的新罗国女王,而李慎也没有隐瞒,把新罗国女王发觉高句丽与百济图谋不轨的事奏,却招到高句丽和百济打压,算算时日现在新罗国那边已经开战了。
“太子派老哥你做征夷大将军,不是支援秦某,而是北支援新罗国的?”
“可不是,唉…”
秦寿一脸无奈看向一边闷声喝酒的牛进达,而牛进达也是一脸无奈状,他开始收到消息也是很惊讶,原本他的行程应该是直接穿越百济领地海,跨海支援新罗国以防止两国吞并了新罗。
可现在遇到大风雪,加运输粮草船出海期间遇到暴风沉没了,缺乏粮草之下无法继续前行,牛进达只好转道秦寿这边想办法,看看有没有机会补充粮草,要不然五万大军饿着肚皮无法到达新罗国。
“牛老哥,你先住下来,秦某想想法子!”
“那有劳秦老弟了!”
秦寿的安排,牛进达一脸惭愧拜谢,走投无路的他现在只有指望秦寿了,要是秦寿不帮忙的话,恐怕他也无法完成任务到达新罗国
第689章 奇兵一支
入夜时分,秦寿琢磨了一个下午时间,始终没有想到办法支援牛进达,不是秦寿不舍得搜刮的粮草,而是算是全部粮草全凑起来,恐怕也无力支援牛进达五万大军长达一个星期的粮食消耗。 '匕匕'
牛进达从这里出发去新罗国,延长了不少的路线,大军开往佐贺城出发本来是错误举动,要是当初牛进达没有抵达倭国地盘前,先快马加鞭修书一封前来求援,秦寿还能够凑够三天粮草,助他继续航行到新罗国。
可牛进达错误的决策,先行登岛前来落脚,在借道从佐贺出发,是一个错误的延迟决定,熊本到佐贺路途本来不好,大军开动更是浪费时间,当然这一点秦寿不敢告诉牛进达,怕他知道真相承受不了打击。
“小秦郎,牛将军安排好了?”
“……”
秦寿刚回到后院,迎面遇到带着帷帽出来透透气的燕妃,她称呼自己小秦郎,秦寿怎么越听越像小情郎?燕妃关心牛进达的事秦寿很理解,她是怕自己身份一不小心暴露,到时候别说她有口难解释,恐怕秦寿也麻烦不断。
书萦和画萦两宫女屹立燕妃身后,大风雪吹动之寒寒颤抖着,冻僵的耳目可怜兮兮地看向秦寿,燕妃出现这里完全是因为他,要不是燕妃担惊受怕难以心安,恐怕她也不会出来透透气冷静冷静。
“嗯,安排了,放心吧,牛将军与他的将士们一起,不会来幕僚府打搅的,这儿天气冷,先回房休息吧!”
秦寿点点头走到燕妃面前,虽然隔着一层轻纱无法看到她愁容,可通过她语气与不安的搓手动作,秦寿心有底一目了然,怕燕妃胡思乱想自寻烦恼,秦寿好心劝阻燕妃别胡思乱想,牵着她冰凉玉手回厢房。
书萦和画萦两宫女感激地看着秦寿背影,什么该听的什么不该听的心有数,可回房这句话太听了,说实在的在呆在这里,恐怕要不了多久冻僵了,算没冻僵也怕落下不少毛病。
“黑牛兄,将军呢?”
内院通往后院的走廊门前,黑牛正安排人手看守,预防有人不长眼偷溜进去破坏好事,防的是谁黑牛心有数,刚安排好人手看守走廊门,郭松出现走廊一脸好询问黑牛,他是秦寿的跟班应该知道去向。
“郭军师,将军回后院休息了,有何事?”
“休息了啊?罢了,没什么大事,明儿在说吧!”
怕郭松打搅秦寿好事,黑牛隐晦告知郭松秦寿回后院休息,得知秦寿休息了,郭松一脸失望地点点头,大致猜到秦寿在里面做些什么,没有说什么事转身离去,留下一头雾水的黑牛摸不着头脑。
‘哼~色胚子,气死本小姐也!’郭松离去后,李怡然从走廊一侧走出来,气急败坏地看着黑牛安排人手守住后院,不用猜李怡然也知道秦寿在后院做什么?心里有气愤愤不平地转身离去。
厢房内未熄灭的火炭还在焚烧着,温暖如春厢房内暖烘烘的,燕妃在秦寿帮忙下解开帷帽,书萦和画萦两宫女没有打搅秦寿与燕妃,在后院澡房准备烧水,秦寿喜欢洗鸳鸯浴她们已经开始有所了解。
“小秦郎,看你愁眉苦脸的,有何心事?”
燕妃发现秦寿从进门到现在,一直是愁眉苦脸的,忍不住大感好,小心翼翼坐到秦寿旁边,秦寿抬起头看了眼燕妃,摇摇头叹息一声没说些什么,确实有心事,很烦人的心事。
但是这些心事说出来也没有用,燕妃也帮不忙,只会徒增烦恼而已,新罗那边发生变化,还真是让秦寿烦透了心,蝴蝶效应导致很多事都不在掌控之,甚至开始变得有些难以控制。
“好吧,别胡思乱想了,是牛将军出了问题…”
秦寿看了眼燕妃担忧的脸色,怕她胡思乱想钻进死胡同,只好叹息一声把事情大致原委说出来,燕妃得知秦寿担忧的事情,一脸无语地哭笑不得,不得不说牛进达还真是霉运连连。
五万大军粮草丧失海里,还真是够悲催的事,那可是相当于粮食丢进海的意思,要是真追究起责任来,恐怕牛进达也难逃关系,置五万将士于险地,牛进达恐怕死一万次也不足弥补。
所幸这次监军是牛进达的至交好友,并没有把牛进达失职之罪报,而是采取了将功补过的办法,前来秦寿这边求援,也算是死马当活马医的绝境了。
“五万兵马,粮草是何其之多,光是那些马儿干草是…”
“嗯?等等,你说马?”
“嗯,马,小秦郎,怎么了?”
燕妃咋舌不已无心之失提及粮草与马匹,秦寿灵光一闪想到了什么,出言打断燕妃的话,而燕妃不解地看向一惊一喜的秦寿,马怎么了?
“拓跋族!”
“拓跋族?”
秦寿恍然大悟地猛拍自己脑门,脱口而出说出拓跋族三个字,燕妃不解地看向秦寿,拓跋族怎么了?燕妃不了解秦寿与拓跋族之间的关系,更不晓得秦寿怎么无缘无故提及马长大的拓跋族游牧民。
秦寿差点把虬髯客妻子部落的事忘记了,虽然这些年与拓跋族交际一直是李世民派人负责,可真正受益的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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