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了大宅,已经是灯火通明,他们一路畅行无阻地进入客厅,晚上刚为乔阳跟岳烁磊处理过伤口的医生此时身着睡衣,面带倦容的等着他们,见乔阳抱着鱼小晰来了便匆匆迎了上来,他示意乔阳将鱼小晰放到沙发上,可乔阳一径抱着鱼小晰往他的房间走去,那医生便吩咐随行的护士带好药箱紧随其后。
眼见着进了他的卧室,被他放到床上,鱼小晰不由自主地紧张起来。她瞪大眼睛看着乔阳。自己都没发现眼里都是防备的神色。
她身上的衣服湿了一半,房间窗户敞着,一阵小风扑过来让她打了个喷嚏。乔阳蹙眉不语。转身就去浴室拿了大毛巾回来,裹紧了她。
医生很长眼色地等在旁边,直到乔阳示意他上前治疗。
鱼小晰那只脚蛮惨不忍睹的,沙子跟血水混在一起,一根黑黝黝的铁钉扎在脚心处,医生用生理盐水先帮她冲洗,沙子跟血冲洗干净后。下一步该拔钉子了,医生拿着医用钳子蹲在地上说:“鱼小姐。钉子扎得比较深,拔的时候会有点疼,很快就好。”
咬着嘴唇点点头,鱼小晰探头想再看一眼脚上的伤势。眼睛被一只大手蒙上,接着脑袋被摁到他的怀里。
“别看!”他低声命令。她刚想开口说话,猛然脚上一阵钻心剧痛,她哀叫一声浑身剧烈地抖起来,双手死死撕住他的衣服,一片黑暗中听到他的怒吼:“快点止血!”也听到那医生连声应着,伤口被撒上些清凉的东西,之后渐渐就疼得轻了。她扭头去看的时候,医生正在给她用绷带包扎。垫脚的厚纱布上浸透了血红彤彤一片,她瞄了眼只觉得头晕,身子一软又靠回他怀里。
这才知道自己原来还有晕血的毛病。
待医生都包扎好了。又给鱼小晰打了一针破伤风,留了一天分量的止疼药,这才带着护士退了出去。
那对姐弟却进来了。
岳烁棋的头发松散穿着真丝的居家服,别有一番慵懒美感,而岳烁磊则狼狈许多,他的衣服还湿着。身上沾满了黄沙,压根儿没换衣服。
“小鱼。还疼吗?”岳烁棋走近了,开口是独有的喑哑嗓音。
“还有点疼,不过能忍住。”鱼小晰难看地笑笑,强撑着想起身,又被乔阳摁回怀里。她抿着嘴,小声对他说:“你放开我吧,我想跟棋姐回去。”
乔阳霸道地回答:“哪儿都不许去,今晚你留在这里。”
“我不想的。”她推他的胸口,无奈他抱得太紧,碍于有若干外人在场她不好跟他硬吵,便按捺住了想待会儿再跟他说清。岳烁磊却比她心急些,口气不善地对乔阳说:“你没听到她说不想跟你在一起吗?你有什么权利抓着她不放?”
乔阳狠狠地盯着岳烁磊,而岳烁磊也毫不退缩地瞪回来,争斗的气氛一触即发,鱼小晰不想再生变故,忙冲着岳烁棋说:“棋姐,我没事儿了,你们先回去吧。有些事情,我得跟跟乔阳单独谈。”
岳烁棋自然明白,可岳烁磊仍想往前冲,她拉住了他。
“阿磊,现在不是你该参与的时候。”岳烁棋看着一脸不情愿的弟弟,冷静地说,“爸爸叫你去他房间一趟,他有话跟你说。”
岳烁磊蹙着剑眉直直地盯着鱼小晰,鱼小晰无奈只能对他笑笑,说:“你快走吧,看你衣服还湿着,别感冒了。我没事儿的。”
这话出口,她感到乔阳抱着她的胳膊顿时绷紧了,暗自喟叹一声她就无视了。
最终被岳烁棋拉着岳烁磊走了,岳烁磊不甘心的表情被隐在门后,鱼小晰这才松了口气。她挣扎下脱离乔阳的怀抱,往远处挪了挪,离着他有一米的距离才算停下。
她静静地坐在床边,不言不语,仿佛入定一般,其实脑子里乱得厉害,很多话想说又找不到个头绪。
乔阳起身过来一把将她抱起,转身就往浴室走,鱼小晰惊叫一声,用力推着他的胸膛急乎乎地问:“你想干嘛?”
“洗澡。”乔阳简单答着,把她轻轻放到浴缸里,直起身便脱去了自己的上衣,复弯下腰就去解她衬衣的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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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0、别离开
他这样她心里抵触得厉害,手忙脚乱地推挡他的手,一阵子撕扯之后她衬衣的扣子被扯落几颗,他手背上多了几条抓痕。他握住她的手腕喝道:“老实点儿!”
“你别碰我!我讨厌你碰我!”鱼小晰也尖声回吼。
“那你喜欢谁碰你?!岳烁磊吗?”乔阳将她的手捏紧了,咬牙切齿地问。鱼小晰又气又悲地红了眼圈,拼命甩着手想脱离钳制,带着哭腔冲他喊:“你管不着!我跟你已经没关系了,你离我远点儿!”
她带泪的脸上都是抗拒跟厌恶,而他想到昨晚她跟岳烁磊住在一个房间,想到岳烁磊也在她的家里待过,想到刚才她被岳烁磊抱着竟然那么乖顺,他只觉得五内俱焚,动作便没了轻重。
“我今天就让你看看我是不是管得着!”他愤怒地吼着,一把撕开了她的衬衣扔到地上,紧接着就把她锁在怀里,低头去寻她的嘴唇。她左躲右闪不让他如愿,他捏住她的下巴硬是亲吻上去,她紧闭着嘴巴不让他再进一步。他就跟疯了似的吻她,啃得她嘴唇生疼。
味蕾尝到一丝咸腥味道,不知道是谁的嘴唇破了。
鱼小晰忿忿地盯着乔阳近在咫尺的脸,而乔阳紧锁着眉头闭着双眼只顾着亲她。她抬手去推他的脸,去敲他的头,身体奋力扭动以向他宣示她的不情愿。
两人都袒|露着上半身。肌肤相互厮磨,她的柔软挤压在他胸口,隔着内|衣那弹性仍然美妙无比。几个月未能亲近。他对她的渴望腾地燃起,他的手在她身上游走,啃咬沿着她的颌骨下行。
鱼小晰尖叫着拼命挣扎,双手不停地拍打在乔阳身上,推不开他,她只好反手回去拉扯他那双乱摸的手,他掌心的温度烫人。力道又大,抚过的地方又疼又麻。弄得她哀叫不已。
忽然身体被腾空抱起,猛地又坠了下去,失重感让鱼小晰惊叫一声,尾音都落到乔阳口中。他深吻实实落落地压了下来。
她呜咽着躲开他的吻,他又追了过来,混乱间内|衣被摘去,整个后背贴到腈纶织就的绒面地垫上,地垫刺得她的后背又痒又痛,她不适地扭动着身体想起来,丰|满的两团柔软却磨蹭在乔阳的胸口,仿佛火上浇油。乔阳猛地压住她,一只手紧扣在她的腰际将她的身体拉向他。让她清晰地感受到他身下崛起的那部分。
“小晰,我想你!今天你必须给我!”他在亲吻的间隙恶狠狠地说,又握紧她的后颈逼着她承受他的啃噬。
鱼小晰很清楚乔阳想要干嘛。可她不想,可他硬要。他终于肯放开她的嘴唇,却从脖颈到肩头再到胸前一路的啃咬下去,她只觉得濡湿刺痛仿佛一条蛇在身上盘桓,尖叫着去推他挡他,可是毫无作用。他霸在她的胸部又吸又咬,他一只手摸进了她的裤内。自以为是地撩|拨她,她夹紧双腿妄图阻止他的侵|犯。
“你走开!别碰我!”她喊着,手下奋力砸他的肩跟头,扭着身子想脱开他的钳制。
她讨厌这样的他,他这跟强|奸有什么分别?不管爱与不爱,他总是得要尊重她的想法。从前他追她的时候即便忍得再辛苦,他都没有这样对待过她。如今他这样粗鲁地跟她求|欢,只让她的心更凉。
更何况他是个有婚约在身的男人,他凭什么还要跟她索取作为女朋友的义务?
人说世上有四样东西不能破,信任、诺言、心和关系,前三样都被他一手破坏,那最后一样则不攻自破了。
她从未像今天这样对他失望,在他粗鲁地亲吻抚摸下,她只觉得自己不过是他泄愤泄|欲的工具,不过是他的一个东西,明明他不用心去保管随意丢弃,还不许旁人捡起来。意既是他可以随意扔了,可扔了还是他的东西,他混账地霸着只等着哪天高兴了再捡回来玩玩儿!
鱼小晰想着心里更是堵得难受,眼泪淌了满脸。她一边哭着一边跟推他,嘴里不停地喊着让他住手,让他走开。乔阳恍若未闻地继续动作,他依着从前的经验撩|拨她,可弄了半天她还是如一亩旱田般干涩,他的手指硬是挤进甬道,换来她痛苦地尖叫跟拼命地抵抗。
他恼极了,猛地握住她的脸,嘶哑地吼:“说你要我!”
一个巴掌火辣辣地打在乔阳的脸上,打得他怔忪片刻。
“我不要!”鱼小晰满脸泪痕,愤恨地朝他喊,“我讨厌你!”
乔阳身子一震,黑眸射出慑人的光芒,情|欲跟愤怒烧得他失去了理智,他伸手去扯她裤子。鱼小晰蜷起双腿试图阻止他,一时间受伤的脚传来阵阵刺痛让她的动作停下。而乔阳一把扯下了她的牛仔裤,被海水沾湿的裤子贴着皮肤剐蹭下去,抽打在她那只伤脚上,顿时一种撕裂的钻心疼痛传来,鱼小晰惨叫一声:“我的脚!”
她凄惨的尖叫让乔阳一愣,眼见着她裹脚的纱布上迅速洇开一片血红,再回来看她痛到扭曲的小脸,脸上泪痕遍布,颈子上跟胸口斑斑点点都是淤痕,她浑身颤抖地躺在他身下,而她脚上的血已经浸透了纱布开始渗到浴室的地砖上。
他这是疯了吗?原只不过是想帮她洗去身上的海水跟沙子,怎么会演变到这个地步?
乔阳立刻从鱼小晰身上翻下来,抱起她跑回房间,将她放到床上后立刻大步跑去开门,门口依然守着两个男人,他见了他们之后便厉声命令去找医生过来。
可怜今晚这位王医生第二次被从被窝里揪出来,带着医药箱又一次来到乔阳的房间。
鱼小晰裹着被子在床上瑟瑟发抖,乔阳裸|着上半身蹲在床边慢慢地解开她脚上缠着的染血绷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