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典型男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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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典型男友- 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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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句话刺得乔致雄脸上一阵青一阵白,目光霍的阴鹜起来。作为一名富商他自是会保养,可人算不如天算,四十几岁时竟得了少精症。这是他的隐疾,最忌讳提及。
  “好了好了,妈妈,你跟我出去走走吧。帮我看看花房的玫瑰。”将灭火器的功能发挥到底,乔唯宁忙楼着贺雅珍的胳膊说。父母亲虽然经常吵架,但是总是有所顾忌,今天见到了乔阳,母亲却毫不留情面地戳了父亲的痛处,这种情况下,难免脾气暴戾的父亲会做出些出格的事情。
  是的,乔致雄有钱,有女人,但是就是没有儿子。不管是贺雅珍,还是外面的情|妇,清一水儿地给他生女儿,而贺雅珍一生就是四个。
  贺雅珍也直觉到丈夫的怒气,对于先前的口无遮拦有些心悸,但还是强作姿态的,昂头挺胸地由乔唯宁扶着走出客厅。
  华丽的房间,足有五十多平,吊着昂贵的水晶灯,家具是奢靡的巴洛克风格,金白棕三色妖娆地组合,勾勒出复杂的轮廓。几件价值不菲的中国瓷器,却是点缀在欧式风格强烈的装饰中。乔阳顺手拿下一个瓷瓶,看了看,不屑地扔回原处。
  明明就不懂这些,何必装模作样的摆在家中。
  坐到舒适的大床上,掏出两个手机,翻看通话记录。小东西,十几个小时了,竟然一通电话都没有打过。认识这么久,最大的失误是连她的电话号码都没有。双手各握一个手机,顺势躺倒在床上,闭上眼睛,他开始怀念那间温暖的小屋。
  门被敲响,乔阳一阵恍惚,以为是鱼小晰在门外站着。猛地睁开双眼,流苏的窗幔映入眼帘。
  起身开门,乔唯宁站着门口,微笑着问:“可以进来吗?”
  对这名二姐,乔阳说不上厌恶,因她不像其余三个姐姐那般跋扈。侧侧身,放她进来,随手关上门。
  乔唯宁坐到雅致的玫瑰花纹椅子里,笑问:“房间还满意吗?”
  乔阳走到窗前,看着院子里的巨型喷泉嗤嗤地喷水,淡淡地回答:“无所谓。”
  乔唯宁看着唯一弟弟,他倚在窗前侧脸望着外面,样貌出色,身型挺拔。回想他来乔家的时候才8岁,又瘦又小又脏,言语不通,性子又倔,当时的妈妈自是没有给过他一天的好脸,他更是固执桀骜得过分。当时都快闹出人命来了,爸爸就把乔阳送去了附近单独养着。偏偏这孩子却基因突变般的优秀,学什么都快,各科的家庭教师流水般地换,一般的老师教上一个月就教不下去了。让爸爸不知该爱还是该恨……
  夏子矜那事彻底将他推出了这个家庭,乔唯宁无法理解爸爸那样做的目的。也许……她猜想……爸爸的做法也有负气的成分吧……
  这些年他长起来了,他们自己都不敢相信乔家竟出了这样杰出的下一代。
  “你还是要走?这次打算去哪里?出国还是东伦敦你自己的住处?”乔唯宁秀气的眉蹙起,问他。
  “哪里都行。”
  乔阳看着喷泉里的小安琪儿撅着小丁丁喷水,貌似忽然出了故障不喷了,有下人跑过去淌着水修理,猛地水又喷出来溅那人一身。他勾起嘴角脸上都是嘲笑。
  叹了口气,乔唯宁轻声说:“小阳,你跟爸爸的关系,能稍微缓和一下吗?他对你还是寄予厚望的。”
  乔阳冷冷一笑,不说话。
  “该吃午饭了,家里人都在等你,下去吧?”乔唯安站起身,向乔阳伸出手。
  “我没胃口。”乔阳懒懒地躺到床上,不再理她。
  摇摇头,心知必是这种结果,乔唯安一个人出去。
  已经中午了,乔阳在心中默算,中国的那里,应该是晚上八点了,那个家伙现在肯定又埋头在书海里写那些毫无意义的东西。想起她日常的种种,嘴角向上扬起。
  分开了,才知道想念……如果能处处把她带在身边就好了。
  回来伦敦的第十个晚上,乔阳身着银灰色礼独自一人坐在花房里,端着一杯冰冷的鸡尾酒。花房的植物是乔唯宁平时在打理的,以前他所在的那个小小别墅也有一个花房,乔唯宁偶尔也会过去。她把玫瑰养得极好,即便是冬季也都开得繁茂。夜色里的玫瑰带着珍珠般的水滴,折射出璀璨的光芒。
  外边,一场宴会正在举行,在英国的华人聚会。乔致雄正兴致勃勃地与几名同僚攀谈,其核心便是方舒镜。方家乃为大家,从清代起便为名商,民国时期全家移民英国,是故家底殷实。早期在伦敦购置了不少地产,随着房价的攀升一跃成为商界翘楚。乔家是做国际贸易的,也算商界小鳄,但跟方家一比就失色许多。

  ☆、65、商界奇才

  方舒镜与妻子感情甚笃,却只育有一对女儿。眼见着两个女孩子长大成人,想把家族交给孩子的时候,发现她们却不堪重任,是故方家想招赘一名良婿的传闻甚嚣尘上,方老先生对此不承认亦不否认。
  多年来有意者结交两女的青年才俊不少,可不是方老看不上,就是两个宝贝女儿没兴趣,拖拖拉拉的,不觉间大女儿方慧君都三十多岁,小女儿方慧凌也二十有六了。
  因为儿子年纪还小,本来乔致雄没想着能够攀上这门亲。可这几年来乔阳的变化惊人,他就动了心思。如今经济环境不比从前,新事物层出不穷,加上年纪也大了,他们这代的老家伙会有心力不足之感,也该是培养接班人的时候了。如果能跟方家联姻,对于乔家的事业将是巨大的助力。
  最重要的一点,乔家的儿子掌了方家的权,那就是蛇吞象,乔致雄有自信能把这只大象消化掉。
  于是,乔致雄把在东伦敦混了三年的乔阳叫了回来。想当然,爷俩谈崩了,乔阳直接撂挑子跑中国去了,气得他七窍生烟。他找在中国的夏子矜,目前来说只有这个女人跟乔阳还有交集的可能。
  结果,夏子矜不但没有把乔阳带回来,反倒是自己着了道。乔致雄是气,但是也只是一时肝火而已,细思量下不禁沾沾自喜起来:果然是他乔致雄的儿子!干得真是漂亮!只不过到底是年纪轻,以为这样就会把他们两只老鸟吓走?
  订婚闹剧第二天,他一早请了方舒镜去秒奇香在英国的分店吃茶,把刚出炉的金丝燕窝蛋挞亲自端到方老面前,他念了秒奇香的对联。
  “为名忙,为利忙,忙里偷闲,饮杯茶去;劳心苦,劳力苦,苦中作乐,拿壶酒来。今日老弟我以茶代酒给您赔罪。犬子年幼无礼,望方兄不要怪罪。”乔致雄拿起茶壶为方舒镜添茶。
  那方舒镜淡笑着承了他的殷勤,起筷咬了一口金丝燕窝蛋挞,入口以后燕窝的甜蜜柔软与酥皮的粉香酥脆完美结合,美味得让人欲罢不能。这样上等的燕窝想是乔致雄特意准备的。
  搁下筷子,方说:“乔老弟,你家的这个阳儿可不是一般的人物。”
  “我教子无方,让方兄看笑话了。”乔致雄摇摇头叹气。
  “乔老弟可知,阳儿跟约翰·理查德·尼古拉斯·斯通教授是何种关系?”方舒镜开口提出的问题出乎乔致雄预料,至于这教授何方神圣他却一点都不知道。
  见乔致雄一脸迷茫,方舒镜只是一笑而过,转而问:“老弟,不知你家阳儿今年多大?”
  “阳儿还小,今年……二十了。”乔致雄略一犹豫撒了谎,怕说十八会吓跑了人家。
  “我家慧凌今年二十六岁,他们要是走到一起的话,倒正好应了那句老话,‘女大六,抱金豆’,你觉得呢?”说着,方舒镜举杯先敬了乔致雄,让乔致雄受宠若惊。
  没想到这门亲事竟然轻易地谈成了,还是方舒镜先开的口。
  为了让乔阳回来,乔致雄断了他所有的经济来源,到底把儿子给逼回来了。就算是他再不肖,那也是乔家唯一的儿子。况且他不需要乔阳温驯如羊,商场如战场,狮子吃肉,绵羊吃草,狮子从来不会在意绵羊的抗议。
  盛大的晚宴进行中,男主角不知道跑哪里去了。乔致雄叫来了莫里,对他耳语几句,莫里便分派人去找少爷。乔致雄则带着四个女儿,一一向来人介绍。
  方舒镜找了一把椅子坐下,两个女儿飘然而至。
  “爸,我们还不能走吗?这里好闷!”身着俏丽及膝小礼服的方慧凌扑过来抱住方舒镜,开始撒娇。
  方慧君看起来稳重些,她穿一袭大露背塑身绸裙,过了三十的年纪她也不屑于扮演小女孩,她颇不耐烦地向方舒镜抱怨:“爸爸,你说要给慧凌介绍婚事,我来陪着干嘛?不如我先回去,慧凌在这里等着吧。”
  不怪这两位女士急着走,这样的商务宴会沉闷无趣,都是些谈生意的老家伙,面和心不和地探消息,口蜜腹剑地打哈哈,想她们两个娇生惯养的大小姐,玩乐惯了受不了这种气氛。
  再者说,乔致雄那副尊容,他儿子能好哪里去?才二十岁的毛小子而已,毛都还没长齐,竟然就敢癞蛤蟆想吃天鹅肉地打她们姐妹的主意。从宴会开始到现在,乔阳就没出现,想是吓得不敢见人了吧。
  “好了,再待一会儿,爸爸不会害你的,那乔阳确实不错。”方舒镜拍拍方慧凌的手慈爱的笑。转而又对着方慧君说:“君儿,爸爸叫你们来也是想让你们跟各位叔叔伯伯认识一下,你年纪比妹妹大,应该懂事。”
  两个女儿被打发走之后,方舒镜坐在那里,又迎来了几位同僚的敬酒。他浅浅抿上一口,虚与委蛇罢了。
  当初听乔致雄提及儿子的时候,他并无多大兴趣。第一,乔致雄的人品在业界颇有微词;第二,乔家势力远不及方家,他明白乔致雄的心中所想。每次乔旁敲侧击,方均跟他打太极。虽说方家势力颇大,可方舒镜奉行万事点到为止,他轻易不树敌,想着拖延几日便过去了。
  直到那天,他接到了乔阳的婚帖,照片上的男人让他立刻决定赴宴。
  方舒镜对这乔阳印象很深。
  那是一次经济论坛,乔阳是国策经济大师约翰·理查德·尼古拉斯·斯通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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