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药王挑了挑眉,看着苏菲雨说道,“你不能出去!”
“为什么?!”苏菲雨蹭了挑了起来!
“你现在有剑山的功力,但是你不能运用自如,你必须掌握好怎么运用我才能放你出去!要不你拜我为师也行!”药王老身子在的说道。
“不行!”苏菲雨连连摇头,“回到开封府猫大哥会交我的,用不着拜你为师!”
“是吗?”药王上上下下将苏菲雨打量一遍,捋着胡须眯着眼睛说道,“那我也不知道出去的法子,你自己想办法吧,要是找不到出去的法子再来找我便是!”说着药王便挎着肩上的背篓悠悠的走了,独自留下苏菲雨一人在哪里呲牙咧嘴。
于是后面的几天,苏菲雨将整个药王谷翻了底朝天,连耗子窝也没放过,可是!丫的还是没找到出去的办法,某人只好硬着头皮答应拜药王为师,从此开始了她的慢慢学艺之路!
060 结案狸猫换太子
开封府一家子立于大堂之上,个个眉头紧锁。最为首的莫于开封府的坐镇包大人是也,只见包大人黑面紧皱,轻捻胡须的手也不由紧了紧。
要问为什么包大人会有这么大的反应,这就不得不说一旁憋气握拳面无表情的展昭展护卫了,还有就是展昭身旁那一身穿的雪白,骚包有型的人称锦毛鼠白玉堂是也!
本来狸猫换太子这一案子是可以很好的结了,奈何这郭槐郭公公人家是什么人啊,刘太后身边的大红人!事情还没断案之前,哪敢上刘太后身边抓人啊?包大人和八贤王为了李妃的冤案,虽然说知道皇帝不能接受这么个现实,怎么说刘后对他也有养育之恩。
但是吧,自己的亲生母亲被害,也不能就这么算了是不?本着以孝为先的礼仪,仁宗皇帝也只能痛下决心让开封府包拯楚理这事,不过要求是皇帝要亲自听审,包大人无奈,只能答应!可是这郭槐狡猾无比,硬撑寇珠已死,死无对证,不能证明郭槐就是当年狸猫换太子的人。这就让包大人难办了,开封府的智囊公孙竹子也眯着眼睛,想不出来办法。
众人本就为这事烦恼着,可是某只耗子硬是不知道情况的紧急性,杀进开封府硬拖着展昭去找苏菲雨。展昭硬压住自己揪痛的心,才拒绝道,现在不是离开的时候。可是白耗子就不干了,说什么小雨是为你这只猫儿掉下去的,现在生不见人死不见尸的,你这只臭猫怎么就能这样无动衷。
展昭也许是积蓄了很久的压抑心情,在某只耗子的成功挑衅下,终于发了猫威,和某只耗子大战了几百回合难分高下,这一大战最大的后果就是开封府每个人都知道苏菲雨掉崖了,且生死未卜!包大人本来一直以为苏菲雨是现代人能有自救的本领,可是现在对上刘峰皱眉的冷面,也不敢保证什么了!
所以,开封府这一家子就这么眉峰高耸,冷面斜视。
大堂之上沉静非常,个个屏气凝神,白玉堂摸了摸鼻子,瞅着旁边的展昭心道:要是这案子不结了,这臭猫肯定不会去找疯丫头。一双桃花眼瞅了瞅前面的黑面包公打破沉寂道,“包大人,不就是一个郭槐么?疯丫头不是说包大人你能昼审阳,夜审阴么?”这好像是疯丫头说的。
包大人一愣,斜眼看了看白玉堂,黑面微皱,“白少侠何出此言?”
白玉堂一时不知道怎么说,讪讪的说道,“疯丫头说的!”此言一出,顿时一股冷气从旁边飘了过来,啧啧,众人抖了抖身上的寒气,这猫儿这时候可千万别炸毛啊!
正当包大人想问个明白的时候,公孙先生狐狸眼一闪,上前一步说道,“大人,难道你忘了乌盆案?”
包大人一顿,虎目转了转看向公孙先生,不愧是多年的搭档,包大人立刻明白公孙竹子的意思,问道,“先生可是有妙计?”
“众所周知郭槐信神鬼之说,学生认为可以利用这方面的弱点,学生到是有一计!”狐狸就是狐狸,白玉堂瞅着公孙竹子眼神里的某种叫做亮光的东西,抖了抖身上的鸡皮疙瘩,怎的跟四哥眼神如出一辙来着。
包大人点点头,“公孙先生,还请相告!”
“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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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当今最高统治者刘太后在郭槐入狱后就开始坐立难安,谁不知道包大人乃有青天之名,这要是查出来了,自己不就玩完儿了?一听说包大人要夜审郭槐,而且皇帝和八贤王要听审,这就慌了,八贤王和皇帝一向偏袒包拯。所以想了想也跟着听审去鸟。
开封府本来就是一个积聚阴气较浓的地方,为什么这么说呢?还不是因为开封府是开斩坏人无数的地方,所以,夜晚的开封府更是阴冷森森。今晚的开封府更为如此,不仅阴冷森森,而且还不知道哪里飘来的烟气笼罩着整个开封府大堂。
从脚底冒出的寒气,足足能让人蹦起来,四周的柱子钩架像是涂了银子似地,闪亮闪亮,还隐隐泛着绿光,这就是鼎鼎大名的郭槐郭公公在大堂之上的感觉,大堂之上空荡荡的,四周MS还呼呼惯着冷风,吹得人直起鸡皮疙瘩,烟雾迷茫的大堂上隐隐还有一种低泣的音调,一滴冷汗从郭槐的额头滚了下来,啪的落在地上,似乎还有碰击的声音。
“包。。包包黑子,你给咱家出来!”郭槐抖着嗓子喊了出来,声音确实拔高了一个度,啧啧,有世界男高音的气势。随着他的叫声,大堂之上顿时一阵回声连绵不绝,到最后只成了一阵嗡嗡的声音,吓的郭槐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幕后的包大人看郭槐被吓的不轻,携着开封府众人走了出来,大堂之上顿时人气升高,只是,郭槐却并没有因为包大人的出现而消失恐惧感,反而更加的恐惧惊慌,只见大堂上坐的包大人黑面泛青,眸光闪红,公孙先生白面更白,展昭一身红衫似血,红的耀眼,四大门柱更是犹如勾魂使者。顿时将郭槐吓的一身冷汗,颤颤巍巍的坐于地上说道,“好一个包黑子,咱家。。。咱家可不怕你,竟让弄这些鬼玩意来骗咱家!”
包大人一闪身,坐于案前,惊堂木一拍,“何人堂上喧哗?”
“包黑子,你修要乱来!”
包大人并不理会他的嚎叫,肃然说道,“郭槐,二十五年前,你偷梁换柱,用一只狸猫换掉太子,还火烧冷宫,欲烧死冷宫的李妃娘娘,你可知罪?”
听到这里,郭槐似是有点冷静下来,冷哼一声说道,“包黑子,你搞这么多花样不就是想让咱家认罪么?咱家从来没做过的事情,包大人如何让咱家认罪?”
“郭槐,你修要狡辩!”
“包黑子!”郭槐眼睛一瞪,瞅着包大人怒吼道,“枉你还被人称为青天,难道青天就是这样断案不讲证据?”
包大人肃颜说道,“要证据,本府就给你证据。带陈琳!”
不一会两个衙役便带着陈琳上堂,陈琳缓缓下跪,叩了个头说道,“草民陈琳叩见包大人!”
“陈琳,本府问你,你可认识你身旁之人?”
陈琳转头看了眼郭槐,厉声指责道,“大人,草民当然认识,这人就是当年狸猫换太子的郭槐郭公公!”
“修要胡言!”郭槐暴跳的看了眼陈琳。
包大人惊堂木一拍,“郭槐,大堂之上不得喧哗!”
郭槐只好悻悻然的跪了回去,不在言语,随即想了想,说道,“包大人,咱家早就说过,这人没有亲眼看见咱家用狸猫换掉太子,怎么能当证人?”说完还不忘冷哼一声,咱家就看你这包黑子怎么审理此案。
包大人斜了眼郭槐道,“陈琳,本府问你,你可认识二十五年前死去的寇珠?”
陈琳一愣,不知道包大人是何意,随即回道,“草民认识,当年就是寇珠将还是襁褓中的太子交给草民,草民才得以送至八贤王府!”
坐于幕后的刘后一惊,当年的太子送至八贤王府了?看了看身旁黑脸的皇帝,摇了摇头,应该不是他吧?!可是紧握的拳头表明了她现在的纠结!
“哼~”郭槐又是一阵冷哼,“你说寇珠将太子交给你,然后告诉你狸猫换太子一事?哼,寇珠已死,如何对证?”
“本府就让寇珠上堂作证!”包大人一双虎目眸正神清,肃然可敬,看的人不由一愣。
包大人说完这话,看了眼旁边的公孙先生,公孙先生会意,上前一步说道,“大人,大堂之上人太多,阳气太重,还请大人将堂上之人尽数撤去,留下四大校尉和展护卫即可。”
包大人点点头,“公孙先生言之有理。”然后挥了挥手,堂上之人顿时消失了个一干而尽,一股冷风吹了过来,冷的郭槐打了个哆嗦。
那种朦朦胧胧的烟雾又慢慢的升了起来,将大堂笼罩在一片朦胧中,只见公孙先生拿着一张符用火点燃烧尽,然后在开封府大门处生起一个火盆,里面竟然烧了许多冥币,这不是重要的,重要的是,冥币上面醒目的写着几个大字‘寇珠收’!
郭槐冷冷的扫了眼那几个字,看了一眼竟是不敢再看,打了个哆嗦,郭槐撞着胆子吼道,“包黑子,你、你你这是干什么?”
包大人并不理会,只是看着公孙先生在那烧纸钱,公孙先生办完事后退回来,向包大人点点头,然后落座于文案前,准备书写,郭槐不明白包黑子到底要干什么,但是大堂上的冷气和阴森足以让他发狂。不只郭槐,连幕后的那几位也被这大堂上的气息惊的一阵冷汗。
一阵冷风吹来,掀起正在燃烧的火燎,顿时火星就在风中飘飘落落的飞向大堂,然后又在空中慢慢的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