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承它吧,X世。”精巧的器皿中贮藏着名为‘罪’的血液,正如他的名字一般深邃阴暗。
‘嗡——’如同耳鸣一般的声音瞬间扩大,在场的人都下意识的捂上耳朵,四周的墙壁纷纷经受不住压力而爆裂开来。
哦呀~演出已经开始了,本体君还没到吗?狱寺像是没受影响一般站着,但额角留下的汗水暗示着他内心的不平静。
敌人的目标是‘罪’。
伪造品的‘罪’已经被毁坏,真实的‘罪’,“保险库,被人破坏了!”
隔壁的房间瞬间被破坏,烟尘中的,是西蒙家族的众人。
“‘罪’我拿回去了哦。”炎真手中拿着的正是真正的‘罪’,眼神中透露着之前所没有的淡漠,“因为这血,是我们西蒙家族的东西。”
“唉?!”纲吉不可思议的瞪大眼睛,握紧的双拳微微颤抖,“难……难道,打到山本君的……”
“对,就是我们哦。”像是事不关己的道出了事实,“这是我们无论如何都必须得到的东西。”打开了容器将‘罪’的血液倒在西蒙的指环上。
“为了取回力量,向彭格列,复仇。”指环被抑制的力量瞬间爆发,产生了从未感受过的压迫感。
“这种事情,”不解失落愤怒难以置信的感情交织在一起,大空是死气之焰瞬间燃起,“为什么啊!!”
轨迹·未迟到
原本,在彭格列初代时期,西蒙家族和彭格列家族是兄弟家族,在彭格列家族的同伴中占有核心地位。
后来,彭格列为了要将全欧洲的地盘都纳入手中,计划对当时最有势力号称难攻不下的巨大家族发起攻击。
为了让这场战役成功,彭格列指名西蒙家族充当诱饵,初代西蒙爽快的答应了,仅带领50人的西蒙家族朝敌方的大本营发起攻击。
然后,西蒙按照指示将敌人诱出,却没有等到彭格列的救援。
最后,孤立无援的西蒙家族被敌人从四面八方包围起来。
在长达一夜的惨烈攻防战之后,初代首领惨遭敌人分尸,其他家族的成员也无一幸免的死状凄惨。
“初代的西蒙首领,被彭格列I世背叛,对他见死不救。”炎真的眼中充满着无法隐藏的愤怒与憎恨,“彭格列为了隐藏这场战争将战斗记录抹去,并诬陷西蒙首领独断专行造成战局处于劣势。”
“从此,我们残余的家族所面对的是,地狱。”
听到被叙述出的事实,在场的人都陷入了震惊,就连彭格列九代目也不例外。
纲吉握紧拳头,摇摆的眼神下一刻变的坚定起来,“现在的我无法确认过去的事,所以我无法说那是不存在的事。但有,有一件事我可以用性命担保……”
“彭格列I世,绝对不是那种男人!”
对于这样的回答在场人多多少少没有想到。
不甘与不解。
炎真咬咬牙,内心的负面情绪充满,“西蒙家族在此宣布,我古里炎真将继承十代西蒙家族首领,并发誓像彭格列复仇。”
“这一战,是重新取回西蒙家族荣耀的战斗。”
西蒙家族的众人将‘罪’倒在指环上,冲破封印的力量掀起阵阵烟尘。
“那是,与大空七属性相对的,大地七属性。”
古里炎真的手边缠绕着繁琐的赤红咒文,就像是失重一般,彭格列守护者众被牵引着砸想四周坚硬的墙壁。失去了支持力的山本武幻影化作紫色的烟雾消失。
“你想干什么!住手炎真!!”
“纲君,我曾经是相信你的,但是你却。”回转双手,还未缓过来的众人瞬间撞向一起,在站起之前又被狠狠的压下去。并且,彭格列指环,碎掉了。
“啊啊~炎真君那里还漏了一个~”加藤朱利看着后方的狱寺,带着轻松笑容说道。
“哦呀~玛丽君你不说话会死吗?”狱寺勉强的站立起身子,手臂狠狠的扎进墙壁中,这就是他刚才没受到二轮攻击的原因。
可是,所受的伤也是不可轻视的。
咒文凭空出现在狱寺周围,重力瞬间增加地面向下陷了进去。
守护者们被压制,大空也不例外,巴利安众与跳马碍于冰凌寸步难行,九代他们也难以加入战局。
“狱寺君还真是努力啊~”看着死撑着没有趴下的狱寺加藤惆怅着抱起了昏迷的库洛姆,“我把小库洛姆带着了哦~因为说好要去约会啊~”
约会啊……狱寺淡淡的想到,在甜蜜(不可能)约会的二人正处在粉色的泡泡中央时,一阵紫色的烟雾飘过,六道凤梨君甩着凤梨叶右眼的数字从一到六疯狂的变换着,三叉戟闪着寒光抵着加藤朱利的咽喉,kufufufu的笑着说,敢碰库洛姆,胆子不小啊!柿子!关门!放犬!
“噗——”想到这狱寺不禁笑出声来,同时身上散发出紫色的烟雾。
抬头看向头顶问号的朱利,狱寺强扯出一个不轻松的笑容,“水管玛丽君,其实me一直觉得,你啊……”话还没说完,狱寺的身影就随着烟雾在众人的惊愕中消失掉了。
这时,大门的方向传来猛烈的撞击声。
下一刻,穿着风衣骑着脚踏车的身影从天而将,上扬的风将来人的兜帽掀起,显眼的银色明示着来人的身份。
“你这个混蛋偏执loli冬菇控!”
“砰——”脚踏车的轮子毫不留情的把朱利君当成踏板,狱寺借助反冲力在空中翻身滑到了纲吉身旁。
“抱歉十代目,me来晚了。”
“狱寺……君。”纲吉费力的睁开眼看着来人,除此之外再也没有多余的力气做别的动作。
连死气状态都无法维持了吗……
一旁被当做踏脚板的朱利君以及其考验臂力的姿势将库洛姆举起,自己则毫无形象的趴在地上。
“那么,还要打吗?西蒙君。”手持枪对准困住我方的冰凌扣动扳机,狱寺紧绷着神经额角垂下一滴冷汗。
“你这家伙!”铃木向前一步,但被炎真拦住。
“回去吧爱迪尔海德,看起来很容易就能杀掉。(一个箭头戳中狱寺君)” 炎真转过身子背着光走去,“一下子杀掉的话,就不能让他们背负西蒙的痛苦了。”其余的人也没多说什么,跟在其身后消失在众人的视野,带着库洛姆。
“喂!纲!振作一点!!”迪诺焦急的冲向纲吉身边,此时的纲吉已经失去了意识。
依旧半跪状态狱寺看着周围的惨状长舒一口气,起码,最基本结果没有改变……啊咧?
“嘻嘻嘻,你,还要跪在这里多长时间?”贝尔在狱寺旁边站着居高临下,但丝毫没有嘲笑的语气。
一旁的斯库瓦罗见狱寺久久没有动静,一生气拽着他的帽子把他提了起来,“喂——!你这混蛋……”刚想说什么却被遏制在口中。
狱寺下意识的抬起头碧绿的瞳孔已经涣散呆呆的看着面前的人,下一刻狱寺毫无意向的向旁边倒去,红色的液体在纹络的地板蔓延。
啊~半昏迷的感觉是这样的吗,周围全是杂音……
如果情况允许的话狱寺真想做个扶额的动作。雾君,您老到底受了多重的伤啊……
轨迹·承上以及启下
有点……不,全身都在痛……貌似有点……闷……闷……难以呼吸,窒息……
“啊啊——!”狱寺毫无预示的大叫一声猛然坐起身子,手死抓着胸口的衣服大口大口呼吸着空气,片刻后仰头对天花板长舒一口气恢复平稳。
氧气啊~
找回了氧气回归的感觉,狱寺这才发现自己身处一个四面都是墙的地方坐在一个唯一的家具沙发上,一个黄色的不明物体还在地上滚来滚去……好吧,me知道刚刚缺氧的原因了。
翻下沙发狱寺捡起那个还在滚的黄色球体,捏了捏,向上一抛,黄色球体自由翻转三百六十五度后张开翅膀飞了起来,还“隼人隼人”的叫着。
“云豆君你看起来很精神嘛~”听到字面上是夸奖意思的话云豆飞的更欢了,然后一屁股坐在狱寺头上。
……某种意义上来说这一点和某人真是不一般的像。
在心里抱怨了几句,狱寺伸了个懒腰拍了拍脸颊把召唤着他的周公拍飞,走到门前握在把手上调整状态深呼吸向后一拉,然后就听见‘啊——’的一声还没来得及反应就被某不知名重物压倒在地上。
这是啥情况??
来人双手支撑在狱寺头两侧才勉勉强强没有直接趴在狱寺身上,不过,这种姿势……还真不是一般的欠扁!
“啊啊!抱歉抱歉狱寺你没事吧没有压到伤口吧你突然昏倒了大家都很担心怎么样伤口还疼吗blablablablabla……”
随着迪诺说的话不断增加,狱寺头上的十字路口也依次被开发,屈膝一脚踹上对方的腹部将其踢飞。
“其实你是唐O藏君转世对吧,没有部下就一塌糊涂悟空君都要哭了。”狱寺站起来拍了拍身上的灰尘,“麻烦你下次如果在旁边的话就不要呆呆站着啊鸟王君。”
云豆展开了翅膀在空中盘旋了几圈落到了一旁云雀的肩头,云雀伸出手替自家宠物顺了顺羽毛。
“哇哦,草食动物很精神嘛~”啊,貌似听到了很熟悉的话。
“这个给你。”说完就抛过来一个球状物,狱寺下意识的接住。
啊咧?这个不规则的指环变异石头君产物……再次抬头云雀已不见了踪影,然后是纲吉他们匆忙跑来的身影。
“狱寺君!”
“十代目?”
……
“哎~彭格列指环碎掉后的新形态吗,彭格列齿轮?”狱寺看了看纲吉与了平的VG,又看了看还是石头状态的半成品,话说回来刚刚鸟王君的手腕上貌似带着什么。
“这样说来me的指环也光荣的碎掉了呢,在雾君手上的时候。”
“雾君?”纲吉像是想到了什么,“这么说来,那时候的狱寺君……”
“这是怎么回事狱寺,那个应该不是幻术吧。”reborn抬了抬帽檐接过纲吉的话把问道。
被问到的狱寺愣了片刻后立马露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