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土]听,刺青之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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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土]听,刺青之声- 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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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真的是难以启齿啊!
  屋内是□的银桑搂着□的土方先生,他们抱在一起睡觉……
  哦不不不,这个这个……是……那个过了吧,绝对是那个过了吧!!
  而且不仅是那个过了吧,还有别的什么吧?
  这俩都是纯爷们啊!纯爷们靠在一起很奇怪啊!
  不对不对他不能这么想,就算银桑的性取向有些问题但是……如果他傍上了公务员,那日后万事屋的日子肯定会好过点……
  啊不对……
  难道总悟就是来委托银桑来傍上土方先生的?
  不会吧不会吧,那个抖S为了报复连掰弯土方先生的事情也做得出来啊!
  如此说来前几日银桑早出晚归不知干些什么就是说他在……约会?啊啊,对啊,那天在雨里土方先生不是说了约会什么的了吗?然后那两个人就……那个了?这才几天啊!大人们也太Y乱了吧!这么着就上床了嘛?!不是得互相了解个大半年顶多到拉拉小手的地步,再过一年接个吻,再再过一年步入了结婚礼堂才能做这种事情的嘛!
  银桑!你在干些什么啊!你在真选组做了些什么啊!你对原本傲娇的土方先生做了什么啊!
  新八的人生观在此刻被击碎,然后重新拼贴起来,整一乱七八糟啊!
  “所以才说,不要随便看啊,弟弟!”
  真选组的局长近藤勋站在他身后,用成熟稳重的嗓音对新八谆谆教导。
  新八朝他咆哮:“别叫我弟弟,谁是你弟弟!你还不如就叫我眼镜架子得嘞!”
  他的嗓门够大了,如果在平时,被吵醒的银时一定会吊着双死鱼眼出来询问:“吵死了,发生什么事了?”
  新八很认真地端正了下自己的站姿,等着银时出来好对他说教。不过等了许久,只有院内的红枫飘落了几片在他头顶。
  近藤局长打圆场道:“那个……弟弟……”
  “别叫我弟弟!”
  “好吧,眼镜架子……”
  “请别跳脱得那么快!我也是有名有姓的!”
  “那么,新八弟弟……”
  “和第一个有分别嘛!”
  “新八弟弟,”近藤严肃道,“不能打断他人的良宵啊!”
  “这算什么解释!”新八都咆哮得口干舌燥了,“什么是良宵?晚上才是良宵!现在都中午了啊,他们俩该起床了吧!两天没回,抛下我和神乐在万事屋担心得要命,却在这里做这种事!新八很生气后果很严重啊!”
  他下定了决心,深吸一口气将纸门打开,便继续向里面咆哮:“银桑,你怎么能光天化日之下……”
  话才开个头就停住了。
  无论外面再怎样嘈杂,这个屋子里都静得一点声音也没有。
  躺在榻榻米上的两人十分安静,似乎外界的一切都和他们无关,无论如何都不会被吵声叫醒。
  就这么……一直沉睡下去……
  那种心中的阴影刹那间扩大,新八发觉哪里不对头了。
  银时□的背上绘了一大片蛇形的刺青,正随着他的深眠中胸口的起伏而逐渐扩散至全身。                    
  作者有话要说:刚刚发现,上一章里,写的是“银时带着一帮娘子军大闹江户城”……好吧,我把新八几给忘了……对不起新八几!!!所以请原谅我将错就错吧,你懂的!


☆、之十三、

  “从昨天傍晚到现在,老板没有醒来过。”冲田说到此处摆摆手,“但是关于他们为什么会红果果地抱在一起,我可真什么都不知道。”
  “啊……那个……”新八的神色有些难堪,“他们抱一块的这段可以跳过去。”
  “好吧,老板说了,不要让你们卷进来,这件事情很麻烦……”
  “银桑他……这么说?”
  “是的,”冲田认真地说,“所以,我希望你们还是不要打扰到他们比较好。老板说,他会在梦里解决一切。”
  “那个……到底是什么?”
  “似乎是只要知道了就会遇上不测的诅咒,当事人知道得越少越好。我们真选组可是为此倒霉了四个人了,还有个攘夷志士,加上老板,现在江户城有六个这种症状的人,我可不想看到第七个……另外……”
  冲田严肃道:“这种症状发作很快,那个攘夷志士可是已经死得连渣都不剩了哟。”
  新八打了个寒颤。所谓的连渣都不剩的死法,他可不想尝试。
  现在想来,连着几日的银桑的确都很奇怪。平日里那么喜欢去吃巴菲的银桑居然去了图书馆,还不要他们跟从;甚至连结野家都有派人来问过“那件事如何”之类的,只是新八当时并未深想,只能回答不知道。
  所谓不知道的事情,就该不知道的好,可是……
  如果能早点注意就好了!
  如果银桑为此而死去的话,他是绝对无法原谅自己的!
  “我啊,一直都以为那个吊儿郎当的人不会遇上什么麻烦,”他说,“……他……他真的会因此而……”
  “死”,他说不出口。
  冲田望着新八恳求的眼神,把手头调查所得的资料推给他:“你可以看一看。”
  他不愿说:是的。
  迄今为止,还没有谁能从这种症状中逃脱。虽然作为攘夷前辈的银时曾经是那么厉害的人,面对看不见摸不着的东西,他也会束手无策的吧?只能做好最坏的打算了……
  人啊,真是脆弱,面对不可知的事物,都是一样的无能。
  总悟看见了,新八的神情带着后悔。那天的自己也是这个样子吧?在老板面前,露出这种表情,还真是难看。
  后悔吗?后悔的吧……他想。
  土方昨日说“不是”的时候,他居然心虚地默认了。他不禁在心里对自己说:总悟,你其实是明白的吧,他在维护你心目中那个温柔光明的姐姐的形象啊!
  就是为了这一点,土方没有和任何人提过关于刺青的事,仅仅是一个人默默地承受……
  ——直到被自己撞见。
  新八看总悟神色不对。摊上这种事,谁都不好过。将心比心,土方先生如果因此而死的话,总悟也会很难过的吧?
  他试探地安慰道:“冲田先生你……也是很担心土方先生的啊。”
  “不……并不是这样的,我其实很自私。”总悟扶着额头,双眼中尽是疲惫,“我啊……我一想到能记得姐姐的人又要少了一个了,我就很害怕,好像姐姐她,就这么离我越来越远了……”
  “冲田先生……”
  “而且,是那个人啊……是姐姐深爱的那个人啊!”
  ——也是深爱姐姐的人啊!
  “报告!”山崎风尘仆仆地跑进屋子,喘着粗气道,“关于那个宅子,有线索了!”
  ……
  久世夜舟的孙子,久世要,在顺水漂流之时,被一户姓乙月的夫妇捡走了。后来,这个孩子改名为乙月要。
  在零华进入久世宫之前,他便是她的恋人。零华的村子被毁,乙月要外出不知所踪,零华以为见不到恋人了,才答应了久世夜舟成为巫女的请求。
  然而,这一切都破灭了。
  乙月要循着线索,扮成民俗学家,在允许男人进入的这段时间进了久世宫。在此之前,他并不知道自己还有个同母异父的妹妹。
  久世雨音是乙月要的母亲与其他男人生下的孩子,作为四镇女之一,守护着北方的祭坛。也正是这个小女孩,一直听母亲念叨自己还应有个哥哥,与之相认的耳坠也常常看见母亲摩挲……
  当她见到乙月要所携带的另一只耳坠时,她立刻就认出了这个人就是自己的哥哥。
  久世雨音十分厌恶自己镇女的身份,她一口答应帮助哥哥与巫女大人见面……
  软禁巫女的木笼中,放有另一本刺青封面的日记:“……我在梦中见到他了。当主大人不会知道的,因为是在我的梦中。我向他伸出手,就差那么一点即可触及,可惜还是错过了……”
  载有她的木笼沉入涯渊,就算是在梦中,她也还是没有与他相触。
  只是个小小的愿望而已……
  土方和银时来到久世宫的最底层。按照资料记载,这个地方的深处有一条大河,连接着现世与常世。
  并未走多远,他们便见到了久世雨音的尸体,看来她失败了……
  小女孩的四肢被钉穿而死,执行刑罚的是与她差不多大的同伴。久世家的家规如此森严,哪怕是一个小孩子也不会放过。
  久世夜舟就算死后也在不断念叨:不容许男人玷污久世宫!
  事实上,他们自己的行为,早已把久世宫玷污成了乌烟瘴气的屠宰场。
  再往前,就是作为棘狱的刻宫,巫女就沉睡于那里。
  当破戒发生之时,喷薄而出的柊吞没了整个久世宫。久世夜舟逃回地面,在临死前命人招募工匠修建大宅并再事后杀死他们,作为忌柱将久世宫包围以封住黄泉的入口。
  没有人知道刻宫里发生了什么。
  “要进去了哟,”银时说,“看那个样子,好像不太妙。”
  刻宫的大门只开了一条缝,内中流出无穷无尽的黑色的瘴气。
  “如果害怕的话,就不要进去了,”土方出言讽刺,“作为症状轻的那一方,你还是乖乖留在这里当预备军吧!”
  银时不依不饶地与之打嘴仗:“这话应该我来说吧,重伤患才应该乖乖躺着别动弹啊!你看你,满脸的刺青跟个非洲土着一样的!”
  土方满脸的刺青已经深浓得光剩下一双眼睛了。
  如果刺青流入眼中,他就要永远留在这里了。
  两个人争吵不休,最后干脆为“谁先进去”这种无聊的事情而猜拳决定。一连三次都平手后,到了第四次,土方出了剪子,银时出了布。
  “好了我赢了。”土方不耐烦地先跨出一步,另一条腿却被后面那人绊了一下。
  他防备不及,摔了个狗吃屎。
  他向后咆哮:“你这混小子,存心耍诈啊!”
  “事到如今,还在说这个……”银时伸出手揉了揉土方的黑发,接着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冲入了刻宫的缝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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