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了不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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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了不悔- 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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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血“扑”一下射出来,脸上也溅到了。随手一抹,没再收尸,赶紧往家飞去,胸口烧得厉害。
  到家后赶紧先换衣服,胸前红了一大片。正要细察听得有人走过来,再细细听了是爹的脚步声。
  爹一进来,看到我吓一跳,我还强自镇定问爹怎么了,他抖着手指着我的脸,我这才想起来刚才有血溅到脸上了。笑了笑说没事,不过我想我这时的笑肯定特惨不忍睹,因为我看到爹的脸变得更白了。
  我随即洗了脸,再看看爹,爹这才安心下来。我问他怎么过来了,他说听我说了晚上有事后他就睡不着,刚才又心慌得厉害,就想过来看看我回来没有。我听了眼睛有点发热,以前怎么想的怎么就觉得跟爹不亲呢。拉了爹的手让他坐到椅子上,轻轻地说爹放心,我还要留着这条命教敬您跟娘呢。
  爹摇摇头,只要你们好好的,不出什么岔子就好了。看爹这么说我心有所感,觉得应该跟爹好好谈谈了。当下坐好了对爹说起了西番的事跟皇宫有莫大关系,将我们所知的一一讲与爹爹听。爹一听完就坐不住了,显然他也没什么更好的主意解决。我又把我跟老头商量好的计划讲给他听,爹听了后连叹老了老了。我忙说爹不老,还有大把的日子等着享福呢。正色劝解他这次的危机我们能把握形势,主动权在我们手里,下次呢,下下次呢,离皇宫越近危险就越多,将来的事谁也说不好,再说了,拼个肝脑涂地倒怕最后落人猜忌,怕他不听又讲了几个故事,其实不是故事,在史实上这是实例,只是在这个架空的年代我不知道它的历史上发生过什么。
  爹听过后沉吟不语,我知道爹动了心思,又劝他这次危机后便挂官求去,爹却摇头了,说太子如果登基正是用人之际,不能就这么不管。我叹口气,请爹爹一定答应,就是当时不走,太子即位后也一定要表明态度,不要最后让人下手,爹应了。
  一番话下来我的胸口又疼又烫,几乎忍不住,但是为了不让爹担心强作笑脸。
  说明白后我正想催爹去休息,听到有人跳进院里,我忙吹熄了灯,窗户上却有人轻轻叩了几下,一听这声,是阮烁,忙点亮灯让他进来。
  爹看到阮烁有些吃惊,我也有点不好意思,大半夜的一个男人跳到女儿家房里是说不过去。他倒神色坦荡,说老头看我半天没回去担心有事,让他过来瞧瞧。爹一听心下也就明白了,看我的眼光里多了一丝责备,我也不好意思,这么多年来一直瞒着爹,低了头介绍阮烁给他,说甘泉关的士兵就是得他同意调动过来的。爹一听连声的后生可畏,看阮烁的眼神里便多了几分赞赏。
  担心老头那边,匆匆告了个罪翻到老头那边去,路上我问阮烁他怎么知道我的住处,他没有回答却反问我伤得重不,我一愣,他说我脸色不对。感叹于他的细心,对他说我没事,受了一点轻伤。他说不对,脸白得厉害,再三追问我说我遇到了西番国师,被他的掌风扫到了,我以为他不知道那个和尚的掌法,没想到他猛地住了身,脸煞白煞白,连声问我伤在哪了,我哪好说出来啊,急了就要剥我衣服,我忙跳开说你疯了?
  他尴尬地住了手,我也有点不好意思,说你不方便看,他不再问了,拉着我就向老头住处飞去,我忙叮嘱他一会不要对大家讲出来,他说不可能。我一急甩了他的手,坚定地说若是你说出来我不会再理你。他有些傻眼,我开解他说我不想老头跟着着急,又不是什么大毛病,上次不也被普尔鲁扫了一下,涂点药膏就没事了。只是越想解开越是麻烦,他一听我以前也受过伤,脸当下就变了,不管不顾拉了我手就跑,我一路大骂也不管用。
  看着快要进屋我忙住了声,一进屋,一屋子人,寒家父子阿木也在,看我进来全都怔怔盯着我,我讪讪打个招呼,都没有应我。寒依玉几年来第一次见我,满眼的不可置信。甩了阮烁的手,我找了把椅子坐下。老头审视的目光从我进屋就一直没离开过,过了一会,老头讲话了:“罗先生帮着看看吧。”
  心里一下懊丧到底,乖乖伸出手去给胖子把住了。胖子探了一下不确定,又换一另一只手搭了上去,脸色凝重。害得我心里也开始七上八下起来。
  两只手都看过了,胖子脸色才好了一点,转头对老头说不碍的,我一听这话就雀跃起来,我是谁啊,穿越女主啊,哪个不是打不死的小强,哪能就这么挂掉。不过胖子后面又加了一句,需卧床静养两月许,而且他现在药材不齐,还得去找。我刚要抗议,老头挥手了。他老先生倒是大言不惭,明天我去找国舅爷,少的药让他去宫里要,静养就在我这静养吧,怕是她家里人看不住她。我晕,后事都打点好了。我冲着胖子怒目而视,胖子视而不见,我转头看看老头,尊声师傅,现在正是用人之际,我就这么歇着不好吧。老头淡淡地瞥我一眼,你的事交给阮烁好了。我忙转头看阮烁,希望他能推脱一下,他却很认真地道是。
  既然这样,我就不再忍了,干脆说现在疼得厉害,跟胖子要灵膏。老头让小薇收拾下他隔辟的屋子让我住了进去,胖子去拿了药给我,我赶紧涂上了。
  众人散去后老头跟阮烁又来看我,说到了一个重要信息,寒依玉说曾经听到那个左相用一种西番的地方话与人讲话,好象是一个叫土门的地方。因为寒玉堡在北方的生意他们接触的人多,所以各地的方言多少都有些印像。还是大胆假设,小心求证,要知道一个国家的官话要人去学习很正常,方言么却很不寻常,除非他是当地人。老头也有此意,只是用什么方法试探出来现在还说不好,老头讲明天拜托我爹爹查查他的底细,看能不能从他老家找来认识的人。
  聊完后老头对我说以后遇上那个国师就逃远点,那是他的事他来处理。我看了阮烁一眼,他也是一脸赞同。“哧”一声笑出来,说以后怕是再也遇不上了。老头不明其意,我说他当年跟您打赌那次就受了重伤,一直没调理过来,这次才让我捡了便宜。完了我还卖乖地说要是他功夫比我高许多我肯定转身就跑来找人了。
  老头听了后看样子是放了心,说他先去休息,要阮烁陪我说会话,我不由得想老头是不知道点什么。
  阮烁默默坐在床边,皱着眉,轻轻握了我的手,问现在还痛得厉害吗?声音柔得能掐出水来。我有点不自在,嗓子眼发干连忙让他倒杯水来。
  倒了水我要坐起来他却连连叫我不要乱动,他来扶我。我无语,我几时变这么娇贵了,不过女人嘛,该弱势就弱势吧。扶住我喝了水却再没有让我躺下,就让我靠在他怀里,很舒服。
  这么靠着一直不讲话感觉气氛有点暖昧,就不停地找了话题来聊。直到后来他的胸腔闷闷地震了起来,猛然醒悟他在偷笑,就转了脸去瞪他,却看进一双眼里全是深情,不由自主地陷了进去,再也讲不出话来。
  半晌才发现,一尴尬又把脸转了回来,他在我耳后轻轻地说,睿儿,有时看你挺聪明,有时看你却又像个小傻瓜。然后将手覆到我的手上,十指交叉握住。
  我没有出声,就这么靠着,听他说话时胸腔里闷闷的振动。窗外的月光像水一样,似水流年啊。
  第二天洪姐来看我,花楼营业后洪姐一直住在那边很少回来,我问她有没有数银票数到发软,她说数不过来,哪天请我去好好数数,我快乐地应了。她却没笑上来摸摸我的手,又摸摸我的脸。我笑了,还真不习惯她这样。问她有没有找个相好的,她白我一眼,接着又很三八地说她倒是知道我找了个相好的把她给忘得一干二净。我尴尬地说哪有,她说她有耳报神,我忙问哪个?她让我猜,我连续猜了N个都没猜对,最后她告诉我说是阿木,我傻眼。看看这一家子,硬是找不出一个老实人。
  回头秦姐端了药过来,太苦,俩人眼巴巴盯着我服下。别人都在忙,没功夫搭理我,只有这俩姐们陪着我嚼八卦。尤其洪姐,城里的那些官老爷官太太的事知道不少,心不在焉,听得不耐烦了就对她说这些鸡毛蒜皮的小事先不要管,下次有西番来的客人盯紧了,如果有土门来的都留条线。
  洪姐瞪了眼问找土门的人干吗,我说有用,她还催着问什么用,我负气地说这是大事,咱们女人家就不要掺合了,没看到我已经退居二线被踢出组织了吗?洪姐拧拧我的脸笑了,小东西自己不小心受了伤还不想好好躺着啊,什么也别想了,先养好伤才是真的。只是她一转身站了起来却说,好,我不掺合,我是土门人,你不让我掺合的。我一听,几日里的颓废劲一扫而空,态度立马一百八十度大转变,涎着脸拍马屁,洪姐说别摇尾巴了,说吧什么事。我忙说要她去瞧一个人,看看她认识不,最好能用土门话跟他讲几句,具体事让老头跟我爹商量。她应了出去了。
  接下来的日子更是无聊,事情都在进行着,只是没有我的份,不由得感叹,以前怎么就天天跑来跑去没点闲功夫呢,现在看来离了我这家人还是过得好好的,恨恨地想以后有事一定不亲历亲为,坐家里享福才好。听着外面鸽子咕咕叫,想起阿木来,唤人将他叫来,我想拷问下他一个大老爷们为什么跑到洪姐那里说闲话。他巴巴地跑进来,还没说话先打个酒嗝,天,他也喝酒了。马上决定将拷问重点转移一下,他却跟我讲这两天洪姐心情很不好,如果方便让我去看看她。
  我本来也有点纳闷这两天洪姐怎么没来看我,听了这话便偷偷换好衣服准备溜出去。一出门却见阮源在院门口守着,问他为什么不进来,他说怕吵到我休息。傻孩子,哪有常在床上躺着的。拉了他的手说带他出去玩,他却不肯,看了老头的屋子一眼说是老头让他在门口守着的,只要我想出去就让他去通报。我无语,正待劝解,阮烁进了院,于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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