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了不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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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了不悔- 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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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余下来的日子就是赶路,不过由于人多尽量不宿在野外,毕竟还是一帮孩子,每天在马上颠簸晚上再睡不好有点不忍心。我也不再缩在马车里,翻上小黑带着他们一起走,路上会跟他们聊聊天。从最开始的拘谨不知所措到现在的有说有笑我很是费了一番功夫,这个年头等级森严,想要让他们理解众生平等真的很难。直到有天有个小女孩生病了老头让出马车来她在车里歇了一天我又尽力照顾她后,情况才算大有改变。这帮孩子现在对我跟老头照顾得无微不至。有时候看到他们心里直发酸,搁前世这岁数都还是小学生呢,天天被爹妈宝贝着,再看看他们,怯生生的看着我跟老头,眼睛里全是热切的却又怕逾距不知道怎么讨好的眼神。
  终于到西番京城了,随便找了间客栈给他们安顿好我跟老头便跑出去找房子。现在咱也算家大业大了,怎么也得找处好宅子。在城中心转了几圈,没有合意的,大点的不是官宅就是富邸,仓促间真不好找。地方不够大的又不够施展,我们人多不说,将来这也算扎根的地方,怎么也得计较好。干脆一不做二不休,到稍偏点的地方先挑了个小院住下。第二天将街坊四邻骚扰一顿,不为别的,尽量将附近的几家宅子地契拿下。
  功夫不负有心人,无意出售的最终也被我缠到手了,后面就忙着整修。我是典型的小资,定要小桥流水人家,老头是典型的狐狸,定要安全为上,恨不得摆它几十个大阵让人寸步难行,我俩对着烛光弄了两个红眼兔子出来才算是最后敲定宅院布局。还有这帮孩子人太多我记不住名字,于是跑出去订了一批胸牌,女孩名字自然是花花草草中取的单字,男孩就包罗万象了,风云雷电到金木水火土什么的。那段日子忙得我昏天黑地的,还好老头没再催着我练功,不然我真的要骂娘了。
  家里布置妥当已经是一个月后的事了,我在花园里大摆宴席,把老头最后的几坛酒全淘出来,有了几分醉意后对着这帮孩子说的是曾经对着黑衣小子的杂毛马说过的话:我喝香的你们吃辣的!老头看着我只是微笑不语,这点我真的佩服我家老头,这时代要这么平易近人的可不多。
  我在训练场上挂了一张匾,上书:团结友爱,互帮互助。每天早上参照部队军训的那套进行操练,训练完毕由老头指点他们功夫,我回去完成我的创业方案并进行实地考察。没多久,我便顺利接手本地第一青楼…………万花楼。不过这个第一是倒数第一,频临倒闭的一家妓馆。
  二十
  万花楼为什么要倒闭,究其原因,老鸨不够狠,总是同情姐姐妹妹,遇恶客老鸨自己往外推;服务不出色,唱来唱去就是那几支曲子听得耳朵里耳屎直闹腾:最后才算是姑娘们姿色的原因,十人中最少有九个人化同样的妆,有一个能出彩的就有八个不出彩的,能好看到哪?大手一挥,歇业一月,万花楼更名弄月楼。楼里重新装修,人员重新培训。按照定好的方案一楼去掉原来的包厢改成喝茶听曲的大厅,原先斟茶倒水的龟奴赶去门口做泊车小弟,服务生是楼里原先色艺不佳的歌女,全部比基尼外笼轻纱,没脸蛋没技艺只能靠身体了,每天让她们头上顶个盘子给我走三个时辰。二楼我空出一大片地方搭了个舞台,挑出几名才艺最佳的教了新的曲子,去了原来单调的歌舞,排出几台情意绵绵的新舞。二楼原有包厢不动,但是都重新贴墙纸。我托老鸨给我找善仕女丹青的人来,每间都给我挂两张春宫图。三楼辟出一间稍大点的空地四周拉了密实的帘子,没办法,如果楼里有花魁就是薄纱轻笼了,现下没有只好自己上阵杀敌,预防有品味刁钻的客人我也能临时救个场什么的。同时嘱老鸨严密打听看从哪能挖个宝过来。原来的包厢全部拆掉照我画的图样做,梅兰竹菊风花雪月八苑,酒水全部免费奉送我的花酒。余下的姑娘们每天按了我的要求打扮好就趴在三楼四周的扶梯上冲着男人给我笑意盈盈好了,只要不扔瓜子皮不吐口水就行。遇到太恶劣难缠的客人等他酒醉难缠时下点小药,不过别忘了自己身上制造证据,大家都心领神会。
  老鸨是个好人,楼里的姑娘不叫她妈妈叫秦姐,我也跟着喊秦姐了。她对我这么个小公子出钱买青楼原本是很不屑的,后来看我大刀阔斧折腾开来才对我另眼相看。这种脾性的人还真是不多见,我也不把她当外人,楼里的事我只是吩咐下去都是她来操作,遇到实在搞不定的才来问我。对外只说她是老板,我是一定要做幕后黑手的,如果有人牵出我老头来可不大好看。
  一月后,弄月楼重新开张,三天前在楼前立了张广告牌,开业首日所有宾客消费八折,并可以首次尝到清香型弄月酒,按消费金额发送VIP卡,给予一定优惠。弄月楼上方挂了大大的红幅庆贺弄月楼开张,风一吹呼啦啦的直提醒路上行人注意往上看。
  开张即日,我也混在人群中涌进了门,看着泊车的泊车,轻摇柳臀的女小二款款招呼客人,秦姐忙得不可开交,照我吩咐的地位颇高的让在二楼,朝中有权的让在三楼,我随着一个领位的女小二上了三楼的雪苑。不多时听得秦姐清场开始介绍本楼的曲目,三楼陆续也请了人上来,大家坐定后每人先奉上一杯花酒,美其名曰弄月酒。品过后有人惊叹有人点头,叫好者更是络绎不绝。音乐声起,楼里熄去一半灯烛,只留舞台周围红红的烛光。一曲《女人花》柔柔漾了开来,琴萧合奏,配着几名媚娘亦歌亦舞,端是美的不可方言。
  一曲未完又有人上了三楼,经过我身边时却未跟着往前走,而是走了进来坐在我对面。光线虽昏却也不影响我视力,一个清清净净的奶油小生。我有些诧异,他微笑了解释说只是想一品弄月新酒才来弄月楼,看我一人独坐未有姑娘相陪所以……闻弦歌而知雅意,我对这小子的洁身自好很有好感,当下痛快地说相逢即是有缘,我们有酒缘。心下却想,这小子跟老头挺投机的,我是冲着这里男人兜里的银票来的。
  花酒送了上来,对面端起来却未一口饮下,而是举到唇边深深地嗅了一下,一看就是个好酒的。既能上得三楼看来在这京城也是有来头的人物,我有心结交,轻呷一口酒,小心介绍自己叫莫容,这是我跟老头来到西番国时讲好的。
  “莫公子,小可普尔雅。”
  普尔雅?普尔鲁?兄弟?大胆假设,小心求证:“兄台可认识普尔鲁将军?”普尔雅一听很是兴奋,“你认识家兄?”我摇摇头:“久闻大名,未曾得见。”普尔雅道:“不碍的,有空我带你去见他。最近国师抱恙,家兄前去探望,近日便能归来。”国师,那个臭和尚?普尔鲁跟那臭和尚什么关系,当下问道:“国师与家兄有何渊源?”普尔雅有些诧异:“莫公子不知道家兄乃是国师高足么?”妈的,这个梁子结大了,我死也不能嫁给这个普尔鲁。
  二十一
  一曲歌停,我打着哈哈请普尔雅饮酒,压下了他的问题没有回答,看来在西番国这个普尔鲁跟国师的关系差不多人尽皆知。这小子对花酒很满意,我恶意地想,花酒美容的,小白脸喝了脸更白。二楼的表演仍在继续,已经有人耐不住叫了姑娘闹了起来。秦姐今晚像只小蜜蜂,飞来飞去的,我故意地冲着普尔雅说:“女人还是做工时有魅力。”果然普尔雅脸红了。
  我耐心地套他的话,为什么他没有拜国师为师,普尔雅脸更红了,小声地说他从小身子就弱,比不得他哥哥天资聪颖,深得国师器重,文韬武略都精通。十四岁时初上校场勇冠三军,殿试考较兵书阵法更是头头有道,被皇帝钦封最年轻的将军。
  看得出这小子很是崇拜他的哥哥,闲聊中五句有三句是夸他哥哥的。看着这小白脸我胡思乱想,也不知道普尔鲁这个西番壮汉会不会是大胡子。对男人我有两大恶,仍记得有次在办公室与朋友通电话,聊起男人我深恶痛绝地说最讨厌男人戴眼镜长胡子,等挂掉电话,转身却发现同事老车用深思的眼光对着我说:你不是骂我吧?
  边呷酒边胡聊,恍惚间酒过三巡,有些醉意,生了归去的心思。普尔雅也吞吞吐吐地说应该回去了,他是背着家人出来的。我汗,整个一逃学少年。招了秦姐说记我帐上,两人相伴下了楼。
  微风轻轻吹过,飘飘然在门口与普尔雅告辞,钻进后院牵出小黑,翻了上去,仰着头,口里哼哼着《月亮代表我的心》往家踱去。
  快到门口时突然有人跌跌撞撞地从街角冲了出来,后面有几人跟着追了过来,看来这人已是强驽之末,身上血肉模糊,靠了墙喘息。那几人也不紧逼,只是压低声线让他把东西交出来,他摇摇头,声音嘶哑:“我天朝的东西凭什么交给你们。”
  我酒意一下子醒没了,跳下了小黑向着那边走了过去。几个人都朝我看过来,我咧嘴笑了笑:“几位兄台这是在玩杀人游戏吗?”中间的一个大汉粗声粗气地说:“这小子活得不耐烦了,一块给他料理了得了。”丢了个眼色便有俩人冲我冲了过来,身形一拧从俩人中间穿了过去回头便用萧戳在了其中一人的太阳穴上,这人便软软倒了下去,另一人举剑便削,我想今晚是难得善了,既如此一定要处理干净,省得招来不必要的麻烦。干脆三下五除二又料理了两个,最后一个见势不妙撒腿要跑,一个纵身跳上去断了后路,仗着身形巧妙错进身去一萧从脑上直砸下去。
  虽说老头尽可能锻练我出手的狠辣,但是当四个活生生的人倒在我面前时心还是嘣嘣直跳,直要从心里跳出来。不敢多做耽搁,扶起那人,不得细察,点了他昏穴,进了门将他安置在最东边一个布置了阵法的小院。心里存疑,等他伤好了点了昏穴送出去,不能让他找到这里来。刚要去打水却见老头过来,原来老头不放心过来察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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